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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家茵在大年身後,開始解他的褲子了。()

由於天熱,本來就沒穿多少,大年只反抗了一下就被把外褲脫了,只剩下內褲,而**早已將它撐得很高,從側面都能很清楚的看到它了。」

哈……哈!」

家茵淫盪的笑著。

最後,大年只剩下一條內褲,被她用長統襪將他的手腳綁在了床的四角上。

她的一只腳還在大年的臉上,大年興奮極了,不自主的吻了起來,越來越瘋狂,恨不得吞下去。

她下了床,從衣櫃里拿出各式各樣的十幾雙襪子,「怎么樣?我的襪子比不比嫣雲的好看?」

她一邊說,一邊用各種襪子來刺激大年的**。

大年越來越興奮,越來越癢,越來越想要,可就是讓他無法射出來。

他無助的求道:「啊……別……放過……我我……啊啊啊……」

「你就別想了!」

她狠狠的用一雙紅色棉襪蹭著大年的**,「怎么樣,願意作我的奴隸了吧?」

「啊……啊……不……別……停啊……我要……給我吧!」

「那你答應作我奴隸吧,你天天都可以來,怎么樣?」

「不,別,我求你了!」

大年盡剩的一點理智拒絕了,但他的身體卻已經答應了,全身發熱,下面前所未有的翹著,鼻子和嘴在不停的聞著吻著,那么的貪婪,味道實在太美了,全身的感覺太好了,從來沒有的感覺,他快要升天了。

全身在不停的扭動,大腦開始空白了,幾乎被對方完全控制了,而武器卻只是一雙腳和一堆襪子。」

哈……來,這邊,那邊,快親啊,香不香啊,喜歡吧,舔啊,腳趾,腳背,腳底……哈……小乖乖,答應我吧,不然我就告訴嫣雲!」

「不要!千萬別……啊……啊……別……香,放過……啊」「看來你是自找了「說完,她就把一只絲襪纏繞在大年的**上,然後張開嘴巴含著了大年的**舔了一下說:「年輕人的**真好!」

接著她就在這根裹著絲襪的**上舔舐吸吮起來……」

啊啊,不要……「她掉轉頭,騎跨在大年的身上,嘴里含著**吸吮,雙腳的腳尖放在大年的嘴巴上,大年痴迷的啃咬著岳母的腳趾,**在顫抖。」

啊,我瘋了,我,答,答……啊……應你……啊……」

「說大聲點,我聽不見,「大年徹底崩潰了,「我答應你!」

「答應什么?」

「作你的奴隸!」

「哈哈,這還差不多,你多占便宜啊,娶了我女兒那么漂亮的一個女孩,還能一親岳母的芳澤!」

家茵跪直了身體,將大年**上絲襪解開,然後換了一個更薄的絲襪將大年的**根系住,然後伸手到裙子下,將內褲托了下來,扶著大年的**就吞了進去……」

啊……「大年呻吟著,自己的**被岳母火熱的屄夾住,沒想到已經四十多歲的岳母竟然還有這么多的**。

家茵上下套弄這個專屬於女兒的**,那種興奮是無法形容的,很快的就和女婿一同達到了**……

從那以後,大年就受到家茵的控制,這讓大年很有罪惡感,但是也不敢告訴嫣雲,只有默默的承受。

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家茵也喜歡上了和年輕人的**。

這種不倫的關系一直維系到大年去世……

家茵依靠在房門上,心里久久不能平靜,這不平靜大部分還是來自那個在舒蘭嘴巴的**,真大啊!雖然沒有當年自己在南非經歷過的那個黑人**大,但是絕對是她所見過的中國人的**里最大的。

自從女兒嫣雲跟她說了遇到小雄的事情後,她就對這個女兒眼中長的酷似大年的風流少年產生了一堵為快的念頭,這次女兒要來,她以順路回來看鳳英和舒蘭為借口而同行。

一出機場就被小雄抱住,雖然表面嚴厲而內心卻在激盪,這個少年的擁抱是那么的令人快慰。

到了小雄家後,看到如此多的美女,她暗自折服這個少年選擇女人的品位,不但個個漂亮非常,而且幾乎都有著一雙修長的大腿和美麗的雙足。

特別是看到有的女兒是母女跟隨他,而那母親有的比自己還要年長一些,自信自己比這些母親也不輸。

當晚上和女兒閑聊的時候,女兒解釋在機場被小雄擁抱是因為小雄曾有個女兒長的非常像她時,她的心更加熱了,這個少年不單純是個貪花好色之徒,也是個重情意的人,如果有個這么年輕英俊的少年喜歡自己、思念自己,就是死也值得了。

當女兒去小雄房間過夜的時候,她輾轉反復無法入睡,想象著女兒此刻是如何的承受這個少年的玩弄,情不自禁的自慰了一番。

剛才在客房門口偷看到的一幕,讓她的**再次升起,嘴角盪起一絲淫意來,如何能勾引到這個風流英俊的帥哥,而不被女兒知道呢?

家茵少女時期也有過一段荒唐的日子,這是她深藏在心底的秘密,到現在也沒有告訴過老公名理。

家茵少女時期非常喜歡看日劇,比如什么《排球女將》、《血疑》等,由此而向往日本,跟父親吵著要到日本去念書,阮爸爸是留法歸來的,對女兒家茵的崇日十分不以為然,又拗不過家茵整日吵鬧,只好答應家茵考慮。

阮爸爸不但是阮氏一族之長,又是當地的鎮長,他不放心女兒的崇日,便到錄影帶店里租了一堆日劇回家研究,看到底里面有什么東西讓家茵這么著迷。

當時家茵的媽媽剛去世有一年多,家茵老是愛和他撒嬌,一有空就在旁邊糾纏,沒上沒下,唉,自從老伴過世,也虧得家茵在一旁解悶,才能讓他逐漸擺脫喪偶之痛。

他打開電視,正要將錄影帶放進,卻見錄影機里早有一卷,八成是家茵看完忘了取出,他也不在意,隨手往茶幾上放,看起日本連續劇來,越看越無聊,這小日本的破地方有什么好的?

他換了幾卷,都是類似場景,不由打定主意不准家茵去,過兩年送她去法國,還是法國好,無論從風景還是文化,都是屈指可數的。

下定決心,阮爸爸開始收拾影帶,卻瞥見女兒看的卷還留在茶幾上,心想倒是看你都看些什么。

將錄影帶放進,畫面上出現的竟然是一個美麗的少女一絲不掛的展示著身材,阮爸爸架起眼鏡仔細觀賞,影片主角卻越看越熟悉,他不甘心的取下眼鏡再三擦拭,沒錯,螢幕上那個不斷變換姿勢的少女就是自己的寶貝女兒家茵。

這下子可讓阮爸爸氣得七竅生煙,他搶到電視機前,准備看看到底是那個小子給他可愛的女兒拍的,螢幕上畫面卻突然一變,偌大一個特寫鏡頭迎著阮爸爸鼻尖沖到,阮爸爸眼睛一花,定神望去,只見一長毛怪張著o形嘴在他眼前晃盪,阮爸爸知道那是家茵的嫩屄。

想閉上眼不看,又想看是否會出現給女兒錄制這片子的男人的鏡頭,只好蹲在電視機前等待下一個鏡頭,無奈整個畫面都是家茵,看不到別的人更不用說男人了。

這讓他很是心浮氣躁起來,就在此時門鈴忽響,阮爸爸只好匆匆關掉電視趕去應門。

門外是樓上的秦寡婦,說她是寡婦其實也未必,秦先生身體可好著呢,整棟大廈就數他能樓梯上上下下爬個幾十回,全身充滿活力,就是在性的方面不太行,夫妻倆總是吵架,這個樓的隔音又差,被鄰居們聽出了門道,於是一傳十,十傳百的,全樓都知道他有隱疾,對他滿懷同情,相對的,男人對秦寡婦也越發色眯眯起來。

阮爸爸引秦寡婦在客廳坐定,寒暄幾句後,秦寡婦道明來意,原來是街道打算辦個聯誼會,希望在當地有著崇高地位的阮爸爸能參加,阮爸爸心里正煩躁,隨口敷衍了兩句。

秦寡婦見他言不由衷,不願就此告辭,眼光四下打量,發覺電視雖沒開,錄影機卻還在轉,她轉頭想提醒阮爸爸,卻瞥見他下腹隆起,心下明白大半,本想離去,又想她一告辭,阮爸爸只得起身相送,挺著那話兒實在有些不便,左想右想倒無兩全之策。

阮爸爸見她半晌不說話,目光又瞥向錄影機,不由作賊心虛的道:「剛才正看日本連續劇,恰好你就來了,你看錄影機都忘了關。」

秦寡婦原以為他正在看色情片,聽他這么說倒是松一口氣,忙道∶」阮鎮長好興致,那我不打攪,咱們下回再聊。」

正是天下本無事,庸人自擾之,秦寡婦一走就沒事,偏偏阮爸爸心中有鬼,加了一句:「要不要一起看?」

他以為邀她觀賞影片,秦寡婦就不會認為他是看色情片了。未料秦寡婦不但點頭稱好,還主動用遙控器將電視打開,阮爸爸阻攔不及,只好在一旁咳聲嘆氣,只聽秦寡婦道:「還不知阮鎮長愛看武俠片呢。」

阮爸爸一看螢幕,不知何時女兒已不見了,大概原來這盤帶子錄的是武俠片,前半截被錄制女兒的**而掩蓋住了,那段完事後,又出現以前的影像了。阮爸爸松口氣道∶」秦太太慢看,我去一下洗手間。」

阮爸爸去衛生間小解了一下,又擦了一下臉才回到客廳,一進客廳立感氣氛不對,屏幕上又出現女兒赤身**的擺著各種姿勢,一定是秦寡婦把帶子倒回去重放了,阮爸爸差點沒暈過去。

秦寡婦不知阮爸爸進來,還在聚精會神觀賞,阮爸爸看她屁股不時的扭動幾下,心想:這俏娘們到長的不賴,用來煞煞火倒也不錯,不過畢竟是鄰居,秦先生知道了面子上須不好看。

就在阮爸爸天人交戰之際,秦寡婦驀地轉頭,看到阮爸爸默默站在後面,嚇一跳的站起來,吶吶道∶」我……我……那……那是……「阮爸爸也被秦寡婦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也吶吶道∶」我……我……那……那是……「兩人一時間竟都說不出話來,秦寡婦先定下神,忸怩道:「我要回去了。」

阮爸爸留也不是,不留也不妥,只好紅著臉道:「秦太太……「秦寡婦道:「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

說完即掩門而去,留下阮爸爸一個人挺著個帳篷在客廳里發愣。

家茵午夜才回到家,一進門就將自己扔在沙發里,名理今兒個表現不錯,讓家茵做了半宿幸福的女人。

只是怎么跟爸爸說呢,爸爸本來就不同意自己和名理來往,而前天自己把處女之身給了名理,今天又和名理廝混了半宿,這該如何是好呢?」

唉……「家茵不由又嘆氣。

這時阮爸爸也發覺女兒回來,到客廳正想興師問罪,聽得女兒嘆氣倒也心軟,一時罵不出口,兩人默默對望,阮爸爸看家茵躺卧沙發,軟質裙子,熨貼在身上,恰將整個三角處描繪出來,想起白天的影帶,心中一動,不爭氣的**嘩然高舉。

家茵眼看父親的變化有些心驚,慢慢坐將起來,鼻尖正巧對著阮爸爸下體,此刻阮爸爸腦袋已被女兒的**影像占據,竟不知後退,反進一步,將家茵的頭拉近,將家茵俏臉貼在滾燙的**上。

家茵意外父親的舉動,卻仍溫馴不作聲,阮爸爸卻越發狂亂,將睡衣拉開,露出毛茸茸的**塞入家茵口里。

家茵見事已至此,也無意反抗,遂努力為父親服務,阮爸爸一進家茵口中頓覺舒暢,身形暴長,家茵差點含它不住,始知人上還有人,天上還有天,爸爸的**竟然比名理的要大上幾公分。

阮爸爸感受家茵的濕潤和熱氣,他靜靜的站立著,任由家茵滑膩的手掌在陰囊上輕輕摩挲,家茵的舌頭展現無比威力,在爸爸脹大的**上來回親吻……

阮爸爸沉不住氣,企圖將它抽離家茵,家茵卻抓緊它不放,麻癢感覺愈盛,阮爸爸哆嗦著,雙手抓住家茵頭發想將她推開,家茵套弄愈快,阮爸爸終於忍不住哼哼出聲,出力將家茵推開,跌坐在她身旁重重喘息……

家茵眼見第一波攻勢失效,索性靠在父親懷里休息,愛嬌的撫摸父親胸膛,嗅聞父親體味。

阮爸爸吃不住家茵靠上來的重壓,只好緩緩躺下,家茵松開他的睡衣,半跪在地上摟著他,阮爸爸**高舉,兀自伸縮不停,家茵望著它吃吃而笑,羞得阮爸爸不知如何是好,只好緊摟住家茵頻頻低聲道歉,家茵不知該如何回話,只是回以更激烈擁吻。

家茵的家鄉這個小鎮子隸屬廣西北海,距離北海有40多公里,當時雖然沒有改革開放,但是這里靠近沿海,再加上民風朴質而原始,對於**的事情幾乎每天都有發生,所以也並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罪過,最多就是人們茶余飯後的閑談,過幾日也就淡忘了。

阮爸爸將家茵拉在身上,雙手探進裙內摸索,家茵底褲猶墊著與名理激戰後防止精液外流弄臟了內褲的衛生紙,阮爸爸不禁醋意橫生,焦躁的脫下家茵三角褲遠遠拋開,順手抓住兩邊臀肉用力緊捏,家茵吃痛叫出聲,阮爸爸恨意更盛,一下一下在她臀部上用力拍打。

家茵的屁股挨打漸覺麻木,心下竟也稍有快感,私處漸癢,干脆起身將衣物脫盡,一屁股往阮爸爸**坐下來。

家茵賣力往下狠命套著,心兒卻往上飛……

阮爸爸見女兒家茵意亂情迷**連連,忙推倒家茵坐起來將她雙腿架在肩上狠命沖刺,家茵但覺它頂住子宮深處,整個**幾乎全被阮爸爸塞滿,她用力吞咽口水藉此夾緊**並大聲**……

阮爸爸精關不守終於」噗噗「將精華貫進家茵體內。

且說秦寡婦向阮爸爸告辭回家,心緒猶未平復,在阮爸爸家看了一段阮家女兒的**姿態,又看到阮先生胯下的帳篷,弄得她好不心慌,她打開家門,一陣空虛涌上心頭。

老秦的毛病也不是一天兩天,打從洞房花燭夜老秦就不太濟事,總是三兩下就棄甲曳兵,最近幾年根本就連一下也不行,老秦刻意進補葯酒努力運動,可是都派不上用場,依舊是死魚爛鱔毫無起色,秦寡婦有時心血來潮也只能自力救濟。

秦寡婦悶著氣回家,心里熊熊欲火正不知如何撲滅,整間房屋亂轉想找個事做忘卻欲求,打開兒子房門想替他整理房間,卻見他光著膀子,著條黑色的三角褲正在酣睡,她正欲火焚身,不由眼睛往兒子胯下看去,只見兒子正撐起帳篷,三角褲根本包它不住,外露的一截油光蹭亮昂然矗立。

她走過去輕輕觸摸,它忽地跳了一下,秦寡婦一驚退了一步,見兒子安睡如故,放下心大著膽子靠過去親它一口,它又跳了一下,秦寡婦見著好玩一口一口吃著,竟不知兒子已經睜開眼,正瞧著母親發愣……

秦寡婦忘情親吻兒子的**,渾不知兒子已然蘇醒,好一陣子,待她**稍退,忽然驚覺兒子的**起了痙攣,正是發射前兆。

秦寡婦斜眼望兒子一眼,恰見他迅即閉眼,她深知兒子已醒,羞得不知如何是好,看來兒子也正在享受母親的淫穢,遂把心一橫,舌頭更加落力攪動。

兒子怕母親知道他已醒來,只敢屁股輕微挺動,秦寡婦見他**青筋畢露又愛又惜,將它直往喉嚨深處塞,兒子那經歷過如此陣仗,一股精液急噴而出……

秦寡婦收拾好殘局見兒子仍然裝睡也不理他,自往房里睡覺。

再說阮爸爸與家茵**裸躺在沙發上依然兩股交纏,阮爸爸撫著家茵光滑肌膚猶自吃醋,一直追問她和名理的事情:「他這臭小子,有什么能耐,竟然能**到我寶貝女兒的小嫩屄!」

家茵聽了好笑,湊在他耳際羞答答說:「爸爸,他的**沒有你的大!你搞得女兒最舒服了!」

阮爸爸聽了眉開眼笑,胸脯挺了挺道∶」那還用說,有一次洗上海浴,隔壁的老土還差點兒坐到我那話兒上呢。」

家茵掩嘴笑,阮爸爸看著她清純笑靨不由色心又起,湊近家茵**緩緩吸吮,留法幾年他深知如何取悅女性,果不其然,家茵不多時又癱在他懷里。

阮爸爸一年多不知肉味,看著家茵紅腫私處雖想再戰,卻又不舍,腦袋里秦寡婦倩影倏地浮現。

第二天一早,阮爸爸忍不住上樓敲秦寡婦大門,老秦數樓梯正好數到家門於是開門揖盜。

阮爸爸也不客氣,坐在沙發上享受老秦熱牛奶招待,兩人天氣很好,水庫缺水的寒暄半天,才見秦寡婦滿臉倦容著睡衣步入大廳,老秦有些尷尬叫她先去漱洗,再出來待客。

秦寡婦道:「大家都是熟人有什么打緊,時間到你盡管上班,阮鎮長准是為聯誼會來的,是不是?」

最後一句話是秦寡婦沖著阮爸爸笑說,阮爸爸一見她出來心里怦怦跳,礙於老秦在旁不敢造次,這下看她巧笑倩兮,胯下**轟然矗立,幸好老秦急著上班,未加觀察,不過秦寡婦可注意到了,老秦一出門,她就傍著阮爸爸坐下笑說∶」家茵的事我不會說,你不用再吩咐,你還信不過我嗎?」

阮爸爸一晚只惦記著要**秦寡婦,倒把家茵錄影帶的事給忘了,忙道∶」小孩子不懂事,讓您見笑了。」

秦寡婦幽幽嘆了口氣,掠掠長發道∶」年輕真好,也許我們真的跟不上時代了,唉,我們就想做也是力不從心,你說是嗎?」

阮爸爸不知秦寡婦是否在試探他行不行,不敢隨意回答,只好說∶」唉,胡鬧,胡鬧!」

這時她的兒子也背著書包准備上學,見著媽媽有些羞赧的低下頭,匆匆走過,招呼也不打逕自上學。

秦寡婦愛憐的望著他背影,臉上浮出一層紅暈,阮爸爸心里有鬼,直覺想到莫非是……又搖頭否定自己想法,兩人一時無話可說,阮爸爸自覺孟浪,只憑一股沖動就想上秦寡婦更覺丟臉,既然沒有話題那就只有告辭,可又舍不得她笑靨如花,一時僵在那兒,秦寡婦也感氣氛凝滯,站起來收時桌上杯子,一個好大豐臀正對阮爸爸,憋不住一夜思念,阮爸爸沖動得抓住她,一手一個**從後頂住她的肥臀緊緊摟住她……

家茵一覺醒來天已大亮,陽光照在**身上真有說不出的舒服,她賴一下床舒服的伸個懶腰正想起身沐浴,忽然驚覺窗簾一夜未曾拉上,趕忙抓起旁邊睡衣擋在胸前,往對面大廈望去。

家茵住的大樓和對街大樓相距不遠,有幾次她在更衣,都發覺對窗有眼睛偷窺,從此她窗簾雖設而長關,今日何以拉開?家茵也莫名其妙,她當然不知爸爸昨天將她房間徹底翻了一遍,只覺窗簾長腳奇哉怪也!

門鎖喀拉一聲,家茵猜准是阮爸爸回來,便又躺下裝睡。

阮爸爸進入家茵房間看她仍**酣睡,心想昨晚家茵大概太累到現在還起不來,不免多一分憐惜,當下也不吵她,自顧洗澡去了。

家茵見阮爸爸不理她心下不是滋味,便偷偷跟著在浴室外偷看……

唉呀不得了,阮爸爸背上全是一條條的血痕,家茵嚇一跳,昨晚記得都是她在上面,小屁股還痛著哪,家茵看著自己修剪平整的指甲暗道∶」不會是我吧?」

家茵當然不知阮爸爸剛經歷」史上最大**戰爭「,還以為自己傷了老父,心里有些愧疚,當下進入浴室准備替他敷葯。阮爸爸看家茵進來,有些心虛,期期艾艾說不出話,家茵看他精神不錯,又心笙搖曳起來,藉口為父親抹肥皂,雙手在阮爸爸身上胡來,纖纖玉指在爸爸」大腿內側「擠壓。

可憐阮爸爸剛**完秦寡婦,家茵又來騷擾,一根大**又痛又麻,可又不好明說,直如啞巴吃黃連,家茵逗弄一陣見爸爸無啥興趣只好放棄。

父女倆的這段****,也為阮爸爸反對女兒和名理來往增加了砝碼。

直到後來家茵發現了爸爸和秦寡婦的奸情,才下定決心跟名理走。

所以家茵對**這類事情能夠很坦然的接受,這也是她能主動出擊,勾引自己女婿的原因。

晚上,家茵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皎潔的月光難以入睡,白天所看到的一切歷歷在目,此刻女兒和小雄就在隔壁的房間里,雖然聽不到隔壁房間里的聲音,但是可以想象得到他們倆此刻在干些什么。

正在她胡思亂想,心潮澎湃的時候,聽到門口有人壓低聲音說:「大嫂不知道睡了沒有?」

「應該是睡了吧!一點動靜都沒有!」

雖然兩人說話的聲音很低,但是也可以聽出是鳳英和舒蘭,舒蘭在吃過晚飯後就和曉慶回家了,看來是又返回來了,這么晚了還來,一定是沒好事。

接著聽到隔壁的卧室門開關的聲音,鳳英和舒蘭一起進嫣雲和小雄的卧室,肯定是去湊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