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九章 打女人(2 / 2)

歸一 風御九秋 1747 字 2020-10-26

飯吃到一半兒,大門開了,是個六十來歲的老嫗,拎著個小筐子,筐子上罩著白布,筐子里裝的應該是什么食物。

來人是老實人的老媽,即便婆婆來了,那胖女人也不閉嘴,一點兒面子也不給自己的婆婆和老公留,一個勁兒的數落謾罵,搞的老太太尷尬非常,小心翼翼的勸了幾句,反倒招致了胖女人更加難聽的譏諷。

婆媳矛盾一直是家庭矛盾中比較突出的一種,實則婆媳之間能否搞好關系並不取決於婆婆,也不取決於媳婦,而是取決於作為兒子和老公的這個男人,這個人既是婆媳之間的緩沖墊,又是婆媳關系的大法官,必須絕對的公正,老媽做的過分就批評老媽,如果做的太過分就嚴厲批評,不能打著孝順的旗號對自己的老媽一味忍讓。老婆做的不好就批評老婆,如果做的很離譜就嚴厲批評,不能打著愛老婆的旗號對老婆一味縱容。

吳中元本不想干涉別人的家事,但是見老太太被胖女人噎的尷尬窘迫,便看不下去了,暗暗延出火屬靈氣,為那老實人壯膽助勢。

農村有句話叫老鼠尾巴,砸一百棒子也粗不了,這個老實人就是老鼠尾巴,哪怕吳中元為他送去了陽剛火氣,他也不敢說句公道話,哪怕憋的滿臉通紅也不敢阻止胖女人嘲諷自己的老媽。

見此情形,吳中元暗暗嘆了口氣,人的性格其實早在青春期就已經形成並固化了,想要改變一個人是很難的,說句武斷的話,基本上是改變不了,千萬不要過分高估自己,認為自己可以改變誰,亦或是過高的估計別人,認為別人可以改好,改不了的,確定對方不行或是不適合自己,那就直接換一個,也只能換一個。

這家人的炕上有桌麻將,晚飯過後幾個牌友都來找她打麻將,胖女人屬於人來瘋的那種,人少的時候她的聲音還不算大,人一多越發大聲的辱罵自己的男人,偶爾還會帶上自己的婆婆。

見此情形,吳中元再度為那老實人送出火屬靈氣,催生助長其體內熱血陽氣,但這家伙真的沒出息,被熱血催動的臉紅脖子粗,雙拳緊握,渾身哆嗦,也不敢動手。

道家有句話叫太上無情,神靈明窺因果,是不容易被感動的,更不會輕易生出憐憫之心,吳中元沒有可憐他,而是繼續為其灌注陽剛火氣,但這家伙真的是個窩囊廢,到最後都快流鼻血了也只是嘟囔了一句『別打太晚哈,早點睡。』。

見此情形,吳中元眉頭大皺,不再對這軟蛋報以希望,改為仔細聆聽那胖女人罵人的那些話,他一旦附身於人,聲音還是那老實人的聲音,但腔調不是,在動手之前,他得學幾句這里的方言。

幾分鍾之後,老實人抬高聲調回了一句,「行了,別說了。」

這時候的老實人已經不是老實人了,吳中元是想要打人的,打人之前一定要設法讓對方更加得寸進尺,做出更加欠揍的舉動,以此為接下來的打人做好合情合理的鋪墊。

吳中元本以為還得多鋪墊幾句,未曾想那胖女人見老實人竟然敢還口,直接炸毛了,罵爹操娘的就上來抓撓。

老實人桌子一掀,沖著那胖女人的肚子就是一腳,男人的力氣總是比女人大的,更何況是常年從事體力勞動的人,這一腳直接將那胖女人踹翻在地。

屋內的眾人全都傻眼了,胖女人也傻眼了,愣了一愣方才面露凶相,歇斯底里的沖過來廝打。

不等胖女人近身,老實人急出右拳,打的鼻血橫流,轉而揪著頭發往大街上拖,包括老太太在內的眾人大呼小叫的在後面勸阻。

這時候農村也是有路燈的,不過不到亮燈的點兒,路燈還沒亮,但吳中元可以讓它提前亮,就在路燈下面打,胖女人何曾受到這樣的對待,殺豬一般的叫嚷,歇斯底里的抓撓。

如果總是打頭,幾拳就能打死她,吳中元的目的不是打死她,而是打服她,便不總是打頭,將門口的鐵鍬折斷,用木把專挑肉多的地方掄砸,打的胖女人躺地打滾兒,哀嚎不止。

只是打是不能服眾的,還得罵,「你個不下犢子的母騾子,當年不是家里窮,老子也不會娶你,人家孤兒寡母的容易嗎,我好心幫人家翻了翻地,你就撒潑鬧人,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沒有人是打不服的,不服是打的不夠狠,不等將那胖女人的磨盤屁股砸爛,胖女人就開始求饒了。

打人是不對的,但不得不承認有時候動手比講道理好使,就像當年對越南,好言相勸好幾年越發蹬鼻子上臉,一個月打到首都河內,直接讓它怕四十年。

眼見潑婦求饒,吳中元將棍子一扔,抽身離開,他動手只是因為自己想動手,並不是為了調和他們的家庭矛盾,老實人怎么善後他懶得管,總之這一通亂棍掄的是心情愉悅,神清氣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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