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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褲子,但她屁股的輪廓卻讓我看得一清二楚,她內褲小得不能再小,讓我眼都看呆了,要是能跟她這樣的婆娘上回床,摟著她白嫩屁股**幾**,那才叫不虛此生。( )」

王二激動地說。

「將來我們要一箭雙雕,老小兼收,讓海濤他媽和他老婆都在床上管我們叫大爺。咱兄弟還可以來個雙蛇搶洞或群龍戲鳳……只是得想個好法子……」

胡大麻子樂呵呵地吐了口唾沫。

「對,得想個法子**這對花俏迷人破鞋……」

啞喉嚨的王二三句話不離本行,聲音盪盪地道。

我在外面聽得面紅耳赤,看來,媽媽跟村民們有染的傳聞並非空屄來風,而更讓我生氣的是,就連王二和胡大麻子這些土包子,竟也想打我如花似玉的老婆的主意,真是瘌蛤蟆想吃天鵝肉。

我老婆現在雖非良家婦女,但還輪不到給他們這些土得掉渣的村民玩。

我不知他們會想什么法子來對付我惠雲和我媽,但因怕王二會出來撞見,我也顧不得偷聽了,趕緊快步向村支書家走去。

村支書家就在村南口,院子比別人家的都大,里面是上下兩層的寬敞竹樓。

「大嬸,我媽在你家嗎?」

我看到了坐在院子里剝玉米的胖女人,她長得真像只奶牛,又白又胖。

「哎唷!」

胖女人正出神,被我的話嚇了一跳,借著月光,我看到她胯間竟夾著根大玉米棒,有半截好像還塞在她下體內。

我一下明白了什么,不好意思地咳了咳,「對不起,大嬸,我……什么都沒看到。」

「原來是海濤呀,你來找你媽?呵呵,你來得正好。她……她……正跟我男人在樓上談你爺爺墓地的事呢。你坐坐吧,我給你泡茶。」

村支書老婆慌張張地松開腿間的玉米棒子,沖我媚笑道。

「哦,不坐了,我媽和村支書還沒談完哪?我上去看看。」

我討厭她下身發出的一股腥騷味兒,說著,抬步想上竹樓。

「別……你上去不得。」

村支書老婆忽然拉住我,想了想,又放開我,神秘地說:「海濤娃子,你上樓看看也好,不過,你別進屋,只在樓道上看看就行了,步子放輕點,看到什么都別亂喊亂叫,好嗎?」

「行。」

我放輕腳步上了樓,村支書老婆的話給了我很大的暗示,我隱約猜到了媽媽和村支書在干什么,一種淫逸的氣氛已包圍了我全身,我的下體竟不由挺了挺。

我長大後很少看到媽媽的**,更沒看到她跟人**,但剛才在路邊聽說聽她來村支書家前,還被胡大麻子**過,這竟讓我有些興奮,今天好像是個機會,不知媽媽會不會又讓村支書**……

樓上屋內的情景果然如我所料,但還是讓我有些吃驚。

只見在當中一間卧室內,媽媽正一絲不掛地俯趴在竹床上,干枯的村支書就像一只精瘦的鳥似的,站在她面前,那碩大的**竟插在我媽媽嬌貴的小嘴里。

我從外邊看得一清二楚,媽媽那翹高的屁股中間剛被胡大麻子插過的粉嫩陰屄正一張一縮的,而**周圍全都沾滿了**,甚至慢慢流到了鼠膝部,這說明媽媽的陰部現在非常想被男人的**進入,她的陰門也已向村支書洞開。

「唔……唔……」

媽媽嬌臀微扭,一邊吸吮著村支書的**,口中還發出了淫叫聲。

媽媽的屁股跟我老婆一樣,又白又大,雖沒有惠雲的結實,卻更綿軟而富彈性,就像兩堆渾圓的棉球。

「過來點,躺下,玉蓉。」

村支書在媽媽雪白腴嫩的大屁股上「叭」地打了一掌,跟著呼喚媽媽。

媽媽雖然吸得正起興,但聽到村支書這么吩咐,也只能不甘願地離開村支書的**。她像是知道村支書終於要放入自己的**里了,心里滿是期待,因此胸脯興奮得上下起伏著,兩粒紫紅色的奶頭也起勃立了起來。

村支書始終不發一語,只是用手抓著媽媽的雙臂,跟著順勢一推,媽媽便溫馴地在竹床上躺平。

村支書等媽媽躺下後,便用力將媽媽的雙腿向左右分得開開的。

媽媽剛才被胡大麻子插過的**已經流滿了蜜汁,此時再加上期待的心理,蜜汁更是流到了**外面。

媽媽的順從讓我又羞又憤,還有點莫名的興奮。這是我好多年來第一次有機會清晰地目睹媽媽下面寶貝兒,那兒艷若蜜桃,嬌若紅杏,茂密的陰毛亂如野草,黑如墨荷,履蓋在紫褐色的肥美的**四圍,一直綿延到圓潤的肛門邊,跟我老婆嫩如水、美如畫的新鮮**是完全不同的兩種風味。

「進去呀……村支書……進去**我媽!」

我在心里默念著,呼吸也因期待而急促起來。

只是不知老爸看到這一幕,心里會怎么想,想到厚道的老爸,我的臉不禁有些發燒。

「哦……」

這時,我聽到媽媽發出一聲嬌喘,原來是村支書用**前端在她那**的的**外摩擦著。

「呀……村支書……我受不了……」

一經摩擦,媽媽的**里傳來了陣陣麻癢的空虛感,她不斷扭動著腰,跟著本能地想套住村支書的**。

「噗嗤……」

村支書覺得挑逗夠了後,便將**對准媽媽的小屄口,跟著腰身一挺,**便順著濕滑的花徑直抵花心……

「啊……好好喔……哦……」

好不容易得到村支書大**的抽送,媽媽登時身心為之一松。

「村支書,我就一個請求了,把我公公葬在村口泉水邊的那棵桃花樹下。這是我公公的心願,我這做兒媳的一定要滿足他。」

媽媽嬌喘著說。

「老東西一生跟我作對,我憑什么滿足他?要不是他我十年前就搞上你了,可他硬是將這日子向後推了整整八年。八年哪,你想我們錯過多少快活日子?」

村支書一邊大力向我媽嘴里猛插,一邊氣哼哼地說。

「你也別小心眼兒了……這兩年多來……我不是也沒少讓你開心嘛。我看你玩的次數也不比他少多少。再說,他現在就要死了……以後再不會盯你了,也沒法子再享受我了。而你,卻還一直可以享用我。」

媽媽被他插得無法多說,好不容易喘了口氣,嬌嗔地說。

「看來你對公公真不錯。這老東西有你這么個好兒媳,太有艷福了。好吧,看在你面子上,我答應你。不過,你也得答應我三個條件。」

村支書突然換了個姿勢,玩起了老漢推車。

「別說三個條件,就是十個我也答應你。」

她扭了扭腴白圓嫩的屁股,心情頗佳地說。

「好。我的條件之一,就是你每個月必須回村兒一次。」

村支書又用力猛插了一次,我看到媽媽的**被他插得翻進翻出,她的**也比我老婆的肥厚多了,顏色也更深,顯然久經床戰考驗。

「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好吧,這條我認了,保證每個月回村兒一次。那……第二條呢?」

媽媽的小屄被他捅得像一朵綻放的花蕾,肛門也跟著一張一縮。

「還有一條,你公公下葬的那天夜里,我要你陪我在他墳頭上痛痛快快做回愛,我要氣氣這個老東西,讓他在墳墓里眼睜睜地看著我**你,聽著我干你,卻無奈我何。」

村支書將我媽媽緊緊摟在懷里,就像摟著一只沃白的羔羊。

「你這也太過份了吧?你想在哪兒跟我搞我都不介意,但不能在我公公墳頭上亂來,更不能在他剛下葬的那個晚上……而且在墳地里**,讓我害怕,那兒蚊蟲多,還有野狗野貓野狸野鬼……」

媽媽搖著屁股配合他的沖撞,語氣卻很不情願。

「你剛才不是說好了,十個條件你都會答應?怎么,想反悔了?那好,你回家告訴你公公,他想葬在泉水邊的桃花樹下,做夢吧。」

村支書說著,將我媽媽的大腿架到了自己的肩上。

「好了,好了,人家只是說你太過份了,也沒說不同意嘛。如果你不怕鬼,也不怕蚊蟲咬你的光屁股,這一條算我答應了。」

媽媽趕緊投降,主動伸手揉了揉村支書胯下的卵蛋,問:「那最後一條呢?」

「最後一條,嘿嘿,我不瞞你說,桃花樹下的那塊墓地,本來是留給我自己家的老爺子的,他老人家也看中了那塊墓地。而且我這人也是個大孝子,早就答應了他。但現在為了你,我只好當個不孝之子了。但我也不能讓我們家老爺子死不瞑目,我要給他一點補償。」

村支書享受著媽媽纖纖玉手的愛撫,**動作放慢了。

「補償?說吧,要多少錢,我和海濤他爸一定湊給你。」

媽媽柔聲說,更賣力地搓揉他的卵蛋,同時收縮小屄夾緊他的**。

「錢?我們家不缺錢。」

村支書將**送進媽媽的**深處。

「不要錢?那你要什么?」

媽媽向上挺動著屁股,聲音顫顫地問。

「我要什么你還不明白嗎?我要讓我家老爺子也風流一回,他老人家八十高齡了,可能還不知道這世上什么叫美女的滋味呢。我要你陪他過把癮,如你答應了,桃花樹下的那塊墓地就歸你公公了。當然,我也實話實說,我家老爺子喜歡折磨女人,還有幾套我學也學不會的傳統房中秘術,我老娘當年就是給他在床上練功和折騰死了的。我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你要是不敢上的話,你年輕的兒媳也可以代替你……我家老爺子多年前見過你兒媳一面,對她可是一直念念不忘……她年輕,身子骨可能比你能受折騰……」

「你別想打我兒媳的主意,誰都不能壞她清白的身子,更不能折騰她。」

媽媽護犢之情溢於言表,馬上下了決心地說:「有什么花樣你都沖我來吧,好,我答應你,我陪你家老爺子,哪怕少活幾年也無所謂……」

我不禁又愧又疚,世上只有媽媽好,也許只有在這種場合,我才能真正體會到母愛的偉大,媽媽一直跟我老婆明爭暗斗,兩個美女互不服氣,可現在為了保衛兒媳的貞操,她竟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犧牲她自己。

可我這做兒子的呢?卻在四外傳播她風流韻事,在暗處偷窺她的**,看她跟人**,讓她的**曝光,對她還有點非份之想,甚至想過讓她做妓女……我真是喪失良知,愧為人子。難怪有人罵我,說我媽不該生我這么個不爭氣的兒子。

我該怎么辦?我是該沖進門,給村支書幾個耳光,然後再跪下來請媽媽原諒,接她回家?還是該悄悄下樓走開,任媽媽跟村支書爺倆玩弄?

還有我那身為兒媳的老婆呢?她跟爺爺怎樣了?我要不要回家阻止那場家庭鬧劇?

我不忍驚破一場鴛鴦夢,選擇了悄悄下樓。

村支書老婆拉住我說:「海濤,今天的事你都看到了。我家男人就這點不好,碰到漂亮的女人就起性,**挺得比棒硬。我們村有姿色的女人沒有一個沒被他上過身,他也被漂亮女人們掏空了身子。所以,我才會用玉米棒子,我的命好苦哇……」

她竟在我面前失聲痛哭起來,我一時無語,也不知該如何勸慰她,甚至我也有點為媽媽搶奪了她的男人而感到內疚。

「我家這老不死的跟你媽通奸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而且將你媽媽搞上手後,他對別的女人好像都沒了性趣,整天想的只是怎么跟你媽玩出新花樣。我看著有氣,可我一個鄉下女人,又能說什么呢?我沒你媽那么漂亮的臉蛋,也沒她那么肥白的屁股,就是**,也沒她的聲音好聽得讓男人發狂。可我畢竟是我家男的的正妻呀,上次你媽從我家走時,我只不過咽不下這口氣,跟在她屁股後面嘀咕了句狐狸精,被我家男人聽到,就挨了他一頓痛打。你媽也真是,她那么漂亮,又住城里,難道城里沒有男人搞她,為什么非要跑回村里跟我這鄉下女人搶男人呢?海濤,是不是你爸和城里男人真的像我們村里人說的,上床不是陽萎就早泄呀,**沒我們鄉下男人那樣厲害,能讓你媽這樣的女人痛快?」

「這……大嬸……我媽不是你想的那種女人……我爸也不是陽萎……」

我結結巴巴地說。

「好了,我不跟你爭。海濤,現在只有你能勸勸你媽媽,讓她以後少回點村兒。那我男人就沒法子搞她了,或者,讓你爸爸對她盯緊點……最少,也請你媽媽在我家男人身邊吹吹枕頭風,讓他對我也好點,多少給我分點羹、留點精。他最聽你媽話。你媽放個屁,他都說香,你媽撒泡尿,他也能當茶喝下去。不過,我聽說,你媽很聽你的話……」

「大嬸兒,別說了,我會盡力而為,讓我媽少回村。」

我說著,落荒而逃。

可該我怎樣開口勸媽媽嗎?

我回到自家院子時,我家先前不知跑到哪兒去了的大黑狗竟迎了出來,沖我搖著尾巴,胯下的**硬硬的,我拍了拍它,徑直走到窗前。

家中的一切更讓我心煩意亂,這時惠雲見我不在,正跟爺爺玩得歡。

只見爺爺屁股高高抬起,又重重壓下,沖得惠雲肚皮膨膨作響,而他的兩只睾丸,則像兩只肉鈴兒似的,不斷撞擊著惠雲的會陰。

惠雲在爺爺身下吃吃笑著,我不知她在跟爺爺說著什么,好像是在嗔罵他。

因為她每說一句話,爺爺就更大力地插一次。

突然,爺爺的屁股一陣猛烈抽蓄,惠雲知道爺爺又要射精了,趕緊用修長的雙腿環抱住他的腰,讓他盡力插入自己的**深處。

爺爺真的出精了,一**的精液嘩嘩喧瀉著,噴入惠雲的子宮,滔滔不絕。

我看得目瞪口呆,一旁邊的大黑狗也看得津津有味,紅紅的**挺得老長。

「蓄牲,是不是你也對我惠雲有壞心?」

我看得有氣,狠狠踢了它一腳,它唔唔低叫著,卻仍將前爪搭在窗欞上,不肯離去。

最後,爺爺趴在惠雲雪白綿軟的肚皮上直喘粗氣,就像一頭斗敗的公牛。

「爺爺,該下來了,不然海濤他們要回來了。」

惠雲的屁股和胯間都是粘乎乎的精液和**,但她的頭腦還算清醒,推了推身上的爺爺。

爺爺卻沒動靜,只是趴著不動,硬挺的**仍依依不舍地插在惠雲小屄中。

「老漢懷抱孫媳眠,真拿你沒辦法。」

惠雲扭了扭大屁股,軟嘆口氣,只好任爺爺壓著自己的玉體,同時,還勾起脖子,在爺爺臉上吻了吻。

這一吻不要緊,把她嚇得突然尖叫起來,爺爺竟口吐白沫,昏死在惠雲肚皮上。

惠雲從沒遇上這種情景,尖叫過後,嚇得六神無主,抱著**的爺爺不知所措,雪白的小臉上面無血色,嫩白的身子則在床上不住打抖。

我馬上想到了爺爺是脫陽而死,心跳也立即加速,不知該不該進去。

看來,爺爺確實是病入膏亡,他此前跟我惠雲肉戰時表現出來的勇武威猛,不過是老人家常有的回光返照、垂死掙扎罷了。

此刻惠雲已從最初的慌亂中鎮靜下來,她撥出爺爺插在自己小屄中的**,又用力挪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爺爺,然後迅速用衛生紙揩盡自己身下的淫液,又跳下床穿好衣裙,並用嘴吮盡爺爺**上的殘精,再幫他老人家套上內褲……

就在這時,爸爸也回來了,我趕緊咳了咳,跟爸爸一同走進了里屋,「你們回來得正好,爺爺他不行了。」

惠雲還沒來得及將爺爺的內褲穿上,一見我們,極力掩飾著內心的恐慌,忙不迭地說。

我聞到她滿嘴都是精液味,裸露的大腿上也還有點濕,不知是她的**還是爺爺的精液。

「怎么回事兒?我剛才出去接你們時,老人家不是還好好的嗎?他還說晚上要陪你們小夫妻好好喝幾盅呢。怎么突然一下就不行了?還有,他的褲子怎么沒穿好?」

老爸看到爺爺發青的**還拉在褲門外面,焦急地問。

「我……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兒。爺爺他說尿急,要我幫他弄,我剛幫他弄出點尿,誰知他突然口吐泡沫就死過去了。」

惠雲心虛地說,目光卻怔怔地盯著爺爺的**,那東西剛才還威猛無比,此際卻像一只死焉了茄子,又軟又難看。

「海濤他媽呢?快去叫她,也許她有辦法。」

爸爸一下也六神無主了,慌張張地道,他遇上大事都喜歡依賴我媽媽。

「好,我去找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