安寧的火氣也蹭蹭又冒了起來,但他的屁股讓他無法像他寧一樣罵娘。
好像有點玩過了。
沈建南連忙聳了聳肩,換了一個話題。
「好吧。那我們還是聊聊合作,聊聊怎么幫助芬蘭走出現在的困境。ok?」
黃鼠狼,會給雞拜年么?
兔子,會關心草的冬天么?
一聽沈建南提到幫助芬蘭走出困境,他寧被氣的失去了理智。
「該死的混蛋,你這個魔鬼。芬蘭現在的困境都是拜你所賜,你居然能無恥的說出幫我們走出困境,你這個來自東方的魔鬼,你他媽的該死。」
敢罵我男人?
誰他么給你的勇氣?
尤利婭正在看情郎刷流氓,笑靨如花當真是美艷不可方物,因為要憋著笑,起起伏伏像是一朵花在悄然亂顫,但等她聽到他寧的咆哮和辱罵,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尤利婭臉色變了,其娜臉色也變了。
兩人彼此對視了一眼,其娜眼里閃過一絲殺機,身上冷冽的氣勢就像是一頭要發飆的雌熊。
沈建南被兩人的反應嚇了一跳,這可是在芬蘭境內,大家按游戲規則玩,要是傳出去玩游戲規則外的東西,可就完蛋了。
但現在,安寧又不開口阻止......馬幣,給你臉,你還不要了是不是。
「親愛的。不要生氣,既然人家不相信我們的誠意,我們就沒有必要跟他們談下去了。」
說著,沈建南攔著兩人的腰,邁起大步就走。
「寶貝們,今年這個冬天,可能會很冷。我收到美國方面的消息,前段時間,美國棉花因為遭受冰雹災害,大面積棉花受損,華夏北疆棉花和烏茲別克斯坦的棉花,也因為天氣太熱,枯萎了很多。我想,我們現在在棉花上建立足夠的多頭頭寸,等到冬天回莫斯科出售,一定可以大賺一趣÷閣。」
「對了。如果今年氣溫下降的厲害,西伯利亞的煤炭開采,我想也可以為我們大賺一趣÷閣。」
噠噠噠——
高跟鞋和地板摩擦的聲音顯得特別刺耳。
忽然之間,他寧不罵了,整個貴賓室里安寧的落針可聞,除了正在遠去的高跟鞋聲。
恐懼,一種無法形容的恐懼從他寧心里浮起,就像是冬季突然到來,只有冷如心底的冰寒,從他的心臟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
「愚蠢!」
一直沒說話的安寧終於開口了。
他寧轉過身,看著安寧,只看到了無邊的怒火和恨意,還有深深的無奈和悲哀。
到這個時候,他寧哪里還不知道自己究竟干了什么,憤怒已經顧不上了,仇恨,也被理智徹底蓋下。
「沈。請等等。」
「......」
噠噠噠.....無人應答。
「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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