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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聯想起夜里偶爾有一些神秘電話打來,但當我拿起」喂「了一聲時,便鬼鬼祟祟立即收線,我心里的懷疑更得到證實:她肯定在外面背著我偷漢!可那是誰呢?我用什么辦法才能將這一對奸夫淫婦捉奸在床呢?

他們一定是通過電話互相聯系的,但老婆用的是手提電話,要偷聽實在不容易。

我的那幾個要好的同學以前都不怎么看得上我,因為我家境貧寒,在學校里很自卑,他們對我是吆三呵四的,這種事情不能跟他們述說,今天正好跟少爺你說說。

小雄聽了德江的敘述後說:」

我給你介紹個私家偵探,可以讓他去查查!「」那最好了,包打聽到是私家偵探了,可我不能用他!「小雄本來就閑著沒事,就帶著德江一起來到他熟悉的」老梁私家偵探社「,找到老梁。

這個老梁叫梁世琢,是大姐美娟警校畢業回來實習時的師父,在一次抓捕持槍搶劫犯時腿部受了很嚴重的槍傷,傷號腿就落下了殘疾,組織上就安排他到後勤坐辦公室。坐了一輩子刑警的老梁在後勤根本坐不住,眼看自己已經五十二三,就跟組織申請辦了病退,開了這么家偵探社。

小雄和德江把情況一一說給他聽,老梁點頭說:」

這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案子,小菜一碟!「德江說:」

我不想把事情鬧大了!「老梁說:」

你放心,這種情形我見得不少了,你老婆也是一時給**沖昏頭腦,再精明的女人也會干傻事。「說完這話,老梁又說,」

下面的一切你就聽我安排!今天我去你家按一個儀器,你就可以用你的手機聽到她的手機講話!在就是在你的卧室里按上攝像機,你必須要找個借口離開家一段時間!「就這樣,第二天,德江對老婆阿珍說:」

老婆,公司里有點急事,派我去北京公干三四日,但要你獨守空帷,真不願意,該想個什么借口推掉才好。「阿珍說:」

別傻了,去三四日,又不是三四年,看你的冤氣樣!公事要緊嘛,臨回家前,記得打個電話回來,等我好預早熬定一個老湯給你補補。「臨出門口,抱著老婆親親的時候,德江心里想著:」

我們已經廣布了線眼,你就好自為之吧!「德江家離小雄的青年506不遠,一支煙功夫就進到。中午的時候,大魚上釣了,阿珍在電話里跟那個奸夫說:」

嗨!死鬼,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老公出差去北京了,今晚來我家過夜吧!甭偷偷摸摸再到外面開房了,你有什么混身解數,今晚都盡管抖出來好了。「那男人樂不可支,」

嘻嘻,天助我也,看我今晚不把你干過痛快!好了,收線了,要向老婆請假去了。「**的對話,把德江氣得七竅生煙,幾乎把手機都砸碎了,小雄坐在一旁捂著嘴咭咭地偷笑,還落井下石:」

哎呀!好精彩的對白,怎么不講久一些?「好不容易等到天黑,德江和小雄躲在離他家不遠的小樹叢後,留意著小區門口的一切動靜。果然,不久就見到阿珍和一個男人下了的士,一前一後進了小區,德江想跟著走去,小雄卻拉住了他:」

這個時候沖上去有什么用,好戲還沒上演呢!先找個地方吃飯去。「唉!這個時候,吃龍肉也沒有味道啊!

一小時後,德江和小雄小偷一樣悄悄摸進家中,躡著腳輕輕閃進輔卧室里,德江迫不及待地開著了接駁上攝像機的電視,老梁也真細心,還一並接駁上錄像機,好讓德江把現場情況一一偷錄下來。

畫面出來了,原來鏡頭藏在大床對面衣櫃頂的雜物里,霎那間,德江拳頭攥得緊緊的:阿珍仰躺在床上,四肢像八爪魚般纏繞著那男人的身軀,他的屁股正像打樁機般上下移動,阿珍窄窄的**正捱受著他強而有力一下接一下的**,烏黑的陰毛給泄出來的**漿成白蒙蒙一片,還有一些流到床單上,閃著反光。

由於背著鏡頭,始終不知那男人是誰,只見到他聳動的屁股、時隱時現的**、前晃後搖的陰囊……

小雄的注意力卻不是那男人,他把弄著遙控器,將畫面拉近成性器官交媾的大特寫,只見阿珍嬌嫩的小**此刻紅通通地形成環管狀,緊緊包裹著那沾滿**、出入不停的**。

不知是畫面扯得太近,還是本來如此,那男人的**也真粗,把阿珍的小屄撐得飽飽滿滿,密不透風。

而令德江痛心的是,老婆阿珍這時竟上下挺動著屁股,順著他的**動作而迎迎送送。

電視機傳來令人臉熱的**聲,本來這種悅耳的樂韻只有德江才可獨享,此刻卻分別傳進三個男人的耳朵里:」

啊!……啊……啊……嗯……嗯……嗯……好哥哥……你的粗**……大**……就快把我的小屄**爆了!……嗯……嗯……爽死我了!……嗯……嗯……我又要泄了……泄了……啊!啊!啊!……今晚我都要你這樣**著我啊!……嗯……嗯……「小雄像在欣賞著一套精彩萬分的小電影,聚精會神、全神貫注,好像那被**得死去活來的不是德江老婆,而是表演迫真的美艷小電影皇後。

他把畫面晃來晃去,一會對准**淋漓的**,一會又對准盪漾不停的**,有時更對准中間被淌下的**流成一道白線上的屁眼。

德江看著心愛的妻子,在不停地被第二個男人肆意奸淫,肺也幾乎給氣炸了,心跳氣速、汗流如麻、坐立不安。

但很奇怪,當面對著所有男人都沉醉在他老婆的誘人**上,被吸引得不能自拔的時候,心內那股不能解釋的奇妙感覺又開始冒升起來,而且越來越強烈。

他很享受這種感覺,任何男人都逃不過她散發出來的魅力,被無形的引力牽扯著,就像太陽系的九大行星,轉來轉去,都始終擺脫不掉太陽的魔掌。

老婆的**聲越叫越大,男人抽送的頻率亦越來越快,畫面上只見他的**鼓脹得有如一枝巨形火棒,努力地向**拉出挺進。

只見此刻他的陰囊往上提了幾提,扯動著兩顆睾丸亦跟著跳躍幾下,整根**便深埋在屄里面不斷抽搐,屁股縫一張一縮,兩團臀肉拼命顫抖,屄和**的縫隙間冒出幾顆黃豆般大小的白色液體,越來越大,然後匯聚成一灘白漿,汨汨往下淌去……

小雄知道,這場床上戲已經到了謝幕的時候了,那男人正將滾燙的精液無私地貢獻給德江的老婆,一股接一股地往深處輸送。

當兩人都精疲力盡地挨靠在床背喘氣的時候,小雄把鏡頭拉遠,好看清楚這奸夫的嘴臉,然後就是進房捉奸的最佳時刻了。

當那男人的臉孔占滿整個電視機畫面時,德江頓時呆若木雞,半晌也說不出話來,原來那奸夫就是……就是……就是他大學的同窗遠志!

原先設定好的計劃統統打亂了,必須重新部署,德江和小雄商量了好一會,終於想出一個妙計,要他自食其果,栽得心甘命抵。

德江打電話到他家中,慧洋已經下了班,德江對她說:」

慧洋,哎!真不知從何說起,原來你的丈夫和我妻子早已暗渡陳倉,私下有一手了,現還正在我家里通奸吶!「慧洋笑了起來:」

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別拿這種東西開玩笑喔!遠志今晚確是不在家,不過他是跟老邊、小何、德江打麻將去了……哎唷!你不就是德江嗎?「她開始思疑丈夫有點古怪了,不然怎么會向她撒謊?她著急地問:」

德江,你在家里呀,怎么會眼睜睜看著老婆通奸亦不阻止呢?「」總之一言難盡,你馬上來我家中,就會明白了。「一收線,就立即請小雄到大門等候,別讓她按響門鈴,驚動了他們而壞了大計。也真快,她像會飛一樣,轉眼間就來到了德江家里,兩人一進房,她便急不及待地說:」

德江,我老公在哪呀?「德江用姆指向向隔壁睡房,然後請她坐下,把小雄介紹給她認識,並把剛才錄下的精彩片段由頭至尾播放給她看一遍。

當她看到最後遠志把精液射入阿珍的屄里,再往外大量溢出時候,便再也忍不住了,起身跑到睡房門口,一推開門就沖了進去。

遠志和阿珍不防有這一著,突然見到這時最不想看見的人站在床前,頓時嚇到呆了,僵硬地坐在床上,也不懂得拉些遮擋物來掩蓋赤條條的身軀。

遠志滿面通紅、汗流浹背,可胯下那剛才還勇不可擋的**比他的臉更紅,上面滿是白白黏黏的**,馬眼上還有兩三滴殘留在尿道的精液慢慢滲出來。

阿珍秀發凌亂,但卻滿面春風,**雪白的皮膚上留下清晰的十道深紅色指印,屄還在微微抽搐著,陰毛和小**被穢液黏得一塌糊塗,紅的、白的、黑的混作一團。

過了好幾分鍾,他們才好像從夢中驚醒,信手胡亂抄起床單、枕頭來遮住重要部位,四只眼惶恐地瞪著六只眼。

慧洋走近過去,對她丈夫說:」

遠志,此刻你還有什么好解釋?「遠志張口結舌,啞口無言。德江亦向阿珍問:」

你們是何時開始勾搭上的?好從實招來。「阿珍沉默了好一陣子,才說出真相:」

已經是一個月前的事了,遠志約我到他家去談購買保險的事宜,我費盡了唇舌,他還是舉棋不定。那個月已經是到了最後兩天了,我還差兩張保單才夠配額,他和慧洋兩張保單我是誓在必得的,不然那個月的萬多圓佣金便泡湯了。遠志見我急著湊數,便乘虛而入,和我開條件:他可以替我簽兩份保險合約,但卻要我陪他上床,還說對我心儀許久了,一直不敢開口而已。我為了保住佣金,當天就和他發生了關系。從此以後,他久不久又給我電話,約我到酒店開房,我怕拒絕會激怒到他將此事告訴德江,所以一直順著他意,直到如今。「德江馬上恍然大悟:怪不得元旦餐舞會那晚,遠志見到阿珍時視若無睹啦,原來不知已經上過多少次床了,因為恐怕德江識穿,故意裝作冷冷淡淡,雖然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不過當時德江實在做夢也不會想到這一層。德江跟著打蛇隨棍上,對他們夫婦說:」

好了,此事現在該怎么解決?「慧洋瞪了一下遠志,然後對德江說:」

都是遠志不爭氣,色迷心竅,才弄成這個場面,這樣好不好?你看要賠償多少錢,說個價,付擔得起的,我們擺平算了吧!「德江裝作忿怒:」

這把我老婆當成什么人了?何況心里的創傷,又哪能用金錢來彌補呢?「慧洋無奈地說:」

事情已經發生了,當然怎么樣都彌補不了,除非你能想出一個更好的方法出來。「」辦法不是沒有,只是你們兩夫婦肯不肯答應呢?「德江陰陰嘴笑著說,他知道阿朗現在在市團委混的不錯,借助慧洋父親那個組織部副部長的提攜,正准備要升職的階段,如果事情鬧大了,他的政治前途就完蛋了。慧洋急著回答:」

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應承。「德江打鐵趁熱,在她耳邊低聲嘀咕了幾句,她臉上馬上飛起一片紅霞,德江望著她飽滿的胸脯說:」

你相信你一定能做得到的。「一邊說,一邊還偷偷伸手在她肥大的屁股上輕捏一下。遠志開始發覺有些不對勁了:」

你可別對慧洋打什么歪主意啊!「德江也不理他,涎著臉對慧洋繼續嘻笑道:」

心病還須心葯醫,我的妻子已經跟你丈夫上過了床,如果你也肯跟我上床,我的心理就會平衡了,床上的事最好還是在床上解決,以前發生的一切,我當從沒發生。「遠志跳了起來:」

你別亂來喔!「慧洋又瞪他一眼:」

你還討價還價?你當是買菜呀!「回過頭來向德江說,」

德江,現在米已成炊,肉在砧板上,你怎么說就怎么做好了。「這時小雄也出聲了:」

你叫遠志是吧?你該慶幸有個通情達理的好老婆喔,淫人妻子當然要付出代價啦!你別看你岳父是組織部的副部長,在我眼里就是個狗屁,德江是我哥們,如果我說句話,你在市里就混不了了!「」你……你蒜那根蔥?「阿朗怒視著小雄。慧洋上去給了他一記耳光說:」

還敢胡說,他是德江的老板!銀安的雄少有多大的能力,你在市委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會不知道?我爸對他都得給七分面子!「阿朗頓時啞然,德江沖小雄使了個眼色,倆人領著慧洋往隔壁的客房走去。三人剛進入房間,遠志就沖到門口,向著慧洋大喊:」

老婆,千萬不要讓他們欺負啊!「德江回過頭來,望了望他那在胯間搖搖晃晃的**,笑著對他說:」

遠志,我們會很溫柔地對待她的,你放心好了。「臨關門前那一刻,還加上一句:」

你那場球賽只打了上半場,還是回去把下半場打完吧!阿珍整晚都要你**著才行哩!哈哈……「邊說邊用腿往後一蹬,」

砰「聲,門關上了,也不管遠志呆站在門外干瞪眼。

關上門後,房里的三個人卻沒有一個人願意首先打開話題。

慧洋默默依靠在床沿,羞澀地低著頭,活像一個剛進洞房的新娘子,雖然心知肚明將會發生什么事,但卻不知該如何開始,只是漲紅著臉,雙手無意識地捏著衣角在把玩。

有時悄悄斜著眼偷看德江和小雄的動靜,但一當四目相投時,馬上像做了虧心事般,頭兒垂得更低。

她緊張得呼吸急速,胸膛在大幅度的起起伏伏,連帶一對鼓脹得令人食指大動的**也跟隨著一收一挺,使德江和小雄兩對眼睛,亦不約而同地瞪大著對它行注目禮。

慧洋好像亦感覺到那不規矩目光,顯得更不自然了,兩手雖還在衣角上流連,但起伏得越來越高的胸口卻掩不住她內心的忐忑,兩團肉球就快把衣衫的鈕扣也撐脫,彈跳出外了。

小雄和德江好像有約定似的,同一時間分別從左右兩旁揪起她的衣擺,提高到脖子上,關不住的滿園春色,霎時就展露在他們眼前。

米黃色的乳罩,裹不盡她雪白的**,通花蕾絲的薄布片,遮不住她嶺上雙梅。

小雄讓德江提著衣衫,他騰出手將乳罩輕輕捋高……哇!令人窒息的一對寶貝,就在咫尺的眼前微微彈跳。

慧洋羞得閉上眼睛,任由**四溢的驕人身材毫無保留地給他們細意欣賞,粉臉漲紅得就像她的第一次。

也真是第一次:第一次將秘密的領域展覽給丈夫以外的男人觀看,而且是同一時間兩個色迷迷的男人!

她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兩個**已被小雄和德江瓜分了,一人握著一只撫摸著,用不同的挑情手段分別向那肉團撩逗。

小雄五指包裹著她右邊的**,雖然包不攏,還是大力地將它捏抓、揉動、搓圓按扁,而德江則專進攻她的鮮紅小櫻桃,一掌力握著她左邊**,捏得那**凸挺得高高的,然後再用另一手的指頭把它夾著,拇指壓在尖端來回磨擦。

雙管齊下的猥弄,不到一刻已把慧洋搞到如坐針毯,混身蟲行蟻咬,不知所以,兩手分別按在小雄和德江的大腿上力抓,肉緊得像在受著苦痛的煎熬,口中開始發出喃喃自語:」

嗯……嗯……嗯……嗯……「跟隨著他們的輕重不同的力度,回應出高低不同的呻吟。

小雄一手把她**繼續撫弄,一手將她衣衫鈕扣解開,她亦合作地擺動雙臂,將衣服甩掉,擺脫這阻手阻腳的東西,德江亦同時伸手到她背後,松脫乳罩的扣勾,把乳罩除了下來,玲瓏浮凸的上半身,頓時變得一絲不掛了。

他倆扶著她慢慢仰後躺在床上,然後跪在她身軀兩旁,捧著那不忍釋手的圓滑**,繼續盡情把玩,一左一右,各出奇招。」早就聽說市委組織部董副部長有給漂亮風騷的女兒,今天得以見面真是名不虛傳啊!「小雄嘖嘖贊嘆。

慧洋被撩弄得醉眼如絲、朱唇半張,舒服得把前胸一挺一抬,伴隨著間歇性的抖顫,兩手不再是按在小雄和德江的大腿上抓捏,而是伸進大腿中間,尋找她所渴望能給緊握的**。

佳人的願望,他們馬上就給她實現,小雄和德江像比賽一般,在最短的分秒間已經把身上的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