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番外之占有欲(下)(2 / 2)

還童 陳燈 2604 字 2020-10-02

他嗖的一下拉開了一面玻璃牆的窗簾,那一頭的會議室已坐了不少人,觀生嚇了一跳,連忙坐了起來,卻又腰下一陣酥麻,整個人軟了一下,蕭恪半扶著他將他按到了自己寬大的真皮座椅上,淡淡道:「緊張什么,是單向的玻璃鏡牆。」

觀生果然看到那頭的人毫無所覺,才放下心來,又有些緊張道:「不會還要我去開會吧……我真的知道錯了,不要讓我這樣子了,讓我取出來吧……」一邊伸了手攬住蕭恪的手臂,哀求的看著他,蕭恪伸了手,將他繼續按在椅子上,去脫他的衣服,觀生看了眼玻璃牆那頭的人,想著大概蕭恪只是想要玩玩辦公室情趣,玩完了興許就解放了,也就配合著他將衣服解開,把褲子脫下。

褲子才褪下,蕭恪就意味深長地笑起來,觀生滿臉通紅地扭過頭去不看他,蕭恪輕輕伸出手指彈了下那已經精神奕奕的小東西,將觀生兩只腿都拉上了座椅上,與兩只手分別用領帶和他的兩只腳踝綁了起來,放在兩側,將他的襯衣往下褪到手臂上掛著,低頭親了親他的唇,將座椅推到了玻璃牆前,正對著會議室里的主席台,蕭恪輕輕道:「乖,在這里看著我開會,我開完會再來。」

觀生出乎意料地抬頭,驚慌地看著蕭恪,蕭恪卻輕柔地替他擦了擦汗,卻伸手到口袋里,拿了個遙控器出來,直接撥到了最大檔,有細微的嗡嗡聲響起,觀生原本挺直的腰身立刻彈了下,整個人靠在背椅里求饒道:「蕭恪,你別這樣,我知道錯了,下次不會再喝醉了,去哪里一定告訴你。」

蕭恪聽著他已經有些變調的聲音,低下頭看他被迫分開的腿間已經顫顫巍巍含珠吐露,他忍了這一路,也是挺不容易了……可惜,他還是沒有認識到錯誤,蕭恪將座椅更貼近了玻璃牆,觀生的膝蓋已經貼著冰涼的玻璃牆,嗡嗡的聲音清晰了些,觀生咬著唇看著他,眼睛里已有了水意,敞開的襯衣里頭,從脖子到胸前,已經呈現出大片誘人的粉紅,兩只手用力地抓著腳踝,大腿肌肉緊緊地綳著,他快忍不住了。

蕭恪忍下了立刻將他辦了的沖動,開了辦公室門,將門反鎖,然後走向了隔壁的會議室。

會議時間不算長,而且是天陽部門經理以及總裁聽取實習生們的一些意見和建議,類似於座談會,氣氛比較寬松和諧,免不了有人來來往往,在玻璃幕牆前走動,蕭恪一直坐在主席台上,想象著觀生被他放置在玻璃牆的後頭,身上只掛著件襯衣,可憐兮兮地等著他回去解放他,所有的快樂和恐懼,都由自己一手掌控,心里得到了巨大的滿足和愉悅。

一個小時的會議很短,對觀生來說卻很長。

那可惡的按摩器居然還帶著震動功能,他根本撐不住多久。

等蕭恪回到辦公室的時候,他已經癱軟在座椅上,身上和座椅上狼藉一片,臉上還帶著淚水。

蕭恪過來將座椅轉過來抵著玻璃牆,看了眼,笑了,去衛生間拿了濕毛巾來替他一邊擦拭清理一邊柔聲問:「知道錯了?」

東西仍然還在震動,觀生有些嗚咽著道:「知道了。」

蕭恪問:「錯在什么地方?」

觀生眼淚汪汪看著他:「你說哪里錯就是哪里錯。」

蕭恪笑了下:「那我再去開個會?」

觀生連忙道:「喝酒錯了,還有沒有報備,還有不該和女孩子獻殷勤,不該去gay吧,不該和寧寅說那些話。」

蕭恪低下頭,看著觀生泛著紅潮的肌膚上薄薄的一層汗,白皙結實的胸膛上誘人的紅點,淡淡道:「認錯態度差不多了,那保證呢?」

觀生忍著那又再次卷上來的情潮:「下次一定不喝酒了,去哪里都要和你報備,不隨便和年輕女孩子搭話,絕對不去gay吧了。」

蕭恪伸了手解開觀生手腳上的領帶將他翻過去趴跪著,他腰窩那簇藍玫瑰在涔涔汗水滋潤下鮮妍明媚,大腿處已經粉紅一片,顯然曾在座椅上難耐地蹭過,整個身體因為一直保持鍛煉,跪伏下來的自背到腰臀的連線漂亮之極,蕭恪一只手固定著他的腰,一邊在他臀部愛不釋手地揉了一會兒,直到觀生又發出了難耐的抽氣聲,才用手替他慢慢抽出某個還在震動的小東西,觀生伏下腰身,盡量放松地配合著,蕭恪淡淡道:「還有呢?」

觀生一怔:「還有什么?」

蕭恪手一用力,又忽然推了回去,觀生忍不住低呼了聲,含著淚花轉頭看他:「還有不亂說話?」

蕭恪冷笑,輕輕低下頭:「還有,以後不許和寧寅有身體接觸,不許和他太親密。」

觀生有些無語地呻/吟:「你不要聽信蕭佑啊,我們什么都沒有的。」

蕭恪將那東西抽出丟在一邊,換了自己親身上陣來懲罰,一邊道:「又不是不讓你們做朋友,就是避嫌而已,不願意?」

觀生無處使力,只能抱著椅背承受著後頭來的沖擊,嗚咽著道:「我沒有說不願意啊,可是我們本來就什么都沒有啊,本來就沒什么聯系啊……他那么忙。」

蕭恪一邊握著他的腰一邊沖刺道:「那就保證。」

觀生整個人都已經脫力,在蕭恪的大力沖撞下,整個人癱軟地趴下了,連呻吟都失了力氣,眼睛茫然沒有焦點,喃喃保證:「都按你說的辦。」

蕭恪低下頭吻他,低聲道:「這樣才是乖孩子。」一個沖刺,滿足地釋放,又撫摸了一會兒他的玫瑰刺青,將他抱起來往浴室走去。

觀生足足好幾天都沒有緩過來,公司也沒有去,就在家里休息,他反復思量,自己那天酒後肯定是沒有對蕭恪說什么按摩器的,怎么會那么巧蕭恪就偏用這個東西來治他,蕭恪哪里懂得這些東西,而且他一向都很克制自己的情緒,雖然容易嫉妒吃醋,卻很少這樣費了心思來整治他。

想來想去,只有可能是寧寅那邊漏了風,蕭佑出賣了他,而且還瞎說了些謠言,害得蕭恪誤會自己。

他咬牙切齒打了電話給寧寅,卻又愛面子,絕不肯說自己被蕭恪治得下不了床,只是一邊打開了x寶,下單了一系列昂貴的用品,什么兔毛手銬兔尾巴,什么鎖金龍什么按摩器等等,統統來了一套,發貨地址填了寧寅的住址,一邊誘惑著寧寅:「我那天說的那東西,你有沒有給蕭佑用用看?保證他再也不會喊痛,以後對你都服服帖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