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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寒在情感這一塊是朽木不可雕也,路向北氣的不想和他說話了。
沖他這種壞脾氣,當初二嫂願意嫁給他簡直是個奇跡好么!
「要有多好?」安靜了許久的車廂里響起沉冷的嗓音。
路向北半天反應過來他是在問自己,清了清嗓子,一副我什么都懂的樣子開口:「女人這種生物是沒有愛情的,誰對她好,她就會跟誰走!你只要對二嫂死心塌地的好,就不怕她不會愛上你!比如給她買買買,她說的對是對的,她說錯的也是對的,聰明的男人永遠不會和女人講道理,因為女人從來都是沒有道理可言的,對付女人只靠一個字:哄!」
只要把一個女人哄高興了,萬事不愁。
蕭寒越聽眉頭皺的越緊,怎么都覺得路向北的話太丟男人的臉面,一點尊嚴都沒有。
「為了一個女人是非不分,臉面尊嚴都不要了?」
路向北嗤笑一聲,「比起夜夜冷床冷被的,臉面和尊嚴算什么!」
蕭寒:「……」
他居然無言以對了。
事情都解決了,其實他也沒有在這里的必要了,不想回徽墨,何嘗不是因為回去也是一個人孤枕冷被的。
「蕭二,我說句大實話,二嫂真的很不錯,不止是我,連南宮和老墨都對她很滿意!你好好珍惜,別錯過了後悔!」路向北最後再叮囑一次,怕他犯渾。
「滾!」蕭寒冷聲道:「我老婆要你們滿意什么!」
路向北:「……」
……
清晨,第一縷陽光射到車窗玻璃上的時候,衛子夕和喬染一起從電梯里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