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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只打火機。這套煙具是一個朋友從歐洲帶回來的,你要是喜歡,我可以一起送給你。」

安安臉一紅。「你認為我是一個愛貪便宜的人?」

四姨放慢了語速。「不是!我想我不會看錯人。要不然,我也不會把『非常假日』送給你。」

安安有些激動。「我現在要問你,你是不是真正喜歡那個人?你是不是要和他結婚?你是不是要去香港定居?」

四姨站起身來,喝完最後一口xo,在放下水晶杯的同時,她說:「我累了,要上樓休息。你看你杯中酒也干了,我們該結束了。」

朱美麗,去死吧(3)

安安坐在那里一動也不動。四姨起身上樓,她說:「不陪了,你走時記得關門。」

客廳一角,巨大的落地鬧鍾敲過5響。在頭頂吊燈散發的慘淡的光線中,這鍾聲不絕入耳,盪氣回腸。安安沖上樓,猛地一腳踢開了四姨的房門。他把蓋在她身上的真空棉被掀向天空,一絲一縷,竟飄飄揚揚,從高處落下。他撲在她的身上,撕掉她的內衣,咬爛她的乳投。安安的雙手,從背後抓住了四姨滴血的乳防,他一邊動作,一邊高聲叫罵:

——你不是想折磨我嗎?看我怎么折磨你!

——你以為我就是一個流氓?你才是一個真正的流氓!

——你想收買我?感動我?辦不到!永遠辦不到!

......

四姨在安安的撕咬中、叫罵聲中,始終一聲不吭。她任憑這個自稱是一只土跳蚤的小男人吸走她的血,吸走她的全部。瞑瞑之中,她看到這只土跳蚤變成了一頭小公牛,是一頭來自湖南鄉下、有情有義的小公牛。她在他理智的迷亂、身體的狂亂中,長久地體會著一個女人的快感。她始終緊閉著眼睛,眼角擠出了幾道魚尾紋。就這樣,從眼瞼溢出的兩行淚水,順著皺襞流下來,把她的來路和去路都打濕了。一路上,她看到許多開心事和悲傷事,她都記下了。有些事她展示給別人,有些事她深埋心底,那是她自己的秘密,她需要隱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