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 她錯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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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內早已經清洗的干凈,夜晚隱約間似乎還是能聞到淡淡的血腥。蘭梵初得大權,除了心中欣喜萬分之外,對凡事都十分小心,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深夜,蘭梵走進來側殿。

蘭梵看著坐在軟榻上翻閱著手中書籍的蘭溶月,容顏傾城,絕世容顏上難得露出靜雅,讓人十分安心,蘭溶月的才華讓人夢寐以求,容貌讓人垂涎三尺,若非心生畏懼,蘭梵只怕會用盡手段將其占有。「殿下有事嗎?」蘭溶月放下書,端起矮桌上的茶杯,杯中只是清水,再無其他。

「郡主現在可以說說你的目的了嗎?」蘭梵開口後,心中有些後悔了,可是看著蘭溶月的模樣,雖距及笄還有兩個月,想到此處,他又覺得這樣也許很好,時間也剛剛好。

「殿下登基,大赦天下,放了康瑞王府庶女和姬妾,如何?」蘭溶月放下茶杯,看向蘭梵,她從未體會過血脈親情,不過終究是血親,雖然平日有爭斗,卷入帝位的紛爭中,她們也是無辜的。

蘭溶月說完自己心中都驚訝了,她自認為不是一個感情用事的人,她的理智永遠大於感情,沒想到卻說出了這樣的話。

「這就是郡主的條件嗎?」蘭梵心中意外,毀了康瑞王府,卻保全了府中之人,他有些看不懂蘭溶月了。

「是。」條件嗎?府中之人對她而言,再無威脅,將其放走她心中有更深一層的意思,她想要知道,蘭鈭究竟可以無情道什么地步。

仁慈嗎?蘭溶月自己都有些分不清是計謀還是借口,只是有時候人當隨心而行。

「好。」蘭梵沒有猶豫,直接答應了。

蘭梵的直接蘭溶月反倒覺得奇怪,蘭梵不是一個有容人之量的人,能做出這樣的決定必然有所圖。

「郡主,做我的貴妃如何?我當盡全力給你一世榮寵。」蘭梵在蘭溶月面前一直有些壓抑,這份壓抑不是蘭溶月給予的,而是他一直有抬不起頭來。

「貴妃,殿下還真是舍得,就不怕百姓議論,你坐不穩這東陵的江山嗎?」蘭溶月目光依舊靜如水,冷如冰,不喜不悲,根本猜不到她的情緒是否高興,蘭梵有這樣的想法蘭溶月並不意外,畢竟蘭梵這樣的人總是喜歡一切他得不到的事、物和人,「莫非你打算廢除與蒼暝國的聯姻?」

「蒼帝重傷,郡主覺得這聯姻還有可能成嗎?郡主若願意成為我的貴妃,本王願意給郡主庇佑,保郡主一生平安,當然,我對郡主是真心的。」蘭梵雖不滿蘭溶月刺傷了晏蒼嵐,心中卻也高興蘭溶月刺傷了晏蒼嵐,畢竟如此,他就能留下她。

「是嗎?好一個真心。」都說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蘭梵倒好,一個貴妃之位就打算讓她棲息在這深宮之中,她還真不怕她一把火燒了皇宮。

「郡主不信。」蘭梵目光微冷,心想,莫非蘭溶月想要的是後位嗎?「皇後之位必須是薛國公府的小姐,除此之外,再無其他可能,郡主,若是你願意,我可以給你等同於皇後的權力。」

蘭溶月起身,目光避開了蘭梵,似乎只要再多看一眼就會臟了她的眼睛。

「我不願意,殿下還是等登上帝位再說吧,我聽說陛下曾留下一道聖旨,決議傳位於文王,聖旨殿下找到了嗎?若是還未找到,殿下的閑情逸致未免太濃了些,至於我的去處,不勞殿下費心,此生我與你絕無可能,這種話我不想再提聽到。」

一個清冷的背影,一襲紅色的長紗裙,顯得格外刺眼。

蘭梵本想說什么,眼底劃過一絲灰暗,拂袖離去。

「小姐,他也太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真是不是抬舉,若不是小姐,他如今不過是一個庸庸碌碌的皇子罷了。」零露十分生氣的道,若非蘭溶月不讓她開口,不讓她動手,她就放小金咬人了。

蘭溶月略帶無奈的搖了搖頭,九兒的性子冷一些,也藏得住事,零露看似與任何人都透著淡淡的疏離,透亮的大眼睛總帶著一絲呆萌,比九兒跟執著,但去有些藏不住事。

「你啊,宮中這樣的人多了,何須介懷。」九兒見蘭溶月許久不說話,小聲勸解道。

「九兒你不覺得聽著讓人生氣嗎?弄得我都將放小金了。」零露眼底閃過一絲糾結,想開口,卻又猶豫著。

蘭溶月見九兒不知道如何開口,主動的對零露道,「說吧。」

「小姐,蒼帝的後宮也是如此嗎?」零露心中暗自想著,若非一生只有一人,那么蒼帝就配不上小姐。

「有些事情不是要去猜測,而是要用眼睛去看的,零露,雖然不能放小金,不過放一條毒小一點的還是可以的,只要別讓人死了就好。」

對於蘭梵,蘭溶月的選擇更多是不得已,滅東陵容易,若沒有一個反沖期,殃及的是無辜的百姓,蘭溶月不在乎旁人如何議論她,卻討厭屍橫遍野。

蘭溶月不知道她隨口一句話,自此之後,在她身邊被蛇咬傷的人不在少數,最重要的是還沒有重復的。

與此同時,蘭嗣的寢殿內。

東傾兒喂了一口葯等蘭嗣醒來,眼底的仇恨終於不用再隱藏了。

蘭嗣睜開眼睛,詫異的看向眼前的人,一襲鵝黃色長裙,熟悉的臉龐差點讓蘭嗣以為是見到了鬼。

「陛下,臣妾來送你了。」東傾兒說的是送你,而非接你。

「你…你沒死。」蘭嗣眼底透露出詫異和害怕,東傾兒沒死,此事出現,對他不利。

「陛下不用看了,偌大的寢殿並無其他人,我陪伴陛下多日,陛下從未覺得我讓陛下很熟悉嗎?」東傾兒看向蘭嗣,心中的恨意愈發濃了,「還是陛下殺人無數,根本記不清你殺了那些人。」

「你到底是誰?」蘭嗣細細的看東傾兒的五官,覺得有些熟悉,可卻又不記得在哪里見過。

「看來陛下當真是忘了,陳家滿門,兩百余人性命,陛下可想起來了,不知陳家的財富是否充盈了東陵的國庫,陛下,若非陳家,東陵怕早就打亂了,陛下不惜陷害陳家謀反,也要奪陳家的財富,沒想到此時此刻卻變成了貴人多忘事,不對,現在連貴人都不是了,頂多不過是一個被自己最討厭兒子囚禁的臭老頭。」

東傾兒心中藏著恨,一字一句都格外刺耳。

陳傾很蘭嗣,若是當年蘭嗣直說,或許陳家願意傾盡家財,直說最終選擇的方式卻讓整個陳家走向了毀滅。

「你…你是陳傾。」蘭嗣眼底盡是詫異,片刻後,蘭嗣釋然了,「當初朕向你父親提議,讓你進宮為妃,陳家滅門,不是朕的錯,而是你父親和你的錯。」

「是啊,的確是陳家的錯,陳家本打算捐出全部家財,卻沒料到陛下是個小人,當初父親贈與陛下十萬兩黃金,沒想到都堵不住陛下的胃口,若是以十萬兩黃金買陛下的性命,這樣容易的多,也正好著實了謀反之名,昔日陛下為刀俎,陳家為魚肉,如今我為刀俎,陛下為魚肉,陛下覺得這境況如何?」東傾兒從袖中拿出一把匕首,匕首上帶著淡淡的鐵銹,「陛下知道這把匕首的由來嗎?這是母親當初自盡用的匕首。」

「你敢,這里是皇宮,就算你殺了朕你也出不去。」蘭嗣看著東傾兒,不,應該說陳傾,想要躲開,可卻發現身體僵硬了,避無可避。

「出不去那便不出去了,焚情蠱的滋味陛下覺得如何,焚骨的感覺是不是很難受。」東傾兒看向手中的匕首,嘴角的笑意染上了血。

「是你下的蠱。」蘭嗣驚訝的同時卻又不明白,他並未給東傾兒下毒蠱的機會,「不,這不可能。」

「焚情蠱顧名思義,情可轉移,蠱毒自然亦可,陛下,我送你最後一程。」東傾兒看向蘭嗣,頓覺身上都骯臟無比,其實,她早就臟了。

「不…你不能,若是你殺了我,陳家的冤情就洗不清了。」

「人都死了,洗清冤屈又有何用,對了,陛下還記得花柳病毒嗎?那也是我送陛下的大禮,美人可銷魂也可軟毒。」

蘭嗣剛想開口,卻突然發現說不出話來了,「對了,忘記告訴陛下了,我最後一次服侍陛下,所以順便再茶水中加了一點啞葯,畢竟我可不想陛下的叫喚招來更多人。」

蘭嗣請殿內,滿是血腥,側殿距離蘭嗣的寢殿有相當遠一段距離,蘭溶月看了看屋內的滴漏,已經快一個時辰了,東傾兒居然還沒出來。

「九兒,去將東傾兒帶過來。」

「是。」

九兒走進蘭嗣的寢殿,幔帳之上,沾滿了無數的鮮血,床上蘭嗣背刺了無數刀,血都快流干了,東傾兒依舊沒有罷手的意思。

「夠了,人都死了,小姐讓我帶你過去。」

東傾兒回過頭,目光微微呆滯了一下,隨即清醒過來,復仇的快感讓她忘卻了時間,東傾兒卻沒有絲毫離去的意思。

九兒上前,直接打暈了東傾兒,將其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