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7 部分閱讀(1 / 2)

幾分鍾後,景哥在少女的腸道里爆發了,灼熱的精液用力地噴灑在少女身體的深處。()

少女也幾乎到達了**,不過,她一點也不沮喪,現在就結束屁股受到的折磨,比十次**還要好得多呢。

「**你媽個屄的……**……婊子……賤人!」

景哥一邊噴射著精液,一邊在咬緊的牙縫里用力地咒罵。

五分鍾後,景哥光著屁股坐在沙發上,他現在完全清醒下來,正在冷靜地計算自己的計劃。

剛才去醫院換葯出來,迎面遇到了一個護士,那個護士姓王,曾經求過自己把她老公被交警扣下來的摩托車要回來,並陪自己睡過兩次。

他跟王護士閑扯了一會兒,王護士突然說:「剛才有個漂亮的女警察來找劉大夫!」

「怎么了?」

劉大夫就是給他看傷的醫生。

「我看到那個女警察看你刀傷的照片,好似很關心的樣子,我說,是不是你女朋友啊?真他媽漂亮!怪不得這陣子不搭理我了呢!」

他心里一驚,連忙問那個女警長的什么樣?

王護士形容了一大氣,他也沒弄清楚到底長什么模樣,只是她一個勁形容那個女警有一對飽滿嬌艷的嘴唇和雪白整齊的牙齒。

這幫家伙辦事效率真快,是什么地方的漏洞,讓他們這么快就查到自己頭上了呢?

「怎么辦?」

阿綉跪在他的腿邊,用濕毛巾擦拭他的**時,景哥在心里對自己說,「跑吧!如果不是查我,只是局里調查我受傷情況,要給於我獎勵呢?」

阿綉放下毛巾,用舌頭舔舐他的**,並抬眼盯著男人的臉,她知道景哥正在想什么重要的事情。

她想起了昨天景哥的交待,她要找的那個趙喜慶,是個他的一個朋友,但是阿綉根本就不想離開這里,雖然剛剛被干得要死要活。

景哥的手指玩弄著小姑娘卷曲的短發,一邊思索著自己何去何從,一時那不定主意了。

「我會想你的,阿綉。」

他若有所思地說。

「我非得走嗎,主人?」

「恐怕是這樣的!我必須……離開。但我沒法帶著你走。」

在接下來的五、六分鍾里,景哥堅定但溫和地拒絕了少女的反對,他又很耐心地告訴少女,如何帶著那五千美元去找趙喜慶,開始新的生活。

「我喜歡當你的小姑娘。」

她的聲音楚楚可憐,不過明顯已經放棄了希望。

景哥抬起阿綉的下巴,一滴眼淚順著潔白的面頰悄悄滑落,景哥為她輕輕拂去那道濕痕,用一種從未出現過的溫柔語調說:「傻孩子,別哭了。你今天晚上就去趙喜慶那兒。以後要好好照顧自己。」

與此同時,女警官蔡梅琳正在景哥家小區對面的一個小餐館里,她此刻正在洗手間了忙著。確切地說,她的裙子和內褲都蛻到了膝蓋上,面對馬桶,左手扶著牆,上身前傾,一絲不掛的屁股向後挺起,右手從背後探入股間,中指完全插進了菊花門里,光滑的小腹還在有節奏的輕輕搖動。

原來,又到了給屁眼上葯的時候,小雄給她的痔瘡特效葯每六個小時外用一次。

那葯果真靈驗,蔡梅琳一天都沒有行動不便的感覺,不過,後庭開花的絕頂滋味讓她又愛又恨,如果今後兩天要再來一次,她還真的要好好照顧一下那里呢。

而且,她還真的有了便意,都是早上匆匆結束的後遺症。

墊好馬桶後,松開裙子拉下內褲,她小心翼翼地坐了下來,這次舒暢了很多,雖然還有一絲絲的痛感,順暢的排出還真有說不出的快感。

結束後,蔡梅琳從口袋里掏出一個軟套,套在右手中指上,轉過身……奇怪的是,屁眼居然比早上的還要緊些,中指全部插入,停留一分鍾,每十五秒屁眼收縮五下,這樣的提肛動作,更便於葯膜充分吸收。

忙完一切,蔡梅琳收拾好衣裙,仔細洗了手,臨要出門,想了想又拐回來,對著鏡子在耳後稍稍補了點兒香水。

今天晚上或許還可以把雄哥約來,屁眼要休息,前面的花徑倒飢渴得很呢。

蔡梅琳發現鏡子里的自己,正象一個初戀的姑娘那樣幸福地傻笑,「也許,就這樣跟了他吧?」

回到座位上,她今天的主要任務就是頂住陳景德的家,主意他一舉一動。

她總不能捧著一碗面條在這坐一天吧?現在她就跟店老板要了一壺茶水,慢慢的喝著。

這時,那個黑粗漢子的老板接了一個電話,蔡梅琳隱約聽到什么外賣,蛋炒飯,以及某樓某號,她的心里一動,那不就是陳景德的家嗎?他在要外賣。

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蔡梅琳說:「哎呀,老板,生意不錯啊!你這還有外賣啊?」

「什么呀?小本生意,都是對面區里的一些老主顧,有時候不太方便,就讓我給送點吃的!」

「哦,剛才那個人經常要外賣嗎?」

粗黑漢子瞄了她一眼說:「是啊!那是個警察,老婆跟人跑了,就一個人過,怪可憐的!」

蔡梅琳沒有在問什么,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不一會兒粗黑的漢子提著盒飯出去了,蔡梅琳眼睛不眨的看著對面小區,大約五分鍾後,粗黑的漢子回來了,「小姐,要不要在添點水?」

「哎呀,謝謝老板了,我這樣在你這坐著喝茶,不耽誤你生意吧?」

「沒事,沒事,現在也沒什么客人,正好小姐在這坐著,還能陪我聊聊天,呵呵!」

他去廚房提了一壺開水來,倒進了蔡梅琳面前的茶壺里,並端起茶壺給她的茶杯里續上水。

粗黑的漢子絮絮叨叨的說著生意的清淡,日子艱辛的牢騷般的話,蔡梅琳又接連喝了兩杯茶水,不知怎么的一股困意襲來,兩眼睜不開,自己昨天晚上睡的也不晚啊,怎么會這么困頓,意識漸漸的模糊起來,似乎看到那個店老板臉上閃過一絲獰笑……

當蔡梅琳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只著一件內褲被捆綁著。

很顯然這時一只大木桶,自己就趴在那上面,四肢攤開被皮手銬固定住,頭被夾在一個u型活動木架里,下面的木板頂住她的下巴,頭幾乎沒有任何活動的余地。

蔡梅琳的心沉了下去,手腕上的皮革非常厚實,靠自己的力氣絕沒有可能掙脫,而卡在下巴上的這個木架子,讓她的頭幾乎不能扭動,只能正視前方。

正前方正是陳景德那猙獰的笑臉,蔡梅琳本能地不願去想隨後會發生什么,那些她聽說過在驗屍房里可怕事情,難道真的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但是為了活下去,她不能放過任何可能出現的機會。

很明顯,他馬上就要凌辱自己,如果**不可避免,有沒有可能在他發泄獸欲的時候給他致命一擊?

「冷靜,蔡梅琳,你要冷靜。發現他的弱點。不管發生了什么,一出現機會,你一定要抓住!」

陳景德站在這個被牢牢綁在那里,毫無抵抗能力,任他為所欲為的女警官面前,體味那種美妙到無可言說的征服快感。

她的身材真好,腰肢纖細,兩腿修長,全身不見一絲贅肉,皮膚也精致得很,在雪亮的燈光下,更顯得玉肌嬌艷。

這也許不是陳景德見過、奸過的最漂亮的女人。不過,和那些嬌滴滴的、一捏就碎的美人們不一樣,面前的這個幾乎全裸的姑娘,可是危險得很,她隨時可以置人於死地。

這才是朵真正的玫瑰,既嬌艷,又危險,一不小心,就會讓你滴血的玫瑰。

強奸這樣扎手的姑娘,讓陳景德更加興奮,只有帶刺的玫瑰,才值得去蹂躪、去摧殘,把她漂亮的花瓣,一片片撕下來,揉碎了,再踩在腳下。

「你給我下葯了?」

蔡梅琳異常的冷靜,「那個店老板是你的同伙?」

「你什么都說對了?」

陳景德邊說邊輕輕撫摸著她**的脊背,他能感到,她全身的肌肉都綳緊了,他真有些吃驚,沒想到看起來清肌無脂的身體,居然蘊藏著這么大的力量。

「蔡警官……」

蔡梅琳緊張的樣子幾乎讓陳景德著了迷,「我相信,**起你來會比**別的女人還爽。」

「你真變態,陳景德。你需要治療。」

蔡梅琳盡力控制自己聲音里的顫抖,她不想讓陳景德這么輕易地就占了上風。不過,她自己幾乎怕得要死,如果不是明白害怕幫不了自己什么,她早就大哭起來。

「治療?**死你!」

陳景德的手在她的大腿上緩慢地撫摸著,享受著那里的滑膩和柔軟。

蔡梅琳無法控制自己右腿的顫抖,她細嫩的肌膚上布滿了冷汗,不斷收縮的肌肉,讓羊脂般的肌膚輕輕抖動。

「你逃不了的,陳景德。你知道。」

陳景德的撫摸,讓蔡梅琳心慌幾乎發瘋,她只好不斷地說話,雖然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在說些什么,「他們很快就會抓到你……」

「抓到我?做夢!」

陳景德幾乎喊了起來,他很生氣,蔡梅琳的沉著讓他一下怒火萬丈,「給你的顏色看看,小屄養的!」

陳景德邊從牙縫里擠出這句話,邊轉到了蔡梅琳的身邊,伸手捉住了蔡梅琳垂在空中的一只**,粗壯的手指捏住了敏感的**,她的身體又一次收緊。

**很小巧,草莓般嬌艷,看來沒怎么用過嘛,陳景德用手指輕輕彈了彈,可憐的**一下就堅硬起來。

「舒服?」

陳景德的兩個指肚兒揉搓著,享受著**的硬挺。

幾近全裸的蔡梅琳似乎開始出汗了,出冷汗。

「抓到我?先顧自己吧!」

陳景德說著,猛然對這手指間嬌嫩的**,死命地捏下去。

蔡梅琳慘叫起來,她的身體就是一只被放入滾水的蝦,瘋狂地扭動著,掙扎著,陳景德什么時候松了手,她根本不知道,可憐的**早已麻木。

她緩過氣來的時候,發現凌亂的頭發,不知是被汗水還是淚水打濕,濕漉漉地沾在面頰上,她大口地喘著氣。

「味道不錯吧,蔡警官!」

陳景德站在一旁得意洋洋,他太喜歡面前的景象了:女警官全身布滿了冷汗,閃閃發光,緊緊綳在屁股上的彈力內褲,也因為剛才的掙扎,一部分夾在了隆起的臀丘之間,露出一條深深的溝來。

「你長了個好屁股!」

陳景德現在完全控制了局勢,「是吧,蔡警官?」

「變態!」

蔡梅琳怒火中燒。

「哦,變態?那就試試看,」

陳景德得意地掏出一把瑞士軍刀,故意在蔡梅琳面前彈出刀鋒。

蔡梅琳厭惡地閉上了眼睛,但她眼神中的那一絲恐懼,還是沒有逃脫陳景德的眼睛。

「你也不過是一個女人。」

用鋒利的刀鋒在蔡梅琳的內褲邊緣滑動,再沿著平滑的脊背,左右走著「之」字,一路滑到肩頭。

剛剛喘過氣來的蔡梅琳,一下又握緊了拳頭,指關節已經發白,手腕也因為用力,被皮套勒出了深深的紅印子。

看到這些,陳景德真的開心極了,刀鋒又回到了內褲上,順著陷在中間的股溝,來到微微凸起的**外面。緊綳在這里的高彈布料,把里面的隱秘之處包裹得嚴絲合縫,**的形狀也分毫畢現。

敏感的花園受到歹徒淫邪目光的灼燒,蔡梅琳的喘息聲急促起來。

「穿衣服挺講究啊!」

陳景德愛極了這樣的游戲,他湊到蔡梅琳的耳邊,誇張地吸著鼻子,「香水也不錯。」

蔡梅琳閉上了眼睛,她真希望自己也能閉上耳朵。

陳景德的刀來到了兩片隆起的臀丘之間,用刀背隔著內褲輕輕地戳了戳股溝上方的尾骨。

蔡梅琳的身體一下綳直了,又有一小截兒內褲被收緊的臀肌夾住,股溝隨之更加誘人。

更讓陳景德印象深刻的,還是大腿細嫩的肌膚下面,一絲絲肌肉的顫動,好像一湖被吹皺的春水。

「很敏感,不錯!」

陳景德在心里告誡自己,「這兩條腿力量不小。這婊子果然扎手,千萬不能大意。」

他又用刀尖輕輕捅了一下股溝深處,蔡梅琳的菊門不自覺地猛然收緊,敏感的臀肌又一次陡然隆起。

「看起來,那里很有力嘛。這屁眼兒**起來一定爽呆!哈哈哈!」

用刀片輕輕拍著蔡梅琳結實的臀丘,陳景德心里樂開了花。

「蔡警官,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沒有用啊?」

陳景德手中的刀對准了蔡梅琳的右胯,這次刀頭一沉,刀刃向上,挑起了內褲頂端。

「嗤啦——」蔡梅琳的心似乎隨著布料破裂的聲音破碎了,股間一涼,那條漂亮的運動內褲被割成了兩片,高彈力的織物一下縮成手掌大小,蜷縮在左側大腿的根部,又緊接著被陳景德一把扯到了自己左腿的小腿上。

蔡梅琳全身最隱秘的部位也一絲不掛了,暴露在外面的**,似乎被空氣燒灼,比斷掉的腳踝還疼得難以忍受。

「真的很新鮮啊?」

陳景德趴在蔡梅琳的股間,仔細檢查了一番,毛發修剪得整整齊齊,**很精致,不但色澤驚人的粉嫩,形狀也頗似未經撻伐的處女地,左右兩瓣,中間只一道窄小的縫隙,緊緊防護著里面的洞口。

屁眼雖然也精致可愛,但仔細看時,仿佛有一些不易察覺的紅腫,「咦?臭婊子,你後面被人開過苞了?還是這兩天便秘?」

說罷陳景德哈哈大笑。

蔡梅琳聽到了皮帶金屬搭扣相互撞擊的聲音,接著是褲子落地的悉索聲,難過地閉上了眼睛。

「讓四驢子打頭陣最好不過!」

陳景德光著屁股,得意洋洋地站在蔡梅琳同樣一絲不掛的屁股後面,「那家伙才是匹純正的種馬。小寶貝兒,你真該聽聽小瑛姑娘的**。四驢子**她時,她水兒流得象個消防栓。」

陳景德的手摸到她毫無防備的臀丘時,蔡梅琳咬住嘴唇,不讓呻吟聲漏出去,她生平第一次這么心慌。

有那么一剎那,她甚至想祈求蒼天,讓這一切趕緊過去,讓自己盡快從噩夢中醒來。

當陳景德的**頂到自己無助的**時,蔡梅琳幾乎喊出了聲音,又燙又硬的大家伙,故意在敏感的**上頂來蹭去,她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這個時候,誰還能救得了她?

馮瑞舉著一只微型手電,已經大致把陳景德家整個房間搜索了一番,並沒有什么特別的發現。房間倒還整齊,從家具和布局來看,陳景德應該是一個毫無品味的家伙。

客廳里、卧室里一張照片也沒有,有家的男人,當然要把妻子兒女的照片擺在最現眼的地方。

奇怪的是,在衛生間里,馮瑞發現了女性的洗漱用品。當然,品味也一樣糟糕透頂,也許他有個同樣無聊的情人,時常過來住住。

馮瑞在一個櫃子里,發現了一大管ky潤滑劑,七、八只大小不一的橡膠**,還有皮質鐐銬和兩根鞭子。原來,這里的主人還是個酷愛肛交的施虐狂。

馮瑞知道自己不能久留,這個巡警大隊長果然很小心,至少馮瑞在他的家里,沒有發現任何和他的犯罪活動相關的線索,雖然,他的性取向也許並不合適警察這個職業。

30分鍾前小雄接到大姐美娟的電話,說是在監視犯罪嫌疑人的蔡梅琳警官失蹤了,由於證據不足,警方無法對他家進行搜查,暗示想讓秀清和馮瑞出面,潛入陳景德家,偷偷搜一下。

由於弄丟了單櫻,以至於單櫻被害,秀清自責而變得神情恍惚,只要由馮瑞出馬,小雄還特意叫來了秦勤跟著馮瑞去,給在外面把著風。

馮瑞心想蔡警官一旦真的落入這家伙手中,可真有那丫頭好瞧的。

她悄悄地從進來的窗戶爬了出去,沖秦勤揮了揮手,倆人一起走出了小區,抬眼間突然定在那里,腦袋里飛快的旋轉,似乎有點什么不太對進,什么呢?

「我先進哪一個洞呢,蔡警官?」

陳景德並不猴急,他要先好好地羞辱蔡梅琳一番,故意從後面緊緊貼在蔡梅琳光溜溜的脊背上,堅挺的**壓在姑娘彈性十足的臀丘之間,趴在她的耳邊問,「是**的小屄呢,還是緊綳綳的屁眼兒?」

蔡梅琳強忍住眼淚,咬著嘴唇一語不發。

「啪」陳景德忽然在蔡梅琳一絲不掛的屁股上狠狠來了一巴掌,「臭丫頭,這兒是誰說了算啊?」

接著又是一下。

兩瓣臀丘上火辣辣的感覺,居然讓蔡梅琳的一顆眼淚奪眶而出,順著面頰滑到了下巴,蔡梅琳狠狠眨了幾下眼睛,硬是擠住了剩下的淚花。

「你嚇不住我,陳景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