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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不知。」該死的明知顧問!
驚魂未定,晚歌找回理智,定下心神,輕咬下唇,可是嗓音幾分顫意。
在現世,嚴重心臟病的她,從來沒有交過男朋友,對於男人,她一點也不了解,可眼前這個男人,她知道自己實在害怕他。
不僅因為他是帝王的身份,是她不善與陌生人接觸,特別是男人。
「天下女人,也只有晚歌你一人敢推開朕。」
「男女有別,是皇上失禮,怪不得奴婢。」
「是嗎?」
漫前一步,蒼冥景吾凝視她,直直看入她的眼底,道:「晚歌說不是朕的女人,朕讓晚歌夢想成真,如何?」邊說走前她。
「鬼才做你的女人!」
一聽,晚歌禁不住激怒,見他靠近,她當下退後,駁然道:「天下男人死光了,我也不會做你的女人!」
「是嗎?」
止了步,蒼冥景吾很輕的道:「可是晚歌你已經是朕的女人了。」
「我不是!」
驚魂未定,又驚心膽戰,晚歌的淡定已經不存在,「我不會是任何人的,包括身為帝王的你!」高處不勝寒,她不會做帝王的女人。
皇宮不是她生存的地方。
「晚歌似乎忘卻,只要進了宮的女人,哪個不是朕的。」
進了宮的女人,生不由己,她怎么會忘了。
「皇上的女人多得是,不是嗎?」
晚歌心情低落,姑姑先前說過,不論她怎么不想去承認,進了宮,就是命,早已注定是皇上的女人,雖然只是宮女的身份,但也不例外。
「朕的女人是多,可晚歌只有一個,不是嗎?」
晚歌一再的強調,蒼冥景吾怒了,道:「只要朕想,下一刻,晚歌你也會朕的女人。」
該死的!
晚歌就這么不想成為他的女人嗎?
很好!
她越說不想,他越不放過她。
「朕會讓你乖乖點頭做朕的女人!」
那蠢蠢欲動的欲火,已經被怒氣滅消,蒼冥景吾話如寒冰,「沒有人敢拒絕朕,晚歌你也不例外!」
的確,身份擺在那,她拒絕不了他。
可是,她可以離宮。
「皇上的承若一諾千金,不會出爾反爾對吧?」
不與他糾結話題,晚歌問,眼睛鎖住蒼冥景吾。
「朕當然言之有信。」
不知她意思,蒼冥景吾點頭,「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晚歌這話是在質疑朕的人格?」
「奴婢不敢!」
晚歌回答。
「朕的權威都敢挑釁,你還有什么不敢的!」說著,蒼冥景吾突想起答應她過的諾言,「晚歌想到了第一個條件?」
「嗯,想到了。」
點頭,晚歌道:「條件是,奴婢想出宮。」
出宮!
「晚歌是想去景曜的王府玩?」
蒼冥景吾問,說道:「這有何不可,朕准你一天假,明日讓莫公公送你去。」說罷一頓,再道:「莫不是晚歌看上景曜,想做他的王妃?」
晚歌可是他看上的人,游戲還沒結束,怎么可以投向他人懷抱。
他不允許。
「不是!奴婢身份卑微,高攀不起王爺尊貴的身份。」
這是什么邏輯?
難道她的話不夠明顯嗎?
「皇上誤會奴婢的意思了。」
晚歌道:「奴婢說出宮,是指離宮。」
「晚歌是說要離開皇宮?」
「是的,永遠的!」
「這便是你說的第一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