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 節(2 / 2)

家庭亂Lun 多人 6310 字 2020-09-07

「可我吶你怎么就沒想沒想和我聚一聚啊」容馨玲鼓足了勇氣說出這話,掩飾著往上輕輕一跳,吊著單杠輕盈地做了個引體向上,任由身子在杠下盪來盪去。

歐陽致遠一愣,眯眼朝這可人兒瞄去。夜色下的容馨玲還是穿著那襲淺鵝黃色的連衣長裙,人在盪漾,裙擺在飄舞,一如風中的蝴蝶。

他慢慢地走到容馨玲的身後,舉手扶住了女人的纖腰。

容馨玲松手讓自己從單杠上跌下,雙手扯著歐陽致遠的手往前環住自己的腰,頭向後仰,順順當當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一切都那么的和諧與自然,可能他們倆都沒意識到,其實這是他們間的第一次擁抱。

容馨玲比歐陽致遠還高了半頭,這么地一靠,她那醉人的體香整個兒地從胸間襲上歐陽致遠的附在她項邊的鼻頭。歐陽致遠雙手興奮地隔著薄薄的衣料感覺那溫溫的肉感,腦子里幾乎就一片空白了。

「第禾農章,纖手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紅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御。」他嘴唇磨著容馨玲的耳垂,口中念念有詞。

「嗯還有呢死書呆子調書包」

「雲髻峨峨,修眉連娟。丹唇外郎,皓齒內鮮。明眸善睞,輔薛承權。環姿艷逸,儀靜體閑。柔情綽態,媚於語言。。。。。。」

「還來還來,要曹子建聽到了不從這里爬出來罵你哦你馨姐中文系高材生,你你你你糊弄哪個」容馨玲倚著這尚算不上寬闊的肩膀,一邊開心地數天上的星星,一邊在他手心中撓著癢癢,但覺世間幸福之事,莫過於此。

「不是么來」,歐陽致遠將容馨玲帶倒在軟草上,手足鼻嘴的五體並用:「這是纖手這是丹唇明眸唔我看看柔情綽態」一語未畢,手腳卻放慢了節奏。

容馨玲正甜絲絲的聽著歐陽致遠的瞎掰,忽然間暴風雨說停就停了:「怎么有人來了」

「不是的,我想起個事,曹子建忘了還有些東西沒加上去。」

「噢說來聽聽小書呆子嚇姐呢」

歐陽致遠咬咬牙,右手遲遲疑疑地從女人腰間縮上來,一埃碰到胸脯上那鼓鼓囊囊的物事,便不敢再有所動作。

容馨玲清晰地感覺到那拇指尖頂在自己的乳下。她的ru房豐滿而堅挺,所以一貫來都不喜歡再用有海綿罩杯的乳罩來加重別人的視覺效果,於是在那蕾絲乳罩之下,她亦感覺到拇指欲動而未敢動的意圖。容馨玲微微一笑,身子往下輕挪,讓ru房擠進了整個手掌的掌心,雙手捂著歐陽致遠的臉頰,輕聲道:「嗯到底是什么呀」

歐陽致遠回過神來想這「到底是什么」是什么意思時,嘴里才咕噥得一句,早被容馨玲用柔潤的嘴唇堵回嗓子眼去了。

那是怎樣的一種感覺呢歐陽致遠心下頗為得意。要知道,這對平時在講台上跟隨著主人動作常做出扣人心弦的顫動而被伙伴們稱之為「高聳入雲」的ru房,如今在自己的手掌下可是要圓則圓,要扁則扁只是到底隔了兩層布料,手感總不如直接操控來得暢快。心急之下,右手只顧在容馨玲腰間背後一陣亂搔,無奈還是不得其法。

「煞風景咧,哪個垃圾設計師鼓搗出來的衣服,敢情他不知道怎么和女人做游戲哦。」

容馨玲「哧」的一聲輕笑:「那你說說該怎么和女人做游戲都擺這了你還不是」

「還說,明明知道要擺在這里了還穿得這么嚴實。」

「哎哎哎,不知是哪個整天獻媚說我穿連衣裙好看來著再說你又沒告訴我今天你就敢把我把我摁在這里了」容馨玲一邊刮著心上人的鼻子,一邊把他的手帶到腰間:「喏唉是這里啦」

歐陽致遠的手指被容馨玲牽扯著摁在一只精巧的拉鏈頭上。

拉鏈被順滑的趟開。指頭所觸及的,是一塊手感很細膩柔滑的衣料,邊頭處被寬薄的紋帶纏繞著,這就是女人最貼身的小對象了。

歐陽致遠在容馨玲的腰臍周圍摩挲著,太多可以令人留戀贊嘆的地方了,圓圓的肚臍眼兒幾乎容不下他的小指頭,羊脂般滑不留手的肌膚找不到多余的脂肪,即便是不屬於身體的一部分的小裘褲,也是那幺的服帖地輕裹著腰臀,勾勒著女人的性感。他改變了向上探索的初衷,畢竟,男人們削尖了腦袋也想鑽進去的桃源勝地離他不過一指之遙。

容馨玲發現低估了這位自己原以為不過才初嘗風月的情郎,心下不由亦喜亦惱。喜的是不必那么掩掩藏藏大費周章的教這弟弟入巷,惱的是情郎小小年紀竟然整個兒歡場老手閱人無數的派頭。一念至此,她惱怒地拍了一掌眼前這正一副陶醉模樣的小王八蛋的臀部,把歐陽致遠嚇了個激靈:「怎么了怎么了」

「沒事啊,你那有只蚊蟲兒叮叮叮」容馨玲看著情郎那驚慌失措抬頭豎耳的表情,倒也忍俊不禁,一肚子委屈早拋爪哇國外:「看你,兒童團放哨的干活」

「哦嗯黑里巴嘰的,你怎么知道我屁股上有只蚊子」

「哎哎這不是嘛,我摸著你這里有個小疙瘩,蚊兒咬的不是揉揉,揉揉。」容馨玲輕輕撥開歐陽致遠想找「小疙瘩」的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亂揉一氣,肚子里早笑了個腸子打結。

「看著點了啊,我還找東西去。」歐陽致遠莫名其妙之余,心思又回到未竟的事業上。

「找東西找什么東哎呀歐陽致遠你這潑皮無賴這哪是不是嘛」

歐陽致遠的手掌正舒服地按在她兩腿之間,胯上僅有的幾根毛毛幾乎就被他揉成了一股小繩,指頭在蒂頭兒一陣亂撥,攪和得個容馨玲張腿不是合腿不是,雙足在草地上只顧輕蹬。

「說什么啊你不是東西」

「小流氓你才不是東西哼哼」

「啊那我不流氓好了,改變形象重新做人。」

「唔現在才說,你你不流氓都已經已經了」

「你是說我還是繼續做流氓的好。」

「哦,看來還是正人君子討人喜歡。」

「不嘛不是的」

「說什么啊,怎么又多了一只蚊子在這里嗡嗡」

「你才是蚊子啦,繼續做你的流氓有什么不好偏要人家說白了流氓流氓」容馨玲眯著快要流出水來的鳳眼兒,小拳頭在歐陽致遠的背上一陣海擂,下身卻悄悄地蠕了蠕,配合著小流氓把自己的裘褲給褪了下來。

豈料就在歐陽致遠正待一展雄風的當口,又聽得容馨玲的一聲輕呼,把他氣了個哭笑不得:「容小姐,貴干」

「不不能在這里的」

「怎么就不能在這里沒人買票進來看,我們包場了。」

「不不的,一會我要嗯,要叫喚就有人聽到了」

「簡單。」歐陽致遠揚了揚手中的裘褲,作勢便要塞將過去。

「嗯不要」容馨玲輕笑著偏過頭去,昵聲道:「我就是喜歡喜歡叫的。」

「那」歐陽致遠沮喪地看著這煮熟的鴨子奇跡般地爬起來,慢條斯理的整理著羽毛,眼見就展翅高飛了。

容馨玲微笑著把呆跪一旁的「流氓」拉起來,小聲道:「來,到老師宿舍里坐坐。」

「噢早說,什么不學學我賣關子」

「哎等等。」

「容小姐,貴」

「噓看見嗎流星,快許願。」容馨玲一把扯了情郎的手在後面環上自己腰肢。初秋的朗夜,天際不時有流星拖了長長的尾巴無聲滑過。

「嗨,就那么零點幾秒的時間你許什么垃圾願啊,女人就是女人。」

「誰說不能,我就許過咧,靈的,只要你虔誠。」容馨玲纖手跟隨著歐陽致遠的手掌在自己身上游走,臉上有一本正經,有幸福迷離。

「那你這次許的什么說來聽聽。」

「我我說」容馨玲腰肢輕搖,沒了內褲阻礙的臀部隔著裙子清晰地感覺到了歐陽致遠胯間的雄偉。

「我說但願今生你都是我的流氓只求今世都被你被你欺負」

「馨姐我」

「你別說就知道破壞氣氛。」容馨玲隱隱約約覺得有些不妥,忽然間害怕他說些煞風景的事兒來。她寧願相信眼前的一切既然今生今世還那么漫長,且來個今朝有酒今朝醉。

「我的小褲兒呢拿來。」

「要來干嘛呵,除了我,沒人知道你里面是真空的嘻嘻,雖不是光天化日,但能有個沒穿內褲的老師走在自己前面也不錯」歐陽致遠旋即擺出一副職業流氓相,手里的內褲趕緊捏成一小團塞進了褲兜里。

「哼哼」容馨玲找不著合適的措辭,既然情郎喜歡意yin這調調就讓他享受享受。

「離我遠點小王八蛋手放哪小流氓不許摸的唔不嘛」

教學樓的燈光已然盡數熄滅,教師的宿舍樓漸變清晰。

那將會是怎樣的一個夜晚呢

第7章

她輕輕地披上睡衣,躡手躡腳地走出卧房,來到兒子房間,看到席夢思上兒子照例攤著個大字,自然是不能吵醒他。何況昨晚又瘋狂了個深更半夜她站在掛歷前,用紅筆輕輕在5上圈了個小圓圓。兒子訂下的規矩,母子間每合歡一次,那掛歷上的日子就得作個記號,說是待得年終算總賬,要數著圈兒行獎罰。

藍暖怡微微一笑,今天是十月的第五天,那掛歷上就已經有了五個圈圈。再尋些機會,把以前欠下的一氣在這月兒補上也不是難事,小家伙初經人道迷戀其中,做母親的自然樂得曲意奉承些個。

輕快地做了洗漱,接著讓廚房燃起爐火,給洗衣機接通電源,將音響調出一個清新的樂章,她才滿意地拉開客廳的紗簾。陽光頓時傾灑而入,暖暖地鋪在睡衣前襟遮掩不了的雪白胸脯上,一時間,「天浴」的感覺油然而生。於是索性把腰間的系帶松了去,和風一陣,輕逸的薄紗向後盪開,整個身子已是赤裸裸地沐浴在陽光底下。

藍暖怡顰了顰眉,胯部傳來的一絲隱隱酸疼令她多少有些不適,不知是兒子沖撞的力度越來越強大還是自己被他弄得「那兒」頻頻抽搐的緣故。

「不管怎么說,都是他cao的。」藍暖怡有那么一絲後悔,只因縱容兒子喝了那么些紅酒,結果反倒害自己被他撞得牆角床尾的四處找支撐點,渾身上下紅一塊紫一塊放眼可見,真不知昨晚是怎么把兒子的瘋狂給扛過來的。

「媽媽」,一雙手由身後摟了來,那熟悉的嘴唇在耳垂上按了一回。

「早啊。」

「哎,致兒起床了,辰光還早著呢,也不多躺會。」藍暖怡忙斂了心思,專心地享受兒子在耳鬢的廝磨。

「又不是趕著去學校,你昨晚現在還累么」

「我沒事,是媽媽你累」母親揉身上青瘀的一幕盡在眼底,歐陽致遠自是歉意滿懷。

「都怪我昨晚那粗魯勁」

「嗯那不是粗魯,是粗獷男人在那時候就應該這么兒。」藍暖怡溫柔地打斷兒子的話頭,閉眼後仰在他的肩膀上。那一幕幕如過電影般在眼前閃現,能成為兒子肆虐的帶雨梨花,於她而言,作為一個母親,是驕傲,作為一個女人,是幸福。

「粗獷」歐陽致遠騰然念起了離校前在容馨玲宿舍中度過的那個晚上。

當他壓著自己的老師在下面努力地耕耘的時候,老師也是邊忙著擦他額頭邊贊嘆他的「粗獷」。還是那個晚上,老師一直喚他「哥哥」,說在床上的時候男人永遠是「哥哥」,女人就是「妹妹」一陣胡思亂想,已是不自覺地在母親後頭扭來扭去的動個不住。

藍暖怡感覺到了兒子的熱力在臀間的強力散發,遂微微一笑,輕輕做了些迎送間的配合,柔聲道:「致兒,老想這個會傷身子呢就是打球也有個中場休息不是來,擺早餐上桌了媽媽身子給了你,媽媽就是你的啦乖」

「唔一會嘛,球還沒打完呢。」歐陽致遠雙手由後頭抄到藍暖怡的胸下,捧了那墮手的豐乳就是一陣亂搓。那是一種柔軟的感覺,凝脂在掌心中盪漾,似乎再加一分力道,便可從指間傾瀉而出。

藍暖怡無可奈何地搖搖頭,只要不是很傷及兒子的身子,她總能欣然接受。

更何況,她也很享受這種酥酥的感覺。

就在母子倆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的當口

眼看母子倆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的當口,電話卻很不適時宜地響了起來。藍暖儀忽地從陶醉間驚醒過來,向兒子眨了眨眼,輕按他在沙發上,壓著他的身子拿起了電話。

然而來電的內容卻令母子倆沒了打鬧下去的時間。

歐陽致遠的班主任要來「家訪」。

容馨玲。

對於容馨玲的「家訪」,藍暖儀是一百個高興一萬個稱心。本來她們就是兩姐妹,在藍暖儀才辦完離婚手續那會,是容馨玲的陪伴,才讓她度過了那灰色的日子,現在這妹妹又成了兒子的班主任,無形間關系更近了一層。忽然間她才悟起,打自兒子到來後,和容馨玲倒有幾個月的時間未曾私下打過交道了,這正是她感到歉意的地方。

而歐陽致遠,容馨玲的到訪將是讓他感到忐忑的一件事。自國慶前夜在她宿舍一別,這五日間他只和老師通了一次電話,然後又全身心地投入到母子的情愛游戲中去了。他總覺得,現在和母親相處的機會比和老師一起的時間要少許多,於是總令他有「抓緊時間」的感覺。是否正因為這樣,容馨玲興師問罪來了

歐陽致遠第一次在母親面前用了一個「味如嚼蠟」的早餐。

門鈴響起,藍暖儀起身應門。

歐陽致遠指夾筷子,雙手捧個大碗,於不知所措間恨不得把臉埋在面湯里。

他不敢看門後的過道,只豎起耳朵聽著兩個女人在親熱的寒暄,聽著其中一個在做換鞋的動作,聽著一陣細柔的拖鞋聲由遠而近

「小致還在早餐中呀我們儀姐姐也能讓你睡懶覺」聲音還是一如進門時的歡快,夾雜著幾分調侃,甚至還有一絲嫵媚,卻沒有他想象中的「強壓心中怒火」的味道。

既然聲調沒什么不妥,來者也就不該有惡意了。歐陽致遠心頭一寬,口里的面湯隨之囫圇而下,「容老師早」簡單的四個字,幾乎把喉間的半口面湯嗆出來。

眼前的容馨玲,一件湖綠色修身中袖t恤,一條淺杏色的九分直筒褲,完全是簡簡單單的搭配。

要命的是,t恤長度剛剛蓋過肚臍,而褲子卻是半低腰的收臀褲

坐在椅子上,目光平視就能看見那一指來寬的白晃晃的肚腰,和沒系腰帶的褲頭下微微凸起的成熟婦人所特有的「蟑螂肚」。歐陽致遠擦擦鼻子,如不是知道自己乃被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