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響了,是短信:「我做了黑魚湯。」
手機又響了,短信:「我做了黑魚湯。」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短信:「我做了黑魚湯。」
「吃黑魚有助於傷口愈合」這是我住院的時候白衣說的話。
我瘋掉了,沒命地往白家趕。
見到我,白衣笑了。
我說我來喝黑魚湯。
白衣說今天沒有魚湯,有百合湯。
我不顧老太太和丫頭在旁,一把抱住白衣,深情地吻她,把她熔化在我的心窩。
老太太和丫頭不知什么時候離開了。我掏出那張字條,白衣臉紅,摸摸我的下身,又指指她的卧室,小聲說:「去那吧,我叫給你聽。」
白衣拽著我的皮帶把我牽進卧室。
「脫衣服嗎?」
「脫,一件都不要留!」
脫光衣服,白衣把我推倒,含我,讓我的陰莖在她嘴里慢慢長大。
我把白衣的屁股調轉過來,就又看到了久違的東西。她的寶貝兒已經變了模樣,陰毛去掉了,陰部光溜溜滑嫩嫩的。她說這是為我准備的,因為我曾無意中說過更喜歡她無毛的樣子,所以她去美容院做了激光脫毛。
她問我:「喜歡嗎?」
我能說什么呢?她為我做了那么多,我是不是也該為她做點什么?我說我也去把陰毛脫掉吧,青龍白虎,那是絕配。
「不要,美容院的技師都是女人,我的東西不能讓她們碰。而且你不懂,做愛的時候,男人的陰毛起的作用是很大的。」
「什么作用?」
「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是陰蒂,男人在抽插的時候陰莖是刺激不到陰蒂的,但他的陰毛卻可以,所以男人有沒有陰毛,給女人帶來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哦?真的嗎?那我試試看!」
「急什么,一會兒還沒得你試啊,你還沒幫我舔呢!」
「對對,瞧我這糊塗腦袋,來,寶貝兒!」
我剝開白衣的陰蒂包皮,吮吸那顆肉粒,白衣篩糠似的顫抖,淫水猛流。
「哦……還有屁眼,別忘了吃……我怕你嫌它臭,所以每次上完廁所都洗得很干凈,還有味嗎?」
就算她剛拉完沒擦,我也認了,再嫌棄我就真的不能再算個人!我吃著她的肛門,每條褶皺都舔得仔仔細細。
「是不是想肛交?」白衣見我老舔她肛門,就問我。
「想,但我現在更想要你的前面!」
「我在上面!」
白衣喜歡在上面,在上面她可以自由控制深度和速度。她沒有扶我的陰莖,經歷了多次,角度她已經吃得很准。
白衣在我身上套動,豐滿的乳房如注滿水的氣球上下甩動,沖擊著我的視覺。我沒有捕捉它們,不想讓它們受到束縛,在我縱容下,它們可以隨心所欲地翩翩起舞。
白衣又叫床了,卻不是專為門我叫,而是發自於內心。她的叫聲媚惑而迷離,鑽進我的耳朵,把我的心全部掏空。
白衣累了,她停住屁股,把乳房貼到我胸口喘息著。
「里白,在和你見面之前,我調查過你。」
「哦?為什么要調查我?」
「我要確認你有沒有潛力成為我的對象。」
「那結論是什么?」
她猶豫一下,說:「結論就是……你是個不折不扣的色透頂的屌——屄——蟲!」
白衣的用詞,我聽著都新鮮,而她暴粗口更讓我頭皮發麻。我也暴了粗口:「那你還肯讓我屌你?」「第一次是因為我需要。」
「第二次呢?」
「因為你引誘我。」
「第三次第四次……」
「里白,我喜歡你屌我!我愛你!」
或許是受不了粗口的刺激,白衣用嘴堵住我,不讓我再問下去。
我沒有馬上說愛她,她也沒有逼我,我說不說她不在乎,她只在乎對我的感覺。
「白衣,我……」
她捂住我的嘴,搖搖頭。
我拿開她的手,「白衣,我愛你!千真萬確!」
白衣要鑒定這句話的真偽,所以她的眼睛更亮了。我忐忑,害怕被她鑒定成假的。但顯然我是多慮的,因為她又動了,而且動得很快,很瘋狂……
我射精了,是內射。我感覺自己莽撞,向白衣表達歉意。她卻不以為然,說事先她已經采取了措施,還說以後我想怎么射就怎么射,想射哪里就射哪里,不必有顧慮,她能處理好。
我知道這是白衣抬舉我,我不能不識抬舉。也不能不識好歹,白衣充許我內射,這是向我表達愛的最原始最徹底的一種方式。
「白衣,有個問題我憋了很久。」
「什么問題?」
「我總覺得和你相識並非偶遇,我懷疑自己落入了圈套,是這樣嗎?」
白衣躺在我懷里,神秘地笑笑,並不回答。
我撓她癢癢,她不說我就不放過,直到她投降坦白。
原來這一切真的如我所料是個圈套,介紹我去看病,是她表姐弟事先設計好的,確切一點說,是區傑要撮成我和他表姐的好事。
白衣之前有一個美滿的家庭,丈夫事業成功,女兒乖巧伶俐,一家三口本可以幸福地過完這輩子。但隨著丈夫平步青雲,他成了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不希望妻子再去做男科醫生這種丟人現眼的職業,他要她辭職。白衣是個事業心極強的女人,不肯舍棄事業去做花瓶,因此和丈夫產生了嚴重的分歧,經常為此發生摩擦。眼見事態越發不可收拾,白衣只得做出讓步,她想了個折中的辦法,不離職也不出診,只專心做教學工作和學術研究。丈夫勉強同意了。
如果事情只到這里,她仍然可以算是幸福的。但天有不測風雲,在一次聚會上,她發現了丈夫的貓膩,丈夫和她的一位閨蜜關系曖昧。調查後她得知,丈夫和這位閨蜜早就勾搭上了,自己被蒙在鼓里整整五年之久。丈夫和閨蜜的背叛,使白衣受到雙重打擊,她把這兩人都趕出自己的世界。
白衣的丈夫就是房先生,那位閨蜜就是房太太。
離婚後,白衣把心思都用在工作上,希望以此撫平創傷。但遺憾的是,治療創傷不屬於她的專業范圍,她病倒了。白衣是個要強的女人,同時也是個脆弱的女人,她的世界不能沒有情感作為依靠。
知女莫若母。老太太心疼女兒,就托外甥給女兒找個伴兒,因為外甥認識的人多。但區傑認識的基本都是他圈子里的人,不能介紹給表姐。於是他想到了我,我除了私生活有點混亂、比較貧窮以及臉皮厚之外,沒有其它太大的毛病,而且我了然一身,沒有後顧之憂,應該是個不錯的人選。
我有缺點,當然也有優點,比如懂得尊重人、知錯必改、性格開朗樂觀、不計較個人得失等等,更重要的是,區傑信任我。所以,他向大姨匯報了我的情況,只是私生活方面他瞞著沒說。老太太當然信得過外甥,就把這事跟女兒說了。
起初白衣不置可否,沒說答應,也沒說不答應,只是拖著。但經不起母親嘮叨,她答應先了解我的為人。白衣在暗中調查了很久,得到的結論是我不適合做一個丈夫和父親,但她願意給我三個月的期限,如果我有所改變,她就會考慮我。於是就有了為我診病的故事。
後來雖然出了一些波折,但慶幸的是總算沒有鑄成大錯,這一切都得益於白衣的堅持不懈。
聽完白衣的講述,我感慨萬千,也驚出一身冷汗,如果白衣放棄,我就真的變成了孤家寡人。我知道我肯定有某種特質吸引著白衣,否則不可能獲得她的青睞。我沒有去探究是怎樣的特質吸引了她,因為有些東西還是裝做糊塗為好,刻意去挖掘或者刻意為之,也就失去那份真純。
我感謝哥們兒區傑,他一定為我做了不少工作。如今一切都有了定數,白衣就拴在我身上,再也解不開了。
「可你為什么單單只鎖定我?比我條件好的人很多。」
「我的生辰八字和屬相都與你相合,我命中注定有你。」
「你信這個?」
「以前不,遇到你就信了。」
「可是我並不完美,我有過很多女人。」
「我不在乎你是否完美,也不在乎你之前有過多少女人,我只在乎你的今後是不是只擁有我一個。」
「但我習慣了過河拆橋,而且已經拆過一次,你就不怕我再拆?」
「怕,所以我准備了很多材料,你拆一次,我就修一次,你再拆,我再修,我有能力。」白衣的自信給我透露這樣一個信息:那座橋,哪怕是重修一萬次,她也願意。
「我還有病。」
「別忘了我是干嘛的!」
話到如此,我還有什么可說的,我第一次流下眼淚。我吻她,給她一個最長最濕的吻,希望能補償她一些。
白衣緊緊抱著我,拍拍我的背,就好像我是她的另一個孩子。
「大男人哭鼻子,羞不羞!」白衣為我舔掉眼淚,「還有問題嗎?」
「有,為什么第一次見面就那樣給我診病?」
白衣掂量我的睾丸,在我耳邊低語:「因為我想看看你的本錢夠不夠!」
「夠嗎?」
「夠!不夠我就把你踢出辦公室!」
幸虧我的本錢還夠,否則我就買不起那兩樣東西了。
十
第二天我買了戒指和鮮花,去娶白衣。
「白大夫,我來看病,這是我的診療費。」我單膝跪下,雙手奉上戒指和鮮花。
哪知白衣把它們扔到一邊,揪住我扔到沙發上,關起門來就和我做愛。因為昨天她沒有盡興,或者盡興了,又淡了,她要重新來一次深刻一點的。
和第一次見面時一樣,我坐在沙發上,褲子退到屁股下,把陰莖抖露出來。
和第一次見面時不一樣,白衣騎在我身上,用屁股套我的陰莖。
「白衣,我一直想叫你姐姐,可以嗎?」
「不可以。」
「為什么?」
「姐姐不能嫁給弟弟,亂倫!」
十一
「里白,你會做個好丈夫和好父親嗎?」
「不會,但我可以學,你來教我。」
十二
「老婆,你不會柔道吧?」
「不會,但我會中國功夫。」
「什……什么功夫?」
「采陽補陰,吸精大法!」
【香扇輕搖——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