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們都走出了翊坤宮,南煙這才回過頭來,對上了鳳姝那雙美麗的眼睛。
然後,她慢慢的走到自己的座位前坐下。
「鳳昭儀,還有什么話,要跟本宮說的嗎?」
鳳姝說道:「貴妃娘娘,妾,想一眼剛剛那幅畫。」
「什么?」
「剛剛那幅畫,妾斗膽,想一眼。」
南煙立刻皺起了眉頭,有些驚訝的看著她:「你,你見過那幅畫?還是——」
鳳姝說道:「妾剛剛只是匆匆一眼,沒看清什么。妾想再看一眼,再跟娘娘說清楚。」
「……」
南煙正愁自己找不到任何線索,先現在,鳳姝這樣說,分明透露她跟那幅畫,或者說,跟那幅畫上的場景,或者某個人,有牽連。
她看了鳳姝一眼,立刻起身,領著她走進內室。
冉小玉剛剛收撿完,南煙道:「把畫拿出來。」
冉小玉一看鳳姝跟進來,立刻皺起了眉頭:「什么?」
「鳳昭儀那幅畫。」
「……」
冉小玉猶豫了一下,將放畫的那只長長的錦盒取出來,重新將畫展開。
鳳姝立刻走上前去,伸牽過畫軸,小心的看著這幅畫。
南煙在旁邊,注意看她的眼神。
發現,她看的,是畫上的一個人——
博望侯,司伯言。
南煙說道:「你,認識他?」
鳳姝道:「娘娘知道妾在看誰?」
南煙無言的伸,指向了畫卷上那個清俊的男子,鳳姝的氣息沉了一下,然後說道:「沒錯,妾看的正是這個人。」
「你認識他?還是見過他?」
「我見過他。」
「真的?」
鳳姝歪著頭,看了南煙一笑,淡淡的笑道:「貴妃娘娘,妾怎么敢欺騙你呢?」
南煙頓時有些急切的說道:「你在哪里見過他?」
鳳姝說道:「在西域。」
「什么?」
「娘娘看我就知道了,我是從西域來的,雖然,是倓國的南蠡王將我獻給皇上,但是,在到達倓國,成為他們的舞者之前,我一直都是在西域各國游歷,我所學的舞蹈,也都是在西域各國學會的。」
「那你——」
南煙的思緒頓時有些亂了。
她沉下一口氣,讓自己盡量的冷靜一點,然後問道:「你是什么時候見到他的?」
鳳姝想了想,說道:「算起來,至少也是十j、二十年前了吧。」
「……」
「那個時候我還小,還在流l。」
「……」
「而且那個時候,我染了病,已經快要病死了。」
「……」
「不過遇到了他,他救了我的命,所以,我記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