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禁忌筆記第1部分閱讀(2 / 2)

有什么事晚上聊。」母親輕聲對我說。

外公則只吃了幾個就不吃了,就坐在那看看我又看看母親,臉上掩飾不住笑……

母親說的大卧室就是小走廊盡頭的房間,很寬敞明亮,里面帶的洗手間也是隔成兩間,外間是盥洗池和馬桶,里間則是浴室。進浴室前母親遞給我一件白色的睡衣,說:「這是軍軍爸爸買的從沒穿過的,你一會就先穿這個吧。」我點頭接了過去,走進了浴室。我將自己脫了個精光,在氤氳的熱氣中沖刷著這幾日來的疲憊,感覺無比的舒暢,原本預想的那種陌生感如今並不那般強烈,只見了一個多小時的母親的音容卻在腦海印記的很清晰,一種歸屬感正在滋生,也許這就是血緣關系的天性使然吧。

我關掉了蓮蓬,擦拭著剛剛洗過的身體,看了看掛在牆壁邊上的那件白色的睡袍,心里在想她口中的軍軍爸爸會是個什么樣的人?看軍軍的年歲,應當是母親和這個男人幾年前才生的。想到此剛平靜下的心里又生出一絲忐忑來。拿起睡袍時我注意到旁邊還掛著一套女性的內衣,淡粉色的棉質|乳|罩和一條同樣粉色的花邊底褲,應當是洗浴時洗干凈晾在這里的。看著那沒有什么特別裝飾的|乳|罩,我判斷起它的主人的尺碼來,有c罩嗎?對這些其實我並不在行,只是在修車時總是和工友們扯皮時聊過,每每看到有些姿色的女客戶時,我們這些工友總會在背後色色地意滛一番,猜測著對方的三圍。但是我們這些人多數也只是光說不練的家伙,八成的人都沒女朋友,最親密的伙伴還是自己的左手和右手。而我自己也一樣是個還未真正經人事的嫩貨,唯一一次和女人親密接觸是在半年前,喝了點酒和一個常玩在一起的女孩折騰到了床上,可是在高度興奮狀態下扒光了女孩後卻遲遲不得要領,在女孩的幫助下正准備挺槍入港時卻擦槍走了火,女孩深深的鄙視了我一下後穿衣服走人了。

腦子里閃過這些,下體也邪惡地揚起了頭,因為父親的病,已經多日淡了性趣的,我此時的下體一經葧起便硬梆的難受,龜冠腫漲的在燈光下閃著亮色,我把手撫了上去輕輕套弄起來,腦子里不斷閃現著在床上令我擦槍走火的女孩雪白的胴體還有無數個曾讓自己怦然心動的女人的面容,然而在我最後噴射如柱的一瞬,我腦海中女人的臉卻定格在了母親俊秀的面容。

發泄過後是短暫的空虛與煩惱,我擦拭著漸漸萎縮的下體回想著剛才意滛的胴體的面容,為什么在高嘲的瞬間想到了母親羅明娜?怎么能對自己的母親有了男女情欲之念?我有種罪惡感由然而生……

我走出浴室,看到母親坐在床邊給剛剛睡著的軍軍蓋著被子,看我出來示意我輕聲,然後指了指門口,帶我出了大卧室,然後打開小走廊東側的一扇門。那是間小卧室,但里面衣櫃電腦電視洗手間排風口俱全,但這間房只有門上方有扇小窗子,所以白天進來也得開著燈才行。母親說這房間原來是軍軍的,但後來他病的重了就一直和她一起睡,所以後來這個有時也做為客房,樓上5個房間客滿了就會把客人安排到這,現在我來了,以後這房間就是我的了。我滿意的點著頭。

母親說讓我先歇著,有事晚上聊,然後就退出房去了,我也一頭栽倒在床上蒙被大睡。

再次醒來時,我按亮了手機,顯示已是下午3點了,睡的有點頭暈,在床上賴了一會才起來,開燈去洗手間洗了把臉換上外衣推門出來。母親正在櫃台的電腦前,對照著一個筆記本在錄入著什么東西,我輕聲坐到了對面的沙發上默默的看著她。東北室內在這個季節都早已供暖,就算這總有客人出入的廳里也有15度左右,至於卧室就更暖些,穿睡衣絲毫沒問題。母親穿著一件花格子保暖襯衫挽著頭發,僅額角處有兩縷垂下來的頭發,顯得很是干練也越發顯出額頭的圓潤光潔,臉蛋兒上畫著不著痕跡的淡妝也是充滿彈性的緊致感,她不動聲色地敲擊著鍵盤,修整得整潔通透的指甲便在那敲擊中顯得耀眼起來。我不由自主地陷入欣賞美麗事物的一種狀態。

「坐這來!」母親停止了敲擊鍵盤,拍拍身邊的另一把椅子說著。我便也聽話地走過去坐好,我自己也不清楚為什么此時變得如此的乖巧了。母親盯著我又是一番打量,這已經是見面後至少第五次這樣的看著我了。她伸出雙手在我身前輕揮,一種無處著手的樣子,最後放在我的額角輕輕撫摸著。一股溫暖滑膩通過額頭的皮膚直達我的心里。

「你爸爸……有沒有說以前的事?」

「前幾天才說了幾句,也沒說很多,只是說當初不怪你,是他偷偷帶走我的,有意不讓你找到。」

母親眼圈再次發紅,「沒事了,現在我們還是相聚了。」她抹了一把眼角,「還是該讓你知道一點以前的事,你一定也想知道吧。」她雙目濕濕的,臉上卻笑著,接著又說:「你爸爸當初在南方和人打架跑到了這邊在你外公經營的面館里打工,後來就做了你外公外婆的上門女婿。你出生後也是跟著我姓羅。但你出生不久你的爺爺就四處打聽後找上門了,讓他回南方,而且對他入贅到女方家很不滿,一再要求你爸爸把你改姓林。當時兩家起了很大的爭執。你爸爸被他的家人說的心動,站在他們那一邊,這讓我很難做,倒不是因為你姓什么,而是我不能和爸爸去南方,因為你外公外婆就我一個女兒,我不能離開他們,而且這也是我們結婚時說的明明白白的,怎么就說話不算數了呢,我也就有些生氣。僵持了兩天,你爸爸就和來找他的人沒聲沒息的走了,直到近三個月後才又回來,我們大吵了一架。更壞的是在你爸爸走的期間,你外公賭氣曾和人說回來也不要他了,找個比他強一百倍的,而這話也被挑事的人告訴了你爸爸。所以之後的日子我們越吵越凶,最後真的無法再一起生活,就去辦了離婚,但你的撫養權判了我,你爸爸當時也沒說什么,可當天晚上他就偷偷進到家中把你偷抱走了,只留了一張紙條。我們發現後四處找,我和你外公還去了南方,到你爸爸的老家找過,但最後打聽到,你爸爸早把房子賣了去外地了,而你的爺爺早在你爸爸回南方那三個月就已經去世了。聽鄰居講你爺爺去世前還在罵你爸爸不孝,生了兒子跟了別人的姓……」母親沉默了片刻,臉上現出痛苦的愁容,仿佛又回到了以前的那段歲月。「那時的信息也不像現在這么發達,連有線電話安裝上的人家也不多,想在全國找個人太不容易了。你外公還想過去報案,可是派出所的人說可以幫忙打聽,但是卻不給立案,說是這是家庭內部矛盾。後來……就……就找不到了。」母親聲音哽咽。

我一直靜靜地聽著母親的敘述,和父親說的很吻合,只是比他說的詳細很多。

我說:「爸爸說他是找了一個有點本事的親屬,開了一堆證明,然後到戶籍那里把自己和我的的名字都改了一下。」

母親沉默了一會才說:「我沒想過我還能見到你,直到半個月前,我接到了一個電話,是打到旅館的這部座機上來的,那個人說他在半年前就通過這邊的朋友打聽到了我的旅館電話,具體怎么打聽到的他沒有說。打電話那個人就是你爸爸。開始我還不信,直到他說了很多以前的事,我才敢確認真的是他。然後他就說他的日子不多了,該把兒子還給我了,說後天上午讓我去車站接你,別的也沒再說。」母親的情緒這時好了一些,摸摸我的臉,「知道為什么你說你是林楓後我也那么確認你就是我兒子嗎?因為這里!」母親指著我左耳下方的脖子上一顆小豆粒大小的黑痣又說:「還有你的眉毛眼睛實在和你爸爸很像。」說到這她笑了一下才說:「但你的鼻子嘴巴卻都像我。」說著她又摸了摸我的臉頰。

我輕輕伸手握住母親濕潤的雙手,想問她這些年又是咋過的,卻不知道該咋說,最後有些結巴的問她:「軍軍幾歲了……」母親當然知道我想問什么,她看了看大卧室的方向說:「軍軍6歲半,他不是我生的,是他爸爸和前妻生的。這孩子太可憐,因為有病才顯得比別的同齡孩子小。軍軍的媽媽有心臟病,本來是不能要孩子的,可她瞞著家人懷了他,還不聽勸告非生下了他,最後孩子保住了,大人沒有……軍軍兩歲多時又查出有腎衰,每個月都要透析三次。」聽到這我不由張大了嘴巴,心跳竟有些緊張的加快了。

「認識軍軍爸爸前我還結過一次婚,當時只是想找個男人依靠,太草率了!

一年不到就離了,那男人好賭,一個月能看到三次人就不錯了,還打女人……」

母親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我開始懼怕婚姻,不相信男人。我開始變得獨立,自己闖盪生活。4年多以前我在賠你外公去檢查身體時在醫院認識了軍軍爸爸和小軍軍。他比我小1o歲,可是我們卻偏偏都喜歡上了對方,我也說不清這是什么緣份。」

「他不在家嗎?我說軍軍爸爸,我怎么沒看到他?」母親有些抽泣地搖了搖頭說:「軍軍爸爸為了軍軍的病花了很多錢,他為了軍軍能有錢治病做了不少偏門生意,我們認識以後他就收手不做那些了,而是一起販運服裝,運氣倒是不錯賺了一些錢。前年的時候有個以前和他有過來往的政府的官員通過手下人找到他,一起商量開發房產,對方出錢,他做法人負責管理,因為他自己的身份不能直接出面,而他覺的只有軍軍爸爸這個人靠譜講信用。他們出錢打點人才拿了兩棟房的開發權。本來設想著這次做完能賺到不少,不用再像那么辛苦了,可是沒想到,房子都已經建好移交了,收錢的那個人被人舉報了,被調查,最後查到了軍軍爸爸的頭上。而當初那個找人合作的那個官員私下告訴軍軍爸爸,如果他能確保不把自己說出來,就送我們一套大房子,還會給一筆錢為軍軍治病用。我當時並沒有想太多,還抱著那個官員一定會想辦法把軍軍爸爸弄出來的希望。我去拘留所探視時,軍軍爸爸告訴我保管好軍軍最喜歡的那個卡通書包,我當時還有些奇怪,也沒說什么。回家後我找到軍軍早就不用的的書包,才知道那里面放的是一些足可以讓那名官員被下獄的卻又不是很隱秘的證據資料。

我把它們都放去了銀行的保險櫃。但是第三天的時候,軍軍爸爸就死在了拘留所,是弄碎了吃飯的鐵盤藏一塊鐵片,晚上時割斷了動脈……」母親說到再也說不下去,雙手捂住了臉,哭出了聲,不由自主的把頭伏在我的肩上痛快地哭了出來。

我伸手輕輕撫著母親的後背,我能感受出母親一定忍受了好久,現在才徹底的釋放出來這么多的痛苦和委屈,那痛苦和委屈有為軍軍爸爸的,也有為我的爸爸的,還有為我的……就讓他盡情的發泄一次吧。

不難明白,現在這處開旅店的兩層共3oo多平的住宅樓是軍軍爸爸用命換來的。只是誰也不清楚,是那官員真的講信用,還是也十分清楚有一份隱秘的證據資料的存在。

直到聽到樓梯聲響起,母親才坐起身,轉向貨架方向用紙巾擦著臉。樓上客人下樓後匆匆出門去了,也許是去外面吃飯了。母親這時情緒已經明顯緩和了,對我說:「你剛來就和你說這些,是不是很煩?」我搖了搖頭,發自內心的說了句:「媽,以後有我呢!」

這是我第一次叫了一聲「媽!」沒有半點的做作,是發自內心的不由自主。

母親笑了……我也再一次感受我重新又有一個家了,家里有媽媽和外公還有弟弟。

在這個新家休息了兩天,兩天中我學會了幫母親還有外公給客人登記開房,怎么入帳,也學會了患病的弟弟軍軍該注意些什么飲食問題和休息問題,重要的是在我盡量哄軍軍開心的努力下我和也處的漸漸融洽了起來。這些母親和外公都看在眼中,他們覺的我怎么也不像我自己口中那個從前很不懂事的孩子。母親通常在上午要去上班,她在朋友開設的美容美體公司在本縣開設的分店上班,主要負責美容產品的導購,聽她說已經做了好兩年多了,因為是朋友的公司,所以她工作並不累,主要就是給一些老主顧介紹一下使用方法注意事項什么的拿的工作提成也相對別人多。看得出母親對這些很在行,做的也挺輕松……第三天的一早時候,我說出門去逛逛,外公知道我身上沒有錢,遞給我5oo塊錢,母親則叮囑我省著點花。我自是知道這些,自從父親病後,我便成熟了起來,明白錢太多時候和青春年華一樣是不能隨意揮霍的東西,我只要拿了2oo,另外3oo還給了外公。

接下來幾天我天天一早就出門,中午就回來,因為怕母親擔心。但有一天很晚才回,中間我給母親打了電話說了晚點回來。晚上回來時軍軍早就睡了,母親和外公則都守在櫃台那,通常他們一般一個人守著,尤其白天母親常常要去各個美容中心,總是外公守著櫃台。今天可能等我回來的原因,所以都在。母親問我去哪了,吃飯了沒。我笑著告訴她吃過了,還找到了一份汽修的工作,明天就能上班了。母親怔了一下,看了一眼外公,他們這才明白這幾天我為什么天天早上就出門去干什么了。母親笑了一下說:「你還年輕,肯定是不能總待在這旅館里,只是媽還是想讓你再休息一段時間,等再暖些再找工作也不遲,你從南方來,這天氣怕你受不了。」我笑笑說:「沒事的,多穿點就好了,而且汽修活也是在工房里,冷不到哪去。」「那好吧,合適你就去做著,要是覺的不好做,就和媽說,我看看找朋友給你找個別的工作。」我點著頭。母親問我要准備些什么,我說沒什么准備的,明天穿暖和點上班就行了,然後和外公說我穿來的那件肥大的棉衣有用場了。外公笑著說他去給我准備好。母親問我具體弄些啥,我說我在南方學的內燃機,噴漆也會些。這些活都不累,而且可以輪修,不忙時一周最少能休一天,這點我很滿意,還有最主要的是,離家這邊很的近,都不用坐公交,步行15分鍾就到了。母親見我說的很興奮也高興的聽著。

我讓母親和外公都去休息,我看著櫃台,再過一會我把透明玻璃樓門外的遙控保險門關上就行了。母親說我明天要上班,今天她看著,我說上班也不很早起。

她拗不過我這才去大卧室休息了,我則坐在櫃台的電腦前邊看著好玩的網頁邊注意著時間。母親告訴我,這小縣城深冬和仲夏時客源才多,因為開發區在這兩個季節旅游的人多,而現在還沒下大雪,算是淡季,晚上1o點半沒有人來就可以關門休息了。

櫃台的電話突然響了,我接起來聽是找母親的,對方也是個女聲,說打母親的手機提示關機了才打到座機上來,說她是母親的朋友,姓秦,還問我是誰,我一時也不好解釋就說是朋友看一會櫃台,讓她別放電話我這就去叫人。我快步去大卧室找母親,因為怕吵醒軍軍,我沒有敲門,而是緩緩按下門手後拉開了門,這是母親叮囑過的盡量別在軍軍睡覺時吵到他。我一進門,卻看到母親正穿著淡粉色的浴袍從浴室那邊出來,正用吹風機吹著頭發,浴袍下方則露出半截潔白的小腿,臉上則現出剛洗浴過才會特有的一抹紅暈,嬌俏的臉上更顯明艷動人。母親下意識地緊了緊浴袍,聽我說完就跟著我的腳步出了門去接電話。

從母親和對方的通話中,我知道對方是母親的閨蜜,好像是h市人,想過些天來這邊散散心,期間母親還勸著對方別胡思亂想,一切放寬心態。母親就站在櫃台外,手拄著櫃台,彎著腰輕伏著身子說著話,緊裹的浴袍勾勒出她誘人的背部和臀部曲線,尤其渾圓豐滿的臀部左右兩道內褲的邊痕透過浴袍浮現出來,更讓人不由得想入非非。我臉上頓時一熱,連忙把目光移開。直到母親結束了通話,我才把看向門外的目光收回來。母親邊快步向卧室返邊和我說一會沒有人來就關門睡去吧。我口中應著,心緒卻久久不得平復,直到關門回屋睡覺,腦子里還是不斷回閃著母親浴袍勾勒出的臀部曲線……

第二天一早,我是在一個美夢中醒來,醒來時我意識到下體內褲中一片泥濘,我脫掉內褲先扔到一邊摸到衛生紙擦了一下下體才重新躺好。我努力的回想著那個夢:先是我把母親壓在這個小卧室的床上興奮的伏在她白晰豐潤的胴體上一下一下起伏著屁股,卻又感知不到雙方的結合的那份快感,於是就努力去感知,卻又換了個情景——這次是我在浴室中親吻著靠在牆邊的母親,母親的臉上卻掛著那慈愛的微笑,我忽然抱起她的一條腿放在我的胯間,然後另一手扶下我的下體向她下體中間探索,這次我能清晰的感知到下體的興奮,但就是在就將迎來揮槍挺入的一剎那我才醒的。

這個夢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