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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寒抬起頭掃了一眼牆上掛著的鍾,指針已經走到一點半了,結果那個女人還沒回來!
冷漠的神色難堪到了極致,手中的書被狠狠的摔在地上,經過李叔旁眼風都沒給一個,徑自的上樓了。
李叔:「……」
自己今天有什么地方惹二少爺不高興了?
還是有人惹二少爺不高興了?
……
傍晚。
衛子夕看完最後一個病號,起身回辦公室,實習醫生幫她收拾東西。
剛走進辦公室要關門的時候,突然伸進來一只手擋住了即將要關上的門。
衛子夕一怔,轉身的時候對方已經不請自進,而且還將門給鎖上了。
蕭寒身上穿的還是手術服,大概是剛從手術台上下來,額頭有著明顯的汗跡,神態略顯疲倦,可是眼神卻異常明亮。
「你昨晚去哪了?」削薄的唇瓣輕抿,冰涼的嗓音像是在質問她。
衛子夕想到昨天早上的事就生氣,不冷不熱的回答:「與你有什么關系?」
蕭寒冷硬的輪廓線越發的緊綳,菲薄的唇瓣逐字清晰的響起,「你都能穿成那樣出去鬼混,誰知道你夜不歸宿又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衛子夕不悅的瞪著眼前這個暴力狂,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只准他去酒吧喝酒,不准她去酒吧跳舞啊!
「我鬼混也好,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也罷,與你蕭二少爺沒關系!這里是我的辦公室,請你出去!」
本來坐了一天的門診已經夠累了,下班還要被他堵在辦公室聽他冷嘲熱諷,心情能好就有鬼了。
蕭寒不但沒走,反而在衛子夕要走向辦公桌的時候單手撐在牆壁上將她圈在自己的范圍之內。
大概也是察覺到她的情緒不對,沒有再糾纏在這個問題上,而是從口袋里掏出一盒葯,「把葯吃了!」
72小時的也許葯效不會很好,但總比不吃要。
衛子夕看到避孕葯,真的已經火大的忍不住了,雙手猛地推在他的胸膛上,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推得蕭寒往後退了大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