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風流(下)(2 / 2)

妖僧西行記 絕色夫 2357 字 2020-09-07

女子發出一聲短促的呻吟,一雙秀足瞬間綳得筆直,又放松。

玄奘把玩了一會軟綿綿的乳兒,只覺得煨得手掌都酥麻了,便把一顆光頭移了下來,含住一粒淡粉色的乳珠,舔弄了起來,那纖巧的乳珠不一會便被他含弄得豎立膨脹起來,散發著艷紅的色澤,如同一粒小小的紅寶石。

玄奘轉頭又去舔弄另外一粒嬌嫩的乳珠,只弄得那女子在他身下嬌喘吁吁,發出著一陣陣貓叫也似的呻吟。

玄奘一雙大手悄然下探,掀起裙擺,不知不覺間就將女子的褻褲脫了下來。

待魂不守舍的女子驚覺下體涼颼颼時,玄奘已是雙手托著女子雪白柔腴的大腿,輕輕分開,一顆濯濯光頭俯首向散發著潮熱的股心湊了下去。

映入眼簾是一段帶著異香的雪膩小腹,一些稀疏的柔軟毛兒長在小腹末端,毛兒之下,是一處令人氣血賁張的桃子狀的墳起,肉桃子中間有一條粉紅色的裂縫,裂縫的下端晶瑩瑩潤澤澤的濡濕了一片。

玄奘伸出舌頭,對著粉紅色的裂縫剖了下去。

女子全身一僵,喉間發出一下含糊不清的短促聲音,半裸的嬌軀卻猛的半挺而起,雙手捧著玄奘的一顆光頭,羞不可抑的急聲說:「花和尚,使不得,這里臟。」

玄奘看著女子一笑,也不言語,輕輕分開女子的雙手,舔了舔嘴唇,又對著股心湊了下來。

女子嗚咽了一聲,一雙纖手緊緊的捂在潮紅的臉兒,無力的躺下,任他施為了。

那嬌嫩得如同凝脂一般的裂縫,被粗糙的舌頭勾撥匝弄了幾下,一股晶瑩膩膩的水兒冒了出來,玄奘舌頭一卷,含了那水兒一點點的塗抹在那粉色的嫩肉上,也有一些水兒順著舌根滑入喉管里,只覺得微微咸腥中帶著一種異樣的香氣。

玄奘對著股心品匝了一會,那女子已如軟泥兒一般,斷斷續續的發出著如同貓叫一般的聲音,那嫩嫩的裂縫也變得艷紅紅的,如同花兒綻放一般,一粒小小的珍珠凸現在濕淋淋的裂縫頂端。

玄奘含住那小小的珍珠,輕輕一吸,舌尖也同時也上面一劃而過。

女子瞬間全身綳緊,發出一聲如同頻死一般短促高亢的呻吟,紅艷艷的裂縫深處冒出一大股清稀的汁水,把股心都淋濕了,然後全身癱軟,雙眸泛白。

玄奘坐起身來,吻了吻女子的臉頰,見她臉色潮紅,呼吸輕急,知她是因快活太甚,體力不支而昏厥了過去,小憩片刻後就無礙了。

玄奘整理著女子的衣物,心念一動,轉頭看去,便見那小婢女臉紅耳赤的癱坐在小樹下,眼神直勾勾的看著這邊,小小的胸口急促起伏著。

這小婢女本是在望風,然而身後的小姐不住的發出那羞人聲音,便按耐不住偷偷回頭看了一眼,那知這一看便收不住了,將一場香艷的肉戲從頭看到尾,也看得自個心欲如潮,體酥腳軟。

玄奘微一沉吟,對癱軟在地上的小婢女露齒一笑,大步走了過去,將她抱了過來,置於昏睡的女子身旁,同樣扯開了她的衣襟,撩起了裙擺。

小婢女身子尚未長成,一對乳兒只是微微賁起,腿胯間稀疏的長著幾莖毛發,股心的那一道嫩嫩的裂縫甚是短淺。

玄奘俯身下去,一如對女子那般,摸乳匝胸,撩撥股心。

小婢女不堪得很,被他親了一會小乳兒,便心神迷醉,只懂得大口喘息,再被他探手到那嫩嫩的淺縫中輕揉揉捏,不一時就尖叫一聲,嫩縫濕淋淋了一片,即隨癱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夕陽已西沉下去,余下天邊一片火燒般的紅霞,玄奘靜靜坐在小山坡上。

女子帶著小婢女歸家去了。

女子本性聰慧,只是一時被心中執念所迷,壓抑不下那一股子情欲,才生起了離家私奔的念頭,及至被玄奘用歡喜禪法門,引發身心潛藏的欲望,淋漓盡致享受了一回人間的至樂境界後,那一股子抑屈的情欲得以釋放,心性也就自然清明了。

她知道自家與這風流花和尚乃是一場鏡花水月,當不得真的,哭哭啼啼一番後,她便與玄奘依依惜別,自去回家去,過她本應過的生活。

玄奘對著天邊的晚霞,緩緩的吸了一口長氣。此時是金山寺的晚課時間,金山寺的一干僧人應該都在做那每日的水磨工夫,他的身體里有一團火焰,也需要將其消磨乾凈。

他不曾壞女子和小婢女的身子,那兩個女子既臉嫩,又是沒有經歷過這種情事,自個享樂完後,就當是完事了,全然沒有想到玄奘胯下那不文之物,一直剛硬如鐵,沒有得到絲毫的慰藉。

玄奘去山溪中洗了把手臉,便在山坡上盤膝閉目,默誦經文,做起了晚課。

一段功課做完,天上已是繁星點點。

玄奘雙肘枕頭,在草叢中躺了下來,他不受寺規的約束,夜不歸宿卻是無妨的,此處有清風星月還有蚊蟲為伴,今晚且在此露宿一宵罷。

女子和小婢女離家出走的時間不長,若是她們離家時的動作隱秘一些,那黎家的人說不定不曾發現她們離開過。女子主仆兩人雖都與他風流了一場,然而兩人的身子都是白璧無瑕,即便是生起小許風波,她們也經得起任何的檢驗。

不過,為避免有意外發生,今夜還是就近守候好了。

那松蔭下斗毆一事,次日便有好事之徒告知了法明長老,長老喚人把玄奘叫來。

玄奘來到長老禪房,法明長老正自合目誦經,做那佛門功課,玄奘合什施了一禮,便自靜靜的侍立在一旁。

約莫過了兩個時辰,法明長老的一段功課做完,復又張開眼,瞧了玄奘半晌,見他神色淡靜,眼觀鼻鼻觀心,並無一絲焦躁之色,法明長老微一頜首,開口說道:「汝生有宿慧,兼之年紀輕輕就悟得佛門神通,老衲一直憂慮你會性子浮躁,如今觀之,汝行事也算沉靜,甚好,甚好。」

法明長老從袖子里取出一封信函,說道:「信陽縣的李員外來函,言他府中近日為邪物侵擾,不得安寧,特向老衲求助。然老衲只是研修佛理,錘煉本我心靈,並無那降妖伏魔的術法。我金山寺諸僧中,也唯有汝悟得佛法神通,汝可願前去降服妖邪?」

玄奘也不急著回答,他接過信函,打開細細看了一回,才緩緩點頭說道:「李員外乃是本寺大善信,弟子自當去除憂解難。」

法明長老捻須一笑,說道:「如此,汝去吧。」說著又閉目做起了功課。

玄奘收好信函,向法明長老合十鞠躬,轉身走出了禪房。他回到僧舍收拾了一些衣物,又至寺中僧值處報備了去處,領取了度牒和作為盤纏的一些散碎銀兩,便離開金山寺,東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