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諍道:「你也知道問她?若不是昨天,皇上真的闖進大牢,她可能就被人殺了!」
「什么人?」
「你說,會是什么人?」
葉諍的面sey沉,道:「皇上闖進去,已經是更半夜,照理說,那些獄卒也都該休息了。可他們竟然把司南煙綁在刑架上,差一點將她五馬分屍。」
「……」
「而今天早上,那些動的人,全都自殺了。」
「……」
鶴衣沉默了一會兒,道:「看來,後宮有些人的,伸得夠長了。」
葉諍當然知道,他說的是誰。
上前一步,湊到鶴衣的耳邊,輕聲道:「你說,這一次的厭勝之術,會是她搞的鬼嗎?」
「……」
鶴衣想了想,道:「可能x不大。」
「……」
「她做這件事,沒有任何好處——吳家的人,可不做賠本的買賣。」
葉諍想了想,道:「也是。」
當初,吳菀嫁給還是燕王的祝烽,是在他起事前不久。
原本,作為河南布政使司布政使的吳應求,應該是抵抗祝烽的一道關鍵的屏障,但因為這一次聯姻,祝烽的大軍離開北平往南打,要過河南的時候,不費一兵一卒。
也正因為如此,祝烽一登基,吳菀就被冊封為了康妃。
吳應求,被封為成國公。
吳家的人,也得到了重用。
若說這是一筆生意,那絕對是一本萬利。
既然不是她,葉諍也算是松了口氣,畢竟祝烽讓他查厭勝之術的案子,若真的涉及到吳菀,吳家,他可就麻煩了。
但,問題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