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只,要讓我操進你子宮里嗎(h)(1 / 2)

「你……輕點……」

陳只只被這聲音擾得心煩,有些埋怨地說著,更像是故意發牢騷一般。

鄧景澤自然是不會聽的,不僅不聽,而且似乎更賣力了些,整個床都像是要散架了一般。

「口是心非的小丫頭,嘴上說著輕點,下面可是咬得我緊緊的呢。」

陳只只有些惱,萬一鄧景澤今天真把這床搞壞了,估計明天所有人就都知道今晚兩人干的好事了,自己總不能說是兩人半夜打了一架把床打壞了吧,她估計是再也沒法在大家面前抬起頭來了。

可是就算她心里有怨氣,她也拿鄧景澤沒辦法,她能怎么辦呢?最多就是打他兩拳,他是不會疼的,她的手倒是可能會疼。

「你……你過來為人師表的,總不能,破壞人家的家具呀……」

陳只只撐著最後一口氣,氣若游絲地掙扎著,希望鄧景澤能夠放過這個可憐的小床。

可惜鄧景澤並不吃她這一套,他嗤笑了一聲,嘴上說著話,下身挺進的速度也絲毫不減:「我在學校里也是為人師表的,不照樣還是把你這個小東西的騷逼給操熟了?嗯?」

說完鄧景澤就不再理會陳只只不疼不癢的威脅,開始了真正的沖刺,兩人交合處水聲噗呲作響,混合著床的響聲,像是一首交響樂一般,聽得陳只只面紅耳赤的,鄧景澤倒是有閑情逸致,一邊操一邊聽,到最後竟是操出了節奏來。

陳只只十分懷疑,再這樣下去,以鄧景澤喪心病狂的程度,十分可能讓她猜他操出來的歌是什么歌……

她趕緊摟住鄧景澤的脖頸不讓他分神,讓那又粗又硬的鐵棍更方便的擠開穴內嫩肉,一次次鑿開深處的花心。

腹中肉刃越是深入,宮口越是酸脹,她一瞬間竟是期待他操進那小口去的。

鄧景澤自然也是知道陳只只的想法的,每次他操到底,陳只只總是更迎合上來,好像是在嫌他入地不夠深一般,只是操進宮口畢竟還是很疼他,他有些於心不忍。

「只只,要讓我操進你子宮里嗎?」

其實鄧景澤有好幾次,只要他再稍微用點力,肉棒就能捅進那處小口里了,只是他終究是收了力道,最終還是選擇問問她。

陳只只的發絲凌亂地鋪散著,此時聽到鄧景澤的問話,想也不想地說好。

「貪吃的小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