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二)(2 / 2)

「胎兒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外界的刺激,現在似乎有些情況,你應該很痛吧?」就連她把脈都能明顯感覺出胎兒的不安,還有就是……「你中毒了。」

白虞汐皺緊著眉頭,這回,真的是風語好心救了自己一會了,要是沒有沒有將自己救了回來,再過三天,風語必死無疑。

但是……現在,她可以救她,只要……一命換一命……

白虞汐思索著,風語驚訝地看著她:「你怎么知道……」

「趕快吃了吧,不然你撐不到我救你的那一刻就掛了。」白虞汐嘆了口氣,看著風語聽話地兩三下啃完了那個靈泉果。

「風語,記住,我叫白虞汐,我可以救你,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情!」

風語看著她認真的眼神,不由得點點頭,即便白虞汐不救自己她也會幫她的,即便兩人才剛剛認識不久,但是就沖著大家都是人類,她也一定會幫她。

當風語被啊花抱著再次出現在清河的時候,兩方人馬居然都還在,只是戰斗已經停止了。

花無情一看見風語出現,頓時這個人都激動起來,連忙過去一把將風語搶了過來,然後狠狠瞪了啊花一眼。

「你去哪里了?」花無情有些責怪地看著風語,只是此時的風語沒有了以外的笑容和調皮的表情,甚至,她的眼神看的還不是他。

而是,剛才和他對敵的鮑天逸!?

難道他們真的認識!?

鮑天逸同樣疑惑地看著風語,她的身上,有汐兒的氣息……

應該是這個人了吧,看形容就像了,而且她看過白虞汐放在身上的小人畫,雖然是她看不懂古代的畫啊,但是看身上穿著就有點像了。

剛才啊花抱著她的時候她就已經注意到了鮑天逸,那時還在驚訝怎么看著有點眼熟呢,沒想到才剛剛回來就撞上正主兒了。

真是的,這人看著像個謙謙君子,還長得那么帥,沒想到還是個人渣敗類啊。

「女人!該死的你在看誰?沒聽到本王在和你說話么?」花無情見她這樣心不在焉,還盯著別的男人看,不禁也怒了。

呃,風語回過神來,側目看來眼暴怒中的蛇王大人,頓時連忙狗腿地安撫起來:「蛇王大人你別生氣啊,咱們待會兒再解釋,你看看我這么活蹦活蹦的就知道我現在沒事了。」

「不過你能不能告訴我,對面的這位是不是豹族的人啊?」

「你問這個來干嘛?」她是怎么知道豹族的,就那智商也沒可能是猜的啊。

「是不是?」風語再次強調問道,花無情只能蹙眉點點頭,高貴冷艷地哼了一聲:「嗯。」

「那他是不是鮑鮑天逸?」

這會花無情是真的不解了:「你怎么知道?」

風語還沒說話,那邊的鮑天逸便開口了:「告訴我,白虞汐在哪里!」

風語生平怕死是怕死,但是也很討厭自大的人,加上這個自大的人剛剛她還得知道了不少關於他的事情,簡直是劣跡斑斑啊。

比起不認識的鮑天逸,她當然還是更加相信舍命救自己的白虞汐了,畢竟白虞汐沒有理由去欺騙她什么。

「憑什么?」風語難得惡語相對一次,畢竟她身後還站著蛇王大人,怕他個啥啊!

「蛇王,管好你的女人。」鮑天逸眯起眼睛:「別做不該做的事情。」

顯然,剛剛才打完了一場的兩人還漫延一股硝煙味。

「我的女人不需要你來說什么。」顯然花無情並沒有覺得風語這樣有啥的,反而十分支持。

風語也沒打算多說什么,畢竟說多了,目地也未必能達到,於是直接說道:「白虞汐死了,她讓我告訴你,要是你真的覺得欠了她的話,就好好幫她照顧阡陌。」

鮑天逸冷著臉,顯然不相信風語的說辭。

「她說,阡陌要是出了事,她即便還活著,也不原諒你。」

「她沒死。」他還感覺到她的存在。

「她死了。」風語繼續刺激他。

隨即轉身抱著花無情,在他耳邊輕輕地說道:「待會兒我說完了,你立刻將我帶走,我不想見到這個人。」

花無情見她一臉認真的模樣,點點頭應了下來。

「鮑天逸,你應該知道,她什么都不會,但是唯獨知道一樣,在你們妖界,有這么一個雞肋的存在,幻靈奘生。」風語冷然地說道,最後一字一句像是敲打在鮑天逸的心里:「一命換一命。」

「我的命,是她的命換來的。」風語說罷,就兩花無情也都一愣,隨即緊緊地擁抱著她。

這樣一來就能解釋到為什么她身上會有著白虞汐的氣息了。

鮑天逸就這么定定地站在那里,直到風語他們離開,依舊一動不動。

汐兒,你一定在和我開玩笑對不對?

剛回到蛇靈殿,啊花便玩失蹤了,很顯然,它也是知道不能在這個時候去挑戰暴怒中的蛇王的。風語有些頭皮發麻,對著花無情,該怎么開口呢。

畢竟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加上剛才的那一處,蛇王大人的疑惑肯定就更多了。

「女人,你該給我一個解釋了吧?」花無情危險地看著她,顯然她要是不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就別想他會放過她了。

「呃,蛇王大人,事情其實……」

「其實是怎樣呢?」花無情冷冷地貼近她:「沒有我的允許隨意亂跑,你是以為你有多少條小命可以隨意給你揮霍了?嗯?」

「呃,這個……」風語汗顏。

「但好似要不是我亂跑,你就得把肚子里的寶貝給殺死了!」風語忽然語氣一轉,強硬地說道。

「寶貝是我們的,我一定要保護好,蛇王大人你就不要計較那么多了嘛,你看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嘛,而且肚子里的寶貝們也很安全哦。」

花無情厲了她一眼,雖然她說的沒有錯,但是他還是覺得心驚膽戰,一想到他葯師找到她的時候,已經渾身冰冷,他就覺得心臟一陣抽搐的疼痛。

這個女人,在自己心中的位置,已經到了那個地步,他怎么可能就這么讓她發生什么事故。

「那剛才的事情你總得要給我個解釋吧?」鮑天逸應該是不認識風語的,既然這樣,兩個人為什么會有那樣的交流,特別是風語最後說的話。

難不成風語現在沒事,和鮑天逸要找的人有關系?

「至於剛才的事情,我吃點再和你說好不好?」風語抬起頭無辜地看著花無情:「我現在好困哦……孕婦是需要足夠的睡眠的!」

花無情冷然歸冷然,但是還是知道心疼自己的女人的。

結果回了屋里頭,剛剛還一本正經的花無情立刻本性畢露。

風語拍掉身上的毛手毛腳,義正言辭地說:「你干嘛?拿開你的蛇手蛇腳!」蛇王大人啊,肚子里面還有你的孩子呢!!

「我干你。」花無情就這么說道,風語頓時就震驚了!

蛇王大人你怎么可以一臉性冷淡的表情說著這么瑟情的說話的!怎么可以的!?還有,寶寶已經七個月了,七個月了你還想干壞事!?

感情他是還不知道她獨立里面的是雙胞胎是吧!是吧!

對了,想起這個,風語這才想起自己似乎是真的還沒有和蛇王大人說起這個事情。但是……現在這樣的一個情況地下說出來,似乎也是不適合的……

浴室風語弱弱地說啦句:「現在還早……」

花無情攬著風語的腰不放,拍爪子的動作絲毫不影響他,「哪兒早了?天都黑了,飯吃完了,散步也散完了,該辦點正事了!」

男人堵住風語的嘴一闖龍潭虎穴,大手飛快地扒著衣服,風語身上很快就衣衫半羅了。

「等下等下!」風語好不容易推開男人的嘴,她紅著臉喊停,「我……我們孩子在肚子里呢!」

花無情嘴角上揚,他將風語報道床上,盯著她眼睛邪邪一笑,說:「我們的孩子既然連毒葯墮胎葯都能安然無事,還怕這小小的運動?」

風語有些目瞪口呆,這條色蛇!!

「女人,你就乖乖被吃吧!」花無情放倒了風語,手上不停地將最後那層阻礙除去。

「唔……」風語臉上發紅,光溜溜的身子遇了空氣不由自主地顫抖,微涼的空氣迫使她迎向男人火熱的身體。

花無情注意到這一點,手一揮便將被褥掀了上來,蓋住兩人赤誠相見的身軀,被子下卻更火熱地摩挲愛撫,將風語逗弄得嬌喘不止。

身上敏感點被不斷碰觸,風語攬著身上男人的肩脖,因為男人的愛撫和親吻斷斷續續地發出申銀。

花無情嘴里叼著一朵紅梅,一手包裹著另外一只顫悠悠的雪峰,手下施力不住地按揉,另一只手則順著滑膩的肌膚往下探索,來到幽謐之地抹了一把濕潤。

知道風語准備好了,便拉開身下的兩條纖細長腿,掛在肩膀兩邊,卻不敢壓得厲害傷了那隆起的腹部,一手伸進蜜雪擴張了一下,身體往下一沉,硬得發疼的物什便直搗黃龍地沖了進去。

「啊……」風語又疼又麻,「你輕點!」

嗚嗚,孩子都有意識的了,他那么聰明,會不會在知道他們在做什么的啊……嗚嗚,但是白虞汐說孩子因為這次的傷害進入了沉睡,要好一段時間才能恢復……

但是,但是她還是覺得很丟人啊!!!誰能來阻止一下這條無時無刻都發情的色蛇啊!?

「好。」花無情呼著粗重的氣息,嘴上應著,身下卻狠狠地沖到最里面去,看著身下的人瞬間失神迷離的眼,他眼神一暗便開始律動起來。

但是隨後花無情立刻放輕了動作,畢竟他還是很在乎風語的感受的,而且這次只不過是懲罰一下風語的自把自為,他早就用妖力護著了肚子里面的孩子,所以是不會有神馬傷害的。

滿室惷光乍泄,一夜紅燭帳暖,房間里布了結界,所有美妙的吟哦水聲外面的人不得而知。

被操勞了一夜的風語卻是昏睡了一天,醒來的時候竟然又是臨近日落時分了。

「死淫蛇!」風語咬牙切齒地想象出花無情本體的縮小版,腦海中她把花無情打了百八十個結,男人全身上下那么長愣是哪兒都動彈不得,她終於爽快了幾分。

剛走出蛇靈殿沒多遠處,奇怪的直覺便讓她感到身邊埋伏著危險。

要讓不算敏感的她有這么強烈的感覺,很明顯對方並沒有刻意去掩飾自己的企圖。

「是誰在這里,給我出來!」

她環視了一遍周圍的環境,嬌喝一聲,戒備著。

「呵呵。」很快,便有一道笑聲回應她:「我還以為是一條的小蛇女,沒想到居然是你,不過……」對方略疑惑的道:「你似乎……」

「郎天!?」風語驚訝地看著眼前依舊風度翩翩的郎天,那個花無情禁止她走近一步的狼王郎天。

「呵呵,原來你還記得我啊,我還以為你眼內除了花無情之外就沒有任何人了。」郎天笑了笑,現身在她的眼前。

「我們又見面了。」

「你跟著我干嘛?」基於郎天之前的種種行為,風語是不得不懷疑他啊!

「能讓蛇王這么緊張的人兒,我當然是想多了解了解。」郎天故意惡心地說道,引得風語忍俊不住笑了出來。

「怎么?堂堂妖界的狼王還想和我搶男人不成?」風語刻意板起臉,張嘴就諷刺他。

郎天被她這么一說,頓時愣住了在那兒,他搶花無情?「呵呵,我性向可是很正常的。」他就是要強,也是搶你好么?

不過風語不喜歡他是事實,而且他的實力不如花無情也是事實。

「沒見一段時間,你怎么變得牙尖嘴利了?」

「哎呀,沒辦法,這妖界實在是太無聊了,只能有事沒事斗斗嘴來消磨時間,你懂得……」風語憂郁地看了眼肚子:「孕婦是最怕無聊的。」

所以她才會一天到晚扯著小芹扯淡。

「對了,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這里可是蛇靈殿唉?隨意一臉狐疑地打量著他,難不成他又什么企圖!?

「怎么?怕我對你不利?」

「我怕啊,但是如果我怕你就會放過我的話我就太天真了。」風語無所謂地說道。

他既然能跟到她出了蛇靈殿才動手,很明顯他一直在等一個機會,讓她離開花無情的視線才動手。

盡管郎天不知道風語和花無情之間的事情,但是這段時間花無情對風語的態度他是看在眼里的,所以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懷疑,他肯定會選擇在萬無一失的情況下對她下手。

但是剛才他出現時說的話讓她知道,他這次來蛇靈殿也並不是全為了她吧,畢竟他也沒有想到會遇到她是不是?

「呵呵。」郎天笑了,她還是那么天真啊。

心里肯定是一方面相信他不會再對她不利,一方面又忍不住要戒備著他吧。

「你究竟想怎樣?」風語蹙眉問道。

「我只是想請你到狼王宮殿去做客而已。」郎天依舊笑著臉,一如既往那般溫情,只是不只真心有幾分。「你是希望自己跟我去呢,還是我請呢?」

風語從來都是不懂郎天的,當然,她也不懂花無情。

好吧,人妖就是不能心靈相通,能語言相通已經很不錯了,人啊,要知足的!

風語左右張望了一下,看來,眼線也只能跟他去那什么狼王宮殿了,因為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當然,她絕對不承認自己也有好奇的成分。

郎天出了之前的事之外,給她啊 的印象並不算太差,加上後來他折服於花無情的事,她對他反而沒有那么害怕。畢竟在這個妖界,她除了那么幾個妖,就熟悉這狼王了。

「我知道你不敢對我怎樣的,走吧,趕緊帶路。」風語眨了眨眼睛打趣地說道:「孕婦是不能太勞累的,你懂得!」

當然啦她會這么淡定更郎天走也是有原因的,白虞汐曾經和她說過,狼王的密室收藏著一塊玄月寒冰,只要在她死後的一個月內將她的屍體放在寒冰里面,那么她便會有機會重生。

這就是為什么風語這么輕易就答應和郎天走了,她原本還想著怎么溜出去的,沒想到連個天都這么幫她,實在太好了~

「還蠻聰明的嘛。」這回郎天的眼內帶著一絲的賞識。

「走吧,我可不想被你駕著當犯人。」

只要假裝乖乖順從,或許郎天便不會太過限制她的行動,這樣一來,她便能打探一些關於玄冰的事情。

風語摸了摸手中的直接,這時白虞汐留給她的,而她的屍體,也放在了里面。

要不是她和她有了那么一絲的聯系,她一想到一個屍體就在自己的身上就覺得毛骨悚然啊!

郎天將風語帶到了狼王宮殿之後,的確沒有限制她的自由,只是找人監視了她的一舉一動。

他之所以將風語帶回來,是因為,兩個月後的女媧陵墓即將開啟,到時……他不敢想象。

現在妖界所有人都知道女媧後人就在蛇靈殿,所以說語氣讓風語被其他妖族帶走,還不如自己將她帶回來。

風語環視這古香古色的卧室,看來郎天對她還是不錯的。

用余光掃了眼門邊,知道外面有人守著,只要她一離開這屋內,便會有人跟著,而且有人會立刻去通知郎天。

雖然郎天沒有限制著她的自由,但是她還是不希望自己的行動有人跟著,畢竟那個地方聽說是個地下室似得,她當然得偷偷摸摸地去了。

於是風語對著空間戒指輕輕地念出一句話,隨即,啊花龐大的身軀頓時出現在眼前。

風語汗顏,瞬間埋怨自己為什么不會妖術啊!!好歹她也是女媧後人好么!

「啊花,你能不能變小一點啊?」這么大一只,更加招搖了好么!

「姐姐,這樣可以了么?」啊花毫無意義,就這么圓鼓鼓的身子一轉,變成了巴掌的大小,繞了繞小腦袋:「好像太小了……」

瞬間萌得風語一陣鼻血,連忙捂住鼻子:「這樣就好!!!!」

離開了自己的那間卧室,風語無聊地在倘大的狼王宮殿兜轉。

為了避免被侍衛發現自己當成可以人物帶去郎天面前,風語讓啊花將自己變成了宮殿的其中一個侍女的模樣和打扮,並且走到了宮殿遠處比較偏僻的地方游盪。

咦?這時風語看見一個被鎖著的房間,似乎已經很多年沒有人來過的樣子。

在她來到的時候,她曾經仔細看過一路的房間,發現就算是無人居住的地方也沒有像眼前的這房門一樣被鎖上,當時她經過的時候問了一旁的侍女,得知有些房間已經空上了將近百年了。

那么這個房間怎么會被鎖上呢?

風語疑惑地張望了一下,伸手碰了一下鎖著門的那個鎖,啊花一下子叫了出來:「姐姐,有結界啊!」啊花感受了一下周圍的靈力波動,發現居然有著一個簡單的結界。「不過挺簡單的。」

風語又憂郁了,她就一廢柴啊!這樣探險會不會太危險了!

里面不會有那些電視劇里面演繹的那個十面埋伏吧!?

哈哈,蛋蛋爭取今天寫到大結局,么么大家,謝謝大家的等待與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