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宴眼底有著最純真的不解,類似於孩童般的目光,像一個細小尚未發育完整的胚胎。
他摸了摸她的頭。
將人拉了起來,位置轉換。
宴宴剛剛經歷了一場狂妄的潮濕,身體軟的不像話。
殷離將人弄趴跪著,站了起來。
巨大的陰影投射在眼前的小可憐身上,宴宴陡然生出一陣怪異的恐懼,應激性的想要後退。
豐滿的臀肉被殷離抓在手中,拖著人的屁股往自己胯下靠攏。
一股淡淡的腥味在鼻尖泛開,殷離的性器很大,盤桓的溝壑顯得整個東西都很丑。
宴宴對它有一種本能的害怕。
她仰著頭看著殷離,漆黑的瞳仁里騰升著朦朧的霧氣,像隔了一層雨霧。
欲望越發高漲。
他的手掐著宴宴的下巴,開合的小嘴窄小的像另一個陰道。
他拿起性器,想要往里面往里戳。
宴宴驚懼的瞪大了眼睛,茫然無措的看著那個玩意塞進嘴里,然後卡住。
淚水順著臉頰滾落,有幾滴還無意識的滴在那個粗物上。
殷離好言好語的勸著。
半是安撫半是威脅的逼迫著小姑娘妥協。
宴宴委屈的按照他的說法行事。
舌尖舔舐著頂端的凹陷和凸起,在溝壑間打轉,生澀又緩慢。
殷離搗鼓半天也只是進了一小半。
又被細細小小的舔弄著,更是難耐,偏偏身下的人還一臉委屈,讓他沒辦法大開大合。
到有些進退兩難。
轉念想到,宴宴的逃跑,那點心疼憐惜消耗殆盡。
殷離抵著宴宴的腦袋,一個深喉,那股溫熱的包裹和收縮,讓他毛孔都舒張開來。
宴宴被頂的眼淚汪汪。
殷離抓著她的頭來回拉扯。
她覺得自己像個可以被隨意支配的玩偶,沒有自由,沒有意志,沒有靈魂,沒有想法。
替別人泄欲自己還賤的樂在其中,她厭惡自己,前所未有的。
眼神麻木游離起來。
不多時停頓的須臾,殷離不再聳動。
宴宴的口腔像是被什么灼傷了一般,包裹著岩漿,讓人作嘔。
殷離抬著她嬌俏的下巴,強迫宴宴吞了下去。
一臉的惡劣和得意。
宴宴眼底破碎的月亮可以拼出滿天的星星,卻再也撿不起來。
墜落,隕落。
她麻木的由著他擺弄著自己的身體。
感知著那個曾在口腔逗留的狗東西,猛烈的插進自己的身體。
殷離掐著她的腰,賣力的干弄著,打著轉的輾轉。
頂得宴宴一陣呻吟。
九淺一深的操干著,淫水順著腿縫滴落,殷離拿著她手摸向他們的交合處。
宴宴觸碰到那塊炙熱的邊界。
被灼傷似的想要縮回手,殷離不讓,惡劣的挑逗著她。
他放下她的手,摸著宴宴纖廋的脊背,像玻璃碎片般易折,來回撫弄著。
殷離眼神近乎痴迷,大掌來到宴宴天鵝似的脖頸間。
緩緩的伸出手撫弄著,宴宴的脖子纖細修長,白的動人。
干凈的透明,能夠窺視到青紫色的細小血管。
有一種凌虐的脆弱美。
殷離掐著她的脖子,往下扣,近乎執拗的問她:「還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