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章 橫生變故(1 / 2)

婚前試愛 呂顏 6227 字 2020-06-15

「不用擔心,這里沒有監聽。」看著童瞳欲言又止,目光快速而敏銳的掃過病房,淺蒼貴井低聲的開口,示意童瞳不用擔心,「如果沒有你的那一刀,我的身份應該就曝光了。」

齋藤千山隨身攜帶的匕首非常的特殊,刀口也特殊,可是童瞳射過來的利刃,剛好被玖蘭源的保鏢看見,所以也就沒有人懷疑到淺蒼貴井腹部的傷口了。

「沒事,你也不用擔心,昨晚上第二批殺手是白狼的人,活捉了一個殺手,你只要將這個活捉的殺手滅口了,將齋藤千山被殺推到白狼身上就沒有人會懷疑到你了。」童瞳這也是今天早上從小楊那里收到的消息,昨晚的狙擊手受了傷藏了起來,被捉的人是白狼的殺手,滅口比營救簡單多了。

「嗯,我知道要怎么做了。」因為玖蘭源在病房了守了一夜,所以淺蒼貴井對外面的情況是一點都不了解,此刻聽了童瞳的話,立刻在腦子里快速的部署著接下來的行動。

而走廊上,玖蘭源透過玻璃門看了一眼和童瞳說話的淺蒼貴井,看向譚驥炎的眼神多了一份真誠,「再次感謝譚先生和童小姐,否則淺蒼這一次真的挺不過來。」失血過多,如果遲送來醫院三分鍾,淺蒼貴井即使不死,也注定了會因為腦死亡而成為植物人。

「齋藤千山死在你的別墅,會很棘手。」譚驥炎沉聲的開口,雖然之前他答應過替玖蘭源解決齋藤千山,但是絕對不是暗殺,而是制造一些麻煩,如今雖然一勞永逸,可是玖蘭源如果處理不好,對自己也將是一個重創。

「是,外面已經傳言是我派人暗殺了齋藤千山。」玖蘭源冷冷一笑,眼神陡然之間銳利,那些人想要坐收漁翁之利,天下哪有這么便宜的事情的,不過這一次的事情會發生在自己的別墅,而且還暗殺譚驥炎和童瞳,這也是玖蘭源想不清楚的地方。

「我查到了一些情報,或許對你有用處。」譚驥炎知道以玖蘭源的小心翼翼,只怕還是會懷疑到自己身邊有內疚,如此一來,對淺蒼貴井也是一個隱患,「昨晚被擊斃和活捉的殺手多是白狼的人,想必你也知道了,不過他們之所以能進來,還是因為小瞳。」

「童小姐?」玖蘭源自然是懷疑自己身邊有了內奸,甚至可能是第三方的人,殺了齋藤千山,然後嫁禍給自己,讓第三方得利,可是譚驥炎一說和童瞳有關,玖蘭源就真的有些詫異了。

譚驥炎於是將童瞳和齋藤香之間在櫻花樹下,包括銀座商場的矛盾簡單的說了一下,而白狼的殺手在白天曾經潛入齋藤家秘密見了齋藤千山,說了什么不得而知,不過之後白狼的殺手和齋藤香見面了,具體說了什么,因為齋藤香是齋藤家的人,齋藤千山剛死,譚驥炎自然不方便去詢問什么。

「齋藤千山不會這么傻的在這樣的時候對你動殺手,白狼的殺手之所以暗殺齋藤千山可能是憤怒,而暗殺你是為了白狼殺手組織的人報仇。」玖蘭源快速的將這些信息整理了一下,立刻有了一條清晰的脈絡,而這也說明了為什么這些人又要殺齋藤千山,又要殺譚驥炎,而齋藤千山的兩個保鏢是被從身後偷襲的,這絕對是熟人所為,而齋藤千山心臟處的傷口也是近距離開槍。說明齋藤千山認識凶手,甚至沒有防備。

等童瞳和譚驥炎離開之後,玖蘭源又詢問了一下淺蒼貴井昨晚上的情況,而淺蒼貴井已經從童瞳口中得到了所有的信息,所以也就開口將昨晚的案件圓滿的從自己身上洗清了所有嫌疑。

玖蘭源知道的情況時,當狙擊手一槍射偏打中齋藤千山之後,淺蒼貴井和齋藤千山身邊的兩個保鏢護送齋藤千山離開,而半路因為暗中的狙擊手,所以淺蒼貴井掩護,齋藤千山和兩個保鏢先走,畢竟齋藤千山更相信的人是自己的保鏢,所以才會讓淺蒼貴井斷後。

而這個時候,齋藤千山應該遇到了白狼的殺手,沒有防備之下,兩個保鏢被射殺了,齋藤千山之前就重傷,自然沒有反抗能力被殺了,所以淺蒼貴井趕過來的時候,剛好看見倒地死亡的兩個保鏢,殺手射向淺蒼貴景的一槍射偏了,玖蘭源估計是沒有子彈了,所以才會用利刃射向淺蒼貴井的腹部,而這個和保鏢的口供完全相同。

童瞳和譚驥炎回到酒店不到半個小時,玖蘭源的電話打了過來,確定了譚驥炎之前的推測,他派人去審問了齋藤香,根本不需要審問就全都說了,齋藤香是利用自己的身份,將白狼的兩個殺手帶進了別墅,原本是為了報復童瞳,卻根本不知道這兩個殺手不但要報復童瞳和譚驥炎,還因為齋藤千山對白狼殺手組織被絞殺無動於衷,所以也報復了齋藤千山,陰差陽錯的造成了昨晚的危險。

「被活捉的那個殺手呢?」童瞳看向譚就炎,那畢竟是一個隱患,雖然目前所有的事情都被遮掩的圓滿了,可是那個殺手是唯一的知情人。

「重傷剛醒過來就自殺了。」譚驥炎沉聲的開口,因為齋藤千山的死,中日官方會晤也提前結束了,所以他倒是多出了一天時間,可以陪著童瞳在東京過游玩。

「怎么死的?」童瞳滿臉的好奇,不過淺蒼貴井已經醒過來了,以玖蘭源對他的信任,這樣的事情肯定能做的圓滿,也就不糾結了,然後慘兮兮的看向譚驥炎,「你還要生氣到什么時候啊?」

譚驥炎瞥了一眼童瞳,然後華麗麗的轉身向著書房走了過去,背對著童瞳的峻臉上卻緩緩的勾起了一抹淺笑,這個孩子也只有在自己生氣的時候,才會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身上。

「二哥還生氣?」沙發上,譚景御回頭看向對著書房門口垮著小臉的童瞳,然後想到自己也被沐放給單獨丟在這里,有氣無力的嘆息一聲,「小丫頭,同是天涯淪落人。」

「你又怎么氣沐哥了?」童瞳實在想不明白譚驥炎到底生氣什么,自己之前雖然以身犯險的引出殺手,可是自己不是沒有受傷嘛,譚驥炎到底要生氣到什么時候。

譚景御悶著聲音,「你不知道你沐哥的心根本是銅牆鐵壁,攻克不破。」

童瞳和譚景御對望一眼,然後他們忽然同時有種感覺,寧願出去面對一個血腥的戰場,槍林彈雨,也好過這樣無精打采的只能窩在沙發上大眼瞪小眼。

東京,五星級總統套房。

正午的陽光透過白色的窗簾照射進了客廳里,真皮的沙發上,一個極盡張狂的男人正端著酒杯,修長有力的雙腿疊加在一起,眉宇冷然里透露著囂張冷傲的氣勢,張狂一笑,言語之中帶著殘忍的羞辱和鄙視,「怎么現在傲氣了?當初要進入演藝圈的時候,你是怎么和我保證的?」

男人笑容看似真切,可是那眼神卻是無比的陰狠和冷酷,站起身來,他很高,比起沐放還要高上半個頭,一步一步如同勝券在握的獵手一般,正要不屑的眼神打量著自己的獵物,一揚手,酒杯里的紅酒灑了出來,從沐放那絕美的臉上一點一點的流淌下來,劃過他的脖子,然後被衣服的布料吸收。

「你最好記住,你只是我身邊的一條狗,即使我不要了,讓你出來了,也不要指望爬上其他男人的床,你的那些東西,我可都留著,譚家三少,你倒是會招惹男人,怎么?這些年沒有人能滿足你,所以下賤到在外面勾引男人了?」一字一字,男人陰沉沉的笑著,保養白皙的手倏地掐上沐放的脖子,然後用力的收緊,指尖一點一點的發力,冷笑的欣賞著在自己掌控之下慢慢不能呼吸的人。

當一個人的傲骨被殘忍的打斷,當你引以為豪的尊嚴被隨意的踐踏、凌辱,沒有人格,沒有自尊,只因為不想死,所以才苟且偷生的活了下來,原本以為臣服了,作賤了自己,這個男人終於失去了興趣,將他當破布一樣丟掉,可是到頭來,沐放呼吸越來越困難,肺部一點一點的抽痛著,臉因為窒息而憋的通紅,原來到頭來,依舊是這個男人手里的一個玩物,這些年在藍海豚的一切不過是自欺欺人的自由而已。

「這個模樣還真的難看。」嫌惡的一甩手,男人居高臨下的看著終於得到呼吸,咳嗽起來的沐放,冷哼著,「你這張臉可是我請了最好的整容醫師做出來的,看起來就虛假,也不知道譚三少看見那些錄像帶會是什么感覺?」

沐放猛然的停下了咳嗽,抬起頭,那原本飛揚著神采的黑眸此刻卻空洞洞的只余下一片麻木,連同聽到這話時,一瞬間的震驚和恐慌都消失了,呆呆的,如同失去了靈魂的陶瓷娃娃,依舊是那一張傾國絕色的俊臉,可是再也找不到那樣妖孽的氣場。

「今晚上八點,豪爵娛樂城,我倒想看看那個撿我破鞋的譚三少是何方神聖。」男人長著鷹鉤鼻子的臉因為笑反而給人更加陰沉詭譎的森寒感覺,一手拍了拍沐放的臉,「放心,我沒有興趣和譚家過不去,所以你也不用擔心,你還是藍海豚的娛樂總監,是譚家三少求不得的心上人。」

一直到沐放離開,總統套房里還是那樣殘忍的冷笑聲,無盡的嘲諷和羞辱,而電梯里,沐放背靠著電梯內壁,蒼白的臉上扯出嘲諷的笑容,真的是很難看啊,就因為怕死,所以將自己作賤到這樣的地步,可是他只想活著而已,只想圓一個年少時的夢想而已,他錯了嗎?沐放揚起蒼白的沒有血色的薄唇,有什么從眼角滾落下來,映著他那絕美卻同樣絕望的臉,為了活著,出賣了自己,為了不被折磨毒打,什么尊嚴驕傲都沒有了,不想死啊,那個男人手里,真的能一死倒也痛快了,根本就是生如不死,所以到最後,就麻木了,無所謂了,反正就這么活著,一晃已經這么多年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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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家的勢力任何人都不敢小看,所以沐放倒也不擔心任何人敢對譚景御動手,包括中午見到的男人,所以在沐放獨自去了豪爵娛樂城,而收到消息的譚景御自然也要跟過去,而童瞳正無聊著,直接拉著譚驥炎也跟了出去,反正出訪團算是提前結束了行程。

「譚驥炎,要殺要剮,你好歹有句話,你綳著臉嚇唬誰啊?」汽車後座上,童瞳哼哼著開口,小脾氣蹭蹭的也上來了。

「慣著你了,所以直接發火了,不准備負荊請罪,或者拿你所有的家產賠罪了?」譚驥炎斜著眼掃過氣鼓鼓著小臉,一臉凶悍模樣的童瞳,沒有忘記最開始那一次和童瞳吵架時,她那詭異的賠罪方式。

「陳谷子爛芝麻的事情你一個大老爺子們也好意思翻出來擠兌我!」童瞳小臉紅了起來,不知道是尷尬的還是被氣紅的,不過她倒也發現看多了譚驥炎這冰山臉,便也沒有了最開始的忌憚了,至少雖然雙腿還有些發抖,不過童瞳倒也敢將話給說利索了。

「是沒意思。」譚驥炎直接轉過頭看向車窗外的夜色,又丟給了童瞳一張冰山似的側臉,徹底沒有保持沉默是金的優良品德。

就這樣?童瞳愣愣的瞪大眼睛,然後眼巴巴的瞅著穩坐如山的譚驥炎,突然嘴角抽搐了一下,只感覺自己那剛剛燃燒起來的憤怒小火焰直接被譚驥炎的一瓢冷水給潑了個透心涼。

這個男人怎么這么可惡!童瞳磨著牙齒,譚驥炎的側臉是非常的好看,線條剛毅,五官立體,沉穩里卻又帶著一股王者的威嚴和尊貴,可是此刻,在童瞳看來譚驥炎是哄不了,罵不了的銅豌豆,又不敢真動手,所以童瞳一惱,然後一手抓住譚驥炎的手直接塞到了自己嘴巴里,咔嚓一下,上牙和下牙一合,直接咬上他的虎口。

副駕駛位位置上譚景御已經笑得直不起腰,譚景御可是人精,此刻也看出點門道了,自家二哥那哪里是生氣,根本就是故意逗著小丫頭,享受著她的目光注意力都落在自己身上的優越感,不過二哥演的可真好,一直到剛剛譚景御也是才發現。

開車的李成坐直了身體,專注的看著擋風玻璃外的視線,想著童瞳之前那殺人不眨眼的身手,再看著她氣急敗壞咬著譚驥炎手的模樣,實在無法將這截然不同的反應當成同一個人,可是看到譚驥炎被咬之後那一雙黑眸卻透露著笑意和寵溺,李成決定自己還是專心開車比較好。

沐放站在豪爵娛樂城的門口,穿了一件高領的衣服,遮掩住了脖子上的掐痕,夜色之下,霓虹燈光里,依舊是那一張妖孽傾城的笑,懶懶的勾著唇角,斜睨著下車的幾人,「我來取經,看看京都會所有什么需要改進的,你們怎么一個一個都過來湊熱鬧了。」

這個妖孽,就不能笑的這么勾人嗎?譚景御默默的在心里狠狠的咒罵了一聲,然後瀟灑一笑,如同普通的紈絝子弟一般,直接向著大門口走了進去。

「您好,請問幾位,有預定嗎?」看到客人上門,美麗妝容的前台小姐立刻禮貌的上前,聲音柔和,然後鞠躬詢問,看得出豪爵娛樂城的管理是非常嚴格的,而對於來這些地方消遣的男人而言,一進門就看見美女鞠躬問候,絕對是賞心悅目的事情。

「隨便逛逛。」譚景御沒有進入軍情處的時候,那可是京城一霸,對於這些地方自然是熟悉的狠,英俊帥氣的臉上帶著笑容,雖然穿著很是普通,可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絕對是個不能得罪的主。

前台小姐明白眼前三男一女應該是來東京旅游的,晚上來娛樂城休閑,所以立刻准備介紹一下娛樂城的布局和玩樂項目,可是沐放卻冷哼一聲,瞥了一眼譚景御,然後走上前來,修長的指尖夾著一張黑色的卡。

「抱歉,不知道您是尊貴的會員,非常失禮,抱歉,這邊請。」前台小姐再次的鞠躬,言語之中更是多了一份的恭敬,甚至有些的小心翼翼的謹慎。

沐放絕美的臉上笑容加深了幾分,桃花眼斜睨了一眼譚景御,徑自的走進電梯,按下了頂樓,一如既往的神色,讓人根本沒有察覺到中午他見了誰,經歷了什么。

頂樓是一間豪華的賭場,在中國賭博是違法的,可是一些有背景的賭場生意可是日進斗金,當然,這絕對要有背景,而沐放的京都會所雖然是高級的消費場所,但是也沒有賭場,這一次沐放倒是想要試試這一塊,看看水深不深。

譚驥炎不動聲色的皺了一下眉頭,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沐放,黃賭毒在中國是明令禁止的,即使這是非常賺錢的行當,而程天南垮台之後,他旗下的這些產業都立刻被程氏的部下和其他勢力瓜分了,沐放這時候想要弄個賭場出來,也算是契機非常好,可是想到他和譚景御之間曖昧不清的關系,譚驥炎還是認為沐放這樣做有些不妥。

譚景御雖然還是那樣瀟灑的笑容,可是在瞄到譚驥炎的目光之後,眼神也有些的晦暗,如果小放放真的有一點在乎自己,那么他就不會想著要開賭場,這是再一次的間接的拒絕自己嗎?

賭場很大很奢華,從最普通的老虎機,轉盤,到撲克……應有盡有,一旁已經有賭場的服務生端著托盤過來,上面放的是沐放黑色的卡和一堆籌碼。

「沐哥不缺錢那?」童瞳有些疑惑的看著已經直接走向桌子的沐放,總感覺沐放有些的不對勁,而且賭場這樣的地方太容易招惹是非。

一群賭徒里,沐放鶴立雞群般的引人注意,和那些有些瘋狂的賭徒相比,沐放是優雅的,帶著邪魅不羈的驕傲,似乎站在雲端,冷眼看著這些原本都是有身份又背景的人在賭桌上,也如同最普通的賭徒一般,丑態畢露。

「二哥,他若是任性,我便給他任性的資本。」譚景御不好這一手,以前在軍情處都學過,雖然不算頂級的職業賭徒,可是也算是個中高手,精通這一賭術了便感覺沒有什么意思。

不外乎是觀察對手的表情,判斷他的心理,從而推斷出他的牌好壞,可是看著格格不入的沐放,譚景御眼神銳利了幾分,不管他是真的想要開賭場,還是趁機要拒絕自己,譚景御笑容里多了一份堅定,自己都不會給小放放逃避的機會。

「爺爺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沉默了片刻之後,譚驥炎淡漠的開口,他不反對自己弟弟喜歡上一個男人,感情的事從來和身份和背景,和性別無關,可是沐放身上藏了什么秘密,譚驥炎並不清楚,可是他卻明白譚景御和沐放之間有著跨不過去的鴻溝。

「我知道,可是二哥我舍不得他偽裝的堅強。」陷進去了就再也出不來了,譚景御聳了聳肩膀,有些的無奈,卻又是甘之如飴的幸福。

「他媽的,果真穢氣,女人來賭場做什么?」一道憤怒的男音響了起來,緊隨而來的是趴的一巴掌聲響起,男人身材矮小,穿著西裝,黝黑的肌膚,看起來如同武大郎一般,可是那抬手的一巴掌卻是力度十足。

「千一君,請回去吧。」被打的日本女人臉已經紅腫起來,可是卻依舊彎著腰鞠躬著,輕言軟語,如同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打的人不是她一般。

「你立刻回去!不要丟人!」矮小男人訓斥的開口,極度的不耐煩,再次的坐了下來,拿起桌子上的撲克牌,示意荷官繼續發牌。

「千一君,拜托了。」女人腰彎的更低了,聲音里已經夾雜著一絲的哭腔,能這個賭場的男人都是有權有勢的,看得出這個女人也有著良好的教養,否則絕對不敢在這樣眾目睽睽之下來勸賭博的男人回去,甚至被打了一巴掌,被訓斥了,依舊能保持著冷靜和理智。

「滾!」男人憤怒的一吼,直接一腳踹了了過去,然後對著一旁的服務員開口,「將她拖出去!」

在賭場客人最大,而賭場的保安看了又專心致志賭博的男人一眼,兩個保安走了過來,女人嘆息一聲,淚水終於從臉頰上落了下來,然後主動的邁步離開。

這一個小插曲原本就該過了,可是男人最後一張牌卻是一張紅桃a,桌面上幾個賭徒的牌並不好,都是虛張聲勢,而男人的一對a讓他贏了這一牌,桌面上的堆積的籌碼立刻都被荷官推到了男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