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2 / 2)

郎天並沒有接過,「既然送出去了,我就沒想過要回來,風小姐要是不喜歡扔了是了。」

壓抑了許久的鮑天逸,終於在這一次吃飽饜足,而白虞汐也被壓榨的全身上下沒有一絲力氣,沉沉的睡了過去。鮑天逸執著她的小手,臉色不停的變幻,有些難以揣測,眸光復雜而又多變。

怎么會這樣?風語一時間有些懵了,一個人要是真的要加害自己,不至於兩次都用同一個招式吧?先前才是項鏈,現在就手鏈?她就是再笨也不會這么容易中計的啊!

睜開眼睛,身邊的位置空空如也,被子冰涼,昭示男人離去已久的事實。房門外似乎有大批的人正在往這邊趕來,白虞汐很沉沉的眸子里閃過了一絲疑惑。強忍著身上的酸痛,和兩、腿、之間的不適,她迅速的穿好了繁復的裙裝,眼里閃過了一絲犀利。

然而,風語沒想到會這么快便能見到郎天的出現,而且簡直是萬眾矚目地出現在她的眼前。

「是。」身後的侍衛紛紛應聲,拿著繩子淫、笑著給兩人上綁,一邊綁著一邊手腳不老實地占著便宜。

聞言,花無情冷哼,現在誰不知道你是收到的,那頭黑心狼究竟是想干嘛?

頓時,整個大床上,又是一片春、色無邊。

「呃,那么貴重的東西怎么能就這么隨便扔了呢,我不好意思手下,郎先生你要回去或者送給親人也是可以的。」見到對方這樣,風語頓時覺得內心充滿了罪惡感,她這樣做好像有點傷害了他的樣子。

風語接過那盒子,放在跟前小心翼翼地打開,竟然是一只可愛的小熊,小熊的手里抱著一個紫色的飾物盒。風語先是和藍逸對看了一眼,然後才小心地從盒子里抱出小熊,然後拿開禮物盒打開。

白虞汐怎么都沒有想到,一朝穿越道妖族,自己偷人反倒偷到了自己名正言順的夫君鮑天逸。這些時日里的耳鬢廝磨。從最初的歡喜冤家,到同仇敵愾,除去了族中長老,幫助鮑天逸坐穩了王座,兩個人,早就已經交付真心。

花無情忍不住抬手摩挲著她臉上稚嫩的肌膚,眸色不禁加深了幾分,兩人的臉不斷地靠近,在這曖昧的情況下不發生點什么還真的對不起自己。

看到白虞汐的輕蔑,侍衛隊長忍不住瞪了眼,狠狠地「呸」了一口,對著身後的侍衛吩咐道:「將這兩個賤、娘、們兒綁起來送走!!!」

白虞汐是被嘈雜的人聲吵醒的。

白虞汐一驚,看向他明顯動情的眸子,突然柔媚的一笑,帶著淡淡的挑釁和俏皮:「王,您可是沒有燃料,燒不起來了?」

辦公室里的風語剛停止哭泣,抽泣了鼻子坐在花無情的腿上,紅腫的黑瞳濕潤著,臉上泛著緋紅,看起來煞是誘人。

「原來這樣,但是我們只是負責配送的,要不你給郎天先生打個電話,確定一下好么?這樣的話我們也可以退貨,雙方也沒有任何的責任。」

見快遞小哥這么說,風語頓時不好意思起來,小手抬起摸摸頭,一臉抱歉地說道:「對不起,我只是剛剛發生了點不愉快的事情。而且那個郎天先生我也不是很熟悉,所以說我並不想收他送的東西。」

看著心愛的人兒對著自己這樣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鮑天逸哪里還忍得住,大手一揮,將白虞汐身上的衣裙扯裂在地。又猴急得扒、光、了自己,伏在了白虞汐的身上。

花無情拍死她的心都有了,一點防人之心都沒有,每次都是這樣,要是自己不在她身邊現在都不知道是不是已經被吃干抹凈了。

正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人敲門。風語起身,發現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又是一個綠鞋、綠褲子、綠衣服和綠帽子的郵遞員。

王明維去下。說罷,轉身便想開門溜走,誰知道一個低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頓時停下了腳步。「等等。」

嗚嗚嗚,風語無辜地瞪大黑眸可憐兮兮地看著他,好嘛,她知錯了。蛇王大人您說得沒錯,防人之心不可無,但是這個中說不定也是誤會一場,給大家一個解釋的機會嘛。

風語果斷地在蛇王大人還沒放冷箭之前退出了辦公室,但是看著手里的飾物盒,一時間就犯難了,只得去翻找那個郵遞單,但是無論她怎么翻找就是找不到。

「這樣不好吧,畢竟也是人家送我的生日禮物……」她吶吶地說,因為她發現她越是往下水,蛇王大人的臉色就是越難看。

「扔了。」花無情看見她手上的那手鏈就覺得礙眼,這么明目張膽地挑釁他的權威,那頭狼是活得耐煩了。

風語典型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痛,完全沒有一絲的戒備之心。剛才還提心吊膽的,這回倒是幫對方說起好話來了。「你想想啊,要是真的是他的話,他怎么會這么傻送兩次禮物來呢是不是?這次我肯定會有戒心了,然後不再收他的定西。」

「奇怪了,剛才不是放在這里的么?」風語有些不解地看著有點亂的辦工作,不停地翻找,最後還是沒有找到。最後沒有辦法,只得放在抽屜里鎖上,總比扔了好吧,下次要是遇見郎天就還給他好了。

白虞汐掀開床幔,赤著一雙白希如玉的小腳站在地上,臉上帶著凌厲和淡然:「王呢?讓他親自來跟我說,他,要怎么對我?」聲音雖然淡然,然而白虞汐的心里卻早就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

「敢情你沒受夠教訓是吧。」花無情輕扯嘴角,一臉不屑地看著她手上的禮物,明眼人都能看出他此刻的心情定是十分的不爽。

第二日。

「哼。」花無情冷哼一聲,「就你這智商,活該被生剝了還以為人家是好人!」郎天是什么人,他能不清楚么?這點手段就這個小白痴能相信,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活到這么大了,看著就是煩心。

侍衛隊長臉上帶著嘲笑,冷聲道:「王陪丞相府的二小姐游湖去了,哪里有時間管你是死是活。識相的,老老實實跟著走,別讓大爺對你這么一個嬌滴滴的小美人兒動粗……」說著,便和一眾侍衛淫、穢而又曖昧地笑了出來。

這個世界上總是又這樣一種,自以為踩低別人,就能夠抬高自己,最是可悲。

正在好奇探究間,鮑天逸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小腳,眼神幽暗,聲音里帶著動情的沙啞:「汐兒,你這是在玩火。」

幾時公司的保安這么容易放人進來了……剛剛被人坑了一把的風語默默地看了面前的郵遞員一眼,實在是擺不出什么好看的臉色:「您好,請問找誰?」

但是怎么還啊?想到這里,小臉不禁皺了起來,她又不知道怎么聯系郎天,這東西要怎么還啊?一時間又陷入了兩難,只能求助地看著花無情。

「呃……」對哦,她還是收了,但是她這次比上次聰明多了:「我這次有找藍逸看著我拆禮物,能證明我是收到的。」

花無情都覺得自己要被氣得吐血了,什么叫放著,這次是自己公司的項鏈他倒是容易解決,這個手鏈誰知道那頭黑心狼從哪里弄來的,會不會有什么問題。

這一個月,經歷政變與戰爭的考驗,白虞汐從未如此地確定,她愛著這個男人,這個豹王。

風語瞪著他:「你怎么這么無理取鬧了……」

「是風語風小姐么?」對於風語的冷臉,郵遞員先生顯得非常的泰然,遞上了一個盒子,微笑道:「這是您的快遞,麻煩您簽收一下。」

為什么在別的方面沒有見她這么堅持,在這個方面偏偏就有這么一股堅持?

風語無語了,怎么和蛇王大人一樣都要她扔了啊,把這手鏈當垃圾呢,好歹也是真金白銀買的啊,怎么就這么不心疼錢了,果然土豪和凡人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這下子風語也有些不滿了,畢竟這是人家的心意啊,雖然她也覺得這手鏈是貴重了點,但是就這么扔了人家的心意怎么看都是不好的吧?

「對不起嘛,你不要生氣……」

「我看著礙眼,扔了。」就附屬在那手鏈上面的氣息他就很不喜歡。

「別讓我說第二次。」花無情都覺得自己話間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了,無奈對方太過遲鈍,完全沒有感覺到危險的靠近。

而且,要是她真的不會中計的話,那她手里的究竟是什么!「你別告訴我你手里的東西你是撿回來的。」

怎么這么麻煩,這個風語小姐真是個怪人,收個快遞也這么神經兮兮的,長得倒是一副好摸樣。

聞言,郎天臉上失去了笑容,換上的是一臉的落寞:「是不喜歡么?」隨即苦笑:「嗯,我比較少送女孩子禮物,所以一時間也不知道該送什么,要是不喜歡的話就扔了吧。」

快遞員一臉難色,也上前一步,和風語說著道理:「風小姐,我只是送快遞的,您就別為難我了好么?如果你一定要拒簽,那你可以先拆開禮物,要是有任何的損壞的話您是可以拒簽的,但是沒有任何的問題,您這樣我們很難做的,希望能諒解。」

一時間風語也被自己的想法轉迷糊了,快遞員趁機讓她趕緊簽名收貨,然後便離開了。

啊?風語不明所以:「為什么?」下意識摸了摸脖子上重新戴上去的項鏈,有些不解。畢竟因為這條項鏈,今天可是害慘她了,她現在就恨不得脫下來。

「你說。」

但是他忘記了,風語不但腦子智商不高,還有極能煞風景本事。

「該死的女人,閉嘴!」花無情站起來走了過去,一步一步地逼近這風語,隨即抬起大手握捏著她的雙頰,冷冷地詢問:「下次出事了不要求我。」

「我說扔了。」花無情劍眉一挑,完全不屑那東西,看著就覺得礙眼心煩:「不就是一條破水晶么,你要多少我送了,這條扔了。」

「你胡說!」綠芸瞪大了眼睛,越發的氣憤難耐,一張小臉上全都是不信和惱怒:「王那般疼愛我家王後,才不會下這樣的命令。假傳王命令可是死罪,你有幾個腦袋……」

很顯然,花無情臉色鐵青的樣子有點嚇到了風語,她不明白自己怎么又得罪他了,想了想,不禁又小心翼翼地說道:「你是不是生氣了?」

想了想,風語還是藏不住話,忍不住問道:「對了,郎先生我想問一下……」

她好奇的睜大了眼睛,沒發現,這鮑天逸外表看起來纖細瘦弱,身上的肌肉竟然這般緊實。

里面擺放著的竟然是一條水晶手鏈。13acv。

見風語妥協,花無情這才放開她,剛退後兩步,卻聽到讓人吐血的話。「那我去看看快遞單,看能不能退回去……」

郎天頓了頓,一臉疑惑地看著風語,不明所以地問道:「風小姐這話怎么說?」

事畢,兩個人躺在床上,白虞汐忍不住用紛嫩的小腳丫碰觸他的小腿,感受著那堅實的肌肉。

「嗯……」風語並沒有再說什么,郎天也不打算追問。畢竟有些話說多了反而就是解釋了,於是干脆不多說。

「那個,我想問一下,你今晚有空一起吃飯么?」郎天邀請道,風語抬起頭,有些驚訝地看著他,隨即正准備出生拒絕,不過有一個聲音比她更快。

「她沒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