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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她熟悉他的,就像自己的身體。

所謂的日久失去新鮮感,在他的身上好像不成立,光是一張臉就能讓她興奮。撫摸,親吻,揉胸,都是進入狀態的前兆。

徐玖自然地坐在他的腿上,外頭的天幕徹底暗下來,玻璃屋外是冰冷的森林,屋內,她的屁股縫磨著他的肉棒,氣氛火熱。

「身體還好嗎?」他問。

徐玖挪了下臀,有意識地收縮著碰到他的雞巴,「你不會自己檢查一下嗎?」

她臉還白著,表情跟在t台上一樣又臭又硬,維持著冷漠的高級臉。骨子里從里到外都翻涌著叛逆的因子。

念書時估計是坐在後排上課睡覺的那類,不會裝拽嘩眾取寵,會吸引男生的注意,但讓人很難進行下一步。

徐玖從來都不是可愛的女人。

男人怎么會不喜歡柔軟,甜蜜,咬起來是流心草莓味的軟糖?

江嘉樹更偏愛一點點地去瓦解她的硬糖外殼,舌頭在她嘴里絞弄,沒有紳士的風度,不給她喘息和吞咽的機會,在她的牙冠里瘋狂游動,就好像是下體在碰撞。

她幾乎窒息了,腦子糊成一團,暈乎乎地被擺弄到沙發上,銀絲從唇角流出來,下面的嘴也濕漉漉的。

江嘉樹忽然很想在她身上品嘗新的味道。

他咬住陰唇里突出的那一小點,感受到她的身體在慢慢融化,流出來的水被他吞進去了一些,甜的。

徐玖口干舌燥,前幾個小時還像個神經病一樣要被凍死在雪地上,現在又熱到能爆炸。

他扒開了點肉縫,看著小洞,俯身用舌頭探路,褶皺擠壓著,暢通無阻。

江嘉樹想起了第一次給她破處的時候,他帶著暴躁的情緒,在她面前全然無一絲溫柔,捅進去的時候,他爽了,她痛到極致。

她雙眼里都是被刺激產生的淚花,看起來一閃一閃得像星星,又漆又亮,還在他身下問著「江先生,你要內射嗎?」

「徐玖,」他抬起頭,扶著她的腿到肩上,手腕上的佛珠被她的體溫熨得溫溫的,他看著她的眼睛道:「我今晚要內射。」

徐玖拒絕不了,下體大開著,等著被他插。此時此刻,她就像是沒有了男人就會死的盪婦,死也要死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