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節(1 / 2)

家庭亂Lun 多人 6343 字 2020-09-07

個罐子死盯著黑板,又瞄一眼旁邊的女孩。櫻嘴瑤鼻、點星般的大眼,校服掩蓋不住的膨脹的胸脯,少女的清香一直沒怎么留意,原來身邊這個女孩也長成了個亭亭玉立的少女。悄悄在桌下伸手握住那白皙的小手,入掌若無骨:「沒事的,哪都不疼。」

「可你你你」一陣滾燙的熱力從手心沖到心房,直把心要擊出來,王靜蓓腦子一片混沌,想拔手,不敢也不舍,校服里的身子陣陣燥熱,第一次靜坐著流汗了。

「喔對不起」歐陽致遠忙放開手,擦著手心的汗水。

「又搞臟你了。」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不是你,是是」王靜蓓急了,似乎自己給他的是一個極愛干凈的女孩子的印象嚇壞他根本不是自己的本意,想解釋,又不知從何說起,淚水又打轉了。

歐陽致遠覺得有點好笑,他見過這女孩柳眉倒豎杏眼圓睜,見過她溫文恬靜忸怩作態,就沒見過她這么的象個受驚的小兔般,拍拍她手背:「咱又不是流氓,看你急成那個樣兒。」

王靜蓓「哼」的一聲也甩手,端正了身子在本子上畫出一個圓圈,點兩點,再添一條弧線,一個笑臉。滿意地在圓圈上加上和歐陽致遠一樣的短發,口里小聲地咕噥一句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話:「你就是大流氓」

第二節 自習課鍾聲響過容馨玲才到的教室巡視,眼見這群孫悟空都安靜的忙活,心里說不出的欣慰。轉眼死盯了一會歐陽致遠,卻也發現他沒抬起頭過,象是並不知道她的到來。心中一陣好氣,慢慢地在過道中踱著,東瞅瞅西站站,最後在他位子旁定下了。

歐陽致遠看到的是一雙尖頭的黑色高跟鞋,然後是肉色絲襪,再往上是荷葉狀的裙擺,米黃色的筒裙就沒再抬眼,順手扯一張紙在上面寫字,手肘是慣例的伸到桌面外了。

容馨玲抿嘴無聲地笑了一下,看看周圍都是低頭溫書的學生,於是抱手在胸,慢慢地把身子貼到那大膽的手肘上,低頭看這班長的功課。

手肘和老師身體相交的位置恰好就在襠部,歐陽致遠熟練地把肘做著幅度不大的移動。容馨玲的蔭部妙處就在於此,並腿站立的時候,隆起的肉bi肉感非常的柔軟。透過順滑的裙子,手肘清晰地感覺到了婦人內褲的花紋,不用說,肯定是中間鏤空的,說不定還有很多毛毛從蕾絲的間隙中透出來了呢

字寫得極小,容馨玲靠前俯身去看,下身配合著小流氓用力地頂著不安分的手肘,直令陰阜隱隱作痛方罷,腔道內外卻已是濕透了。

歐陽致遠把字遞到容馨玲手上:「容老師,這首詩的下半句想不起來了,也不知道哪朝哪人的手筆,能給個提示嗎」

「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字雖小,卻也剛勁飄逸。

「嗯老師也記得不是很清爽,應該是杜牧的吧。」容馨玲微笑道,隨手拿筆在後面補上一句。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師回去查查,一會下課你來辦公室告訴你。」

「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字也小,充滿柔情蜜意。

待得容馨玲離開,王靜蓓一個冷不防把紙搶過去:「充大尾巴鷹吶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笨蛋,泊秦淮都不懂,還自吹自擂什么熟讀唐詩三百首」

「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作詩也會yin噢」歐陽致遠得到了老師的暗示,滿肚子的歡欣鼓舞,把個「yin」字加重語氣,還不忘擠個「媚眼」。

王靜蓓心里沒來由的一盪,撇嘴說道:「死相。」懷里揣著的那個小兔兒咚咚咚地跳個不住,一股甜蜜蜜的滋味涌將上來,卻是以往都沒嘗試過的。回過頭來要執筆作勢,發現手足酸軟已是力不從心了。

盡管王靜蓓希望時間過得慢一點,再慢一點。然後最好學校的電鈴壞了,再然後敲鍾的老頭又喝多了什么的下課鈴還是比她預料的要快很多的響起,一如以往,鈴聲還沒斷,歐陽致遠已是沒了蹤影。才發現用「嗖的一聲就不見了」去形容這位班長的話,還真有點侮辱了他這個動作的敏捷性。咬咬唇,只能是悄悄地替他收拾文具,悄悄地把那張大尾巴鷹的詩詞真跡藏起,悄悄地疊好手帕掖進小褲兜。

她都不知道這是第幾條手帕了,每條手帕也就給那人用個兩三次,爾後都被她捏成小老鼠小兔兒小貓小狗的在家里閨房藏了一大堆。閑來無事,就把各式小動物們拿出來排隊,挨個的批評訓話打屁股,而後又心疼地或帶個小老鼠逛街,或帶個小兔兒泡澡,不一而足。今天的手帕似乎和以往並無不同,照例濕漉漉的放進褲兜,照例就把褲兜也弄了個潤潤的。可是那陣子潤潤的感覺傳到大腿,似乎為什么大腿感覺的不是清涼而是燥熱呢

歐陽致遠哪就理會得這懷春少女的小小心思,雙腿早望教師宿舍樓邁去了。

老師說的辦公室只是一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暗語。真正的戰場在宿舍樓那邊呢。

八樓的窗戶已經拉起窗簾亮起燈光。女主人會在哪里怎樣的等著他呢

房子的里里外外並沒有人,找遍了只有兩盅冒熱氣的燉乳鴿在餐桌上。直待歐陽致遠咽下最後一口燉品,門外才鑰匙叮咚的響起,容馨玲喘著粗氣闖進門來。

八樓是頂層,沒電梯,看得出老師是一路小跑上的樓梯。

「吃完啦不夠把老師那份也吃了。」容馨玲把手中的紙袋丟沙發上,拉開連衣裙側邊拉鏈。

看這婦人脫衣是一件很熱血沸騰的事,先是雪白的肩膀出現,然後是胸罩包裹著的乳峰,往下是細細的腰肢圓圓的肚臍眼兒,再就是各式的內褲。幾乎每次婦人都能給他以驚喜,要么丁字褲,要么蕾絲要么真空,又或者加上如這回般的吊帶絲襪

「高跟鞋別脫了噢」

「知道了皇上要不我換一雙更高的就那雙,高得都不敢穿出去的。」

容馨玲褪下內褲胸罩,套上吊帶睡衣挨著情郎坐下,支腮笑道:「湯好喝不」

歐陽致遠不做聲,含了一口封到婦人的嘴唇邊送去:「好不」掏掏燉盅問道:「剛才跑什么呢」

容馨玲含糊地應了一聲,又起身扯過旁邊的袋子,一陣鼓搗,翻出的是一個大號的注射器,炫耀地晃晃:「喏這個。」

「要這個管用么還沒我粗。」歐陽致遠一撇嘴,看看自己胯下,還真不是吹牛,讓兩個女人如此的培養法,驢神馬寶都比下去了。

「哼哼」容馨玲眼波流轉,粉頰暈紅:「你你不是要唱老師的後庭花么用這個把花兒沖洗一下,不然我怎么怎么吃你那些東西了」

「灌腸」歐陽致遠腦子閃過一詞,推開椅子便要動手動腳,胯下物事已是應聲而起。

容馨玲嫣然一笑,跪在地板上配合著替他松開衣物。盡管曾無數次的把玩過情郎這被內褲裹得高高凸起的雞芭用藍暖儀的話說就是象極了「塞一個降落傘包在里面」,但每次它氣宇昂然地出現在面前時她依然覺得震撼,身體下面照例象擰開水龍頭般的淌出水兒來。輕輕扯下內褲,包裹著的物事橫空出世般地彈起,「啪」一聲極清脆地拍打在情郎的小腹上,兀自心有不甘地在她面前一跳一跳地示威著。

容馨玲覺得自己還未開始就有結束的跡象了。那紫紅猙獰的怪物,真想就這么的把它一口吞肚里那雞芭棒跳一下,心就跟著被提一下,三數下已是被它提到了喉頭間,不禁嬌媚地呻吟一聲,手扶了男人堅實的臀部,啟唇便往醬紫醬紫的龜首吻去。

首先把馬眼上那滴晶瑩剔透的液體舔去,然後舌尖在gui頭上打了個胡嚕哨兒。

往下,是緩緩蠕動著的陰囊,被內褲裹了一天的男性氣息撲鼻而來。容馨玲陶醉地嘆了口氣,柔聲道:「來坐這,老師替你清潔一下下嗯不急么一下下就好乖。」歐陽致遠是有點急,坐下來依然是個手夠不著腳沒地放的局面,又舍不得失去婦人軟軟香舌繞在雞芭上感覺容馨玲抿嘴一笑,她自然理解小王八蛋的猴急,忙褪去睡衣把ru房解放出來,自己弓起身子,ru房便吊鍾花般在他手掌上晃盪。歐陽致遠情急之中,腳板急不可耐地向婦人的肉bi伸去。

容馨玲忙把跪著的身子蹲起,雙腿打開成一百八十度,淺褐色的肉bi在亮堂的燈光下一覽無遺,凝露的花瓣嬌艷欲滴,稀疏的毛毛濕透了,打著卷兒攪在一處。不待歐陽致遠的腳拇指搔得數下,一股水兒已是順著會陰淌下,滴在光滑的地板上。

蹲在這張開的大腿間就方便多了。容馨玲輕擺臀部,把情郎不安分的腳趾卡進小bi里,強忍著肉bi的痙攣,一手輕握住活蹦亂跳的雞芭,一手從大腿下面繞上來,拇指輕輕在情郎的鼠蹊部和肛門間撫摩。待得歐陽致遠握著ru房的力道加重了,便又撥開貼著大腿的陰囊,舔去那里一片溫潤的汗漬。

「馨姐,我也想吃」

容馨玲把雞芭吐出口腔,拿起那紙袋,輕笑道:「不好」拉著歐陽致遠便往衛生間去。

「為什么」

「你吃得我幾口,今晚我就不用活了啦。」

進門時換上的透明高跟鞋效果不錯,頂得臀部渾似兩個半球不說,走起路來臀部的擺動幅度大了,更顯得格外的富有彈性。顯然婦人的情也動得厲害,一路走去,yin水已是順著大腿蜿蜒而下,亮晶晶的一直淌到了絲襪口。歐陽致遠再也忍不住,一把將她從後摟起,扯著頭發按在洗手台上:「cao你媽的幫我放進去」

婦人慌忙地支起半個身子,一手從腿間捏了高昂的槍頭按進肉bi中:「小致別急別急老師在這里呢噯呦哎老師給你cao」不知是不是高跟鞋的作用,腔道明顯就淺了,情郎的第一下就把她頂到了盡頭,疼痛酥麻暢快一股腦的涌將上來。

鏡子里的容馨玲臉泛紅霞微帶酒暈,幾絲長發含在嘴角。她匍在台上,腰深深地往下凹,白生生的屁股已是凸成了兩個圓潤的肉團。探手到胯下去輕輕托住撞得自己大腿根噼啪作響的子孫袋,時而長指輕拂,在小流氓的會陰搔上那么三兩下。

「小致你緩些兒,不急的嗯,一會先別射好不好」

歐陽致遠盯著婦人的臀部,在撞擊之下臀肉一波一波地向前彈動著。

「大概這就是臀浪了吧」婦人的腰肢柔若無骨,雙手卡在兩旁一收,幾乎有能環起的感覺。

「肉看來都長到屁股上了」

「歐陽來看看鏡子」婦人把一絲亂發別到耳邊,抬起身子。豐碩的臀部依然直挺挺地翹著,修長的大腿依然緊綳地岔開著,窄小的腔道依然被巨大的進出力道拉扯著。心上人的zuo愛技巧日趨精湛,抽出來的時候能抽至只留小半截gui頭讓蔭唇夾住,捅進去的時候又能一沒至根,直頂得人想踮起腳尖的飄容馨玲揚臉雙手把長發向後攏起,一雙傲視群峰的ru房在鏡前燈下鍍了一層朦朧的光線,隨著歐陽致遠的撞擊而上下涌動。

歐陽致遠抵住老師的盡頭,隨她自個兒做著磨盤的圓周運動。gui頭明顯地頂著一團不知什么物事的硬塊,婦人一圈磨盤下來,總能讓他打個寒戰。

「馨姐,你說它能射出來點什么嗎」他說的是婦人的ru房,此刻正隨著魔掌的揉捏變幻著各種形狀。乳頭卡在中食指間,還是一如的鮮紅欲滴。掌下的脂肪卻不是他所能「盡在掌握」的,於是便要么指縫要么掌緣的擠將出來。

「有的有的只要你把老師肚子cao大了就什么都有了」容馨玲看著鏡子里被擠壓得不成樣子的ru房,幻想著它激射出潔白的乳汁打在鏡子上的景象。

手摸到心上人的臀部,那里堅如銅壁,正在做著無意識的抽搐。婦人嚇得心下一驚,暗責只顧自己的舒坦,媚功自然是顯得太過了。

「歐陽別動別射不許射在這里」

「怎么」

容馨玲從紙袋里拿出那大號的注射器,紅著臉笑道:「這個呀小流氓,馨姐今晚給個chu女給你干好不好」

ps:之所以讓文章在這里告一段落,主要是發現這肉戲寫到這里已經夠長的了,而這該死的老師還要和她的心上人唱後庭花顯然後庭花的故事還需著不少的筆墨,這樣一來各位看客可能會膩味還是留到下一節再細述吧。預計下一節會在一個周末後貼上來。我喜歡在周末欣賞妙文,希望有人能在看這篇劣作的時候也能有這個期待

說實在話,這章顯得很「趕活」,有太多的遺憾,很期待大家拿出來敲打敲打,後面才能更精彩。

這是我在惡魔島的第一次發帖,素聞本島以嚴格管理著稱,挺忐忑的,不敬之處,多多包涵。

第13章

婦人口中的chu女,自然是她的屁眼了。

一直以來,容馨玲都有遺憾,自問身子是潔凈的,但歐陽致遠畢竟不是第一個得親芳澤的人;口含過的雞芭,他也不是第一根;惟獨最後這一個洞眼兒,沒有人碰過甚至見過。她慶幸終究還是能保留了點什么給小王八蛋,甚至比歐陽致遠更期待這一天的到來。容馨玲為此沒少的在網上查詢,知道杜牧這首泊秦淮吟起來不會如想象中的那么詩情畫意,但她沒絲毫的遲疑她甚至不願意如網上說的,前期用手指擴展一下肛門,預先的寬松一下,那里的第一次是屬於心上人的,自己的手指也不能。

在歐陽致遠第一次進入自己身體的那一刻,在情郎身體最陽氣的器官和她身子里最陰柔的器官相互交融的時候,容馨玲就已經在刻畫今日的這個景象,她願意為這個小情郎流水,為他流血

能讓小王八蛋在自己身上留下刻骨銘心的痛,絕對是一種幸福。

容馨玲是有做美臀運動做瑜伽的,她總覺得如果要在身上找出個什么缺點的話,屁股應該算上一個。它太大了,甚至比胸圍還大上3吋,走起路來稍不注意姿勢,臀部的擺動幅度看起來就讓人覺得浪盪。她不想給別人一個浪盪的印象當然在這個小流氓面前除外。小流氓喜歡豐滿的臀部,容馨玲和藍暖儀對此已有共識。他總要抓住一切機會,心神俱醉地去把玩戲弄這個部位。也為的這個,不管街頭課室廁所陽台,只要逮到別人視線到不了的機會,容馨玲總會悄悄地滿足一下這小變態的某些感官上的要求。以至於為了達成歐陽致遠的要求,吊帶網眼緊身小褲的准備了一大堆。裙子那更不可少,有時外出的時候還不准在裙子里加小褲兒

正胡思亂想間,屁眼兒的一陣清涼驚醒容馨玲,從鏡子里看去,歐陽致遠已是吸滿針管,對著屁股是躍躍欲試了。

婦人的臀部細皮嫩肉的白得像個月亮,中間的縫隙既深且緊,即便此刻趴在梳洗台上整個的翹出來,依然是看不到屁眼兒。輕輕地撐開臀縫,一朵小巧的花兒展現眼前。淺淺的褐色花心,細密地向周圍放射出褶皺花瓣,手指輕點,花瓣嗡動花心收縮。如此小巧的後庭花,拇指肚兒按下去就能遮擋個嚴實,又怎能容下那昂然巨物

隨著針管內的溫水緩緩灌入直腸,容馨玲的便意漸濃,直到括約肌再閉鎖不住清水的外泄,才蹣跚至馬桶處一泄如注。初時在歐陽致遠的眼皮底下還有那么幾分羞澀遮掩,漸後又察覺了心上人喜歡這調調,少不得就曲意奉承,半推半就下打開雙腿給他看了個清爽。如此數回,至後已是俯身梳洗台,即使歐陽致遠的手指依然在股間流連摳弄,清水也能是照瀉不誤了。

做了一回灌腸,又服侍著心上人洗了個傷員澡,婦人幾乎是被cao著爬回客廳的。看看水兒流得夠多了不容馨玲整個地被壓在沙發里,膝蓋幾乎抬到了耳鬢,感覺股間早是被愛液粘滿了。

「嗯」歐陽致遠一直處於欲罷不能的狀態,老師收放自如,總能在他將射未射的關口做點事分心,此時又在他精關將開的當口給了個小耳光,直是個哭笑不得:「cao你媽的了,就不能讓我射了這回啊你這小賤賤一分鍾後我就又可以cao死你呢」

「不行。」容馨玲把心上人鼻尖的汗珠吻了去,輕笑道:「暖兒太後發過話了,一晚只能榨一回皇上的雨露,多了要罰來,這里你跪著好點兒,能控制下力道。」

說話間婦人在沙發中半躺半折個腰肢,ru房幾乎吊到肋下,大半邊的臀部懸空在沙發外。打開雙腿看時,原先晶瑩的yin水早被cao得泛白,順著會陰蜿蜒到了屁眼處。

「什么時候說過這話了,回去我cao死這西宮太後不過你要假傳懿旨,少不得也cao死你。反正要死一個還造反了」歐陽致遠嘟噥著,抓著雞芭湊近那朵小巧的後庭花:「喂,怎么弄啊」

「就是,cao死她兩個都是yin婦兒」容馨玲一口一個答應地接著話頭,才留意到心上人的束手無策,忙道:「哎,小致還沒摘過瓜呢是啵小致都怪妾身不好,沒能恭請皇上破瓜就是頂在這里慢慢的,你gui頭大等會兒進了gui頭要停住的歐陽致遠認為這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眼看著花兒隨著gui頭的抵近不自覺地收縮,眼看著那褶皺慢慢地因被gui頭擴張而消失,眼看著充血的陰di因疼痛刺激迅速的萎縮肛茭,女人真的會有快感嗎停一會停一會」

容馨玲手心滿是冷汗,本能地想推開抵近的身子,卻又發現肛門有把gui頭排擠出去跡象,忙又按著心上人的胯部,借他的力道頂住眼角已是掛著瀅瀅淚光

「馨姐」歐陽致遠發現了不對頭,試探著把身子往後縮,卻又被婦人死死地按在那里。

「不行啊,是不是該放點什么潤滑潤滑那橄欖油應該可以罷你看你臉色都變蒼白了」

「不是的不是的姐不疼,是緊張不疼,chu女的初夜都緊張,知道不放油不好,放了那里就不緊咯,不緊這後庭花就唱不出味道來了好小致,姐的好小致,姐真的不疼你看,姐還能動呢,還能讓它進來呢」容馨玲急了,怕這心上人就此撒手,顧不得下身疼痛欲裂的感覺挺了一下。

gui頭似乎又進了那么一兩分,婦人已是淚眼迷眸兩耳蜂鳴了。

歐陽致遠輕輕抿去容馨玲眼角的淚花,笑道:「我沒說你疼呀,你自己說疼了還不知道咱不玩這個了知道不,西宮太後說她玩過,本皇上明兒到西宮玩她就是了。」

「不不不不」容馨玲被歐陽致遠這么一說更慌了神,兩個女人六個洞洞,居然沒一個chu女地給心上人享用那怎么說得過去銀牙一咬,「死就死這一次罷,大不了他把我撐爆就是了」摟著歐陽致遠的屁股自己頂了出去,大半截的雞芭突入直腸內,人兒悶哼一聲,閉眼倒在沙發上不停地大口喘氣,感覺屁股幾乎就要裂成兩半眼見是爆了。

「不要抽出去抽出去只怕會更痛呢小致替姐按一會這里,酥麻一下下也是好的」歐陽致遠鼻頭酸酸的,極其認真地幾乎是不帶se情地輕撫著婦人的陰di,盼望那里充血盼望那里流水的感覺從來沒有這么迫切過。

「馨姐姐,疼么」

「疼」容馨玲幸福地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