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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亦風度翩翩地走上前,挽起她的纖纖玉手,在上面加以輕輕一吻。()

剛和小何在天南地北打著哈哈,冷不防背後給人拍了一下,把我嚇了一大跳,還沒來得及回過頭去,一聲音就傳了過來:「這么早就到了!讓我給你們介紹,這是我的女朋友百合。」

嘿!原來是小張這個死家伙,一輩子都是那么神出鬼沒、神龍見首不見尾,忽然間失蹤一大段時間,一會兒又不知打哪冒出來,神神秘秘、故弄玄虛,有時打牌不夠搭子找他湊腳,永遠找不著。

轉過身去,見他十年如一日地嘴里叼著一枝香煙,活像電視片集「x檔案」里的神秘高層,怪不得在學校里大伙兒都給他起了個外號,叫「x先生」他旁邊站著的短發姑娘看來是他的新女友,二十歲三四歲吧,笑起來臉上兩個凹凹的酒窩甜得迷人,她瞪著大得像個洋娃娃般的眼睛,分別向我們四人點點頭,說一聲:「哈羅!」

害羞地輕偎在小張身邊,活脫脫的小鳥依人。

這時門口又進來了兩對夫婦,老成持重一點的是老邊,筆挺的一套黑色晚禮服,脖子上打著紅色的蝴蝶結,還掛著一副形影不離的照像機。

他唯一的嗜好就是攝影,以前校刊里的圖片都是由他一手包辦的,每年除夕餐舞會中的攝影任務更非他莫屬。

他走到我們一群人當中,分別打了個招呼後,就忙不迭地替他自己做宣傳:「下個月我又要去蘇杭取景去了,好為三月在文化中心舉行的個人影展做多點資料。」

阿朗這時替他取來了一杯雞尾酒,趁機揶揄一下:「這么快又開影展了?怕不是借題發揮,去蘇杭拍些『人體藝術照』吧!這回又叫啥名堂呀?」

他一向就喜歡跟老邊抬杠,老邊接過酒杯:「謝謝!哎,你們呀,別聽他瞎扯,他的想像力實在太豐富了,專往我臉上抹黑。影展題目就叫」又見江南『,剪彩那天,你們一個個可要早些來捧場喔!「背後一個聲音接上來:」

老邊開影展,我們哪敢不到吶!「原來那是與老邊一同進來的包大友,他一套墨綠色的蘇格蘭絨西裝,外面披著同色的背心,嘴上咬著個煙斗,假如再戴上一頂鴨舌帽的話,就像足了偵探小說里的福爾摩斯。

本來他不是我們班的,但是跟老邊是自小一起玩大的,所以老喜歡過來跟我們一道玩,混熟了,就當他是我們班里的一員,所以每年的元旦餐舞會都有邀請他參加。

他亦真的崇尚推理這個玩意,自己還開了間偵探社呢,我們給他起了外號」包打聽「。

此刻,魚貫而進的人越來越多,也難再一一打招呼了,大家都拿著杯飲品,像穿花蝴蝶般穿來插去,互相問候寒喧。

燈光暗了下來,看來舞會就快要開始了,這時門外才匆匆走進來一對人影,定睛一看,原來是趙遠志兩夫婦。

他左望右望,好不容易瞄見我們,才穿過人群向這邊走來。我們都不約而同地說:」

還有沒有再遲一點呀,老是不到最後一刻,總不見你出現!打麻將約你也是一樣,規矩是全台人等你一個。「他不好意思地陪著笑臉:」

對不起喔!家里的電腦中了病毒,搞了大半天才剛剛搞定,一放下就趕來了。「他太太董慧洋亦幫忙解釋:」

這回他真的沒吹牛,要不是我等著電腦用來替公司打計劃報告,也甭催得他那么緊張。「慧洋整身一套維多利亞式的古裝長裙,腰上圍著一條深紫色的花形腰帶,淺紫通花喱士上衣,透過布孔,里面白色的乳罩若隱若現,脖子一串珍珠項鏈垂在深深的乳溝上面,令那深溝在低胸的衾領中顯得份外搶眼,讓人不期然對」海峽兩岸「旁的那雙峰作出旖旎的幻想。

一頭秀發經過細意梳理,燙著時髦的波浪式微卷發型,耳垂上戴著一對杏形的粉紅寶石耳環,顯然特意和粉紅色的唇膏相配襯,嬌媚的大眼睛和刻意描劃的兩道彎眉上面,直直的留海把瓜子形的俏臉襯托得更是娟好,令到整個人望上去玲瓏浮凸、楚楚可人。

遠志只顧忙著和其他人交際應酬,竟然對我那就坐在旁邊的貌美如花老婆視若無睹,眼角亦不瞧一下。我心里恨得癢癢的,暗想:你呀,真不識貨,人家小何亦曉得乘機摟著她來香香,你就蠢得像只豬,當我大江只是個保安沒有本事娶個俏老婆一般,贊美也沒一句,半點面子不給!回心一想,哎,可能是燈光太暗的緣故,令他花多眼亂,看不清楚,便假裝替阿珍扶正椅子,雙手搭在她肩膀,偷偷將衣衫肩領往下再拉低一點。在燈光掩映下,她更顯得肌膚潔白如雪,半個趐胸都盡露出來。

我再把這上蒼恩賜給我的美艷尤物端詳一下,只見她飽滿的兩團肉球,把上半部份驕人地挺凸著,隨著呼吸高低起伏,呼之欲出。

(」**!你他媽的有完沒完了,在形容下去,我都想干你老婆了!「小雄抿了一口咖啡說。大江嘿嘿一笑說:」

就怕入不了少爺的眼,你要真看上了,我就讓阿珍陪你!「」少廢話,接著說!「小雄白了他一眼。這時音樂聲奏起,舞會開始了,在」

藍色的多瑙河「旋律聲中,小何已經站在阿珍的面前,鞠了一個躬,伸出一只手說:」

我可以跟你跳個舞嗎?「阿珍向我望了望,像徵求我的同意,我擺出紳士風度,點了點頭,小何已迫不及待地一把摟著她的小蠻腰,雙雙走出舞池,隨著音樂翩翩起舞。

小何身材標准,肥瘦適中,配起他今晚穿著的深藍色西服,更顯得神氣十足,和阿珍在舞池中舉手投足,合拍萬分,每一動作都充滿著美感,令交際舞的神韻發揮得淋漓盡致。

我見到不少人都把視線集中在他們兩人身上,心中那種奇妙的感覺又慢慢升起來,看著老婆婀娜多姿的舞步、旋轉著身體時揚起的長裙,我希望人們注視的是她窈窕的身軀、豐滿的身材,更希望每一個人都知道:那活色生香的美人兒,就是我王某的床上伴侶。

見小何的老婆杏子靜靜地坐在旁邊,孤零零地看著人們起舞,便向她打量一番,雖然我們兩家人相熟得可以,但她今晚的打扮卻令我有一種新鮮感:深棗紅色的露背連衣短裙,肩上圍一條意大利全絲披巾,在胸前扣上一顆八角形紫水晶心口針,讓人們的注意力全吸引在她背後滑如羊脂的粉嫩肌膚上。腿上穿著灰黑色的絲質暗花襪褲,令修長的兩腿更形得苗條,耳朵上一對大圓圈耳環,清純撲素,與一頭簡單自然的披肩長發,襯得恰到好處,她五官輪廓本就是一個美人胚子,此刻經過塗紅抹白,更顯得艷麗不可方物、魅力迫人。

起身剛想邀請她跳只舞,竟被遠志捷足先登,把她請出去了。

這倒霉玩意,什么都跟我爭一頓!帶著無奈的目光四周一掃,剛好與他老婆慧洋兩目相投,難得這么巧,兩人都沒舞伴,我自自然然就走到她面前,邀她與我共舞。

下到舞池,音樂轉奏起了慢四步,她雙手搭在我的肩上,我亦摟著她纖細的小蠻腰,隨著節拍聞歌起舞。

在昏暗的燈光下,見到不遠處小何和阿珍沉醉在迷人的樂曲中,阿珍雙手環抱著他的脖子,把臉偎靠在他胸膛,小何摟著她的腰,小腹互相緊貼在一起,偶爾間,小何還有意無意地把下身前挺,在她胯下磨擦,像要將兩副軀體擠壓成一塊,讓兩人二合為一。

阿珍的胸口被力壓之下,一對豐乳被擠得越露越多,幾乎從衣領中破繭彈跳而出。

我心里那種興奮又再揚起,真盼望此刻燈光馬上大放光明,讓更多人能一睹我大江老婆那誘人的」內在美「。

懷中的慧洋見我心不在焉,以為我拘於禮節放不開,便先作主動,把氣氛弄得浪漫一點。她搭在我肩上的玉手,轉而環繞著我脖子,胸膛向我靠攏,一對豐乳壓在我心口上,隨著舞步輕輕挪動,散出一陣陣芳入心肺的**,我頓時神魂顛倒,將目光移回眼前的可人兒身上,再也顧不上留意小何和我老婆的舉動了。

慢慢地,我呼吸變得急速起來,鼻孔噴出的熱氣,都吹往她被擠壓得鼓起的一對**上,低頭偷偷從上面瞧下去,兩團肉球除了**外,幾乎都盡入我眼簾。

一種男性的本能沖動,不受控制地從心內釋放出來,真後悔褲子做得太窄,放不下漸漸脹大了的東西。它硬硬地在里面越挺越高,把褲襠撐得隆起一團,我尷尬得漲紅著臉,偷偷將下身弓後,以免被慧洋發現我失儀的丑態。

可惜已經太遲了,她早已察覺到我的生理變化,臉上害羞地紅了一紅,露齒微微一笑。

我靦腆地想提早回位,料不到她竟不以為然,還將下體悄悄靠前,借助身體的擺動而壓在我隆起的尖端上面磨。

眼前肉香四溢,下體又被磨擦得劍拔弩張、不能自持,如果這不是在眾目睽睽的公共場所,我便再也顧不得承受跟朋友絕交的後果,將她」就地正法「了,反正和老朋友絕交,又和他老婆**,一得一失,算是扯平了耶。

可腦袋是這么想,心里卻發毛:音樂聲千萬不能在這一刻結束,不然下面挺著一個大帳篷,丑態畢露,叫我怎么走回座位去?

我緊摟著慧洋的身體,兩人靠貼得黏到一起,心里悄悄地計算著樂曲的剩余時間,利用她的身軀遮擋著我的下身,帶領她慢慢朝座位挪過去。

也真險,剛離座位不遠,樂曲就停了下來,我抹了一把冷汗,一屁股坐上去,才松一口氣。

慧洋微笑著坐在我身邊,好像什么事都沒發生一般,只是偶然向我望過來,但一接觸到我對視的目光,馬上又若無其事地望向另一邊,把我搞得意馬心猿,不知她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葯。

下一首樂曲聲起時,我不敢再邀請她跳了,真怕又讓她的熱力迫得我心癢難耐,舉步維艱。慶幸小何好像知道我心意而特來解圍,把她請了去,才讓我有平復下來的機會。

阿珍和小何跳完回來,椅子還沒坐暖,就又讓遠志給請了出去,我心想:可不,這么活色生香的舞伴,敢情是整個舞會中的核心人物,誰不知我阿珍是所有男人的理想情人?嘿嘿!遠志,你領會一下我的福份吧!剛才還裝作不屑一顧,現在還不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當你跳完了舞,親身體驗到我的艷福,你就會大贊我老婆一級棒,對我羨慕有加了。

這首樂曲是牛仔舞,我走到杏子面前,彎腰行了一個禮,對她說:」

嫂子,這牛仔舞不知合不合你跳,可以賞個面嗎?「她露齒嫣然一笑,大方地站起身,拖著我的手就走出舞池。

牽著她的玉手,又暖又滑,柔若無骨,她的舞姿美妙純熟,一轉身、一舉手,都充滿著活力和熱情。

當她被我拉向胸前時,溫柔地依偎在我懷中;當她旋轉著離開時,短裙向四面揚開,兩條圓滑的大腿直至交界處,都毫無保留地落入我眼中,透過薄薄的襪褲,可望見她里面的白色三角小內褲,甚至可看見內褲下端微微隆起的小山丘。

我漸漸被她的熱情奔放所感泄,眼睛不停地吃著冰琪琳,又給她依靠在我懷里時,展露在我眼前又白又滑的背部肌膚引誘,心里又再次產生漣漪,那不該在這時發動的小弟弟,竟然又蠢蠢欲動,漸漸昂起頭來,像不甘寂寞孤獨地躲在黑暗里,設法把頭伸出外面,一起參與這熱鬧的派對。

幸而牛仔舞身貼身的時間不長,不然褲子始終包不住這團火,讓她觸到我身懷的硬物,尷尬得真要在地上找個洞鑽進去。

天意真會弄人,就在我心亂如麻、不知如何下台的時候,舞曲剛好奏完了,她靠前身子,抬起一腿,仰後彎腰,擺出一個美妙的完結姿勢,我俯前抱著她腰配合的時候,褲子前凸起的部份,剛好正正抵著她兩腿交界處那隆起的山丘。

我想這一下糟了,什么餡都露了出來,等著吃一記響亮的耳光吧!

出乎我意料之外,她不但不以為忤,還特意把下身往前貼緊一些,保持著美妙姿勢好幾秒,當中還運用陰力把下體壓在我的硬物上輕輕揉動,撩撥得我血脈沸騰,幾乎站不牢。

這時我的願望不再是在地上找個洞,而是在她腿縫的小山丘找個洞,讓就快破褲而出的**把頭鑽進去。幾秒鍾像過了幾年,我真希望時間就此停頓,讓我能繼續沉浸在這快慰莫名的溫柔鄉里。

整個舞會中,我都在回味著慧洋與杏子所帶給我的那種,在大庭廣眾下永遠不會嘗試得到的奇妙快感。身上還遺留著她們兩人的體香,**仍然誓不低頭,我靠在椅背上,閉目幻想著一廂情願的場面:我們三人一絲不掛地赤身相對,在床上顛鸞倒鳳,你迎我送,盡情地從對方身上取得快慰,又把快慰回饋予對方。

一時間,慧洋那豐滿圓滑的**、杏子那鼓脹肥白的**,在我腦海中旋轉著交替出現,杏子」淡出「、慧洋」淡入「,杏子」淡入「又到慧洋」淡出「……迷迷糊糊中,也不知舞會已經到了尾聲,暗淡的燈光重現光明,一把甜膩的聲音把我拉回了現實:」

大江,舞會完了,個個都玩得興致勃勃,你倒躲在這里打瞌睡啊?起身准備回家去吧,到了家才睡個夠好了。「我如夢初醒地睜開眼,人見人愛的可人兒——我的寶貝老婆阿珍正站在面前。幻覺中的虛假影像馬上被眼前活生生的上帝傑作所代替,雖然剛才我的下體一樣被杏子與慧洋撩弄得興致勃勃,但世上哪有女人可跟阿珍匹比?

回到家里,洗了個熱水浴,滿身暢泰,躺在軟綿綿的床上,還在回味著舞會上未曾真個已**的身體接觸。本想安靜入睡,祈望在夢鄉里再把未了的心意延續下去,無奈一池春水已被吹皺,心燥耳熱、輾轉反側,想盡辦法亦不能把雙眼合上。

把身轉過來,剛好向正坐在化妝台卸妝的老婆背面,家里只得我們兩夫婦,所以她洗澡後並沒有穿上睡袍,只是穿著內褲及乳罩,對著鏡子把臉上的鉛華一點點地抹去。曲線玲瓏的身軀、滑如羊脂的皮膚,把整個睡房影照得春色撩人,圓滑的屁股坐在矮凳上更形肥脹,兩團臀肉中的窄縫深深地凹下去,形成一道鴻溝,蠻惹人遐思;再透過腋下望去,小小的布片包不住飽滿的**,一對圓球擠了一半出外,隨著手的移動在微微巔頗。

如此美妙的**,就像一尊精雕細琢的維納斯女神,可惜除了我以外,沒有人能欣賞到這個絕色佳人的內里乾坤,不知道只有我才能擁有這副驕人身材的使用權,這都怪她的職業是保險經紀,平時上班指定要穿行政人員服裝,將令人心笙搖盪的最重要部份統統埋沒了。

我貪婪地享受著眼前的美景,心里的漣漪一圈圈地向外擴散,心如鹿撞、體熱如焚,**早已不知何時勃起得有如怒蛙,將內褲頂成一座高高的金字塔。

我跳下床,就站在老婆後面,雙手前伸力握著她的**,用勁抓著撫揉。阿珍冷不防我的突然偷襲,尖叫了一聲,然後才說:」

死鬼,人家正在忙著卸妝吶,你亂搞什么?乖乖躺到床上去,一會兒才來。「我說:」

老婆,你看看我的東西,硬得快要等不及了,來完了再卸妝吧!「掏出**抵著她的背上來回的磨著。她轉過頭來說:」

看你的德性,受了什么刺激了?「我嘻皮笑臉道:」

老公我要跟你賀一賀2010年嘛。「不由分說將她一把抱上床,抬高她的屁股,用手揪著小內褲,往下一扯,就脫掉出來。我站在床沿,拉著她的小腿往兩邊掰開,烏漆漆的一片黑森林頓時展露在眼前。人家說,陰毛濃密的女人**特強,此言一點不假,阿珍熱愛**的情度非常人所能想像,每晚一次是例行公事,但往往卻要我」

加班「超時工作,半夜睡夢里不時會給她舔著**弄醒,**一勃起來,就要馬上開工了。試過有幾回我患了感冒,混身酸軟躺在床上,也沒有」

病假「,她見我沒勁就自己騎上來干,在床上那種浪勁兒,任憑你是死蛇爛鱔,亦會給她搞得起死回生。

她怎么也不會想到,今天我**她的時候,閉目想著的是:雙手抓著的是慧洋那豐滿圓滑的**,**干著的是杏子那鼓脹肥白的**。

風停雨歇的時候,阿珍滿足地摟著我,依靠在我懷中慢慢進入夢鄉。

我雖然把心內的欲火發泄致盡,但卻疑雲滿布:一向以來,她的**無比強烈,別說經我挑逗才肯攜手共赴**,就是間中一天想偷懶不交功課,到最後亦不能不繳械傾盡所有。

可這一個多月來,她卻一反常態,除了偶爾作主動外,幾乎每一次都是我開口要求,夫婦間一小點幾乎覺察不出的變化,雖然微不足道,但對方卻可以清楚從內心感應得到,莫非在外面有男人給了她**上的滿足?

我心里忽然生起一種不應該產生的懷疑,決心要把不希望知道的真相弄個水落石出。

記得前不久的一天,阿珍打電話回來,說跟一個客人談份保單里的細節,要夜點回來,晚飯也不回來吃了,叫我自己先睡,不用等她的門,我頓時心生疑竇:哪有人打工這么賣力的?況且談保單亦甭談得這么晚呀?

我裝作沒事一般,只是吩咐她一談完了便早些回家。

半夜里聽到了開門聲,我倒在床上裝作蒙頭大睡,她輕輕放下手提包,拿著內衣褲就到浴室里洗澡,我趁機偷偷檢視一下她手提包,看是否有任何值得令人懷疑的物品,可惜一無所獲。

當她上床時,我又詐作被吵醒,摟著她要求歡好,她也借明早大家都要上班為籍口而婉拒了。

我對著她眉角生春的臉容,心里的疑團越來越大:如果在以前,她對我的提議還求之不得呢!

乘她睡著了,我假意到廁所小解,鎖上門悄悄找著她今天穿過的內褲來檢視一番,不出我所料,在褲子的尖端有一灘黃白色的水跡,半干不濕的黏在上面,本來女人內褲上有些分泌液的穢跡亦很平常,嗅嗅就可分辯出來。

我把內褲拿到鼻子尖一嗅,腦袋頓時」轟「地一下,絕不希望嗅到的一股特殊氣味沖進鼻孔,凡是男人都很熟悉那種漂白水似的氣味代表著什么,我的心馬上像被刀子剮了一下一樣,強大的醋意充滿全身。

躺回床上,整夜都睡不著,腦袋里幻想著那跟我分享老婆的男人,到底是啥模樣,能比我對她更有吸引?

腦海中浮現起一幅令人怒不可厥的畫面:阿珍**裸地躺在床上,張開大腿,隨著壓在她身上男人的猛力**,而擺動款款腰肢在不停迎送,當那男人把精液射入她**時,她暢快得**連連,騷得把泄出的**將床單泄得濕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