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舫調教(3)(2 / 2)

香籠中第二支香漸漸燃滅,他和胯間的「戰神」大戰了叄百回合,才闌珊放了精關,滾燙的灼液霎時脫了牢籠,沖著密道正中央的花心射去。

「忽——」葉凜之如猛獸一般,低吼之聲從胸腔虹貫而出。

「大爺,您擦擦汗!」婢女阿墨倒是識趣,擺出一副青樓丫鬟的放盪,遞上絹帕。

「小蹄子,有眼力見,回去看賞!」

「謝爺賞!」阿墨小眼一瞟葉凜之胯間松軟的那處,小心翼翼地問道,「爺,您還上嗎?」

葉凜之擦了擦頭上身上的汗珠,看了看床上癱軟如泥的傾城。不由一陣哂笑,仿佛戰場上他沖鋒陷陣,直取敵人首級後那樣自豪驕傲,不可一世。

「拿著!」葉凜之將手中的絹帕一扔,再次像惡魔一般,走向傾城。

饒是夕苑的媚葯,也頂不住這惡魔的凶殘。唇間還不住喘息的傾城在想,他這般不知節制的發瘋,難道不怕精盡人亡嗎?

夕苑的媚功遠近馳名,有好幾次,她都能看到被夕苑姐妹們伺候的中了「馬上瘋」的老爺被黑衣龜奴抬了出來。

在他身上討不到一點便宜的傾城便在心里使勁的意淫。這淫獸會不會也在自己身上,全身血脈逆流,倒行逆施,精盡暴斃。

兀自奇想的傾城完全沒注意到,她的面前驟然壓來一道黑影。

葉凜之慢慢地托起她的頭,用那根欺辱過她的食指,抹去她額上鼻尖細細密密的汗珠,又擦去眼角流下的斑斑淚痕。

他一邊欣賞著她驚懼的面色,一邊勾起攝魂奪魄的淺笑,開了口:「學了這么久,就這點本事?」

室內唯一的光影投射在他身上,他輕柔的端起傾城尖尖的下頜,渾身赤裸的暗影在暈黃的燭火中漸漸融合,也讓飄搖眩暈的她逐漸辨清。

這人眉眼生的冷冷清清,兩片薄唇盡是污言穢語,卻如何在這暗淡的燭火中,削割出鬼魅眾生的凌然。

「賤人,給爺撐住了。仔細爺沒精盡人亡,你卻給我暈死在床上。」他拍拍傾城的臉頰,隨著地上的黑影一同移向我的後方。

「啪!」股間又是一掌,「跪好!」

葉凜之發起瘋向來不會對她這個低賤的禁臠做什么前戲。他的寶貝不知何時漲起來,抵在傾城腿心洞開的門戶處。

那處剛被他蹂躪萬,正是一片狼藉之時。兩人交合的液體從穴道內淺淺滲出,掛在大腿壁內側濕濕滑滑,甚是淫靡。

葉凜之粗暴一插,便是狂風暴雨般無休止的抽插。

傾城如河淵中一根浮木,用力抵抗卻仍是被海潮侵噬。她的身體開始痙攣,即使媚葯已經失效,還是抵不住體內涌出的汩汩熱流與那惡棍共舞。

一聲一聲痛哭的叫聲還未從喉間發出,就被又一番的抽插釘死在喉間。

夜色漸深,桂樹下的仙子也帶著滿身的梅紅偷跑回宮,抱著玉兔進入夢鄉。圓月便大大方方的走出雲做的屏風,傾撒遲來的月光。

此時,天公不作美,河面狂風大作。急促的夜風如利爪般,推開畫舫的小窗。濕冷的空氣攜著夜的薄涼縈繞一室。屋內的激情,就連清冷皎潔的月光也要見縫插針般湊熱鬧觀賞。

葉凜之心無旁騖,接著畫舫的搖擺,繼續開疆辟土。而除了兩人交合處摩擦生熱,傾城被這突襲的冷氣激得全身瑟縮,如墜冰窟。

狂暴的風雨如同為他造勢,他胯下的長槍愈戰愈勇,要把身下的人兒搗碎。

而跪著承歡侍奉的傾城早已忍受不住,眼淚婆娑,小臉深深埋在被衾間,由跪姿變成一團軟泥趴在支撐的鞍具上,任他無數次橫行穿刺、噴射。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傾城已不記得阿墨到底換了幾炷香,那人才吐盡今晚最後一股元陽,抽出開疆「功臣」。

「大爺,您擦擦!」阿墨雙手奉上一塊素色絹帕。

葉凜之本想拿它擦頭上的汗,卻看到帕角處綉的不怎么齊整的交頸鴛鴦。

他薄涼的唇發出一聲譏笑,抄起那方帕子,抹了抹陽物上殘存的愛液,順勢丟到她眼前。

「喲,操了你一個晚上,還不夠呀!」阿墨上前,看她眼神呆滯,故意粗暴的解去她身上的鎖鏈。

良久,她眼神還盯著地上的那方素帕,阿墨又道:「怎么,覺得自己的真心被人糟踐了?你放心吧,以後每次你伺候王爺時,都要被糟踐一回!」

「月媽媽說了,傾城你呀,主家出來的人兒就是自命甚高,就該磨磨你的傲氣。」

呵,他們為了讓她從身至心成為葉凜之的禁臠,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難怪那一陣子非逼著她一個勁的綉鴛鴦手帕,原來就為了這出。

不僅被人拆解入腹,還要將一捧痴心踐踏無形。

可惜,她是傾城,一個在穿上紅嫁衣的那刻就注定淪為不能物喜己悲的政治玩偶。

人若無心,又何來踐踏一說呢?

咳咳,想到一個新靈感,不知哪年哪月能寫到那里。

明天出門浪,不寫了~~~

寶寶們還是等著某渣滿血歸來吧!

某渣現在已經不敢看評論了,感覺看《禁臠》的寶寶們也被偶練就了不以更文喜,不以拖文悲的豁達情感啦!

下章預告,不走腎,不走肉,走心(qingjie)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