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節(2 / 2)

家庭亂Lun 多人 6343 字 2020-09-07

「真的很痛,火辣辣的疼痛,幾乎撕裂下身的劇痛,但那只是生理上肉體的疼痛,心里卻如灌滿蜜一般。臉上神情與其說是痛苦,還不如說是驕傲,一種被自己心愛的人奪取初夜的驕傲。」

「不要叫馨姐姐,叫妹妹,馨妹妹給哥哥唱後庭花壓在上面cao人的才是哥哥」輕輕地動一下臀部,疼痛的感覺輕了很多,看來網上說的沒錯,雞芭最粗的部分在gui頭,頭進去了,後面的疼痛只是一會的事。

「歐陽,還有一小截在外面呢,快插捅進來暖和暖和。」

「你還皺眉呢還疼的。」歐陽致遠緩慢的滑進一截,肛門猶如橡筋把雞芭的根部緊緊箍著,gui頭卻如包裹在一團軟綿綿的膩脂當中。

容馨玲不敢再皺眉,怕的心上人不去抽插,今晚這個瓜他就破得沒趣味了。

「小致哥哥,抽出去呀嗯慢些兒,哎哎小龜龜的頭別出去哎,你當喲你當是上面這洞洞來使啊。」幾個回合下來,疼痛稍減,倒是有了某些奇異的感覺。

快感是說不上的,容馨玲也根本不信唱後庭花能唱出高潮來。只是雞芭棒捅進來時的火辣酸脹、抽起時的腸子都能帶出去般的排泄感,是小bi所不能體會到的「哥,舒服不」舒服不歐陽致遠說不清,要說舒服,把雞芭移上兩寸,捅進那個冒著yin水的銷魂洞才真個的叫舒服。眼下這美婦人老師身上可以放進雞芭的洞洞終於全給自己cao遍了,那該叫征服。征服也算是一種舒服罷容馨玲是在講台前侃侃而談的老師,是柳眉一鎖教室就鴉雀無聲的班主任,是身上內衣褲的痕跡也不願輕易外露的窈窕淑女是的,就是這個妙人兒,正張開雙腿纖毫畢露地展現在他的面前,求他cao遍自己全身歐陽致遠盯著老師的盈盈笑臉,慢慢地加快了抽插速度。

「cao你媽的」

「好致兒」容馨玲摟著歐陽致遠的肩膀滑到小地毯上,最傳統的男上女下的姿勢也是她最省力的姿勢,畢竟屁眼刺辣辣的痛不是玩兒的,卻不忘在他耳邊調侃刺激:「小流氓,今晚說了三次臟話干嘛要cao馨姐的媽呢cao你媽媽不好么馨姐的媽媽就是就是小致的媽媽小致也要cao要射了么要射給馨姐了么」

高潮三番兩回的將至不至的被婦人堵回去後,即將到來的噴發會是怎樣的呢容馨玲來不及替心上人吻去鼻尖的細汗,慌忙地去揉他因高潮將至而緊綳的臀部:「放松一點呢小致放松射來才舒坦姐給你老師給你cao屁股眼兒呢嗯」

第一下的迸發歐陽致遠選擇了在婦人直腸里的最深處,沒根而盡,頂得婦人一陣劇痛,也隨著打了個寒顫第二下第三容馨玲驚奇地感覺到jing液燙在直腸內的溫熱,似乎能看到龜首在後庭里橫沖直撞的霸道她不由自主地夾了一回小bi,雖然沒jing液的沖擊,卻也感覺到了一份滾燙,那是自己的水兒么誰說肛茭無快感或許在不久的將來容馨玲覺得自己又有了一份新的期待。

軟在身上的歐陽致遠是心滿意足的,從小流氓身體僵硬的程度,雞芭棒在直腸里跳動的勁道和次數她都能感覺得到。容馨玲欣喜自己的目的終於達成,無限愛憐地揉著心上人依然僵硬的臀部大腿為他放松著,輕笑道:「小致真厲害比針管兒還厲害,比針管兒還多哎看看姐的下面怎么個模樣兒了嗚嗚嗚小致致把姐姐的屁眼兒捅爛嘞」肛門的力道依然強勁,把垂頭喪氣的敗軍之將擠了出來,會陰依稀滲出血絲,眼見是裂了。

一頓的狂風暴雨下來,婦人的屁眼還真被打了個桃花著雨不勝情,紅白液體隨著翻成花瓣般的肛門淌將出來,一路蜿蜒到小地毯上。容馨玲忙順手抄起旁邊脫下的小內褲一邊接著余下部分,邊自嘲地笑道:「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歐陽,老師這個可以算是給你的落紅不」

說話間輕輕地收縮猩紅的屁眼兒,才眼見著花瓣緩緩地縮回去了。

「馨姐」歐陽致遠看著婦人艱難地做著一些善後,愧疚之情油然而生。

在課室寫下那句詩的時候就料到老師必定能答應自己的要求,始料不及的是老師的主動和給她帶來的傷害。原來老師早就知道自己會受到這么一次的傷害了

「還沒看夠么喏你看去」容馨玲輕嗔道。下體火燎般的疼痛使她不敢坐下,只能分膝跪在小地毯上,小心地用內褲吸走股間的液體。心上人的愧疚她體會到了,但並不是自己想要的。

「小致馨姐真的很開心的,馨姐就想為你流一回血謝謝小致給馨姐這機會呢」

「別說了,我知道馨姐想說什么,不要為我開脫了馨姐」

「知道了就是過去了,那就都別說看,花兒不是又含苞了么只要小致還想聽後庭花姐姐就給小致唱,要唱很多回呢」

「嗯馨姐,這小褲兒給我留著」

「開苞紀念是不小流氓,你尾巴不用翹馨姐也知道的」

「我不翹尾巴,我翹這個來」

「下面還痛啦我不能坐下的,你站起來我跪著就可以」

「小致,剛才你說的那些臟話在馨姐面前說說可以,在外頭可不要說了哎呀跟你說正經事吶」

「我也就只會做這事的時候才說的嘛只是說著玩兒刺激刺激。」

「哼哼cao著人家想著別人」

「哪里別人了,媽不是外人吧。」

「你說的是cao我媽我聽得清爽了。」

「你媽還不是我媽一樣的呢」

「哼。」

「姐。」

「嗯」

「咱媽年紀多大了啥時候咱拜見拜見岳母呢」

「小王八蛋小流氓小嗯再摸今晚可不讓你回去了啊小變態蟲兒小輕點呢還去沙發那里好不」次日的語文課,出人意料的容馨玲並沒有接著上一堂課的內容,只在黑板上布置了道作文題給這群猴子們自由發揮,亦沒了往日喜歡巡視教室的習慣,坐在講台後喝茶備教案的只待下課鈴敲響。

於是課間的教室就熱鬧了,男孩子們湊在角落里七嘴八舌的猜了個海闊天空。

「肯定是林校長訓過話了,要我說,咱老牛校長吃不著這嫩草,老羞成怒嘞。」

「是病了吧」

「你才毛病了,那是女人來好事了懂不懂」

「你懂,你去老師家翻垃圾桶看過了還好事」

「都別吵容老師是思春了思春了沒看見她出神那會的嘴角含春的喏,就這模樣哎哎哎干嘛干嘛踩著你們哪位的尾巴啦喂都是容老師的猴子,有話好說」

「給我往死里打打到他母親認不出他為止這模樣這模樣你這模樣還讓不讓我們吃飯了」歐陽致遠閃過一塊黑板擦,在旁笑得腸子打結,真正的原因當然只有他知曉。

容馨玲是班里男生中永遠的話題,稍微一點的風吹草動都能給他們無限的遐思。

也虧得老師有幾下政治手腕,總能讓男孩子們敢親不敢近,「你們這群猴子「是容馨玲對著班上男生說得最多的口頭禪,他們也照單全收。

「小致,你媽找你。」李承光從一邊的課桌爬過來,手里還拿著一只黑不溜秋的帆布鞋。

「還好不是吳昊他媽,要不然肯定找不到他了。」藍暖儀此刻在走廊外不知和王靜蓓幾個女孩子聊著什么,雙手扣著教案一臉的恬靜微笑。她是歐陽致遠的母親在班里是人盡皆知,大家也不以為意,反倒是來的次數多了,和男生女生們都有幾句話能說。

「媽。」

「你們母子說話噢藍老師有空再教我們拜拜。」王靜蓓瞥一眼高出母親半截的歐陽致遠,笑盈盈地道別。走幾步回頭再望時,藍暖儀已挽了兒子的手臂一邊去了。

「怎么下課也不出來透透氣啊,我看李承光們在那里鬧你也不去湊一下的」

藍暖儀撥去兒子發鬢上沾著的粉筆灰,看著這高出自己一頭的男孩,忽然有一種仰視的感覺,兒子真的長成個男子漢了

歐陽致遠被盯得臉臊,就怕那群猴子事後也拿來當笑話說。母親常這么著地盯著他痴痴地看,只要他假裝沒發現,母親就能目不轉睛地在他臉上找花花般地細細找下去。

「媽」

「嗯。」啊走神兒了你下巴有顆小痘痘怕是要透了呢,回家媽替你擠擠。

藍暖儀赫然一笑,周圍的目光她倒是不甚在意,眼前這陽剛青年是她兒子。

「好的么」歐陽致遠側身看著藍暖儀一臉的壞笑,母親的長發被盤個發髻裹在腦勺後,耳垂後的茸茸的細發跑了出來,被陽光鍍上一層朦朧的金黃色:「是不是還和上回那般的擠」母親常替他擠痘痘,最近的一次是枕著大腿,母親的ru房剛好能湊到他臉頰上,軟綿綿的說不出的舒泰。

「滿腦子的糨糊。」藍暖儀在兒子額頭就是一個爆粟,輕嗔道:「待會還要上課呢,胡思亂想些什么你在家里要做的事媽媽什么時候不給你了」話語里著重了「家里」兩字的,卻是柔情似水。

「適才在樓梯口見著容老師,怎么走起樓梯來小心翼翼怕嚇著小貓小狗似的,問又不肯說,她是不是哪不舒服了」歐陽致遠想象著容馨玲愁眉苦臉的模樣,心中又疼又憐,笑道:「沒事的,昨晚狠了點。」藍暖儀明白了七八分,也是一陣燥熱,似笑非笑地低聲道:「你把我兒媳婦怎么了」

「沒怎么啊」歐陽致遠先是一臉無辜,又俯首和藍暖儀耳語了一陣。

藍暖儀被兒子的話嚇了一跳,臉紅耳赤地聽完這故事,想擰,周圍盡是打鬧的學生,想啐,還怕個隔牆有耳:「你就不能不能緩些兒地來馨妹兒還沒經過那事兒吶不行,我得看看她去,可憐見的」

「媽」

「放學早點回家,小媽說來看你鈴響了快進去。」話音未落,母親已消失在轉角,留下空氣中隱約的清香氣息。

唐巧兒是由東郊穿越了大半個城市過來的,在公交車上花了幾乎兩個小時。

年前打的報告,申請把崗位由f市調過來。兩個城市同屬海關的一個關區,難度倒是不大,只是要想直接調到分署里多少有點難度,只好先行調到分署下的東山港監管科做個分管審單查驗的副科長。唐巧兒抿了抿唇,勉強算個平調吧,只是和報關現場打的交道,工作量比之鄰市是大多了。

車上不停地有目光在她身上一掠而過,多少讓她有點不安。看來問題出在她的制服上,海關算得上個肥得流油的單位,於是坐公交車的海關人員便是稀有動物了,還是個兩杠兩星的女關員,再加上她大腿上堆砌著的花花綠綠的禮品

唐巧兒咬咬牙,把筆挺的外套脫下搭在臂彎里。去東山港的時候坐的是分署的小車,再回來的時候就不好意思再麻煩那熱情的政工處副處長,找了個借口到超市買了一大堆連自己都叫不出名目的禮物,緊提慢拽的擠上這老牛般的公交車。

盡管歐陽致遠已經叫過她「媽」了,但也僅限於她生日那回,之後再也難得金口重開。唐巧兒對自己是好氣又好笑,在單位在家,隨便逮個人來都怕自己三分,惟獨一想到這個乳臭未cao的屁大男孩就如見了混世魔王般癟了氣,不知算不算「一物降一物」

公交車在車流中艱難蠕動,看著陌生的城市,唐巧兒無聲地嘆一口氣,放著那邊適意的關稅科長不做,跑來這里受什么苦呢就為了那孩子的一聲「媽」

為了補償丈夫給不到的父愛又或是自己天生不服輸的性格唐巧兒使勁晃晃腦袋,把亂七八糟的思緒扔一邊去,前面半島花園已經遙遙在望,拽一下手挽袋,掌心不覺已泌出汗來。

歐陽致遠繞著大圈地往家蹭,心里一百二十多個不情願,盼星星盼月亮地盼到周末,來個唐巧兒算什么事「不如去老師那」轉頭望望校門,不行,真要去了容馨玲少不得來個舍命陪君子地由著他鬧,那就不是她還能不能繼續在講台上坐著喝茶的問題了。又心有不甘地掏出電話,見面不行,投訴總可以吧。

「親愛的,咱們分別才半個小時噢」電話那頭的聲音一如的磁膩,能立馬讓人浮想翩翩。

「在干嘛呢」歐陽致遠把電話換了個耳朵,想投訴,也不知從何說起。

「剛進的門呀,累死你容老師了,你不知道,辦公室的都以為我是感冒的先兆,找葯給我吃吶。」

「對不起了馨姐」

「再說這個我就掛電話啦還沒到家么」

「沒,不想回去了。」

「不想回就來老師這,還沒做飯呢不對」電話傳來一陣雜音,估計婦人是坐沙發上了:「暖兒姐不說的要你早回家的嘛,說有客人來的。」

「就這客人壞的事」歐陽致遠說到激動處,一屁股墩馬路邊上手舞足蹈起來,口里一陣噼噼啪啪的交待完來龍去脈:「什么毛的海關科長嘛,我就不尿她這壺」over,操起袖口,擦唾沫星子。

「小致不許說臟話更不許說你親人的壞話」歐陽致遠呆了半晌,容馨玲的語氣從來沒用這么重過,想象著電話彼端臉罩寒霜的老師,喃喃地說不出話來。

「小致,老師不該這樣對你說話,對不起。」或許容馨玲意識到自己口氣的嚴重,放緩語氣柔聲道:「你先回去,一個是你母親,一個是照顧你父親的女人,人家千里迢迢的專程吃你閉門羹來乖小致,剛才被老師克了噢,好心疼你」

「嗯馨姐,你知道我真不願意她做電燈泡,我和媽媽一個星期才有一個周末呢。」不對,一分鍾前是被她克的吧怎么表白得很無辜的樣子

「廢話,難不成老師就一個星期有兩個周末知道你弄的什么花花腸子了,回去吧,啊」無論如何,被人克的心情都是不爽的,歐陽致遠垂頭喪氣地跨進大門,把自己摔在沙發閉上眼睛,廚房里鍋碗瓢盆地在響,卻無心去探個究竟了。

「小致是你嗎小致」藍暖儀在廚房喊得兩句沒動靜,轉頭出來看,笑道:「巧兒,咱家混世魔王回來了小致,你小媽也在里面呢。」

「小致,你回來了」唐巧兒在藍暖儀身後探出半個身子,雙手在圍裙上機械地擦拭著。打好的一肚子草稿不知為何跑了個精光,只冒出這幾個字來。

「回來了。」歐陽致遠只是嘴皮子懶洋洋地嗡張一下,在茶幾上做張做勢地找遙控器。

「小致。」藍暖儀的語氣很淡,象白開水。

歐陽致遠打了個寒噤,他不怕母親敲他爆粟,不怕母親打他屁股,也不怕母親的氣急敗壞,單怕她這種淡得像白開水的語氣。

「在哪在哪在哪小巧兒姨好」藍暖儀心底嘆了口氣,小王八蛋到底還是沒能喊出口。黯然地拍拍唐巧兒:「巧兒來,再教我做這個三杯雞。」她已不能再勉強兒子做什么了,強扭的瓜兒不甜。

唐巧兒十指交叉握得關節發白,目光呆澀地看看歐陽致遠,又看看藍暖儀,拿不定主意腿該邁向哪邊,忽然間覺得在這房子里,並沒有她的空間。

晚飯是在尷尬的氣氛中完成的,席間只有藍暖儀中間人似的不停地給這個給那個夾菜,唐巧兒則象個剛過門的小媳婦,藍暖儀每夾一次菜給她她都偷瞄一眼對面的男孩子,一副提心吊膽的模樣。歐陽致遠只是悶聲刨飯,一點多余的聲響也沒有除了兜里手機響過一回短信的鈴聲。

相比之下,飯後的氣氛似乎寬松了許多,兩個女人眼定在電視機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扯著閑話,歐陽致遠也慢慢地轉了性,泡了一人一杯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