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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經理平常也挺照顧我的,我看……還是算了吧。」
陳銘志說完,目光還有些忐忑地看著童嫿,就怕童嫿又一次罵他不爭氣。
但這一次,童嫿卻什么都沒說,只是看向時薄言,道:
「罪魁禍首是賈美善,你不需要遷怒到一個小小的經理頭上去,公司股東都來塞人了,他也沒膽子拒絕。」
其實,吳能算是中層領導,他真要拒絕,賈建成還真不能把他怎么樣。
但這是個人情社會,吳能讓賈美善進財務部,倒也不是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
時薄言這會兒心里不痛快得很,看陳銘志的眼神,也越來越不善。
這個人不能留。
他媳婦兒一大早不去公司跑來這里浪費了半天的時間給他出氣,這還不夠,剛剛還要要開除人了,轉頭這姓陳的說算了,她就真的不計較了。
這還是以前那個童嫿嗎?
心里已經想好了n種陳銘志的死法,面上他還是老老實實道:
「你說什么是什么。」
眾人:「……」
麻蛋!
作為一個集團老總,請你有點骨氣好嗎?
剛剛開除人的霸氣去哪了?
這些人內心是怎么吐槽的,陳銘志不知道,此時的他,只感覺到之前那兩道熟悉又瘮人的目光,再度落在他的身上。
他愣了一下,再度朝那雙目光看過去。
果然,對上了時薄言那雙深沉狠辣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