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節(2 / 2)

家庭亂Lun 多人 6292 字 2020-09-07

容馨玲給歐陽致遠的第一感覺就是「高」,看來老師把她鞋跟最高的一雙高跟鞋給找出來了,以至於他的視線已不能從老師的肩膀上平視前面的景物。依稀是看到小飯廳里燃著幾根蠟燭,似乎一切都已經收拾停當,只等客人的到來。

於是又把視線繞過老師牽著他的手,落在眼皮底下的臀部上。

「大」是歐陽致遠給眼前這個屁股的評價,尤其經過旗袍的包裹之後,在裊娜纖腰的烘托之下更顯豐碩圓潤,隨著步子的邁動,女人的臀部便優雅地顫動著。

歐陽致遠再也忍不住,從容馨玲的身後一把摟住她的腰肢向沙發撲去,勃起的雞芭硬梆梆地卡進婦人的臀縫之中。

「慢點慢點」容馨玲柔媚地笑道,舒身展臂的由著愛人輕薄。

「看你餓的吃的又不在這里,在桌那呢。」她花了半小時才弄好的一個晚妝,早已給歐陽致遠扯了個七零八落,旗袍的前襟也已解開大半,一只白生生的ru房在愛人魔掌里不停地改變形狀,接踵傳來的疼痛讓她顰眉不已。但這一切容馨玲並沒在意,她抿著嘴唇,一邊悄悄地尋找合適的體位讓「小王八蛋」能更好地施展身手,一邊探手下去,尋找那壓在她兩腿中間隆起的男根。

「咦」歐陽致遠頓了頓,在老師溫潤的胯間,他摸到的是一條內褲,以及褲襠上夾著的一條薄薄的衛生巾。忙抽出手看,沒血。

「馨姐你家姨媽」

「沒來。」容馨玲看著他五指箕張的模樣嫣然一笑:「再說,來了就能擋住你這變變色狼了」小變態蟲曾有一段時間對女性生理大感興趣,非要看她下面月經來潮時候的模樣兒,連小解大解什么的都急欲知曉。她卻一直沒敢答應,一來多少有點害臊,二來亦覺得有那么點臟兮兮的。自從今天中午歐陽致遠說做「潮州鹵水肉丸」吃,然後她把這幾只肉丸夾了整個下午之後,她心思已為之解脫,愛人之間的游戲,只有「願不願為」而沒有「可不可為」的界限。

「說給姐聽,你想看姐姐的血么」容馨玲把愛人的褲頭輕輕地蹬到一邊,軟綿綿的手掌裹著他躍躍欲試的雞芭輕輕擼動,想象著那里怒馬橫嘶的模樣,下身被自己的話刺激得一陣收縮。才發現原來強迫自己做一些令人赧顏的事也能帶來另類的快感。

「要要看的」歐陽致遠把頭深深地埋在老師的乳峰之中,含糊不清地說道。

「那姐就就給你看,姐來了就就光著身子給你看好么哥哥,姐的血兒水兒都流給哥哥看」容馨玲媚聲在愛人耳邊囈語道,待得下身的痙攣傳上來,才憶起小bi里還泡了幾個肉丸子。

「嗯哥里面的丸子可以拿出來沒」

歐陽致遠此時才想起老師的小腹中還有這么的一道好菜,遂興奮地溜下婦人的身體跪在地板上:「呀呀呀,你不說還真忘了來看看哇馨姐你這衛生巾都濕透了耶」

容馨玲一朵紅雲飛上雙頰,雖是人至中年,嬌羞之態卻不減妙齡少女:「人家千辛萬苦的替你泡了整個下午,你居然忘了死歐陽豬頭歐陽王八蛋歐陽你賠我來」雙腳圈住愛人的頭只顧往抬起的肉bi壓去,至於要愛人賠什么,自己也是個不明所以。

歐陽致遠對於眼前的肉bi的第一印象除了水就再無他物了。白面饅頭般的陰丘隆成圓鼓鼓的一團,稀疏秀氣的蔭毛被干透了的愛液結成一小絲後委屈地繞在一塊,充血勃起的陰di上卻因沾滿yin液而閃閃發亮。光潔無毛的蔭唇是淺淺的褐色,輕輕掰開,眼見綠豆兒大小的尿道口和蚌肉水淋淋的收縮數下,一絲乳白色的水兒便冒了出來,沿會陰蜿蜒到菊花樣兒的肛門上。

「姐,這里動一動你能把它擠出來不」歐陽致遠輕拍婦人的肉bi,食指快速地在陰di上撥動。這是母親手把手教出的床第愛戲,用在老師身上亦是屢試不爽。

腿間電擊般的感覺傳進婦人的意識里,趁著腔道有節奏地收縮著的當口,容馨玲把手放在小腹上搓揉數下,隨著一聲撩人心魄的呻吟,一顆乒乓球大小的肉丸連著水絲掉在歐陽致遠的手掌之中。

「啊哈」歐陽致遠高興地捧著這顆在老師肚子里躲了一個下午的小東西如捧掌上明珠,放在鼻子底下嗅嗅,老師特有的麝般馨香和酸酸的氣息混合一起,給這顆被浸泡得晶瑩剔透的丸子增添了幾分yin緋。

「小致你真的要真的要吃這個么」容馨玲看著把手上的東西視同寶貝的愛人,小心翼翼地確認道。

「這是我馨姐姐的水呢知道這是什么水不女人下面的水最滋補了知道不我這叫采陰補陽。」歐陽致遠說完得意洋洋地把肉丸往嘴里一塞,鼓鼓囊囊地說道:「這比你們那些什么什么鞭好了去了。」

「胡說八道」容馨玲一臉的嬌羞,她了解這個心愛的男孩,每當他的對人的稱呼改用復語詞的時候,就是他內心表現得最真摯的時候。

「這水兒哪哪就補什么陽了。」學生們上課偷看的武俠書她收繳過不少,也私底下兒的看過,卻和小王八蛋說的大相徑庭。

「當姐不知道么凈唬人家」她翻身把愛人壓在身下,一手捧了沉甸甸的ru房去掃他嘴唇:「嗯喜歡采馨妹兒的身子么喜歡妹兒就都流出來給哥哥采把哥哥補得硬硬大大的呢」

歐陽致遠把玩著在眼前晃盪的豐乳笑道:「怎么沒有奶水呢這么大的奶子怎么就沒奶水呢」

「呼」容馨玲終於把整條裙子都剝去一旁,昵聲道:「就是咯,姐也常想,要有有乳汁給親親小致吃就好了,就姐姐身上所有的所有的水就都是小致的啦。」正痴痴地幻想著擠乳給愛人享受的模樣,不防下身又是一陣痙攣:「嗯你這樣兒的掏不累么來,姐湊過來的」

說著就一腳支地一腳搭上沙發的俯在歐陽致遠的臉前,粉臉卻已靠近愛人的胯部,青蔥般的手指點了點猙獰的男根輕笑道:「小哥哥好神氣哦」丁香軟舌舔去馬眼上一滴行將滑落的分泌物,朱唇輕啟處,整個兒的gui頭已經包裹進婦人溫暖的口腔之中。

小小的客廳里似乎沒了什么響動,只有晚風帶動落地窗簾輕輕的擺動。

歐陽致遠專心地鞠掏眼前婦人大開的門戶,不時的為滴落的液體而手忙腳亂。

容馨玲卻是滿臉的酡紅滿臉的陶醉,左手輕輕撫弄愛人的卵囊,右手在自己小腹間輕揉,配合著腔道的收縮蠕動將里面的物事擠壓出來。沙發上的肉戲在默契地進行著,偶爾傳來的只是婦人壓抑不住的鼻音,以及耳環與手鐲碰擊帶來的叮咚聲。

良久,容馨玲才抬起頭來,戀戀地親吻一下紫紅的gui頭,轉身跨坐在愛人的髖部,隨手拭去他嘴邊的一絲殘存漬液,輕聲道:「小冤家是你來cao姐姐還是姐姐cao你」

「此話怎講」歐陽致遠把剩下的半個肉丸塞進老師的小口,隨手將滿是液體的手掌就著婦人晃晃盪盪的ru房上擦拭干凈。

「唔壞」容馨玲羞紅了臉,現在才發現原來自己下面的水原來是這么咸絲絲的:「姐是說呢,你想cao姐,姐就在躺下來乖乖地給你cao,要是啊歐陽小心摔著你啦」話音未落的一聲驚叫聲中,歐陽致遠已是一個翻身將她置於身下,婦人的雙腿架在肩膀上一直的壓到她面前,獰聲道:「當然得這樣,你不是乖乖地給我cao,是乖乖的給我往死里cao咦洞口呢」

容馨玲忙不迭地把住活蹦亂跳的雞芭往肉bi上湊。小色狼偶爾的喜歡表露一下他的男子漢氣概,然而急將起來時顧頭不顧腚的錯誤卻又常犯,於是就需要悄悄地替他補上。

「慢點慢點姐撐開些兒啊」愛人戳進來的第一下就到達頂端,令容馨玲措手不及的倒吸了一口冷氣,熱辣辣的感覺便由腔道散至於全身。

相比之母親,老師身段的柔韌性略為遜色,這是歐陽致遠做了比較後的結論。

原以為母親的歲數大些,身子骨兒難免有些僵硬,殊不知關鍵時候母親總能做些能讓他掉眼珠子動作來,而用之於老師,則有些力不從心了。

即便如此,容馨玲的雙膝還是能壓到了自己耳旁,現在她已是整個兒的折成一團,渾圓的臀部懸空在沙發之外,每抽插個三五下,總有濺出來的yin水沿著臀縫滴落地板上。容馨玲的妙處就在於小bi的短淺,如今加之姿勢上的便利,每每大腿還未能和她的臀肉接觸、雞芭還剩一截在外頭時,gui頭已結結實實地頂到了子宮口處。

「噯歐陽你再這么戳下去姐姐就死了哦」容馨玲嬌慵地呻吟著。愛人從開始就一直保持著大起大落的力道,每每插進來時就有被頂到喉嚨的感覺,抽出去的時候又似乎連心都能帶出去,整個兒被他cao得魂飛魄散。

「喂喂你可不能睡著啊哈叫一個」歐陽致遠亦是氣喘吁吁,對身下這個一沾即化的尤物有點無可奈何。說不准再加那么個數十下,她魂兒還真能游離身軀之外了。

「嗯哥哥親親肉兒噯你你真要cao死妹妹么」

容馨玲感覺愛人的速度慢了下來,連忙的開始找事做但求找回注意力,一會替他扶著胳膊,一會摩挲男人的胸膛,一會又轉去他臀部為他出力。

「抽插不行,打個磨兒應該沒問題了罷」歐陽致遠暗道,一桿的送到盡頭,將全身的力道都集中在雞芭上旋將起來。

容馨玲好不容易回得一口氣,沒曾想一陣酥麻的電流從身體的更深處竄上來,帶著魂魄行將出竅般向上的飄啊飄,忙睜開眼看,天花板依然在屋頂,不過依稀有點開始旋轉的模樣,慌忙的摟住愛人:「老公老公快快拉住我了啦」

歐陽致遠好氣又好笑,俯身堵住婦人的紅唇,抱著她慢慢地坐到地板上:「不經cao的小yin婦來好好caocao哥哥」

「好好caocao哥哥」容馨玲格的一聲笑出來,「怎么聽起來象快板兒哎呀嗚嗚小yin婦兒知錯啦哥哥求你求你了哥哥別磨啦」

牆上掛鍾輕鳴八下,吊燈下的兩具肉體依然在糾纏。男人兀自眼目緊閉,眉頭輕鎖,雙手抓著女人垂下的ru房不住揉捏;女人早已香汗淋漓,發釵凌亂,豐臀夾緊男人昂立的雞芭上下聳動。

「親親歐陽要射了么噯射死馨妹兒射死馨妹兒好不」容馨玲明顯感覺腔道內的男根已加快了跳動的頻率,愈加粗大的雞芭摩擦著小bi的每一褶皺帶來的快感已然令她崩潰。

「別別忍啊小致姐一直等著你呢給姐姐好不好都給姐姐」容馨玲銀牙緊咬,使出最後吃奶的力氣收縮肛門的括約肌。沒戳幾下,小bi深處傳來的熱流火般燒至全身,想喚愛人,腦海里浮現的卻是那個求她幫忙的怯怯的小男孩,那個她拉著擦汗的靦腆的小男孩,還有和她一起吃飯的色色的小男孩待要伸手,耳邊聽得一聲溫柔的「馨姐姐,我愛你」才心滿意足地伏在愛人身上,再也不管自己死活了。

如果每次zuo愛帶來的高潮都這么的容馨玲心里嘆了一聲,她幾乎想用「恐怖」來形容。那感到恐懼是的恐懼的是以後要是失去他的懷抱的話,自己獨個兒的怎能活下去她軟軟地癱在地板上,連動一根小指頭的力氣都不想使。愛人的手依然在她身體上游動,高潮似乎有退卻的跡象,而他的手掌卻有無窮的魔力,只需在乳間胯下摩挲片刻,快感便又海濤般涌將上來。

「歐陽姐姐的小冤家」容馨玲在愛人胸膛間胡亂地輕劃著,低低喚道。

「你想姐姐死么你這就想姐姐死了么噯冤家哦」

第12章

說話間便是日月如梭冬夏交替,容馨玲帶的這個班也踩著市里數一數二的成績進入高三。尤令她欣慰的是歐陽致遠成績非但不因沉迷情愛肉欲而有所下滑,而卻有更上一層樓之勢。

反觀歐陽致遠,發生在他身上的事似乎也是順風順水,期間大事無非就當了一年的班長。還有就是在唐巧兒三十五歲生日那天半開玩笑半認真地管這位後媽叫了一聲「媽」那是藍暖儀在枕邊身上無數次的軟語央求換來的結果。卻也把個婦人激動得兩行清淚一塌糊塗,感激之余還去醫院做了個什么手術,說是要全身心的愛這個唯一的兒子。這倒也罷了,婦人又磨著歐陽青山復由鄰市調回,就盼著隔三岔五的也能感動一下這個不是親生的兒子「常回家看看」

藍暖儀則不然,教室里就是全身心的放在莘莘學子上,待得走出教學樓,心思就又轉到兒子的吃喝拉撒里。她已從這忙碌而充實的生活里享受到了萬分的樂趣。

「暖兒姐,等等我。」

藍暖儀放緩腳步,微笑地看著從後而來的容馨玲:「怎么,你一個人,也要做飯么」下意識的摸摸手袋,電話沒響,也就是說兒子並沒有信息說不回家吃晚飯。

「不是的」,容馨玲挽了藍暖儀屈起的臂彎,就勢別好散落耳邊的一縷青絲,一襲碎花長裙在風中舞得洋洋灑灑。

「做點宵夜,晚間下課不定小致要吃呢。」

「是你要吃還是小致要吃呀」藍暖儀嘴里調侃道,心中掠過一絲微微醋意。

偏首瞥一眼旁邊的這張俏臉,看來無論說是愛情的滋潤也好肉欲的灌溉也罷,總之在兒子的耕耘下這位女教師已是深得其中滋味,眼角眉間盡是妙齡少婦的嫵媚嬌艷。雖說自年前三人的關系相互大白之後,經不起歐陽致遠的軟磨硬泡,兩個女人亦由生活中的姐妹發展成了床第間的姐妹,但彼此之間的小風小醋偶爾還是吃那么幾下的。

「姐」容馨玲臉上暈紅流霞,麗色生春,手肘一下就捅了過去。

「他你也不是不知道,不讓他得點甜頭哪能就安分了」

「怎地還叫我姐不是媽都叫過了么」藍暖儀意識到自己的心態有點過了,尋了個字眼細語笑道。

一句話出來,容馨玲更是臉紅如天際的彤雲。有那么幾次的和這母子玩三人游戲,為的刺激心上人的性趣,有時在他摟著母親大動的時候,會在他耳邊吹著氣說些「你在cao我們媽媽呢」

「加油,媽媽就高潮了」還有「媽小致他要插死我了」之類的yin盪話兒。沒想到藍暖儀在魂飛魄散的時候還能記個清爽。

「那不是玩兒嘛再說再說,小致他不也叫你暖儀阿暖的叫你么」藍暖儀也是羞赧地一笑。兒子在床上凶猛有余情趣不足,而他的抽插時間隨著年齡和經驗的增長大有不斷延長之勢,往往到後頭兩個女人在一邊喘息回味,他卻是在一旁挺著那怒馬橫嘶的物事兒發怔。心疼之余,少不得要耍些花樣兒讓他早點暢快的發泄出來。現在回頭來看,也虧得有個容馨玲,要不單憑她一個人,還真伺候不來這小流氓。

「我可不管,媽你也叫過了,我兒子你也騎過了什么時候給咱小致懷上一個呢」

容馨玲怔了一會才反應過來,肩膀擠了一下藍暖儀笑道:「虧你想得便宜了,怎地你不生啊又當媽又做奶奶,多好。」

市一中的兩個美女老師並肩在校園里漫步,並不是時常可以見到的情景。端庄嫻雅與嫵媚靚麗兩種不同的美碰撞在一起,畫出一道令人遐思的風景線。於是無論周圍嬉戲的趕路的說笑的,節奏似乎都在她們的渾然不覺中悄悄放緩

「暖兒姐,簡單些兒就可以了,讓他胡亂對付吃點該趕晚自習呢,晚間他來我宿舍的。」

「嗯,完事了還讓他回寢室去,別在你那過夜。」

「放心,他懂事著呢哎,還買紅棗啊」

「還不是你,又是給他看什么白鹿原,又是給他吃什么潮州鹵肉丸。現在好了,晚上都要塞幾顆紅棗在里面,第二天拿來學校當早餐吃。」

「呵呵姐,你不怕把把里面給撐寬松了哎別別別」

「打死你這小妮子你下面緊,有本事把小致夾斷了我看看哎,小致說你能夾斷一根香蕉呢,是不是啦」

「小致這個流氓,那是剝了皮的香蕉而已他非要我塞在里面去上課說下課了要吃香蕉泥。塞進去的時候又動手動腳的,給他搞出興頭了,夾斷那么一根是有的」

「吃不成啦」

「哪有吃撐他了呢,水比香蕉還多嘻嘻」

歐陽致遠可不知道兩個女人間會有如此多的嘰嘰喳喳,回到家來母親的飯菜已是熱氣騰騰的端了出來。於是又纏在母親身上吃了一頓風光旖妮的晚餐,至於過程中吃什么、怎么吃,倒也不及細述,總之不過兒子吃了個意氣風發得意洋洋,母親被吃得個香汗淋漓身心俱醉就是了。

回到學校,眼見時間還早,拉著伙伴又去搗騰半場籃球,才壓著晚自習的鈴聲跑進位子,已是滿頭大汗。

「每次都這樣就沒見過你走著進教室的」同桌還是那個王靜蓓,還是每次他跨進位子例行的一句咕噥,當然每次咕噥的內容估計都有所不同,他是不甚在意去聽的。

「剛才那個球,就不該撲他,你這身材在他面前一橫,還不珠穆朗瑪峰啊」

歐陽致遠順手拿過王靜蓓遞的手帕擦一把丟回去,正眼都不瞄她一下,兀自口沫橫飛地教訓李承光。

「嗯嗯啊」李承光虔誠地答應著,忽地視線越過歐陽致遠的肩膀,做了個恐怖的鬼臉,自己轉身翻箱倒櫃地拿課本去了。

歐陽致遠保持原姿勢呆了一下,情知不妙,忙也回身,四處望望,撿起掉地上的手帕遞過去還不忘拍拍灰塵,訕訕笑道:「沒臟」

「聞聞看。」

「沒什么味兒啊這位妹子,哦俺近來感冒著呢,鼻子不好使」

「哼」王靜蓓重重地轉身坐正,後腦勺上的馬尾巴也隨著蹦了兩下。

「以前說你老不去教室外活動,就知道枯坐,現在好了,衣服不濕不回來」

「好好好,下次爭取不濕衣服。」歐陽致遠隨口敷衍著低頭找課本,冷不防從抽屜里翻出一件物事:「哈紅牛」

「小聲點你喝喝死你,完了明兒記住再弄一頭汗回來。」王靜蓓臉一紅,四下瞄瞄,同學們都忙著開始自己的作業。手肘捅一下同桌的肋間,陣陣男孩子的陽剛氣息撲鼻而來,醉得她心如鹿撞,那味兒三里開外都能分辨出來。

「脖子也不擦擦,你看都是汗」手帕緊緊地攥在手里捏成一團,要不是在教室,真想替這丟三落四的冒失鬼擦干凈。

「噝」歐陽致遠誇張地作個呲牙狀,半罐冰冷的紅牛下肚,擦去項下的汗漬,整個人又是容光煥發。

「怎么了疼啊哪里疼」王靜蓓看著同桌的痛苦樣,自己的手肘也沒使力就痛成這樣,那豈不想摸摸,不敢,急得眼淚就打轉了:「要不去校醫看看啊說多少次了你沒那本事別逞那個能,你非要非要非要人家急死了你就安心了是么」

歐陽致遠心里一動,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