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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梨坐在床上,一動不動地望著他。

大眼睛空洞而無神,蒼白的皮膚上沒有一絲完好的,全都是青紫交織的痕跡,脖頸上戴著一根黑色的鈴鐺鏈,水滴型的雙乳紅腫著。

像一具破損的洋娃娃,從里到外散發著被玩爛的頹靡氣息。

如果不是知道她聖女般的面孔下藏了多么歹毒的心思,他恐怕還會再一次被外表所欺騙。

沉嶼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朝她揚了揚:「不願意?」

「那我就把你這幾天的表現發到你們公司的郵箱里,讓大家都欣賞一下你在我胯下當母狗的樣子。」

江梨的表情終於有了波瀾。

「或者賣給你的對家?阿梨,你這幾年惹的人加在一起十根手指都數不過來吧,你說他們平時被你欺負的時候,心里頭還會不會在偷偷意淫你……」

「你還不如殺了我,」江梨打斷他的字字誅心,心臟的位置痛得她渾身顫抖。

「我怎么舍得,」沉嶼翻看著這些天的視頻作品,音樂揚聲地放著她的喘息和求饒,「你要死也只能被我操死。」

「快一點,阿梨,我沒耐心的。」

掌心被指甲摳到疼痛,江梨相信他真的能說到做到,沒有理智和底線的沉嶼就像個瘋子,只想讓她疼。

那些視頻絕對不能流出去。

被鞭子抽得不得不喊他主人,發情時跪在地上磨他的腳趾,一根按摩棒也能送上高潮……

她心如死灰地從床上下來,咬著下唇跪在地毯上,接著兩手撐地,麻木地朝他爬了過去,小逼里鼓鼓的,都是他早上剛射進去的精液。

隨著她的爬行,一滴滴地從股溝里流出,在地毯上落下更深一層的印子。

脖頸上的鈴鐺響個不停。

沉嶼將鏡頭對准她,報復的快感讓他聚精會神地盯著她爬到面前。

多溫順啊,蹲在他腳邊漂亮得像個充氣娃娃。

沉嶼挑眉:「姐姐,你速度太慢了。」

他按住她下巴,強迫她把嘴張到最大,手指在嘴里插了一圈,才收回來拉下褲鏈。

「作為懲罰,你只能喝點別的了。」

半勃的雞巴彈在她臉上,沉嶼將龜頭對准她的嘴。

江梨意識到什么,猛地轉過臉去,手推開了他。

沉嶼眯起眼,不悅地將手機丟掉,一腳踹在她腰上,看著她吃痛地倒下,人壓在她身上。

掐住她的脖子,讓她不得不張嘴大口呼吸時,龜頭對准她尿了出來。

大半的尿液流進她的嘴里,剩下的全灑在她臉上,江梨躺在他身下,卑微地喘氣。

沉嶼往她的奶子上扇了幾巴掌,被玩了這么久的身子敏感到要死,奶頭很快紅腫成小石子。

「……放過我,求求你了…」

「給我喝下去!」

他抓起她的頭發,怒吼道:「你他媽這輩子都別想逃開我,江梨,你是不是沒想過你也會有今天?」

曾經她就是他掌心最矜貴的一枚珍珠,小心翼翼地哄著,護著,如果不是她點頭,他都舍不得碰他一下。

她想要什么,他費盡心思也會幫她辦到。

江梨痛得發抖,身上的青紫在雙重虐擊下破皮滲血,連續強迫她跪在地上承歡,讓她的膝蓋骨都塊變形。

她躺在黑色的地毯上,即便狼狽,依舊楚楚可憐得讓人想要使勁蹂躪下去。

他裝下褲子,強硬地掰開她的腿,手指撐開陰唇,讓巨物大力地插了進去,沒有任何緩沖的,直接抵進了子宮口。

沒有任何快感,她痛得像下體被人一刀切開。

里面干燥又火辣,流出來的根本不是淫水而是血,她掙扎著推他的肩,逃避厭惡的模樣更加激發了他的獸性。

沉嶼用力地抽插,手拉起她脖子上的項圈,讓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是怎么被他強奸著。

「你不喜歡嗎?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不是每天都纏著我要來好幾回嗎?!你在英國念書的時候,還要我每周過去插你,一個學期就把倫敦所有情趣酒店給睡遍了你現在爽不起來?」

「這么淫盪的你,沒有我以後,你難道沒去找其他人滿足你?」

沉嶼光是想象她張著腿掛在另一個男人身上被肏得說不出話來,怒火更烈。

江梨半睜著眼,看著的小穴一張一縮費力地咬著他的肉棒,血混著精液流出來,全身上下都是他的各種液體,生怕她不回應被他當成默認,她啞著嗓道:「沒,沒……找人……」

「那你就證明給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