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扇輕搖——白衣】(2 / 2)

艷情短篇合集 肉書屋 3848 字 2020-09-08

手機響了,是短信:「我做了黑魚湯。」

手機又響了,短信:「我做了黑魚湯。」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短信:「我做了黑魚湯。」

「吃黑魚有助於傷口愈合」這是我住院的時候白衣說的話。

我瘋掉了,沒命地往白家趕。

見到我,白衣笑了。

我說我來喝黑魚湯。

白衣說今天沒有魚湯,有百合湯。

我不顧老太太和丫頭在旁,一把抱住白衣,深情地吻她,把她熔化在我的心窩。

老太太和丫頭不知什么時候離開了。我掏出那張字條,白衣臉紅,摸摸我的下身,又指指她的卧室,小聲說:「去那吧,我叫給你聽。」

白衣拽著我的皮帶把我牽進卧室。

「脫衣服嗎?」

「脫,一件都不要留!」

脫光衣服,白衣把我推倒,含我,讓我的陰莖在她嘴里慢慢長大。

我把白衣的屁股調轉過來,就又看到了久違的東西。她的寶貝兒已經變了模樣,陰毛去掉了,陰部光溜溜滑嫩嫩的。她說這是為我准備的,因為我曾無意中說過更喜歡她無毛的樣子,所以她去美容院做了激光脫毛。

她問我:「喜歡嗎?」

我能說什么呢?她為我做了那么多,我是不是也該為她做點什么?我說我也去把陰毛脫掉吧,青龍白虎,那是絕配。

「不要,美容院的技師都是女人,我的東西不能讓她們碰。而且你不懂,做愛的時候,男人的陰毛起的作用是很大的。」

「什么作用?」

「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是陰蒂,男人在抽插的時候陰莖是刺激不到陰蒂的,但他的陰毛卻可以,所以男人有沒有陰毛,給女人帶來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哦?真的嗎?那我試試看!」

「急什么,一會兒還沒得你試啊,你還沒幫我舔呢!」

「對對,瞧我這糊塗腦袋,來,寶貝兒!」

我剝開白衣的陰蒂包皮,吮吸那顆肉粒,白衣篩糠似的顫抖,淫水猛流。

「哦……還有屁眼,別忘了吃……我怕你嫌它臭,所以每次上完廁所都洗得很干凈,還有味嗎?」

就算她剛拉完沒擦,我也認了,再嫌棄我就真的不能再算個人!我吃著她的肛門,每條褶皺都舔得仔仔細細。

「是不是想肛交?」白衣見我老舔她肛門,就問我。

「想,但我現在更想要你的前面!」

「我在上面!」

白衣喜歡在上面,在上面她可以自由控制深度和速度。她沒有扶我的陰莖,經歷了多次,角度她已經吃得很准。

白衣在我身上套動,豐滿的乳房如注滿水的氣球上下甩動,沖擊著我的視覺。我沒有捕捉它們,不想讓它們受到束縛,在我縱容下,它們可以隨心所欲地翩翩起舞。

白衣又叫床了,卻不是專為門我叫,而是發自於內心。她的叫聲媚惑而迷離,鑽進我的耳朵,把我的心全部掏空。

白衣累了,她停住屁股,把乳房貼到我胸口喘息著。

「里白,在和你見面之前,我調查過你。」

「哦?為什么要調查我?」

「我要確認你有沒有潛力成為我的對象。」

「那結論是什么?」

她猶豫一下,說:「結論就是……你是個不折不扣的色透頂的屌——屄——蟲!」

白衣的用詞,我聽著都新鮮,而她暴粗口更讓我頭皮發麻。我也暴了粗口:「那你還肯讓我屌你?」「第一次是因為我需要。」

「第二次呢?」

「因為你引誘我。」

「第三次第四次……」

「里白,我喜歡你屌我!我愛你!」

或許是受不了粗口的刺激,白衣用嘴堵住我,不讓我再問下去。

我沒有馬上說愛她,她也沒有逼我,我說不說她不在乎,她只在乎對我的感覺。

「白衣,我……」

她捂住我的嘴,搖搖頭。

我拿開她的手,「白衣,我愛你!千真萬確!」

白衣要鑒定這句話的真偽,所以她的眼睛更亮了。我忐忑,害怕被她鑒定成假的。但顯然我是多慮的,因為她又動了,而且動得很快,很瘋狂……

我射精了,是內射。我感覺自己莽撞,向白衣表達歉意。她卻不以為然,說事先她已經采取了措施,還說以後我想怎么射就怎么射,想射哪里就射哪里,不必有顧慮,她能處理好。

我知道這是白衣抬舉我,我不能不識抬舉。也不能不識好歹,白衣充許我內射,這是向我表達愛的最原始最徹底的一種方式。

「白衣,有個問題我憋了很久。」

「什么問題?」

「我總覺得和你相識並非偶遇,我懷疑自己落入了圈套,是這樣嗎?」

白衣躺在我懷里,神秘地笑笑,並不回答。

我撓她癢癢,她不說我就不放過,直到她投降坦白。

原來這一切真的如我所料是個圈套,介紹我去看病,是她表姐弟事先設計好的,確切一點說,是區傑要撮成我和他表姐的好事。

白衣之前有一個美滿的家庭,丈夫事業成功,女兒乖巧伶俐,一家三口本可以幸福地過完這輩子。但隨著丈夫平步青雲,他成了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不希望妻子再去做男科醫生這種丟人現眼的職業,他要她辭職。白衣是個事業心極強的女人,不肯舍棄事業去做花瓶,因此和丈夫產生了嚴重的分歧,經常為此發生摩擦。眼見事態越發不可收拾,白衣只得做出讓步,她想了個折中的辦法,不離職也不出診,只專心做教學工作和學術研究。丈夫勉強同意了。

如果事情只到這里,她仍然可以算是幸福的。但天有不測風雲,在一次聚會上,她發現了丈夫的貓膩,丈夫和她的一位閨蜜關系曖昧。調查後她得知,丈夫和這位閨蜜早就勾搭上了,自己被蒙在鼓里整整五年之久。丈夫和閨蜜的背叛,使白衣受到雙重打擊,她把這兩人都趕出自己的世界。

白衣的丈夫就是房先生,那位閨蜜就是房太太。

離婚後,白衣把心思都用在工作上,希望以此撫平創傷。但遺憾的是,治療創傷不屬於她的專業范圍,她病倒了。白衣是個要強的女人,同時也是個脆弱的女人,她的世界不能沒有情感作為依靠。

知女莫若母。老太太心疼女兒,就托外甥給女兒找個伴兒,因為外甥認識的人多。但區傑認識的基本都是他圈子里的人,不能介紹給表姐。於是他想到了我,我除了私生活有點混亂、比較貧窮以及臉皮厚之外,沒有其它太大的毛病,而且我了然一身,沒有後顧之憂,應該是個不錯的人選。

我有缺點,當然也有優點,比如懂得尊重人、知錯必改、性格開朗樂觀、不計較個人得失等等,更重要的是,區傑信任我。所以,他向大姨匯報了我的情況,只是私生活方面他瞞著沒說。老太太當然信得過外甥,就把這事跟女兒說了。

起初白衣不置可否,沒說答應,也沒說不答應,只是拖著。但經不起母親嘮叨,她答應先了解我的為人。白衣在暗中調查了很久,得到的結論是我不適合做一個丈夫和父親,但她願意給我三個月的期限,如果我有所改變,她就會考慮我。於是就有了為我診病的故事。

後來雖然出了一些波折,但慶幸的是總算沒有鑄成大錯,這一切都得益於白衣的堅持不懈。

聽完白衣的講述,我感慨萬千,也驚出一身冷汗,如果白衣放棄,我就真的變成了孤家寡人。我知道我肯定有某種特質吸引著白衣,否則不可能獲得她的青睞。我沒有去探究是怎樣的特質吸引了她,因為有些東西還是裝做糊塗為好,刻意去挖掘或者刻意為之,也就失去那份真純。

我感謝哥們兒區傑,他一定為我做了不少工作。如今一切都有了定數,白衣就拴在我身上,再也解不開了。

「可你為什么單單只鎖定我?比我條件好的人很多。」

「我的生辰八字和屬相都與你相合,我命中注定有你。」

「你信這個?」

「以前不,遇到你就信了。」

「可是我並不完美,我有過很多女人。」

「我不在乎你是否完美,也不在乎你之前有過多少女人,我只在乎你的今後是不是只擁有我一個。」

「但我習慣了過河拆橋,而且已經拆過一次,你就不怕我再拆?」

「怕,所以我准備了很多材料,你拆一次,我就修一次,你再拆,我再修,我有能力。」白衣的自信給我透露這樣一個信息:那座橋,哪怕是重修一萬次,她也願意。

「我還有病。」

「別忘了我是干嘛的!」

話到如此,我還有什么可說的,我第一次流下眼淚。我吻她,給她一個最長最濕的吻,希望能補償她一些。

白衣緊緊抱著我,拍拍我的背,就好像我是她的另一個孩子。

「大男人哭鼻子,羞不羞!」白衣為我舔掉眼淚,「還有問題嗎?」

「有,為什么第一次見面就那樣給我診病?」

白衣掂量我的睾丸,在我耳邊低語:「因為我想看看你的本錢夠不夠!」

「夠嗎?」

「夠!不夠我就把你踢出辦公室!」

幸虧我的本錢還夠,否則我就買不起那兩樣東西了。

第二天我買了戒指和鮮花,去娶白衣。

「白大夫,我來看病,這是我的診療費。」我單膝跪下,雙手奉上戒指和鮮花。

哪知白衣把它們扔到一邊,揪住我扔到沙發上,關起門來就和我做愛。因為昨天她沒有盡興,或者盡興了,又淡了,她要重新來一次深刻一點的。

和第一次見面時一樣,我坐在沙發上,褲子退到屁股下,把陰莖抖露出來。

和第一次見面時不一樣,白衣騎在我身上,用屁股套我的陰莖。

「白衣,我一直想叫你姐姐,可以嗎?」

「不可以。」

「為什么?」

「姐姐不能嫁給弟弟,亂倫!」

十一

「里白,你會做個好丈夫和好父親嗎?」

「不會,但我可以學,你來教我。」

十二

「老婆,你不會柔道吧?」

「不會,但我會中國功夫。」

「什……什么功夫?」

「采陽補陰,吸精大法!」

【香扇輕搖——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