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只,要讓我操進你子宮里嗎(h)(2 / 2)

鄧景澤得了允許,便不再收著力道,原本小小的宮口被他操得愈發開了,龜頭本來只能頂進一個小頭,現在半個龜頭都能嵌入進去了。

這恐怖的深入感令陳只只從意亂神迷中收了心智,她有些害怕地縮了縮屁股,卻又被鄧景澤撈了回來。

「怕了?」

鄧景澤抬手為陳只只整理了一下額間的碎發,嘴角勾了勾,用十分體貼的語氣說出了一點也不體貼的話語:「可是……來不及了啊……」

小腹被肉刃貫穿的酸痛感在腹中炸開,陳只只整個人就像被釘在鄧景澤胯下,他整個龜頭都操進去了,陳只只頓時動也不敢動,她一低頭就能看到原本平坦的小腹此時有了一個突出的痕跡。

操進去之後鄧景澤就停了抽插的動作,他的大手覆上陳只只光滑的小腹,找到那塊凸起之處,撫摸了兩下:「只只,爽嗎?」

陳只只翻了個白眼剛想說難道不是你更爽嗎,還沒等開口就看到鄧景澤叄指並攏在那凸處狠狠一按……

「啊……」

陳只只短促地叫了一聲,脆弱的宮壁被按得酸麻不已,偏偏鄧景澤還不放過他,在那處不斷按壓著:「這樣,是不是更爽些?」

爽你個大頭鬼啊!陳只只渾身顫抖著說不出完整的話,就只能咿咿呀呀地呻吟著,鄧景澤還裝作很擔憂的樣子:「只只,不要喊太大聲,不然明天整個村子都知道鄧老師飽暖思淫欲了……」

你難道不是嗎!陳只只說不出話,只能憤憤地瞪著眼睛,像是想用眼神殺死鄧景澤一般,沒想到鄧景澤見了,只是笑了笑,接著便吻上了陳只只的眼睛。

濕熱的唇貼著陳只只嬌嫩的眼皮,燙得她眼皮一跳,就聽得鄧景澤說:「只只,你知不知道,每次你這個眼神,像極了某種小動物,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蹂躪。」

別用這個眼神看我,我怕我會控制不住自己。鄧景澤在心里默默地想。

陳只只哪會知道,每次她不敢看鄧景澤的時候,鄧景澤也是不敢看她的,兩人各自心懷鬼胎地選擇了閉嘴。

接著又是一記貫穿花心的深頂,隨之而來的,是男人疾風驟雨般的抽插。

在陳只只的哭叫聲中,鄧景澤終於釋放了出來,一股濃稠的灼精被他盡數噴在她的股縫中,鄧景澤從那被插得紅腫得不行的花心抽出,下床拿了濕巾,替早已昏睡過去的陳只只清理好了身子,才再度上床,摟著她睡了過去。

【作者有話說】感謝yun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