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圓房之夜徐0.5vs江0.5(1 / 2)

</br>唔喝」易崢幾個人把徐則架進去的時候,他醉的已經不成樣子了,腿跟泥塑地一樣,軟的不成樣子,連拖帶拽的,才把他弄到床上去。

反觀江停,整個人倒還是很清明的樣子。

今天這個日子實在不適合久留,收拾完之後,閑雜人員就很有眼力見地退了出去。

這個樣子,還鬧什么洞房?

床上特別有情調得鋪了一層玫瑰花瓣,跟著淡雅色調的床單形成強烈反差,而被包圍在其中的徐則,臉色酡紅,嘴縫微微張著,空氣里都彌漫著濃度不淺的紅酒味道。

江停松了松自己喉結處的溫莎結,微不可見地滾動了幾下,接著,整個西服就已經被他剝了下來,被他隨意得扔在了一邊的沙發上。

無序又雜亂。

想起一會自己要做的事情,眸子里開始燃起灼灼黑漆色的火光,在看到床上的徐則因為不舒服打了一個滾之後,那些火光,就開始噼里啪啦的墜出更加激烈燦爛的火星來。

在床上坐下,他修長的手指在徐則的臉上梭訓了一番,臉上露出了一個得逞的微笑:

「你說誰你,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呢?」

接著,又換了一副語氣:

「不過你要是不喝,一會還真難辦呢」

衣服一件一件被他脫下,這一次倒是沒有落的跟自己衣服一樣的下場,他整整齊齊很穩妥地把它們迭了起來。

床上的徐則似乎是察覺到了什么,想要醒過來,睫毛瘋狂的眨動著,看起來就像是身陷囹圄的飛蛾。

江停很有耐心得在旁邊看著他掙扎,甚至還頗為興味地半蹲下身。

風暴中的飛蛾終究還是沒抵地過腦部中樞神經的麻痹,他也不過是動了幾下,就抱起了自己的胳膊,看起來已經進入了新一輪的沉睡。

翻了個身,徐則整個背部就暴露在了江停的眼下,近幾年來,他一直都有健身的這個習慣,患病期間的無助瘦弱已經完完全全成了過去式,身體線條更加被勾勒了出來,倒叄角,一塊接一塊的肌肉鑲嵌其中,就好像拼好的版圖一樣。

全身上下只有一條四角褲包著,純黑色的棉質布料,在江停的手下,也變成了一張便利簽一樣的東西,撕開一個口,里面的禮物就露了出來。

褪到膝蓋處,後面的那張小嘴得以重見天日。

這些年,他們倆倒不是說沒有坦誠相見過,只不過,兩個人再怎么天雷勾動地火,也沒做到最後一步。

江停地儀式感很重,最好的第一次當然是要留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