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想著,如果魏家人真的報官,想要抓自己,就讓唐老出面,然後狠狠敲一筆。
然而,讓他意想不到的是,魏樹就像是死在了路上一樣,並沒有卷土重來。
「奇了怪了……」陳步來回踱步,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收款碼,越發急躁。
劉畢剔雖然有些不明所以,卻還是站起身。
「師父,有什么是我可以為你分憂的嗎?」
陳步看到他,眼睛一亮。
「有了!」
「嗯?」
「你現在回一趟魏家,看看他們家現在是什么情況,別被發現就好,然後立刻通知我。」陳步說。
劉畢剔猶豫著說:「您不會跑了吧?」
陳步怒道:「放肆!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劉畢剔面色大變,趕緊慌張道歉。
「行了,趕緊去吧,我等你消息!」
「是!」
劉畢剔說走就走。
等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樣子,劉畢剔又火急火燎回來了。
「師父!師父!」
陳步看著他。
「魏家那邊,是怎么回事?這都幾點了,還來不來了?」陳步氣憤道。
他最討厭不守時的人了。
不過轉念一想,好像魏家從始至終也沒答應過他要過來。
劉畢剔擰開那瓶喝剩下的東方樹葉,將最後一點也喝了,才說道:「我看了,魏家根本沒什么動靜,魏樹都沒回去,也不知道去哪了,反正現在一切正常。」
陳步皺著眉頭。
這是什么情況?
劉畢剔笑呵呵說道:「看來,魏樹是真的怕了,想想也是,那小子從小到大,都沒吃過這么大的虧,這來一次被您收拾一次,怎么還敢來呢?」
陳步嘆了口氣。
「這么說來,想繼續薅羊毛,已經不大可能了。」
劉畢剔一陣無語,這才明白,原來自己這個師父,打的是這個主意。
簡直就是不當人模式啊!
「算了,既然他不來,我也不能繼續在這等他,那我就先走了。」陳步起身說道。
「師父,您去哪啊?」
「繼續旅游啊!」
「旅游?」劉畢剔問道,「那我呢?」
「你愛去哪去哪,關我吊事。」陳步不悅道。
反正自己體內真元都已經恢復了。
還需要給他面子嗎?
劉畢剔一聽這話,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頓時鼻涕眼淚糊在一起。
「師父!你不能不管我啊!師父,我要學劍!求求你不要拋棄我啊!」
「……」陳步黑著臉,「你先放手,甘霖娘!你鼻涕糊在老子褲子上了!次奧……撒手!」
劉畢剔就是不撒手。
陳步一陣頭疼,不過忽然,眼睛一轉。
「你真想拜我為師?」
「嗯嗯!」
「那就去南城等我。」陳步說道。
「南城?」
「是啊!」陳步笑道,「不願意?」
「願意!我願意!」劉畢剔趕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