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必自責。這都是臣妾的命。」

她越懂事，夜無殤想要揪出下毒之人的心越強烈。

抱著她走了一圈，夜無殤也沒感覺累。

徐如意卻嘟了嘴，「皇上，臣妾不要您抱了！」

「怎么，嫌棄朕了？」

「對，就是嫌棄您了！」

夜無殤看著她一副別扭的小模樣。這哪里是嫌棄？分明滿眼都寫得心疼！

俯身在她耳畔，夜無殤輕笑，「如意，朕就喜歡你這樣心口不一的樣子。」

「才沒有！」她矢口否認，「皇上抱著不舒服，臣妾要下來自己走！」

夜無殤不讓她得逞，越發抱得緊了。在她臉頰吐氣，故意逗弄她，「如意，你小看朕了。等你痊愈，非得好好治你一回！」

徐如意眨眼，「好啊！臣妾就乖乖養病，等著皇上來罰。」

將整個院子都逛了一個遍，夜無殤才抱了她回去。

看她喝過葯，然後沉沉睡去。

夜無殤坐在床邊，輕撫她臉頰，剛才還明媚的臉瞬間陰沉。

「如意，你放心。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朕一定不會讓人再傷害你的。」

他走後，徐如意就睜開了眼睛。

燕兒上前，抹著眼淚：「娘娘……都是奴婢的錯，以為做得夠好……沒想到還是讓娘娘中了毒……」

「扶本宮起來。」徐如意撐起身。

燕兒摻著她走出去，還在自責著。走到梅林中央，徐如意才停了下來。

這里不能藏身，周圍的人被屏退後也無法偷聽她們的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