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節(2 / 2)

家庭亂Lun 多人 6461 字 2020-09-07

我把她擺放在床上,全身展開,她馬上又合上腿,捂著私處和胸前。我捉住她的手,對她說,媽,不要緊,我們要zuo愛了,勉強她大字攤開在窄小的床上,讓她一條腿擱在床上,一條腿在床邊懸垂著。

叉開的大腿深處,在稀疏、淡淡的恥毛里,隱現兩片嫰肉,綻開一道深深的縫兒。我的手在那里輕輕的撩撥,像撥弄琴弦,她的身體就抖動。蔭唇的縫兒己開啟,只待我的來臨。

母親,你這誘人的維納斯,這半年來,害得我相見卻不能相親。你自已可受得住嗎我現在就要占有你,讓你不會忘記,我們曾怎樣恩愛過。

她仍不敢正視我勃起的欲望,我一手提起她一條大腿,讓她的臀高高抬起,她的身軀是那么小巧輕盈,任我擺布。我壓下來,擠進去,直至她把我的命根子完全吞進她的小bi里。母親鎖住眉心,喉頭里又發出一聲嬌呼。

「媽,你讓我愛上了你。我知道的,你也愛我,不要否認。今晚,不要管別的,讓我愛你,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

「噢不」母親卻把我緊緊的用兩條腿夾住。

母親眼角滴出淚珠,兩手抬起握住床頭的木柱,兩腿伸直,讓我深深的插到底。母親里面給我那奇妙的感覺,從四方八面襲來,把我包圍著,一陣灼熱,從脊柱正升到頸背,同時,一股熱流灌注都母親的小bi里。

母親失控地扭擺,抽搐,我忘形地推送,把她的臀兒抓住,不願和她分開,直讓我們的體液和恥毛糾結黏貼在一起。

高潮排山倒海般淹沒了我們,當我從她里面退出來的時候,我才察覺,母親哭了。

「什么事你哭了為什么要哭不是很好嗎」我躺在母親身旁,把她軟綿綿的身體扳過來,讓她挺立的乳尖,貼著我的胸膛。

「沒事。不要管我。」

「傻女孩,沒事,為什么要哭呢我們應該快樂才對。」我吻去她臉上的淚痕。母親濃濃的女人的味道,做過愛後的肉的味道,極溫暖的氣息,向我的臉、鼻孔,嘴中滲透。我擁著她,長久而反復地親吻著,愛撫著,對她說:「媽,我們剛才做的愛,不是很美妙嗎」我再說一次心中的感受。

我還沒說完,她已含忍不住,伏在我懷里大聲哭泣,抽搐著。我緊緊的摟住她,繼續愛撫她,吻她。

母親說:「你不會明白的了。我覺得我的罪孽更深重。」

我不喜歡她這樣說,會把剛才美妙的感覺破壞了。我只重復說過的:「媽,別哭,我們這樣很美妙極了讓我們享受這最後的一刻。」

母親點點頭,卻哭得更厲害。後來我才明白,她從不讓自已覺得快樂,愈是快樂,愈是墮落,就愈會責備自已。

我輕輕的拍打她的臀兒,不住的說,不要哭,不要哭。我沒有移動身體,讓她枕住我的胸膛,與我貼著,糾結在一起,並不覺得冷。漸漸,母親的情緒平抑下來,發現我們的赤裸,拉起毛巾毯,裹著我們的身體。或者,她想起剛才zuo愛時,我們互相需要的情境,和我貼在她小腹那仍然堅硬的東西,就羞赧地縮緊身體。我緊緊的摟住她,恐怕一放開她就會消失。

「媽,我己離不開你了。」我向她剖白心跡,她應該明白。

「你更離不開艾美和你的孩子,回去加拿大是最好的安排。」她抬起頭對我說。我看見她哭得紅腫的眼,和眼眶里的淚水,心有點酸。

「媽,說真心話,你能離得開我嗎我們己到了這地步了。你曾令我以為,你可以沒有愛欲。我不相信了。」

「那是我害怕會發生的事」母親終於承認了。

但己發生了。

我用被單抹一角去我們兩腿間的愛液。然後以最嚴肅的語氣,差不多想向蒼天發個毒誓,對躺在我身下的母親說:「媽,無論你當我是誰,我一定會向你負責。我不會像爸爸一樣薄幸,我會」

我哽咽,說不下去,因為,我將要離去,像父親從前一樣。而我可以保證什么

她看著我,破涕為笑,想是笑我的痴。她的兒子指著自已翹起的雞芭,對她山盟海誓。她依傍著我,以她纖纖的手指,愛撫我的胸膛。母與子相擁著,不時相吻,在我們分別前,能和母親共同度過一個晚上,做一個愛,死而無憾了。我只嘆自已什么也不能為她做,只能應許她一顆不變的心。窗外的霓虹燈一盞一盞的熄滅,在漫漫的長夜里,聽著街上的車聲、人聲、漸漸淡出。

第6章 惜別心難舍

做過那場纏綿無比的愛之後,我落入更痛苦的地步。每天下班,兩腿之間的欲望,好象指南針一樣,指向母親那個方向。但是,母親遠遠的躲開我,甚至不再來我家,教我沒法再接近她。

「是我,我可以上來嗎我有很多話要跟你說。」我在樓下打電話給她說。

「我們不應該再單獨相見,有話在電話里說好了。」她說。

「媽,我快走了,想我見一見你。」

「你就走吧。我們沒什么話說了。」

「媽我愛你。」靜默了一陣,我吸了一口氣,說。

「不要再說愛我了。那是沒可能的。」

「難道你不想見我嗎」

「不想,不想,不想。收線吧。我們己經完了。我不想見你,我們之間己經完了,老早完了。就是這樣,收到嗎」

「我做錯什么事,叫你不想見我是因為艾美如果是這樣,我送她回加拿大。」

「不要這樣。你既然決定回加拿大去,就不要回來。回來我也不要見你。那是為了你們的好處。」

「媽你自己呢你會怎樣」

「我不要緊。三十年來都是那么過日子,沒有誰都不會世界沒日。」

「媽,你以為倘若把自己的幸福置於度外,別人會因你而活得更好嗎你活著就是為了不住的犧牲自己去成全別人嗎」

「不要說,我的人生早就完了。」我聽到母親顫動的聲音,她在哭。

「媽,你沒有,你的人生還沒完。還有我。」

「不要叫我做媽。我什么也不是。你都走了,就快走,別管我。」

「媽,我可以不走,留在香港。我可以和艾美離婚」

「萬萬不能,你不能陷我於不義。」

「」

話筒兩端是一陣沉寂。我聽到飲泣的聲音,然後是嗚嗚的掛線聲音。我後悔在心煩意亂的時候,做了那個回加拿大的決定。沖口而出向母親說要和艾美離婚的話,令母親的心更難過。但我任何言辭也不能使母親讓我和她親近一點。離開香港的日子迫近,聖誕節也到了,那是我一個強顏歡笑的聖誕節。

母親稱病,沒有和我們一起去吃聖誕大餐。孩子們正折開放在聖誕樹下的禮物。母親送給強尼的是一套電動玩具火車,貝兒的是個芭比洋娃娃。艾美和我的禮物,是母親親手編織的「同心」毛線領巾各一條。

唱機里播著聖詩,「平安夜,聖善夜,萬暗中,光華射」,是溫韾的一個夜。強尼把小火車放在車軌上,繞圈不停的轉。貝兒抱著洋洋睡了。

想起在加拿大過的白色聖誕,我很喜歡在聖誕夜,讓聖誕詩伴著我和艾美zuo愛。和她第一次zuo愛,也是個聖誕夜。艾美是我舞伴,舞會狂歡後,艾美開車送她回家。我是個留學生,住在校園的宿舍。夜了,街上行人稀少,都回家圍著壁爐團聚。下著細雪,街頭有人唱聖詩,報佳音。聖誕詩很容易觸動人的感情,獨在異邦的一個留學生倍感寂寞,有人陪我度過這一個聖誕夜嗎

大學宿舍沒有人,都回家去了,只有我這個天涯孤客。艾美說,外面很冷,可以進去給我煮一杯咖啡嗎我說,當然可以,我有的只是即飲咖啡。她說不要緊,就進來。她把大衣掛在門後的鉤上,游目四顧。厚厚的冬衣不能掩藏她的身材。我把咖啡送上來。她喝了一口,我看著她,覺得她很清純,很美我說,艾美,你很美。她垂下頭,滿臉嫣紅。我揚起她的臉,她翹起腳尖,來就我,我吻她。

她拉起樽領毛衣,翻到頭上,從頭上揭起,把它搭在椅背上。

她走到我凌亂的床邊,背向我,松開腰帶,褲頭下露出聖誕紅小內褲。我的心差不多從胸口跳出來,我跟著上前,將兩手放在她的裸腰上。我還沒回過神來,棉質素面的乳罩己解開,肩帶掛在膀子。她轉身向著我,雙峰顫巍巍的向我聳峙,峰頂有無限綺麗的風光。

我們擁著雙雙倒在我的床上,艾美以肌膚緊貼著我,把chu女之身交給了我。

她說,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我說,你也是我的第一個

城里的聖誕燈飾仍然燦爛,唱機里播放著我最愛聽的色士風吹奏的「藍調」聖誕音樂,我喜歡那帶點傷感的情調。有艾美溫熱濕潤的唇貼著我,如同一朵火焰,燃起我的熱情。艾美說,我們快要回家去了,你就不會這么忙亂,煩燥。

她看見我最近的樣子,她心焦了。

母親呢今晚,寂寞嗎誰去愛撫她的小ru房,吻她薄薄的唇兒誰能填滿她兩腿之間的空洞

貨運公司的工人來打包裝箱的那一天,艾美把母親請來幫忙照顧孩子。在人馬杳雜,一片混亂。艾美打發開孩子們,請母親把孫兒帶出去。我也順便給她趕出去,因為我幫不了忙。

一路上,母親牽著孩子的。他們蹦跳著,見到路旁有賣糖果的小店,嚷著要母親賣冰琪琳,花生米。我跟在他們後面,給他們做成一個小圈子,讓我插不進去。

一條幽靜的山路,路往山頂的公園,沿途有三兩對年青輕侶牽手漫步。而在此之前,從來沒有和母親一起到外面走,與她同行時,不曾攙扶過她,不曾牽過她的手,不曾挽過她的腰

到了公園,孩子就興奮得甩開母親的手,在跑啊跑,把母親和我拋在後頭。

忽然,天地間好象只剩下我們兩個。我看見她擺動的肩頭,在束起的長發和露出的頸項間,我嗅出她身體的氣色。

母親喊叫著,要孩子們不要跑得太快,叫哥哥拉著妹妹的手。母親愈叫,他們愈跑得快。母親要趕上去,我也趕上去,乘機牽著母親的手,跑在孩子們的後面。孩子嬉笑著,蹦跳著。我們喘著氣,追逐著。母親腳步不穩,失去重心,向前要摔倒。我拉住她,把她抱在懷里,原本是要扶住她的,卻順勢和她一起倒下去。

我緊緊的把母親護在我懷里,在草地上翻滾。從小斜坡慢慢滾下去。母親一點也不驚惶,因為她在我的膀臂之中。她笑了,像個天真的小女孩。我也笑了,帶動母親,兩個身體摟成一團的滾動。

樹叢擋住我們,母親癱軟在我懷里,枕住我的肩頭。我寬闊的胸膛可以把她整個都容納。我聽到她心房跳動,她的氣息,體香撲過來,我以吻和愛的撫觸襲過去。她接受了。我們吻著,彷佛是初戀的情人。

她的腿糾纏著我,我的手探到她的衣服下面,摸索她身體的線條和ru房的形狀。在裙底里,在大腿根的最深處,我摸到母親的小內褲的蕾絲滾邊和一條凹進去的縫兒。我把她壓在身上,她兩腿分開,讓我自如地在那里撩撥。每次我這樣撩撥她的肉bi,她都很享受。小內褲像一張薄膜,包裹著她的肉bi,我完全可以摸到她那貼著肉的感覺。縫兒開闊了,濕了一大片

母親,你的身體給了我所想要的答案。我一撩撥,你的肉bi就張開。你的唇兒在我嘴里是何等的柔軟甜蜜。你的小ru房,像一雙屹立的山峰,在我手心下起伏。你知道嗎,你是我朝思暮想的情人,在我離別之前,為什么拒絕我的求愛

是不是因為,三十年前,從南洋回國娶的人不是我

應該是我,娶了你。我三十五,你十六,當時你年紀是小了一點,或者我年紀比你大得多。你的身體單薄了一點,而且有幾分苦相。相士說,生辰八字是合得來的,而且能為我傳宗接代

忽然,孩子叫喚我們的聲音迫近。從這片刻的親密,破滅了,像個泡沫

奶奶倒在爸爸懷里的理由,是他們亂跑連累的。孩子們伸伸舌頭,忙向奶奶說對不起。

我扶起母親,替她拍去身上的泥塵,並借這個機會,在孩子面前生硬地牽著母親的手,爬上山坡。

我找到了一張長椅,與母親並排坐下。孩子們打秋遷,爬鐵架去了。我摩挲母親的大腿,問她痛嗎她說不礙事。

我的手一直擱在她的大腿上,沒離開過。她目光放很遠遠的,遙望著孩子們玩耍,又像在沉思。我打開花生米的膠袋,一粒放在母親的唇上,一粒給自己的嘴里的吃。冬日的陽光和煦,隨著輕風拂在我們的臉上,給我們一身的暖意。母親的雙眼深陷,滿臉是倦意,猜是昨晚睡不穩。母親不放心孩子,不時喊叫,要他們小心,或是不要攀得太高,或是不要太靠近小溪,他們就看過來。

我把一根指頭按住她嘴兒,對她說,不要叫了,由他們吧﹗讓我們靜靜的多享受一刻相聚的時光。孩子們一轉過臉,我就把她的臉扳過來,吻她。頃刻,她推開我,說:「我們不該這樣太親密了。」母親說。

「有什么分別我快離開了。」

「孩子們會看見的。」

「不要緊,他們還小,懂得什么」

「他們會跟艾美說。」

「我不管了。媽,我受不了,巴不得現在能夠和你做個愛。」

「不能。過兩天,你就要走了。如果你愛我,就不要叫我太難受。」

「我離不開你。」

「為了艾美和孩子,你應該離開。」

「媽,就是不行。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是多么的快樂啊。」

「但也是多么的痛苦。」

「媽,不管是快樂,或是痛苦,我愛上了你。」我把手探著她的襯里,摸她的ru房。她馬上把我的手從她的襯衫下拔出來,說:「不要。正經點,不許再碰我。」

正說話,孩子向我們這邊看過來了。我揚手示意他們繼續玩。母親使了一個眼色,令我收斂了。縱使我想跑到母親的裙底里,摸大腿和肉bi,但她緊緊的抓住我的手。

她說:「求求你,不要再摸我。請你尊重我,我是你的媽媽呀﹗而且,你這樣做,我會更加難受,你明白嗎請不要」

我心沉了下去,我認命了,那是沒可能的。今年春天發生的事,只是一場無痕的春夢,在艾美來香港之後,應該劃上句號。原本想說的離別的話,也沒有需要說了。

我把她軟若無骨的手,放在我的手里,感覺著她的存在。藍天和白雲在我們頭上,四處是泥士和青草的氣味,沒有聲音,只有孩子嘻笑,一只麻鷹香港的隼在天空掠過,投下它的影子,在山巒的起伏處滑行,然後消失。母親枕著我的肩頭,沉沉的入睡了,我也睡了,和自尋自己的夢。

在夢里,母親嫁了給我。不要問什么時候和為什么會嫁我只道是她已屬於了我。我們如常的zuo愛,正像我從前在夢里常和她做的一樣。她一樣的嬌羞、嫵媚,給脫去衣裙的時候。

那嬌小身軀給我撫觸過多少遍,我知道怎樣觸動她最敏感之處,叫她為情欲而抖動。兩顆乳尖挺起,傲然屹立在兩個小丘上,我的舌尖經過處,留下濕潤的痕跡和擴大的乳暈。在深陷的肚臍和平坦的小腹下,穚疏的恥毛間,隱藏不了那綻開的肉bi,和那鮮嫩的肉味。玉臂展開,迎我進她懷里,那里有個小巢bi,她為我保守著,等我再回去。

我的那東西深深剌進那個熟悉地方,那熟悉的感覺,母親的感覺,從沒有離開過我。她「噢」的哼了一聲,把我包圍在她里面,大腿就隨著身體的律動,與我的腿相廝磨。我吻下去,但在空中頓了一頓。

她問我,看什么

我說,看你,看清楚是你,你的笑面有兩個酒窩,和那一對會啄我心手的小乳尖。沒錯,就是你了,吾妻吾愛,只有你配得我把一切的熱情都投在你身上。

你不能拒絕我,用任何的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