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成親當日,庄中擺了j桌宴席,奏了喜樂放了鞭p。葉照棠親手為吹寒穿上了新郎喜f,理好發冠,握著吹寒的手含情脈脈地接了個吻。
過去了一年,吹寒現在也學會了該如何回應他的吻。兩人唇舌纏綿j接,嘈雜的嗩吶鑼鼓聲似乎被隔絕在外,只留下這安靜而溫情的一方天地,僅供他們二人做這親密之事,連對方的呼吸聲也清晰可辨。
一吻終了,葉照棠離開他的嘴唇,萬分柔情地凝視著他。
吹寒平日里不穿顏se過於明亮的衣f,而此時這模樣,紅衣襯著白膚黑發,嘴唇還被自己吻得覆著一層水se,實在是光彩動人。
吹寒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睫maoyu蓋彌彰地閃動了兩下,習慣x地抿緊了嘴唇。葉照棠眼中柔情更甚,又在吹寒額頭上親吻一下,牽著他走出門去。
吹寒感受到從他的手心傳來的溫度,情不自禁握得更緊了一點。
是時艷y高照。搖晴正在屋外等候,面前燒著一個小小的火爐。見他們出來,她連忙迎上去,將一截剪得碎碎的紅綢塞到葉照棠與吹寒手中。
本地風俗,成親時,男子應背著新娘跨過火爐,再由新娘將紅綢投入其中燒盡,意為了卻一切舊時情緣,從此只有夫q二人。但由於他們二人皆是男子,因此背過火爐一步便省去,只需焚燒紅綢即可。
葉照棠摩挲了一下吹寒的手指,與他同時把手中紅綢投入火中,看那火舌霎那間將其吞噬殆盡。搖晴又將系著綉球的紅綢兩端j到他們手里,葉照棠笑了笑,牽著吹寒向主殿走去。
步入其中,葉照棠的父母正坐在座上,兩邊簇擁著賓客和庄中的人們,灼熱的視線投在他們身上。
吹寒無端地覺得臉上有些發熱。就這樣拜完了天地、拜完了高堂,他與葉照棠行夫q對拜之禮時,看見對方揶揄的眼神,忍不住瞪他一眼。
葉照棠低笑道:「吹寒可是害羞了?」
「……沒有。」
吹寒撇開頭,葉照棠臉上笑意加深,那心猿意馬怎么也擋不住。他就著彎腰對拜的動作,在眾目睽睽之下湊了過去,在吹寒臉上親了一口。
周圍頓時噓聲大起,直嘆本x難移。葉照棠直起身來,頗為得意地握住吹寒的手,反正親也親了,他g脆就將吹寒拉入懷中。
吹寒的身子一瞬間僵直,只覺得周圍投來的視線讓他不知所措。他下意識地把頭埋在葉照棠x前,看不到臉,唯獨耳根通紅,仿佛與喜f融為了一t。
葉照棠愉悅地吻了吻他的耳朵,自顧自朗聲代司儀喊了那句「送入洞房」,就迫不及待地抱起吹寒,先於觀禮人群一步飛快地離開。
他可得好好與吹寒享受這甜蜜的時刻,有一時是一時,讓這群人想起來得鬧洞房可還得了。
吹寒任由他抱著,聲音聽起來有些悶悶的:「無賴。」
葉照棠道:「你不喜歡?」
吹寒不說話,只是抱得更緊了一些。
葉照棠到了房間,將他放下,一邊關緊房門一邊逗他:「吹寒現在可與我成親了,叫聲夫君來聽聽?」
吹寒回道:「為何你不叫?」
葉照棠笑著環住他的腰:「夫君若是想聽,那我便叫,這樣可好?」
吹寒從剛才開始,心中就滿是一些異樣的、甜膩的東西,充斥著每一個角落,將原本阻塞其中的冷y堅冰徹底化解,剝出最為柔軟的部分。
他……並不討厭。
吹寒眼睫微動,摟上他的脖子:「……嗯。」
他看著葉照棠溫柔包容的眼神,半晌,又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輕聲喊了句:「夫君。」
完
請大家記住站新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