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節(1 / 2)

家庭亂Lun 多人 6461 字 2020-09-07

我打點買的,日常也是由她打掃,處處都有她的影子。

母親就是不肯陪我過來,出門前也不肯讓我吻。一個人坐在床上,房間沒有人的氣味,只有新床單漂染的氣道。我是期望著和艾美和兒女們重聚,但也想念母親。還有大半天時間叫我怎樣打發我想讓她來,把我的手放在她的小小ru房上,和大腿上。我想吻她,擁抱她。想她和我在一起的欲望包圍著我。

我打電話給她,告訴她,床單臟了,找不到替換的。

她問我干嘛弄臟,我說,只有我一個人,好想念她,一想起她,老二就勃起來。她又不在,為了應付這個狀況,打手槍弄臟床單

她說在衣櫥里找,我硬說找不到,叫她馬上「打的」來。

她要我等了老半天才來到,略施脂粉,別有一番嫵媚。她進睡房一看,指著床單就問:「你騙我。你說,哪里臟了」

我說:「一會兒就會給我們弄臟。」我對她yin笑。

她說:「誰跟你弄臟﹗」我說:「我和你。我們會把床單弄很又亂七八糟。」我從背後抱住她的膀臂。欲望和從窗戶射進來的夏日陽光一樣,灼燙地迫近我們。我們的肉體一挨近就擦著火了。

她使勁的甩開我,對我說:「不要,放開我,你的老婆晚上就來了。要搞就搞你的老婆,你不需要我了。」

我說:「媽,我需要你,現在就需要你。難道你不需要我嗎」

沒有任何念頭可以攔住這火焰,願意攔住這火焰。母親的頑抗是造給自己看的,既然說不來又來了,己經對我說,她自已沒有太大的決心拒絕我。

我摟住她,纏住她,磨蹭了一陣,她就讓我擁抱在懷里,倒在床上。我就吻過去,解她的紐扣,沒有問她可以嗎在襯衣我摸到我那兩雙小鳥,沒有胸罩保護,給我一手就擒住一個。她把膀子從袖子抽出來,就遮掩著頭臉,讓我脫去她的長褲,現出一條碎花小內褲,很悅目,但也不能久留在她身上

衣物盡除的母親,在日光之下,是一副潔白無瑕的肉體,我可以用「纖腰一把,玉乳成雙」

這八個字來形容它的美。我把她身體每一個小節都留意,要把它全個兒都深深印刻在我心上。

「窗簾」母親說。

「沒有人會看見我們的。」

「這兒太亮了。」

「不要緊,zuo愛時,我想看見你的臉。」我說。

「不﹗」我把她遮臉的手臂挪開,捧起她的臉。她閉上眼睛,別過頭。

我說:「媽,就這么一次吧,讓我們在光天白晝做個愛,讓我看清楚你zuo愛時你的臉。」

我把她的頭扳過來,她啟齒把我的舌頭吸進嘴里,以她的舌來相纏。

我的手以無限的愛欲在母親裸裎的肌膚上溫存廝磨著,小小的乳頭經不起撩撥,昂揚奮起,色轉暗紅。我的吻落在母親胸前隆起的兩個小丘,輕輕的把兩個乳頭含在嘴里,一下一下的吸吮。她兩手抬起在頭上,抓住床單,拱起腰迎向我的吻觸。

她每說一句不要。我就向她說一聲,我多么的需要她。

漸漸,母親舒坦了,不再說不要了,一點一寸的漸漸張開腿,在那里有個空虛的地方,我趴上她,壓下去,擠進去,把她填得脹滿。她打了個顫,小bi壁起了一陣陣微小的痙攣,將一陣騷麻,從她下體傳到我的那東西,擴展過來,成一波又一波的顫動。

我撫慰輕觸著她全身,輕剌深插,隨著欲海波濤的地伏。她那潔白如玉的身軀,在日光之下,泛起細密的汗水。母親的眼睛眯成一線,身體動作加速,氣息也急促。尖尖的手指,扎扎的刮過我的背脊,直落到股溝,當她呼出床上第一聲嘆息的時候

母親說,這是最後一次,以後我們不能再做了。我說,是的,最後一次,但是,我想要多做一次,因為以後沒機會再做了於是,一次再一次,直至我那東西再不能翹起來。

母親見我己疲不能興,在我臉上吻了一吻,對我說:「你做夠了。答應我,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艾美來了,以後我們不再做這些事。你不再需要我,我把你歸還給艾美。」

母親推開我,爬起床,順手拿起我的襯衫披在肩上,走進浴室。母親總是不讓我看見她赤裸裸的在我眼前走來走去,做過愛總會穿上件衣服,那是她所說的衿持,還是什么,我搞不清楚。如果這是我們最後的一次,我但願能看到一個不穿衣服的母親,在我眼前掩映。

母親披著襯衫,下端垂到臀骨,把臀兒的「南半球」露出來,雖然只是一小部份,但我強求些什么母親沒穿上內褲,這么一個渾圓的美麗臀兒,讓我看個清楚了。那個臀兒,走起路來,一個上一個下,婀娜多姿,讓她的體態看起來年輕得多。

歲月流逝,母親臀兒的曲線,將在我的眼前漸漸消失。很少男人會喜歡看下垂扁平的臀兒,不過,很多年之後,我還是愛看這同一個臀兒,母親的美麗的臀兒,雖然外觀己改變。

眼底下這個女人的美麗本不屬於我,母親芳華正茂時我無緣窺見,只能從現在所看見的去想象。不過,我總算有幸,趕及把母親最美麗的時刻,她成熟的風韻和妙曼的體態留在我的記憶里。而我相信,為了我,她會把她逝去的青春追回來,留得住多久就多久,把它最好的,全給了我。

我實在是戀上了母親這動人的身姿,而我將要與它告別了,好象是生離死別一樣那般傷感,我可以對母親說,謝謝你半年來給我床上的快樂嗎那不是一個兒子能對母親說的話。她以為我是輕挑。但我可以說些什么呢在這個我將要失去一些最重要的東西的時刻。我說:「喂,你這個迷人的小屁股,很高興見到你。

你好嗎我以後很想以後也能見到你。」

她回頭對我笑一笑,說:「你應該跟它說再見才對。這是最後的機會了。」

這句話,一半是提醒,提醒我這臀兒以後不能再摸;一半是邀請,邀請我給她一個最後的敬禮。我想了一想,就隨著母親進入浴間。她再回頭對我一望,美目盼兮,她就把我的魂魄給攝去。她看著我隨著她,被單從她身上徐徐滑下來,像一尊裸體雕像揭幕,一個玲瓏剔透,嬌小柔媚的裸體揭露了。她再看我一眼,閃身踏進浴間。透明玻璃門關上,霧氣騰騰,蓮蓬頭淋下來的水,在玻璃面上布成一幅幕牆,把母親出浴的風光折射成一個如夢似幻的畫面。

偷看母親洗澡,那個男孩子沒有這念頭,出於好奇要知道女孩子的身體。媽媽最不會防避,常予以方便,在不經意之間,乍泄春光。現在,我大可以推門闖進去,和她擠在浴間里,大剌剌的和她來個共浴。以今晚我處處都得其所哉的形勢,她不會拒絕的,我有信心。共浴會比zuo愛更是禁忌嗎如果只是這么一次

在做完愛之後,爭取時間,一起洗個澡

我不知道為什么沒有走進去。我選擇了站在玻璃浴間外,觀看她。她知道我在外面看她。她也看見我,看見我在觀看她。

她把大量的沐浴乳塗在腋下,和胯下,刷起白色的泡泡。她仰起頭,沖洗頭發,熱水噴在她的頭上,從頭端流到臉上,肩上,然後下瀉到ru房,小腹和兩腿間接合處,在恥丘匯流成一條瀑布,恥毛順著水流澆下來,在那里,有個陷入的縫兒,像個小小溜漕,注下一條細細的水柱。

她的小手在兩腿之間,來回的搓。她把蓮蓬頭拿在手里,略為屈曲膝部,打開大腿,在那里噴水。

嘩啦嘩啦的水聲止住,母親嬌聲的從里面叫喚,說:「你在外面嗎把浴巾遞進來。你知道掛在哪里嗎」

門縫開處是母親濕淋淋,雪白的裸臂,接過浴巾,一條亮閃閃的大腿隨後伸出來。那條大腿的主人說:「別看。」

但她沒待我響應,就背向著我,開始抹身。她輕輕的抹ru房和恥丘,在胯下用浴巾印一印,吸干下體的水滴的手勢,讓我覺得很性感,叫我的雞芭再次硬起來。接著,彎下腰,臀兒順勢高高撅起,成為兩個的小丘,與兩個丁香乳恰到好處的相呼應。

我的一雙手恨不得馬上把它摸在手里,感覺它握在我手那冰涼軟滑的質地。

她俯著身,一把滴著水的長發傾瀉下來,她就用力的搓。臀兒隨著震動,就好象zuo愛時的扭動搖擺,配合著我的一抽一插。

她抬起頭來,用浴巾裹纏身體,蓋住酥胸,卻讓淡淡的乳影泄露。看見我傻兮兮盯住她,漫不經心的說:「你的媽媽沒有肉,有什么看頭天快黑了,還不抓緊時間,忘記了要接機嗎」

我洗過澡出來,母親己把床單換過,放在洗衣機里。本來她今早說過不去接機的,卻又隨我去了。我開那部租來的轎車去機場。在車在,她坐在我身旁,厲言正色的再一次叮囑我:「我再說一遍,你要記著,那是最後一次,完了。以後我們不會再做。聽到嗎」

「媽,聽到了。今天你說過一萬遍了。」

我看了母親一眼,她端端正正的坐著,面向街外,不再說話了。看不見她的神色,但她擺出個姿態,不住的告訴我,我們之間那些事,都己經完了。

第5章 結愛務在深

從機場回來的時候,艾美坐在車頭我的身旁,母親在後座,在她一對孫子中間。她從手袋掏出一個陀螺和一個搖搖,都是用木制的,給了他們。對他們說:「這是你們爸爸兒時的玩具,我都留著,有一天給他的孩子。叫爸爸有空教你們玩。」母親說。

孩子都說,不用教都懂得玩了。和他們沒見面半年,都好象長高了很多。這一家團聚的時光,豈不是我所等待的嗎孩子們在車廂里鬧了一回,都累得睡著了。然後,兩個女人,一前一後,在車廂里說過不停。母親和艾美從未見過面,結婚的時候,她怕路途遙遠,沒有到加拿大做我主婚人。

在母親家門下,目送母親進去之際,我對艾美說,這就是我長大的地方。艾美把頭從窗口探出去,我也從我那邊的窗口外向上望。這古舊的公寓的窗戶亮起一排一排的燈火。從底下暮色滄茫的街道望上來不知蘊藏著何等的人生秘密。

母親說,艾美來了之後,身邊有老婆照顧,就沒有她的用處。她這話只說對了一半。

艾美依舊是艾美,我愛她。小別勝新婚啊,她在床上更見熱情奔放,不放過我,好象要把這半年我欠她的都一下子追回來。艾美,她真的是,著上極名貴的內衣,它的牌子就是誘惑的記號。胸罩小得根本不可能把她的ru房包得住。兩條肩帶卻把它拉得挺起來。艾美的一對ru房,捏在手里滑溜飽滿,抱在胸前溫香滿懷。

她在床上等待著我,以柔美的身段,擺出各種誘人的姿勢。曲線玲瓏浮突的身材。艾美生了兩個孩子之後,更為成熟,完全是個少婦的風韻。她是我初戀的情人,少年娶的妻子,她是我所愛的。

有一個奇怪的感覺從四方八面包圍我。那是和母親交歡合體時的情境,多少個晚上,我擁著的是母親,想象著的是艾美的身體。這個身體,我親吻之,愛撫之,挑逗之。我想象著熱烈的響應,做的是熱辣辣的愛,青年夫妻的情事。我在這個身體進去出來,來回抽插起伏的時候,她在我身下抖動,大呼小喚地叫著,給我,給我,我已銷魂。

眼底那個性感的胴體,正是我懷念的。可是,當我的命根子貼在她大腿上,進到她的身體里,我希望觸覺到的,卻是母親所給我的感覺。軟綿綿的躺著,默默地任我擺布。我進入她時就閉上眼睛,臉上散開一片紅暈,帶著幾分羞澀,和幾分嬌柔。我的命根子就在她的小bi里,就讓我覺得,現在擁有的是最好

和我做著愛的是艾美,我看著艾美,她仍是一樣的美,眼神一樣的迷離,與我繞纏著,母親的身影忽然閃進我的腦海,和艾美重疊,艾美以母親的身影和我zuo愛,像那春寒料悄的晚上,她為我張開了雙腿

每晚回家,就好象受什么控制,仍經由舊路,到了那古舊公寓的下面,望上去。打電話上去,很久沒有人接。我知道她在家,讓電話繼續的響,直至她提起話筒。

我說:「媽,你在嗎我可以上來嗎」

她說:「不好,你應該回家了。」

我說:「只一會兒。」

她說:「不行,你不能上來,我們不應該。」

我說:「媽,你為不什么不理會我」

她說:「快回家,艾美在等你。」

「你也在等我回來,你習慣了。我知道的。」

她不回答,掛了線。我再打,她不再接。

母親回避我的方法,是常到我的家來。她做了艾美的向導,帶他們四處去游玩。她教艾美煮中國菜和編織。母親曾用編織針,親手為我編織毛衣,領巾,寄到嚴寒的加拿大去。

我看見兩個女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起為我織織毛衣。一個是慈母手中線,一個是「溫暖牌」,我會穿在我身上。一個是妻子,一個是情人,都是我的女人,她們一針高一針低的織,毛衣愈來愈長,彷佛織成一個網,把我罩住,捆住

我不敢想象,假若有一天艾美知道,我和母親在她不在的日子,在床上做過的事,會有什么後果母親似乎做得很好,對艾美和她的孩子也很好。

我在旁邊看,她們好象是一對姊妹,很談得來。艾美有她有限的中文詞匯,和母親溝通沒隔膜。我懷疑她們說的是什么艾美說,來香港之前,老是擔心與婆媳不能相處。見面之後,覺得她很隨和。她說,母親是她見過最和善的女人。

母親就是這樣一個小女人,事事忍讓,處處遷就別人,從不為自己爭取利益。

我的名字叫矛盾,在這兩個女人之間,我給撕開兩半。當初回香港的時候,是何等熱切盼望著艾美馬上能來。現在,卻希望她沒有來。我並沒有變心,我仍然一樣愛她。

可是,艾美一來了,母親就對我冷若冰霜,在她周圍有一堵防護罩,令我不能接近她。而在我和母親的眼神追逐閃躲之間,和她埋首編織毛衣時若有所思的神情里,有一個奇妙的感覺,在滋長,在彌漫,令我不見她時心緒不寧,見到她時心里翻騰。

想折磨自己,最好同時愛上兩個女人,其中一個是你的母親,我好象在地獄給火燒一樣。求之不得是苦,失去了也是苦,但不及在患得患失之間,那種感覺像滿身是蟲咬,渾身不自然。這樣苦戀下去,是沒有結果的,因為兩個女人不能並存。母親的前半生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她從我父親那里學過教訓。除非我能把艾美打發回加拿大,但我也沒有理由獨個兒留在香港。

唯一的解脫,要求老板把我調派返加拿大,一了百了,寧願這樣。

在聖誕快到的一個冬夜,在母親家樓下,燈火闌珊處躑躅徘徊。母親在那里做什么織毛衣想我胸憶里波濤洶涌,按捺不住,直登上門前。母親知道是我,不應門。我在街上抬頭望上去的時候就曾與她的眼神相遇過。

「媽,艾美告訴你了嗎我們要回加拿大去了。開開門吧,有事要和你說清楚。」我在門外說。

「回去吧,你都回加拿大了,我們沒有什么好說的。」

「媽,你能那么絕情嗎你害得我把靈魂丟了。你不開門我不走,今晚一定要跟你弄個明白。」我高聲的說。

門里面一片寂靜。在站在門外等,等了很久很久。忽然門打開了,我馬上朝正在開啟的門縫間鑽進去。母親站在里面,低著頭,說:「有話就說吧。」

我二話不說,像一頭飢餓的獅子撲上前,玃住她,瘋狂的在她臉上亂吻。初而,母親使勁的抵住我,想擺脫我。漸漸,她軟化了,在喉頭里含糊地「哼」了一聲,就躲進我的膀臂里,讓我的手插在她的秀發里,托起她的下巴,和她深深一吻。多久沒有抱過她,吻過她了。好象是一個世紀那么久。而我從來沒有像這樣,吻她,像久別重逢的戀人的親吻。

而母親身體的感覺仍是那么熟悉,親切。她的氣息,體溫和體香,和與這房子的空氣里混和了的家的氣味。

我們然後又zuo愛了。每個人生好比一部破爛的連續劇,情節都是三角戀、畸戀、孽緣、恨不相逢未嫁時拖拖拉拉,沒完沒了。只不過導演有沒有打算拖戲。我們還想拖下去嗎

我將離開,以後分隔兩地,不知再有沒有機會如此恩愛。這會是我們最後的一次,離別最是纏綿,這一刻,我親愛的母親,你是我的。毋須偽裝掩飾,來個最原始,直截的剖白。

無言地相對了片刻,我向她的房間望過去,母親隨著我的視線,朝那個方向看。她低下頭,走過去,揭起門簾,回頭一盼。我趕上去,抓住她冷冰冰的手,一起跨過門檻,進入她的房間。

房里沒亮燈,在外面透進來的霓虹燈的色溫下,我端詳母親的臉。她坐在床沿,垂下頭,兩手放在膝上。我坐在她身旁,攬住她的腰。她身體是綳緊的,胸前起伏著,氣息愈來愈粗。我吻她的頸彎,她的臉,她的眉,她兩眼朝天看。吻在她的小嘴上的時候,她屏息了呼吸。她身上我最想撫摸的物事,就是那對小ru房,有小鳥的堅硬的喙,啄我的手心,酥在我心頭。我想把它裸露出來。

我一再問她,可以嗎

「什么你說什么」她好象聽不到我說話。

我已想當然的把我的手放在她胸前。我說話的時候,捏捏她的小ru房,說:「我想,現在要和你做個愛。zuo愛的時候,可以脫下你的衣服嗎我的意思是,我想把你的衣服都脫去。」

她別過臉,低下頭,不發一言。一會兒,她頷首,小心放在衣領,解開第一顆紐扣。

「我來幫忙你。」我的手移到她的手上,覆蓋著她的手,她縮一縮肩膊,讓衣領敞開,褪去袖子,露她兩個圓圓的肩頭和一挘┬亍d蓋酌揮寫鱸乳罩,在家里她都不戴乳罩,她不用擔心真空會有激突的效果,而且,通常在家里只有她自已。

我把她一對我心愛的兩顆乳頭亮出來,捧在手里,讓它們啄我的唇,然後輕輕的把每一個乳尖含在嘴里,以舌尖在撩撥。乳尖就漸漸的,脹大了。

母親解開一顆紐扣,我隨著她解開下一顆。學她的手一般最輕,將她身上其余的紐扣都逐一解開,拉鏈拉下來。她在裙底下的內褲,不知何時開始變成有蕾絲的比堅尼,將她那個神秘的小洞,封存著,等待我來揭開。母親的裙子脫落,無聲地掉在地上。我用熟練的手勢,替母親把小內褲卷了下來,褪到腳腕之處。

我提起她的腳丫,她抬起小腿,配合著我,讓把她的小內褲從從小腿一先一後的掙脫出來。

母親已寸物不留的給剝去衣服,坐在我面前。我把她的衣服都疊好,她從我手上接過去,放在枕邊。她的衣服都是些不起眼的老土款式,十年仍舊,一旦脫光了,將她嬌小的身材顯露出來,加上羞怯的神情,眼里是完全是別有風情的女人。

母親赤裸的嬌軀,像個晶瑩剔透的白玉梨子,兩顆淡紅的乳頭,深陷的肚臍和淡淡的恥毛,恰到好處的襯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