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由於暴雨已經濕透了,緊貼在皮膚上,勾(2 / 2)

陳只只感覺自己的腳很痛,脫了鞋揉了揉才發現已經磨起了水泡,她從小嬌生慣養的,確實沒有經歷過這樣惡劣的環境。

她不禁又想起鄧景澤,他主動要求來這里的時候有沒有想過這里惡劣的環境?難道為了躲避她就不惜這樣委屈自己嗎?他來的時候有沒有像自己這樣被磨起水泡?肯定很痛的吧,一定很痛,她現在就很痛。

學校里選擇的支教村叫蓮花村,似乎是由於建築零零散散的,四周還有幾條水流,從空中看像極了一朵盛開的蓮花而得名,名字好聽,景色也好看,四周環山,抬起頭就能看到雲雲霧繚繞的,只是陳只只沒有心思欣賞了,她渾身疲憊,只有腳上的痛感支撐著她不會立刻就暈過去。

剛才脫下下來的鞋子也忘記穿上了,現在回去找肯定也找不到了,陳只只索性赤著腳走路,泥巴涼涼的,倒是讓痛感減輕了不少。

陳只只覺得自己走了有一輩子那么久,就在陳只只開始懷疑人生,懷疑自我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陣拖拉機「突突突」的聲音。

此時這刺耳的噪聲對陳只只來說更像是救命的號角,她猛得回過頭,就看到了一輛滿載貨物的拖拉機,司機是個村民模樣的人,拖拉機後面拖的貨物上坐著一個很眼熟的人。

他也像司機一樣穿著當地的服飾,衣服由於暴雨已經濕透了,緊貼在皮膚上,勾勒出胸前的肌肉線條,普普通通的粗布衣服似乎都因為穿在他身上而熠熠生輝,他的頭發都被淋濕了,明明該是很狼狽的畫面此時竟然有些禁欲感,他的眉眼還是那樣冷清,只是此時更多了一抹不可思議。

陳只只微笑著,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