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一瞪眼，頓時渾身上下，散發著可怕的氣場。

啪！

他猛地一抽手，一巴掌，狠狠抽在言堂的臉上，頓時，鮮紅的五指印，印刻在言堂的臉上。

但言堂依舊一言不發，站在那文絲未動，仿佛什么事都沒有發生。

「你好大的膽子！」

黑山勃然大怒。

「膽敢忤逆我的意思！」

「言堂不敢。」

言堂低頭，恭敬道，「言堂一直效忠黑山大人，聽命黑山大人，潛伏在主上的身邊，從未有背叛黑山大人的行為。」

黑山眯了眯眼睛。

「拳譜的消息，是你透露出去的？還透露給方秋！」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么？」

「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殺了方秋滅口！」

黑山大吼，聲如巨雷。

「言堂不敢。」

言堂依舊面無表情，臉上除了那鮮紅的五指印，看不到其他東西，「我並未告知方秋，是他誣陷我。」

他低著頭，微微躬身，不管黑山說什么，他始終都是這個表情。

不卑不亢，無喜無悲。

就算黑山現在直接一掌殺了他，只剩下最後一口氣，他也肯定還是這個表情。

黑山太清楚了。

「言堂啊言堂，我給了你活命的機會，你別不珍惜啊。」

黑山的眼神里，露出一抹濃烈的殺氣，宛如實質一般，讓周圍的空氣，都瞬間降低了好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