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太君,徐則簡直都要被氣笑了,恨不得穿過屏幕去撕爛那一邊江停的嘴,「小江,你個濃眉大眼的,怎么嘴里竟說的不是人話。」

「哦,我沒有說話,我在吐。」

徐則皺眉,「你吐什么?」

江停這次倒是沒有發語音,而是打字過來,「吐你。」

花里花哨的語言讓徐則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直覺告訴他,那應該不是什么好話,果不其然,下一秒,又一個信息傳過來了,「吐你這顆狗牙。」

.........

「去你大爺的,江停。」

另一邊,徐喬和阿福躺在床上,旁邊還有避孕套以及紙巾什么的還等著去收拾,不過眼下,徐喬是顧不得這些了,最重要的是先把懷里的人哄好,手往下移動,來到了那堆黑森林的地方,揉弄著,以手作梳,把一撮一撮的毛弄通順,「阿福,對不起啊,以後我.....絕對小一點勁。」

阿福委屈巴巴地從徐喬的胸前抬起頭來,他說:「我不喜歡這些。」,邊說還邊蹭著徐喬的下巴。

「什么...什么東西,你不喜歡?」

「那些毛,又丑,又把我弄的很痛,不要它了。」

........阿福的小性子上來了,說話也是惡狠狠地,徐喬有些想笑,但是盡力忍著,沒讓自己破功,現在阿福就跟炸毛的獅子一樣,自己得順毛,語氣放的很輕,「好好好,我們不要它了,都聽你的好不好?」

這一晚,阿福在徐喬的誘哄下,嘴里含著徐喬的一只乳就睡著了。

而徐則因為江停的狗牙二字,恨了一個晚上,不知道數到第幾只綿羊才睡了過去。

第二天,徐喬從房間出來,就看見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的徐則,這才七點多一點,平常,她可沒見過徐則這么早起,而且最奇怪的是,他居然沒穿上衣,裸著上半身就在客廳里面坐著。

「大早上的,你搞行為藝術呢?」,徐則剛才在發呆,完全沒察覺到徐喬的靠近,冷不丁地,還是被她嚇了一下,轉轉身子,朝向他姐,徐喬這才看見他小腹上隱隱約約的有一條傷口,因為她自己經常受傷的原因,她對於這些暗紅或者是深紅的顏色特別敏感。一眼就看出那是割的,大步走上前,一臉肅色問他:「怎么弄的?」

「哦.,這個啊」徐則指指自己小腹處的傷口:「不小心劃的。」

「怎么劃的,你拿刀劃這兒干嘛?抗戰片看多了,學人家剖腹自盡那?」

那四個字深深地刺激了徐則還沒有緩過來的心靈,就差跳起來了,「姐,你怎么跟江.....咳,講話那么難聽。」

徐喬斜睨了她一眼,「我說話難聽,那你倒是告訴我,你拿刀子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