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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風揚哪怕真的去世了,死者為大,也容不得她一個小輩這樣拿出來「鞭屍」。
這么一想,童嫿只潑她一身水都是手下留情的了。
眾人看藍亦可的眼神,有些一言難盡。
剛才他們是怎么誇藍亦可的,這會兒聽到這一段錄音,臉上就有多疼。
尤其是他們還幫著藍亦可一起指責童嫿。
想到這,這些人的面上有些訕訕,而讓他們丟了這么大一個人的罪魁禍首藍亦可,這會兒在他們眼中的反感程度,比起童嫿更甚。
藍亦可的身子搖搖欲墜。
她是認定了這種晚宴場合,人多口雜,童嫿是絕對拿不出什么證據來指證她什么,才能那樣理直氣壯地編出那么一個故事來。
可誰會想到,童嫿竟然敢錄音!
她竟然把她說的話,全錄下來了。
那她剛才那一番善良又大度的表演,在他們眼里是什么?
裝模作樣?
心機婊?
不,她不能承認!絕對不能承認!
她承認了,大家會怎么看她?時總又會怎么看她?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朝時薄言看過去,見剛剛還一身涼薄的時薄言,此刻那張沒有表情的臉上,涌上了幾分明顯的怒意。
她的心,猛地往下一沉。
時總已經誤會她了,他一定認定了她是個心思惡毒,嘴巴刻薄的女孩子。
都是童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