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嶼扇在她的左臉上,將雞巴抽出來,塞進她的嘴里,「快舔,你以前不是很會嗎?給我口出來!」
江梨被嗆得干嘔,不得不埋首在他的跨間,跪著幫他口交,按照記憶里用嘴先舔弄住他的睾丸,再一口把雞巴含進,舌頭靈活地纏繞,偶爾再用力地吮吸幾口,將馬眼的液體吞進。
以前半個小時就能幫他射出來的技巧,現在缺不行了。嘴里的肉棒依舊硬著,沒有絲毫要軟下的痕跡。
沉嶼手玩著她的奶子,看著她費力地討好,惡劣地笑笑,兩只手大力掐著,「快點,不准吐出來!今天我就要把操爛你的嘴!」
江梨覺得自己的嘴都要破皮了,兩個小時過去,她都快跪酸了,眼淚不受控制地流出,最後一次深喉後,他才有了射意從她嘴里抽出來。
沉嶼把她抱上沙發,往後沖刺了十來下,終於將一泡濃濃的白濁送進了她的陰道里。
小腹鼓起來了,都是精液。
他舔舔她的耳朵,拉著她的手摸著小腹,「你看,阿梨,你很快就能有我們的寶寶了,我們就能回到過去了。」
江梨喘息著,忽的笑出聲。
她一雙眼里已經沒有了光,聲音比雪還冷,報復道:「沉嶼,你的人沒有把情報說全嗎?我打胎時醫生跟我說,我以後可能都懷不了了。」
「但即便如此,我還是選擇不留下你的孩子。」
*
徐玖足足跪了一晚,手被用絲巾綁在床前,下體插進了四支鋼筆,酸脹得讓她冷汗直冒。
老男人的把戲就是多。
她心里面默默地暢想了他的一百種死法。
後半夜,他人就離開了,臨走前還命令她要保持這個姿勢,等他回來要是發現有筆掉下來,就讓她穿透視衣當小母狗。
天空吐肚白,外頭的光線隱約亮起,游艇即將靠岸,而江嘉樹一點都沒有要回來的意思。
她心里懊悔不停,等過一會,有人發現她不在,一間間搜找時,她這副屈辱的樣子就會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
嘀嗒一聲,門上的密碼鎖被打開。
徐玖皺眉抬頭,看到一個女人走了進來。
利落的短發,沒有什么表情。
「你是誰?」
「江先生讓我過來的。」
女人看到她也不驚訝,蹲下身子幫她把絲巾解開,將一套干凈的衣服和葯膏放在床上,朝她點點頭就要離開。
「那他人呢?」
女人表情有了變化,抬眉道:「江先生沒告訴你,他昨晚有一點多的航班,早就回到國內了……你竟然不知道?」
徐玖的表情垮了下去。
他就是故意不告訴她的,戲耍了她一晚。
讓她戰戰兢兢地維持這個姿勢。
媽的,她遲早要殺了他。
……
游艇即將抵岸時,徐玖終於把自己收拾好,脖子上的吻痕太過明顯,她不得已得用絲巾開遮掩,穿上風衣後准備下船回去先補眠。
白晨在夾板上等她,欲言又止地道:「…徐小姐,我可以約你今晚晚餐嗎?」
徐玖停下腳步,莫名覺得有些荒唐,「你知道我昨晚在哪嗎?」
「侍者告訴我,你回房間休息了,」白晨淡淡地回答,「所以我就沒去打擾你。」
她心底里掀起一絲嘲諷的笑。
難道不是看著她對江嘉樹投懷送抱最後和他廝混進房的嗎?
徐玖倦倦地沒應聲,白晨又小心道:「徐小姐,我知道我還有很多地方不足,但請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向你證明,我也是當一名合格的情人的。」
…?
她轉過頭,眼神迷惑地想要從他單純的臉上窺見出一二,有錢人都比想象中放得開嗎?
良久,徐玖才回應道:「好啊。」
白晨滿足地目送著徐玖下了游艇,視線一變,他拿出手機,撥打了另一個電話。
「……安娜姐,你該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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