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切(1 / 2)

玉奴 葉細細 1318 字 2020-09-27

玉兒胸口起伏不定,臉頰燒得通紅,似傷寒發作一般。

燮信脫下外袍,裹緊她僵直的身子,又緊摟她在臂彎。

殿內幽寂無聲,夜已深了,燭影輕搖,此情此景太過熟悉,讓他恍然回到了舊年。也是一個夜晚,因為疑心發作,他將她鞭打一通,扔進籠子里多日不曾理會,直到她連日高燒不退,險些喪命,他才意識到自己的心思。

也許是她的天真依戀觸動了他未被毀壞殆盡的赤子心腸,他對她卸下心防,愛欲一發不可收拾,越陷越深……

一刻後,柳太醫趕至宮中。

他匆匆為玉兒診了脈,也不細看她模樣,只垂了頭,言說是情志不暢所致的暈厥之症,需即刻在中沖、涌泉兩穴施以金針。

燮信撩起裹縛著她的袍腳,令他診治。

約莫一柱香過後,他撤去金針。玉兒幽幽醒轉,眼珠慢慢轉了一圈,最終定在燮信臉上,哇的一聲哭出聲來。

柳太醫一見便自請退下,余下一干人等也隱去了。

燮信輕輕撫摸她的臉,只撫了兩下就見她止住哭鬧,余淚眨出眼眶,神色間竟是情竇大開,心智清明的模樣。

「玉兒不要兔子了,兔子、玩偶,都不要了。」她坐起身,往四周望了一圈,指著那只蜷縮在床榻一側的小白兔,偏頭對燮信道,「它在主人後面,主人不喜歡它,玉兒也不喜歡了。玉兒只愛主人。」

她一口氣說了一長串話,只覺胸口淤積著的疼痛不見了。

又微微仰臉,直直望向主人的眼睛。見主人正望著自己,忽的嬌生兩靨,拉過他的手,蒙住自己的雙眼。

她所言所行,似是明白了自己心中所想,難道她突然昏倒是因為心智開了?

他想,一時間心中激盪,又有種松一口氣的釋然,只覺自己所計劃的,要強占據她身心的設想是何其無聊。

此時看她不同往常的親昵舉止,又是快活、甜蜜,便一手蒙了她的眼睛,一手扣住她下頜,在那微張的唇上痛吻。

玉兒恍恍惚惚竟和主人心意相通,她被主人吻了,也主動吐舌,同他交纏。

半晌,他戀戀不舍地放開她,見她淚眼里染上了異樣的情潮,欺身將她攏在身下,撫著她的鬢發,低聲問:「玉兒想要哪處?」

他性情不善,雖然動了心,卻只以自己為先,玉兒舊時深受他磋磨調教,身上本是用來排泄的地方,被他做成了一個完美的性器。而小穴長久空置,玉兒自己連碰也不敢,在床榻之間更是全由他任意擺弄,從未做過什么選擇。

她紅著臉認真想了想,比起被玩弄改造過的後穴,她更喜歡主人的親吻。

便一手點著自己的嘴巴,道:「這里。」

燮信一笑,心想她對自己的玩意兒吃上癮了嗎?一面側坐在榻邊,慢慢去解自己的衣衫。

待看到主人跳出在外的分身時,玉兒呆了呆,囁嚅道:「困了,不要了……」

他有些愕然,心道:自己當是會錯了意,她天真無邪,並不是一味貪歡的淫賤女子,自己在她心里也不是只有這一處好。又想她昏倒過一回,現下須得好生休養。

便合衣而起,抱她在懷里,哄嬰兒入睡一般輕吻了一會兒,直到她眼皮沉重,才一路抱回前殿,平放在自己床榻上。

借著燭光,他瞥見那白皙腳踝上有一抹淡淡指印,握了她的玉足摩挲一陣,放進錦被里,自己也隨即解衣入眠。

他習慣了淺眠,而玉兒睡著了便一動不動,很是合他心意。

只是睡到夜半,玉兒卻忽的掙脫他,離了床枕。感覺到她的氣息噴在臉上,他並不睜眼,圈著她的手臂卻放松了。

玉兒親了親那抿得緊緊的薄唇,又吮了吮他的眼皮,見他毫無反應,心中害怕起來,在他臉面上舔個不住,直到被她吮得濕漉漉的眼睛倏然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