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2 / 2)

宴宴 臭蟲 1329 字 2020-09-10

沉重炙熱的呼吸?在頸邊噴薄,激起千層浪,她只覺得渾身都熱。香汗淋漓。

他順著脖子啃咬,一直往下,在兩個顫巍巍的乳尖上停滯。

張嘴咬了上去,她抑制不住的喊了出來,伴隨著細碎又微小的呻吟。

舌尖席卷著乳頭,打著圈的吸吮,像要吃奶的嬰兒。

她顫抖著身體,一股怪異又迷幻的感覺充斥著全身。拉著她往下沉淪,她覺得自己是一只被束縛在蜘蛛網上的蝴蝶,掙脫不開。

匍匐在身上的人,一路往下,舌尖剮蹭著小腹,像一條吐著信子的蛇。她背後泛著涼意。

「別。」?她驚呼出聲,有些沙啞的聲音。

那人聽不到似的,繼續往下,她嚇得出了一身冷汗,纖細修長的腿猛的合攏,卻快不過那只在腿上磨蹭已久的手。

它擱在腿間,力氣大的有些可怖,扒拉著有些肉感的大腿。力道輕輕往外,白皙的皮膚有些泛紅。

在這個空檔間,精廋的腰已經鑽進了雙腿之間。她有些認命的捂著自己的眼睛,想要隔開一切感官上的快感。

身體被侵入的不安卻絞著她的剝離的意識。

那股溫熱拼命的往腿間的細縫里鑽,她被刺激的小腹凹陷。

「放松點。」冷漠的聲音鑽進耳朵里,有些絕望。

恍惚間濡濕的舌頭進入了更深處,她忍不住的呻吟出了。那股酥酥麻麻的快感席卷全身,認命的將自己丟進洪流中。

一陣緊綳後就是疲倦的松懈。

她以為結束了。

卻不曾想,更猛烈的侵入在後面。

那個巨碩無比的物什探著頭往她窄小又少經人事的縫隙里轉,滾燙的觸感,噴薄而出的熾熱灼傷了她狹小的自我。

那處是被迫打開的,而它是張狂又肆意的。陰莖插進她的花穴,她掙扎著喊著疼,嘴里的嗚咽是撿不起的碎月亮。

他說:「宴宴乖,一會就不痛了。」

他騙她,很痛,痛得她眼眶濕潤。

痛得她,唾棄厭惡自己。

他搗弄著花穴,深深淺淺的進入又離開,她覺得自己是漓江上漂泊的小船沒有一刻找到過該去的方向。

他不知疲倦的操弄著她,大掌不停的揉捏著她胸前的花蕊,又搓又掐。

她想自己應該是要喊痛的,不知道為何下身濕漉漉一片,升騰起一股背德的快感。

他額間的汗順著好看的下頜線滑落,滴在她胸前的紅痣上,恰如其分的滴在那處,泛濫,像是要融進皮膚里。

下身是野獸般的操干,花蕊一片軟爛,不自覺的分吐著蜜水。她的縫隙吸吮著他的巨物,絞弄著,欲望混雜。

越加深入,宴宴驚懼的喊了出聲,沒有意識的一陣呻吟。

她紅艷艷的櫻桃嘴,疲軟的說著慢點,卻又壓抑不住的呻吟著。它頂到了那處地方,她的身體不停顫抖著。

「是這嗎?」殷離像是發現了什么秘密,拼命的對著那里猛烈的撞擊著。

宴宴哭了出來,鼻尖紅紅的,纖細修長的臂膀不經意間環上他的脖子,她迫切的想要一個依托。

那人不放過她,惡意的頂著那處肆意玩弄,像個發現新玩具的小孩,一整個晚上都興奮不已。

窗外撲騰的雨打在棕櫚葉上,像夜里細碎的呢喃,敲成一段詩。

她哭著喊停。

那個人惡劣的問她爽不爽,宴宴不想回答,他就不停的撞擊這她殘破的身體。舌頭在她的乳尖打轉,又啃又咬。

她哭鬧著說爽,紅透了耳朵。

他還是不放過她,又逼著她喊一下胡言亂語。用在床上的臟話說盡了還沒結束。

她實在沒有力氣折騰,認命的閉上眼睛,墜進了無邊的黑夜中。

幾次來回反復的折騰。

宴宴覺得下身都沒了知覺。

暈暈乎乎的閉上眼睛,恍惚中聽到殷離喊了句「小廢物。」

皺著眉,又帶著眼淚流了下來。

嬌嬌的。

又軟又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