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坐下嗎?」
聽著那溫婉如水的聲音,王越抬起眸子,那穿著光芒耀射下閃閃發光的銀色禮服,纖細柳腰,迷人魚尾,無一處不彌散著成熟女人優雅韻味的蘇婉依正舉著一杯黯然失色的紅酒站在他面前。
「似乎我沒有決定權,如果有的話,可以。」
「謝謝。」
蘇婉依優雅地坐了身旁,距離王越不近,但也不是很遠。
王越很少會忍不住的看向一個女人,但蘇婉依做到了。
「你剛才和少凌聊什么呢?」
「女人。」
「那你剛才又在想什么?」
「沒有在想,只是在感謝。」
「感謝什么?「
「感謝人生不並不孤獨。」
「這句話真有意思。」
蘇婉依抿了抿紅唇,剎那的溫婉風情讓得一時有些挪不開視線。
蘇婉依打量了一番王越,說道:「你和我想象中的差不多。」
王越用蘇婉蘭比較了一下蘇婉依,道:「你和我想象中的有些遠。」
「你肯定以為我是那種尖酸刻薄的豪門女人對不對?」
「對!」
王越頓時有種要剁了自己舌頭的沖動,這雖是他的本意,但卻不是他要說的話,只不過不知為何,蘇婉依那么一問,他就不經大腦的說了出來,他以前不信男人會被一個女人迷得神魂顛倒,現在他信了。
蘇婉依沒有因為王越那不是很好聽的話語而露出半分異樣情緒,依舊溫婉從容,還耐心的解釋道:「她是母親,我是女人,所以有所不同。」
「和你說話真辛苦。」
因為王越總是忍不住的去看蘇婉依,這女人的成熟韻味對男人簡直是一種不可抵制的毒葯,從此君王不早朝的君王或許就是吃了這種毒葯吧。
蘇婉依輕柔一笑:「那便不說了。」
王越聽著蘇婉依這句一瞬間消除他那句制造出尷尬的話語的語句,他覺得上帝似乎有所忘了,忘了個這個女人增加哪怕一絲一毫的瑕疵,她將「溫婉」二字詮釋到了極點,也將「韻味」二字發揮至最為濃郁。
蘇婉依微笑著問:「不請我跳支舞嗎?」
王越沒想到蘇婉依竟然會提出這個邀請,即便慕容傾情有些男人勿進,但程少凌依舊有勇氣向慕容傾情邀舞,可是他卻沒有向蘇婉依邀舞,包括在場也沒有任何一人向這個穿著華麗禮服的女人邀舞,不是不想,而是他們知道,他們不可能得到蘇婉依的允可,至少他們從未見過有人曾和蘇婉依跳舞。
王越一時間有些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