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1 / 2)

「是,王英明!!」謀士忙躬身恭維,轉身去安排一應事項。

妖界,豹族:

黑色鑲金邊的床幔輕輕抖動著,巨大的鋪滿了黑天鵝絨的床上兩個穿著華服的身影糾纏在了一起。

「呃……」想了想。風語細細地說道:「我之前收到一個包裹,說你送我的,所以我以為……」

呃?風語愣了愣,她知道對方很帥,但是這么妖孽地沖著她笑她壓力很大的,「呃,郎先生……那個禮物太貴重了,我不能要的。」

「啊?」風語愣了愣,盯著花無情看了好一會,知道他不是開玩笑,又看了眼手里看起來昂貴十足的水晶手里,頓時陷入了兩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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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經歷了今天這樣的事情,風語即便再大咧咧的還是有些心有余悸的,今天如若不是花無情暗中幫了自己一把,那么自己就准備一輩子不能抬頭了。

風語也不敢再說什么,一邊打探著他的臉色,一邊慢慢地往後退:「這次謝謝你了,要是沒事的話我就先出去工作了。」

風語緩緩地轉過身,一手握著門把,一臉忐忑地問道:「怎么了?」

於是,風語又很幸運地被請進了總裁辦公室。

這次的事情的確是她的過失,要不是她大意也不會讓事情變成這樣。花無情忍著翻白眼的沖動,面無表情地一把推開她讓她站起來。

白虞汐努力的想要支撐起自己的身體,卻意外的發現,自己整個人就像是被煮過勁兒的面條,根本沒有辦法動彈。

可她同樣也知道,這些小小的侍衛,還不敢假傳他的命令。她一定要親眼見到他,親耳聽到他告訴她。

不一會,風語拖著藍逸再次出現。「藍逸你幫我好好看著,這回就是出什么事我也是有證人的。」顯然,剛才的事把她的嚇到了。

「你們好大的膽子!王後的房間豈是是你們可以亂闖的?!」綠芸氣急,擋在了大床前,嬌俏的臉上帶著憤怒,怒罵道:「打擾了王後休息,看王不要了你們的狗命!」

小心翼翼地觀察著蛇王大人的表情,風語眨了眨大眼:「要不,我還回去吧?」

「我不要,我可以還回去,但是扔了就是不可以,你干嘛一直讓我把手鏈扔了嘛,大不了我不帶就是了。」還是放在盒子里比戴在手里安全,戴著很招搖沒准就被搶劫了。

侍衛隊長的臉因為得意而有些變形。因為要守住皇宮,他並沒有機會跟著去上陣殺敵,可是聽很多軍營里的兄弟都在說這個王後是怎么樣的武藝高強、運籌帷幄。現在他把她踩在了腳底下,看這個最高貴的女人還要怎么得意。

「是一位叫做朗天的先生給您的生日禮物。」郵遞員有些奇怪的看著風語,畢竟有人送禮物給她也很正常吧,她怎么表情就這么驚恐呢?

郎天揚起妖孽的笑容走了過去,一身合裁的黑色西裝突顯他倒三角那般的好身材,高挑的衣架子加上那一張如同混血兒般的俊臉,一出現便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

鮑天逸看著身下的女子,眼眸情不自禁變得幽深,巨大的晴欲牽引著他的神經,讓他胯下的昂然越發的巨大,以至於傳來了絲絲壓抑的疼痛。

「綠芸,我沒事兒。」白虞汐用力閉了閉眼,旋即又睜開,一雙鳳眸里面閃爍著淡淡的冰冷:「我們不會有事兒的。」

這邊關的將士真是好福氣,這么一個漂亮的大美人兒,就要送給他們享用了。真是讓侍衛隊長覺得羨慕不已。然而不管怎么說,這也是王的王後,他還沒有膽子對她動手動腳。

若非被花無情搶先一步,其他人又怎會甘心?

侍衛隊長笑的越發的張狂,居高臨下地看著尊貴無比的王後,只覺得心里格外的意氣風發:「王後,小的勸你還是不要有什么不該有的心思。知道您法力高強又招式奇特,王早就給你和這個賤、奴下了軟骨散,就怕你們會逃出去。您啊,就歇了心思吧……」

聞言,風語委屈地咬咬唇,蛇王大人已經不是第一次嫌棄她的智商了,真的有那么差么?但是她念書還是挺好的啊,為什么蛇王大人會這么嫌棄的樣子,難道因為兩人一人一獸所有有代溝么?

「除了這手鏈,你之前有給我快遞過什么么?」

雖然忍得很辛苦,鮑天逸還是沒有忽略白虞汐因為不安而常常抖動的眼睫。鮑天逸啞著嗓子,低低的喚道:「汐兒,睜開眼睛……看著我……」

「汐兒……」鮑天逸只覺得,自己簡直就要發瘋了。白虞汐的身體那么的柔軟滑膩,被自己磨蹭間微微扯開的領口,水紅色的肚兜若隱若現。裸、露出來的象牙白的香肩散發著致命的you惑。鮑天逸只覺得口干舌燥,恨不能現在就將眼前的人兒吞吃入肚。

而且還是同樣的東西,思及至此,風語頓時覺得自己也很是聰明,但是她完全忘記自己還是收了。

「快遞?」風語感覺自己對於此時此刻發生的一切都十分的過敏,有些草木皆兵地戒備的看著面前的郵遞員:「我沒有購任何東西啊……」

無理取鬧!?蛇王大人炸毛了,好吧,他沒有毛。這個沒腦子的女人居然說他無理取鬧?剛才是誰被警、察盤問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神色蒼白慌張無措的?是誰在他懷里嚎嚎大哭的?現在說他無理取鬧?這是過河抽板的架勢吧?

這下,輪到風語犯難了,她哪里有他的電話啊,最後只能為難地看著那份禮物,為了避免之前出現的情況,風語眼睛骨碌一轉,對著快遞員說道:「你能不能先等我一下,我去找個人來。」

剛好在風語發呆的時候,其他同事也經過,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便看到她手里價值不菲的水晶手鏈,頓時公司上下又是一陣流言蜚語,無非就是說她收到了某人大手筆的禮物。

白虞汐像是被蠱惑一般的睜開眼睛,眼前的鮑天逸因為強忍住**,額頭覆上了一層的汗水,發絲紊亂的貼在臉頰上,反而更改英挺的他增添了一份男人的氣息。蜂腰窄臀,寬肩闊胸,給人無限的全感。

人界:

花無情的動作就這么隨著這句話僵在了那里,誰能告訴他在這么煽情的一刻,為什么她不是臉紅心跳地等著接下來將會發生的事情,而是蹦出了這么一句話?

「王後?」領頭的侍衛隊長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嘲諷申請,看著那垂下來的黑金色床幔,冷笑著對綠芸道:「什么王後。王親自下的命令,將這個妖女送去邊關充作軍妓!你還不快點讓開,不然……沒有你好果子吃!」

風語有些呆愣地瞪著越來越近的臉,不禁覺得心跳加速,下意識脫口而出:「我臉上擦干凈了,你不用靠這么近……」

郎天恍然大悟地點點頭,臉上並沒有任何心虛的表現,這讓風語更加懷疑是不是友人栽贓在對方的身上而誤導大家了。「原來這樣,但是我沒有。」話中是那樣的誠懇。

「嘭!」門被人一腳踹開,一隊侍衛沖了進來,帶著房間外面嚴冬的肅殺和冰寒。

「可是這樣不就是糟蹋了人家的一翻心意了么?說不定之前的事情就是一個誤會,郎天先生並沒有做什么……」

白虞汐睜著迷離的眼睛,感覺一股股的熱潮涌上了自己心頭。身體上方的男子一向冷峻不可侵犯的面容,此時帶著晴欲的潮紅,泛著動人的光澤。而他一向幽暗的透不進光線的眸子里,閃爍著濃濃的祈求和征詢。

鮑天逸,你當真就是這么狠心么?白虞汐冷靜的任由侍衛綁了自己送了出去,最後看一眼巍峨的宮殿,鮑天逸,你等著,我會……再回來的。

但是……風語看著手鏈,會不會自己搞錯了呢,先前的事情說不定不是郎天做的,是別人故意的,但是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當時那個快遞為什么說是郎天送的?

然而,剛剛擺出攻擊的姿態,想要提起體內的靈氣,卻突然腦袋里一片眩暈,整個人身子一軟,白虞汐忍不住倒在了地上。

鮑天逸的臉色一僵,原本疼惜她是第一次,強忍著的情、潮在她地挑釁下洶涌而來。伸手攥住她素白的小手,繼而俯身壓在了白虞汐的身上:「汐兒,有沒有燃料,你很快就會知道。」

雖然不是初次,可是第一次畢竟是在被下葯了的情況下,又怎么能夠跟現在的清醒相比……

但是她可沒忘記自己要說的話,禮物不能收是實打實的事實。

他沖著風語溫柔一笑,低沉有磁性的嗓音緩緩道:「生日禮物還喜歡么?」

除去了花天酒地、色令智昏的表面的鮑天逸,實在是一個再完美不過的夫君,而現在的王後白虞汐,更是他再好不過的妻。

白虞汐臉上忍不住露出嘲諷的笑意,淡淡地撇開了眼睛,不屑再看那個小人得志的侍衛隊長一眼。

但是她明明都已經盡量地遷就啊,但是一直被說智商不好真的很傷自尊的啊。「其實我並沒有那么差啦……」於是風語忍不住低聲發駁。

這邊,風語剛剛從總裁辦公室出來,坐在自己的小辦公室里面,微微的發著呆。

風語順著他的目光看著手里的禮物,躊躇著緩緩地試探道:「花無情,你說會不會是我們弄錯了,那項鏈並不是郎天做的,是有人想要加害他……」

「天逸……」白虞汐微微顫抖著,帶著對於房事的小小恐慌,編貝似的牙齒輕輕地咬住了下唇。白虞汐輕輕地閉上了眼睛:「要我吧……」

但是……狐疑地看著他,怎么看都不像是壞人啊。風語利索地寵抽屜里拿出飾物盒,然後果斷地遞給郎天。

藍逸聞言,忍不住笑著點點頭,不過看到那個禮物盒的時候不禁皺了皺眉,不過也沒有說什么。

「我要去見他!」白虞汐冷眼看向這對氣焰囂張的侍衛,面對他們淫、穢的目光並沒有動氣。正所謂虎落平陽被犬欺,人情冷暖,世態炎涼,這都是常態。

花無情單手撐在桌面上,食指一下一下地敲打著,看向她脖子上的那條項鏈,神色不明地說道:「那條項鏈你就戴著吧,不要摘下來。」

「王後……」綠芸忍不住流著眼淚拼命搖頭。她只是個卑、賤的丫鬟,被輕薄不要緊。可是那是王後……是王後啊……他們怎么敢!!!

昨天還跟自己纏綿悱惻,恩愛不已的男人,竟然要讓自己去邊關做軍妓?她不相信,她不相信這是那個幾天前還在跟自己攜手打天下,為她擋下嘲笑和冷眼,可以互相交付後背的男人!

鮑天逸忍不住低吼一聲,語帶申銀的看著自己身下俏臉潮紅,清澈的雙眼泛著迷離的可人兒,帶著一絲絲的祈求,輕輕地叫道:「汐兒?」

蛇王大人似乎是忘記了,所有獸王來這里的目地也都是因為女媧後人,當然得費盡腦汁得到她的感情了,剛好這個女媧後人還單純好騙得很,不好好利用怎么對得起自己?

「生日禮物?」風語黑潤的眸子看看那盒子,又看了看快遞員,這時花無情的話悠悠地在耳邊回盪著。立刻的,退後兩步:「能拒簽么?」

「王後!!!」綠芸驚呼一聲,就要奔過來扶白虞汐,然而還不等撲到她的身前,也忍不住軟倒在地。

見蛇王大人似乎打算翻臉的表情,風語連忙猛點頭,表示自己的誠意。蛇王大人今天真是難得,對她這么算是很溫柔了,剛才還抱著她安慰,還這么相信她。

「比起那條真的水晶鏈,你戴著的這條價值更高,讓你戴著就戴著,廢話那么多干嘛?」

「綠芸,退下。」綠芸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床上傳來自家主子一貫冰冷卻又帶著從容的聲音。聞聲看去,一直纖白的素手握在床幔上,形成了黑與白的強烈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