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猝不及防的被她推開,臉色愈發的差了。
「你有病你吃葯,出門左轉下樓就是男科,好走不送!」
什么都沒發生,她吃什么葯,又沒自虐傾向。
狹長的眼眸眯緊,泛著幽幽的冷光,聲音幾乎從喉結里擠出來的,「你說什么?」
「我說你都早/泄了,還逼我吃什么葯,心理變態啊!」衛子夕情緒有些憤然,以至於說謊的時候眼睛都不眨一下,臉也不紅。
嚴格意義上她也不算是說謊吧。
昨晚都快到最後一步了,他居然吐了,還昏睡如豬,基本上和早泄也沒多大的區別!
蕭寒的臉色黑的幾乎能滴出墨水來!
早/泄!!!
怎么可能!
雖然他只記得初次和衛子夕的纏綿,但是之後他有那么多次的生理反應,也自己紓解過,從來都沒有早泄的情況。
可是——
憋了那么久,萬一憋出什么毛病,也不是不可能!
漆黑的眼眸陰仄仄的盯著衛子夕,要是自己真出什么毛病也是她的錯!
有事沒事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晃盪,勾引他。
衛子夕不甘示弱的翻瞪他,已經忍了他這么久,別以為她真是包子好欺負。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氣氛緊綳而靜謐,蕭寒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神色難堪,眸光憤怒,像是隨時會撕了她。
衛子夕心里想著這里是醫院,他該不會真的臉都不要了,在這里對自己動手吧……
突然眼前一黑,唇瓣上多了一份溫熱而柔軟的觸覺,夾雜著淡淡的薄荷味。
她,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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