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他,和另一女人的親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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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二爺,您就當六子剛剛那是在放屁,我什么話都沒有說。」小六子在注意到凌二爺側靠在沙發上呆住的那一幕的時候,身子本能的一僵。

離婚到現在都三個多月了,媒體上到處宣傳著這個男人和另一個女人的婚訊。所有人都以為,這個男人是情場浪子,已經將過往的那一段歲月全都抹去。

可誰又知道,這個男人在這三個月的時間里,大部分的時間都在這間酒吧這個常人所不能及的包廂里,夜夜買醉。

每回醉酒痴狂時,男人的嘴中都喊著一個女人的名字——「蘇小妞」……

只是接連幾天的醉酒後,男人都會跟沒事的人一樣走在大街上。似乎,這個世界上誰都看不到這個男人背後的傷痛,亦如他看不到別人的傷痛那般。

但所有的一切,小六子都看在眼里。

若是誰說這個男人濫情,小六子一定會是第一個站出來反對的。

三個多月……

分開到現在都三個多月了,這個男人每天依舊過著醉生夢死的生活。每天,不是喊著那個女人的名字入眠,就是看著她曾經出現過的那些個角落一個人嗤笑。分開到現在,一聽到關於那個女人的名字,女人的信息,男人都會像是現在一樣的僵住身子。若濫情的人能為一個女人做到這樣,敢問世間專情的人又能做到多少?

無疑,現在在小六子的世界里,凌二爺就是絕世難得一見的痴情種。

可蘇小妞,你現在看到了么?

一個曾經何等的風流倜儻的男人,為你變成了怎樣的一副尊容?

你,一定看不到吧?

不然現在的你,應該也會肝腸寸斷……

「六子,現在是幾月幾日?」男人對著這個包廂里的某個角落發呆了好一陣子。如果小六子沒有記錯的話,剛剛凌二爺發呆的那個位置,正是當初蘇小妞坐著的某個位置。

男人揉了揉額角,幾日的買醉讓他的頭腦渾渾噩噩的。

而這個包廂,除了一扇門之外,沒有任何可以看到外界的窗口。

而在這樣的時間里,男人每天都不准任何人將這個包廂的燈光給打開。就這樣,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

至今過了多少天,其實男人也不是那么的確定。

「凌二爺,現在是農歷正月初十。晚上的八點整!」小六子掏出了手機,看了看上面的日期顯示之後,又是一陣酸澀。

這男人,都醉的找不著北了。

好像已經忘記了,他已經在這里呆了整整三天的時間。

「原來已經過了三天,真好……」男人又揉了揉額角,拿起邊上開好了的琥珀色液體,開始往自己的嘴里灌。

男人的話,意義不明。

但小六子卻聽出了,他話里的含義。

沒有那個叫做蘇小妞的女人的日子,凌二爺每天都度日如年。

所以躲在這個包廂里消遣,空度余生,就是現在他生活的所有目標。

「凌二爺,酒不是這么個喝法。要不,我送您回家休息一趟吧?」都已經三天了,三天里除了一點小點心,男人都在喝酒。這樣喝下去,遲早身體是會出毛病的。

「六子,你今天的話有點多了。現在出去吧,不然待會兒我抽你。」凌二爺擺手,繼續往自己的口中灌酒。

昏暗的光線中,男人的嘴角有些許的妖嬈液體滑落。

凌亂的發絲,頹廢的容顏……

「那……我先出去了。凌二爺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話,盡管吩咐我。」

小六子最終還是無奈的退了出去。

「六子,你怎么就一個人出來了?不是說好,把凌二爺給送回去的么?」六子出來的時候,有人站在邊上問著。

「這是二爺的事情,我們就算想管也都管不了。還是,再等等吧。」除了他自己能走出那個旋窩,別人是幫不了他的。

「唉……」小六子算是呆在凌二爺身邊最長的人,現在也算是這凌二爺身邊的紅人。他吩咐的事情,也等同於這凌二爺的命令。

所以這些人現在再怎么的想要將凌二爺從包廂里拉出來,也只能認同小六子的命令,在一旁守著。

只是小六子還沒有從包廂里走出來多久,便聽到了包廂里傳來了這么個聲音:「嘔……」

吐了?

這現象,其實凌二爺在這里日夜買醉也沒少見過。

但不知道為什么,今兒的聲音好像有些異常。

特別是小六子,在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又莫名的心慌。

這一刻,小六子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的慌亂,大步朝著包廂內走去。

而其他人也在看到了小六子步履匆忙,像是察覺到了什么異常,緊跟著朝著包廂內走去。

「凌二爺?」

「凌二爺您沒事吧?」

「凌二爺……小豆,先把燈給打開。」整個包廂內,還是昏暗的一片。小六子只能隱約的看到趴在地上的凌二爺,卻摸不清哪個地方是頭,哪個地方是身子。

「好,我打開!」隨著不遠處傳來這么個聲音,整個包廂突然亮了起來。

只是突然出現的光亮,讓這個包廂內的人都有些受不了。

當下,有些人被刺的眼睛睜不開。

而小六子在適應了光亮的第一時間,立馬看向了自己身側的那個男人。

看到這男人嘴角上滴落著的妖嬈液體的時候,小六子的瞳仁猛地放大……

因為從凌二爺嘴角滑落的,並不是琥珀色的酒水……

而是,鮮紅中帶著粘稠的液體……

血……

「糟了,凌二爺出事了,趕緊給送到醫院去!」小六子二話不說,將此刻不知道是醉了,還是昏了的男人從地上給架了起來。「你們幾個去開車,你們幾個跟著我,我們現在必須立馬趕到最近的醫院。」

吩咐完這些,一行人匆匆的消失在這個酒吧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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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迷離的夜,同樣紙醉金迷的城市,不同的故事正在上演。

談逸南回到家的時候,照樣在院子里的二黃的狗屋邊上,還有談家的大廳里溜達了一圈,沒有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之後,男人便摸了摸鼻子一臉失落的回了房。

「南,下班了啊?」卧室內,某個已經洗完了澡,正靠在床上看電視的女人見到男人修長的身影出現在卧室里的時候,有些欣喜。

側過身,女人看了一眼櫃子上的鬧鍾。

八點半?!

今天,還瞞早的。

女人趕緊從床上起身,接過男人身上的西裝外套和公文包,都一一收拾好放到櫃子里,而後又迅速的從另一個櫃子里取出了談逸南的睡衣。

「先洗澡吧,滿了一天了。」陳雅安說這一番話的時候,腦子里則迅速的想著前兩天舒落心和她說過的那些招數。

「嗯,好的。」談逸南接過女人遞來的睡衣,想也沒想就鑽進了浴室。

看著男人修長的身影消失在浴室大門處,陳雅安趕緊從櫃子里又取出了一套鏤空睡衣,將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都褪去之後,趕緊穿上了這一身衣服。

然後,女人站在化妝台前,將自己盤在頭頂上的發絲放下,雙手將發絲都給打散,讓其垂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之後,又迅速的拿出了一款香水,噴在自己的脖子上。

自從結婚到現在,談逸南提前下班回家的次數真是少之又少。

今兒個這么難得的機會,她陳雅安確實要好好利用一番。

舒落心雖然惡毒,不過她的某些話倒是蠻對的。

要想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先要抓住這個男人的身體。

今兒個這么難得的機會,她陳雅安可要好好的表現一番。為了達到今晚能順利完成這些,陳雅安最近幾天可都看了不少部av,將那些招數都記在腦子里。

今晚,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想到這,女人對著鏡子里那個全身上下除了一身鏤空睡衣,別無其他遮攔物的女子妖嬈一笑,便緩緩邁步走向浴室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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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內,談逸南正站在蓮花噴灑前,讓水盡情的沖刷自己今天一生的疲憊。當然,談逸南更希望沖去的是自己的失落。

今天他之所以那么早的下班,就是想到談逸澤最近這些天都在出差,沒有能陪在顧念兮的身邊。

一個人呆在卧室里,念兮應該會蠻無聊的吧?

所以今天他這么早下班,就是認定了顧念兮一定會覺得一個人呆在卧室里無聊,會在大廳里到處轉轉。而他,也想要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的陪陪顧念兮。

只是沒想到,進門的時候談逸南卻失望了,

因為大廳里,沒有顧念兮的身影。

談逸南或許不知道,接連幾天的失眠,讓顧念兮的精神不濟。今天一吃完晚飯,她回到卧室里就睡著了。

現在,她正忙著和周公下棋。

洗澡水,順著頭頂緩緩的滑下,談逸南正打算拿起洗發水。

就在這個時候,浴室門被敲響了。

「叩叩叩……」

「誰?」男人的聲音,有些低沉。在浴室回音的作用下,猶如大提琴般的動聽。

「是我。南,我發現我剛剛好像忘記給你放內褲了。」陳雅安站在浴室之外,嘴角上帶著一抹狡猾的弧度。

什么忘記?

其實就是她剛剛故意不給放進去的。

為的,就是能在談逸南沐浴的時候,進入浴室。

「沒事,你給我放浴室門口吧。」談逸南瞅了一眼衣架上的衣服,便這么說。

而一句話,讓浴室門口的女人臉色不是那么好。

妹的,假什么純情?

不要忘記,結婚的那一天晚上兩人什么事情都做過了。

現在這么假惺惺的,算什么?

而她陳雅安要是現在這么放棄難得的機會,豈不是明天又要挨舒落心的罵?

想到這,陳雅安繼續敲門。

「你開門,我給你放進去吧。待會兒洗完澡,還要出來拿,多麻煩?」女人道。

「那……好吧。」男人的聲音傳來,繼而就是浴室門「啪嗒」一聲響。

而陳雅安的嘴角,也立馬勾勒起妖嬈的弧度。邁開了因為穿著過短的睡裙而顯得特別修長的大腿,深情款款的朝著浴室里走去。

也許,上天也聽到了她陳雅安的吶喊。

在她進入浴室的時候,談逸南也正巧朝著她的這個角落望了過來。

在看到女人身上的那件睡衣的時候,男人有些微愣。

而很快的,陳雅安也發現了,男人的身體有了反映。

果然,舒落心說的沒錯,男人都是視覺動物。

一件睡裙,什么事情都不用做,就能讓這個尋常都不看自己幾眼的男人,頓時移不開眼。

「南,睡衣我給你放在這里了。」看到男人的下身之時,陳雅安突然有種落荒而逃的沖動。

畢竟她的經驗,也只有結婚的那一夜。

再怎么信誓旦旦,她也是個女人。

「……」談逸南沒有說話,幟熱的視線一而再再而三的掃視著陳雅安的全身。

雖然他對顧念兮有情,但好歹他也是如狼似虎的年紀。

這么久了,他也就和陳雅安有過那么一次。再度看到這女人大尺度的穿衣方式的時候,談逸南理所當然的被刺激到了。

一瞬間,談逸南的呼吸變得有些沉。

鼻翼間呼出的氣體,也像是變得有些燥熱。

整個浴室內的空氣,也變得有些稀薄。

「好了,我先出去了。」看著談逸南盯著自己的視線,就像是恨不得將她的衣服給扒光一樣,有那么一瞬間,陳雅安感覺到自己的雙腿發軟。

腦袋里,一片空白。

什么招數,什么舒落心的,她早就拋到九霄雲外了。

現在的她,只想趕緊撤離這個浴室,躲避這野狼一樣的男人。

說完這一句話,陳雅安迅速的逃離。

只是沒想到在她剛剛轉身的時候,腰身便被一鐵臂給勾住了。

繼而,女人的整個身子被帶進了蓮蓬花灑的范圍。

一鏤空的睡衣,再加上被水灑上,衣服等於沒穿。

而談逸南盯著她看的眼眸,也頓時幽深了許多。

「進來了,你還想過要走么?」談逸南的眼眸微眯,突然間壓低了身子,湊到了女人的面前。

而陳雅安看到的,就是這么個放大版的談逸南。

除了結婚的那一天之外,兩人似乎還沒有這么近距離的接觸過。

有那么一瞬間,陳雅安感覺到男人眸子里的寒意。

可當她想要看清楚些什么東西的時候,那一切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此刻,談逸南的嘴角帶著邪肆的弧度,仿佛她之前看到的不過都是假象……

「我……我只是進來給你送內褲。」陳雅安盯著在浴室燈光下顯得有些不真實的俊顏,不自覺的後退。

從來不知道,這個看似憨厚的男人,也會變得如此危險。

有那么一瞬間,她後悔了。

後悔在他洗澡的時候,闖進來,企圖勾引他。

「送內褲?這理由確實不錯。」說到這的時候,男人突然一把拽緊了她的腰身,將她死死的壓到了浴室的牆壁上:「既然來了,就不用出去吧。你想要達到的目的,我今晚幫你完成……」

如果談逸南沒有記錯的話,剛剛進卧室的時候,這女人可不是穿這一身。

現在,又說是來給他送東西,又穿的如此招搖。

他談逸南好歹也在商場上游走了那么多年,這樣的舉動要是看不穿的話,他又怎么能夠勝任一個公司的總經理位置?

「我……我沒想要做什么。你放開我……」

男人危險的逼近,讓陳雅安的心里起了千層浪。

她承認,她是真的低估了這個男人的危險度。

早i知道這個男人真的是這樣的危險的話,她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闖進來,更不會穿成這個該死的樣子,讓他誤會自己……

「放開?」聽到女人的話,男人頓時挑了眉:「欲擒故縱的把戲,一兩次就好,玩多了就俗了!」

說完這一句的時候,男人便迫不及待的將女人壓進了浴缸里,開始做起自己剛剛一直想做的事情……

「不要……」

「放開我……」

「救命……」

一聲又一聲的驚呼聲,從浴室里傳來。

但一切,卻未能阻止這個男人的暴行……

那一夜,陳雅安不知道自己到底經過了這個男人多少次的折騰。

她只知道,自己的身子再一次次的經歷著這男人的魔鬼式的掠奪。

身子,一次次的被抽空,又一次次的被漲滿。

累,已經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如果可以,她會選擇剛剛在談逸南進入浴室的時候安安分分的。

如果可以,她寧願自己沒有穿上那一身該死的衣服。

如果可以,她寧願自己從未嫁進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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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兮,今兒個怎么起的這么早?」

大清早的,談老爺子就看到顧念兮站在院子里做伸懶腰。

那原本過分清瘦的身子,還有圓鼓鼓的大肚子,讓她看起來就像是只小企鵝一樣。

隨意一扭,都顯得有些笨拙。

邊上,二黃看到顧念兮在扭來扭去的,也樂呵呵的轉著圈,像是在引起顧念兮的注意。

「爺爺,今天逸澤要回來!」沒記錯的話,昨晚談參謀長就是和她這么說的。

所以,昨夜她也高興的一整夜沒有睡好。

特別是早上,連鬧鍾都不用,天一亮就直接起來了。

昨夜前後加起來,都沒有睡過五個鍾頭。

但現在的顧念兮,一想到待會兒就可以見到談參謀長,那精神和活力就十足。

「他也要中午才到家,好不?你還不如現在就先上去補個覺。」談逸澤去出任務之後,她每天都頂著兩個大眼圈,任誰看了都有些心疼。

要是逸澤那小子回來看到這丫頭在他出任務的這短短一個星期里就瘦了這么多,估計要心疼死了。