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愕然一下:「那你們還想知道什么?」
「那個屍體,你們別人都沒接觸過,我信。那你總該知道,這個事情還有另外一個關鍵人物吧?當時付枕為什么會招認?」付拾一實在是按捺不住了,干脆自己問,
李長博無奈看付拾一一眼,最後還是沒阻攔。
老板猶豫了一下:「一開始是喊冤的。然後審了好幾次。最後一次,不知怎么就認了。」
「他一開始說不是他。我覺得也不像是。哪有殺了人還又出去喝酒的?而且聽他們悄悄議論,其實那日也沒人報案。」
「不過期間,他的岳丈來了一次。」
「再審他,他就招了。」
老板壓低聲音:「我曾經聽到過他說夢話。」
「他夢里含含糊糊的話說,沒有信,我不知什么信。我和付縣令沒什么大交情。」
付拾一聽到了這里的時候,眉心都是狠狠一跳。
她一直覺得這兩件事情有牽扯,直到聽到這句話,才算是明白牽扯在何處。
或許當年付縣令出事兒之前,交給過了付枕什么東西。而有些人,就想找到那個東西。可是最終付枕交出去沒有?
付拾一的心,都砰砰砰跳起來。
這一瞬間,她很想親自去見一見付枕,然後問問他。
可是顯然這個事情不現實。
付拾一最終還是將這種躁動按壓下來,神色復雜的看著老板。
老板輕聲道:「是不是和當年付縣令的事情有關?我聽說,那付縣令倒是個好官來著。」
「可惜了。」
付拾一忍不住緊緊攥緊了拳頭。
直到把手掌心掐得生疼,才緩緩松開,擠出笑容來:「你還是別問太多了。當年的事情,你還有什么要說的沒有?」
「沒有了。」老板搖頭:「我知曉得也不多。」
看他神色,也不像是作偽。
付拾一將做蝴蝶豆的法子教給他,就和李長博他們退了出來。
退出來之後,敏郡王反而皺眉先開口:「陛下叫我來跟著你們,怕不是為了這件事吧。」
付拾一鼓勵他:「你的語氣可以再肯定一點。有自信一點。」
敏郡王:……
李長博神色則是輕飄飄看一眼敏郡王:「怎么了?怕了?」
事實證明,激將法在哪里都是好用的。
敏郡王脖子一梗,就直接說了句:「誰怕了?我怎么會害怕?你以為只有你膽子大?」
付拾一看著上當的敏郡王,再一次感慨:論腹黑,沒有人比仙氣飄飄的李縣令更腹黑。被李縣令賣了的人,估計還真要美滋滋。
李長博含笑看敏郡王:「那一起破了這案子,將天捅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